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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里此時正是高峰時期,五顏六色的燈光不時閃動,人潮隨著震耳欲聾的勁爆音樂舞動著,遠遠看去仿佛群魔亂舞一般。
陳大官人一路火花帶閃電的從衛生間沖了出來,引發他周圍幾個人驚呼連連,可隨即這驚呼就成了慘呼,大官人很沒天良的從他們幾個身上蹭了一下,幾個倒霉鬼慘叫一聲就暈倒在地,沒辦法,這雷電果實的電量似乎大了點!
酒吧里的人實在太多,陳致遠這一身藍芒纏繞的造型又實在太過拉風、耀眼,國人大多有個圍觀看熱鬧的毛病,一時間竟然擁過去很多人去看陳致遠這只“藍”猴子,陳大官人這會忙著去救人外加跟趙寧遠玩命,反正也電不死人,陳大官人索性一路撞了過去。
于是酒吧內圈依舊是群魔亂舞,外圈子則慘叫、驚呼連連,倒了一片人,這也產生了一些連鎖反映,外圈里那些沒有被電到的人使勁往里擠,里面的人則一片喝罵聲,整個酒吧亂成了一鍋粥。
陳大官人還沒頭沒腦的往樓梯方向沖,可幾個喝了點酒膽子又大的人,抄起酒瓶子就向陳致遠這始作俑者砸了過來,后邊的人也不知道什么情況,看前邊的人仍東西,也抄起自己身邊一切可拿起的東西砸了過來。
陳致遠大官人悲劇了,被一片酒瓶子外加雜七雜八的東西砸得鼻青臉腫,連滾帶爬的上了二樓,陳大官人這個郁悶,這尼瑪什么事,這不科學,小說里不是這樣寫的,書里那個主角有老子這么倒霉,就用了個小小的道具,關鍵事還沒解決,先被砸個七葷八素的!
陳致遠這二貨,從衛生間出來的時候應該把身上的雷電收起來,可他沒這么干,所以悲劇了。
陳致遠是上了二樓,可樓下這會是徹底亂套了,人擠人,人踩人,人打人,人砸人,最后終于演變成了暴亂,酒吧被砸的面目全非,傷者無數,能在這地段開酒吧的人,這能量當然不小,本來應該事情結束后才出現的警察叔叔們,在這種能量下,不到2分鐘就趕到了現場。
“我靠,搞成這個樣子,黑社會談判談崩了嗎?”當先進來的小警察看到這場景,忍不住就來了這么一句!
“黑社會你妹啊,趕緊去把這些人都拉開!”后面的老警察一個暴栗敲到小警察的頭上。
警察們費盡九牛二虎之力才把這些人給分開,隨后4輛救護車也開了過來,受傷的人很多,但好在都是皮外傷,沒搞出人命,但有十幾個傷者傷勢比較奇怪,這些人全部被電暈了過去,救醒幾個,說有個渾身都是電的家伙干的,聽得幾個警察一腦袋霧水。
拍科幻片嗎?還是見鬼了?渾身帶電?這不扯那嗎?警察們認為這幾個家伙腦袋被電壞了,也沒當回事,可后來一些目擊者說確實有這么個人,渾身冒著藍色的電芒,誰碰他誰倒,這家伙上了二樓!”
小警察一臉興奮嘟囔到:“異能者?要不就吃了電能力的惡魔果實?”
老警察一腦袋黑線,一個暴栗有敲到他腦袋上訓斥到:“科幻電影看多了嗎?什么亂七八糟的?”說完沖身后的幾個警察到:“走跟我上樓看看去!”
時間往后倒退20分鐘,陳致遠磕磕碰碰的上了樓,來到剛才追蹤器顯示的房間,正要一腳把門踹開,就聽到里面傳出兩個人的聲音。
“強哥,我已經按照你說的辦了,你放過我的女朋友吧,求求你了!”
“你女朋友?你以為等她知道這件事是你干的了還能在跟你在一塊嗎?”
“強哥,可你答應我不說出這事的?”
“我答應你了嗎?哈哈,小子行了,這小娘們哥我看上了,我來第一手,隨后你來第二手,剩下那些小娘們,等兄弟們爽過了,你要行,你可以繼續都試一下,哈哈!”
“強哥,我求你了,不能啊,求求你放過我女朋吧!”
“去你媽的,墨跡墨跡,今天我就當著你面上你的妞,馬戈壁的給臉不要!”
陳致遠一腳踹開房門,里面有一個年輕人正倒在地上被三個人拳打腳踢,一個20多歲的胖子正摸向躺在沙發上的一個女孩。
王國強一扭頭看到渾身電光縈繞的陳致遠,不由向后退了幾步,驚恐到:“你是誰?”
“我是你大爺,草泥馬的!”陳致遠罵完一個箭步就竄了過去,揮起一拳就向王自強打去。
王自強平時跟著趙寧遠吃喝玩樂、持槍凌弱,別看胖得跟頭豬似的,但身體早就被酒色掏空了,比趙寧遠那繡花枕頭還不如,那里躲的開陳致遠這一拳。
“砰,撲通一聲!”就被陳致遠這一拳打倒在地,在加上陳致遠拳頭上的電能,直接暈了過去,連叫都沒叫出一聲。
毆打倒在地上青年的三個人,這時候也是連連后退,任誰突然看到一個身上縈繞這藍色電蛇的人這心里也是嚇一條。
陳致遠看那三個家伙要跑,幾步追了過去,那三個家伙也比王國強好不到那去,屬于廢柴中的廢柴,全被大官人電得暈了過去。
倒在地上那青年也驚懼的看著陳致遠。
陳致遠看清那青年的面目后,突然驚呼到:“耿明,是你?”
青年疑惑到:“你是?”
陳大官人這二貨這時候才想起來,自己身上全被藍色的電芒覆蓋這,任誰也看不出他是誰,趕緊消退身上身上的電能,出聲到:“我是你致遠哥!”
耿明揉了揉眼睛,疑惑到:“致遠哥?”
“靠,你哥我瘦下來了,你不知道,你小子左邊屁股有個黑痣,對不?”陳致遠跟耿明也是很久沒見了,現在瘦了下來,他能認出自己才怪。
“你真是我致遠哥?”說到這耿明突然哽咽起來,哭到:“致遠哥,我不是人啊!”
“怎么了?大老爺們你哭什么哭,不就被這幾個孫子打了嘛,麻痹的打我弟弟,還敢動我弟妹,去,他們剛怎么打你,你就怎么打他們,狗日的!”陳致遠看從小跟自己玩大的伙伴哭的這么傷心,心里一團火熊熊燒了起來!
“致遠哥,我不是人,我,我給她們,她們下了藥!”耿明說完掄起手就開始扇自己耳光。
“什么?你?”陳致遠感覺心中堵得厲害,他怎么也沒想到跟自己玩大的耿明會干出這種事!
“致遠哥,你打死我吧,我不是人,我他媽的就是混蛋,我他媽的就不是人!”耿明哭得越發傷心,用頭使勁磕著桌子,磕得鮮血直流。
陳致遠心中憋著一股子火,看耿明狀若風魔,心中這股子邪火竄得更是厲害,山前一腳把耿明踹倒,吼到:“的為什么這么干?”
耿明被這一腳踹得清醒了一些,哽咽到:“王國強說只要我這么干,我爸的醫藥費他就出了,我,我沒辦法啊!”
陳致遠心中一驚,追問到:“耿叔怎么了?”
“我爸,我爸他得了腦出血,現在人事不省,醫生說在不交錢手術,這人,這人就,就沒了!”耿明哭的更加傷心。
耿明的父親耿建民跟陳天佑的父親是一個工廠的工友,更是大小玩到大的發小,在加上倆家住的沒多遠,這關系是極好的,耿明比陳致遠小幾歲,打小就追著陳致遠屁股后面,倆人是從小玩到大的,感情也是相當的好。
耿建民很喜歡陳致遠,只要家里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就會叫陳致遠過去,陳致遠上初中到了青春期后,正在成長的少年總是有很多小秘密更有很多成長的煩惱,這些事他不愿意跟自己父母說,反而樂意跟耿建民說,可以說陳致遠跟耿建民不像一對叔侄,更像是一對忘年交,對于耿建民的感情不下于他的父親。
陳致遠這幾年一直在京城打工,但每年回來都要見見自己這小兄弟跟耿建民,前年回家本來想去找耿明跟耿建民聚聚,可誰知道父親告送他廠子今年倒閉了,耿明一家就去市里打工了,打這之后就失去了聯系。
如今看到自己的發小為了父親做出這樣的事,陳致遠心中既憋屈又憤怒,沖著耿明吼了一聲到:“別他媽的哭了,挺大個老爺們的,一會辦完這里的事,我跟你去醫院,耿叔的醫藥費我出了,其他人被他們弄那去了!”
耿明心中的希望再次點燃,驚喜到:“真的?致遠哥?”
“你放心吧,不過你小子要是在干出這樣的事,老子打死你,他們其他人那!”陳致遠沒好氣到。
“我,我不知道,剛才我就只顧這我女朋友了,沒注意她們!”耿明到。
“行了,我自己找,你先帶你女朋友下去,在酒吧外面等我,別亂跑!”陳致遠仍下這句話又沖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