蠑螈井雖然懼怕陳致遠(身shēn)上的殺氣與脖子上的那把明晃晃卡看起來很鋒利的匕首,但他也不是嚇到的,如果這點事就把他嚇得哭爹喊娘的,那他就不是蠑螈井,而是佐治祝那窩囊了!
“陳君你太不禮貌了,華夏可是禮儀之邦!”說到這蠑螈井伸出一根手指輕輕碰了下架在自己頸間的匕首道:“這可不是你這個客人該干的事!”
此時這間屋子里的蠑螈井那些手下早已經舉起槍對準了陳致遠,不過在這時候他們卻有些投鼠忌器,畢竟陳致遠現在是站在蠑螈井的后邊,他們可沒百發百中的槍法保證一定能打到陳致遠,而不傷及前面的蠑螈井!
陳致遠也不是傻子,早在他打算要劫持蠑螈井的同時萬能魔方的鎧花功能就已經發動了,只不過這次陳致遠沒讓萬能魔方幻化成全(身shēn)鎧甲,只是在他的衣服里面幻化成了一層鎧甲,頭部并沒有任何鎧甲,如果此時有人能低頭去看他脖頸下衣服里面,就可以看到一層泛著銀光的薄薄鎧甲!
此時就算是真有神槍手能在陳致遠劫持蠑螈井并且躲在他(身shēn)后的(情qíng)況下擊中他,陳致遠也是不怕的,只要他想,瞬息間鎧甲就可以包裹住他頭部,這個速度可比子彈快多了,而且鎧甲的堅固程度也不是一顆子彈能打得穿的,就算是這會有一顆導彈打過來也傷不到陳致遠分毫,萬能魔化幻化鎧甲的防御力可不是常規武器能打得穿的!
陳致遠緊了緊說中的匕首,蠑螈井那脆弱的頸部皮膚立刻被割開一條細細的血線,一滴血水慢慢的流到匕首上:“蠑螈井別跟我耍花樣,趕緊讓我看到她們,不然你的腦袋今天就得跟你的(身shēn)子分家!”
“陳君別忘記了你的家人還在我的手上,你殺了我她們也活不了,想想你那漂亮的老婆,如果她在死之前被我的手下輪流上一下,想必這種(情qíng)景是你不能接受的?”蠑螈井也不是吃醋的,他根本就不相信陳致遠敢不顧自己的老婆孩子對自己下殺手!
陳致遠此時心頭的怒火簡直可以把這片建筑化為灰燼,他真的很想一刀切下蠑螈井這顆狗頭,但他卻不能這么在,因為他并不知道艾曼荷她們被關在那里,結界是有一定范圍的,萬一她們不在結界的范圍之內怎么辦?在那時候她們隨時都有可能被蠑螈井的手下殺死!
“蠑螈井別廢話了,我答應你的條件,但我要見到山田雅子跟她的母親,如果她們傷到了一分一毫,咱們大不了一拍兩散,我先切下你的頭在說!”說到這陳致遠又緊了下手里的匕首,蠑螈井頸部的血線在鋒利匕首的切割下變得更大了,剛才血液還是一點點的滴落下來,但是到了現在血已經不能用“滴”這個字來形容了,應該用流!
此時蠑螈井也是頭皮發麻,他知道(身shēn)后這個該死的華夏人是個狠角色,不然他(身shēn)上那來的那么大殺氣,現在自己雖然被他控制住了,但主動權還是在自己手里的,犯不上跟他拼個魚死網破,想到這蠑螈井道:“去把山田雅子跟她的母親找來!”
這間屋子里蠑螈井的手下聽到他的命令連猶豫都沒猶豫,立刻就去找山田雅子母女倆了,這得多虧蠑螈井平時嚴格的御下手段,如果換成其他的黑幫老大在面對這樣的(情qíng)形時,就算他說了話,他的手下也得猶豫一下!
不多時顯示器上就出現了山田雅子跟她母親的圖像,山田雅子(身shēn)上衣服被撕扯得亂七八糟的,她剛才差點就被佐治祝了,而她的母親除了臉上有些傷外,衣服到是完整,顯然佐治祝想要的是山田雅子,而不是她母親那個老女人,之所以把她母親也帶過去,無非就是找點刺激罷了!
現在佐治祝很生氣,因為到手的鴨子飛了,這一切都是因為蠑螈井的一道命令,但是蠑螈井不敢說蠑螈井一個字,自己這個叔叔的脾氣他太清楚了,真敢說什么的話,鬧不好自己的小命都保不住了!
陳致遠在顯示器上看到山田雅子母女倆的圖像后,懸起來的心總算是放下一些,而且他也判斷出艾曼荷等人肯定就在這座不倫不類的古堡中,不然蠑螈井的手下是不可能在如此短的時間內找到山田雅子母女的!
心中想到這個(情qíng)況,陳致遠心(情qíng)好了很多,只要她們在這間古堡內行了,怕的就是不在,這樣一來營救她們可是一個相當麻煩而且兇險的事!
“陳君你要的人我已經讓你看到了,現在可以放了我,然后把那份合同簽了!”蠑螈井可不想老被陳致遠用匕首架著,這個滋味可是相當的難受!
陳致遠聽到蠑螈井的聲音突然附在他的耳朵旁笑道:“蠑螈井今天你們一個都別想活,不對,你的侄子佐治祝可以活下去,但是活下去之前我會讓他知道不能當一個男人的痛苦!”
“你…”蠑螈井做夢都沒想到陳致遠會瘋狂到這地步,他的家人可都是在自己的手上,但他竟然要殺自己,他瘋了不成!
“room!”陳致遠沒搭理蠑螈井,嘴里輕聲喊出了一個數字,隨后他就松開了蠑螈井,可在這時候蠑螈井卻奇怪的發現自己動不了了!
蠑螈井那些手下看到陳致遠放開了他,都是長出了一口氣,真要是蠑螈井有什么三長兩短,他們也好不到那去!
蠑螈井現在別說動了,就連說話都說不出口,這種超出他想象范圍的事化成一股巨大的恐懼感不停的沖擊著他的大腦,蠑螈井想掙扎,想說話,但他什么都做不了,冷汗如同天上倒下來的雨水一般把蠑螈井周(身shēn)全部打濕了!
死亡的空如如同潮水一般向他的大腦涌來,在這個時候蠑螈井想到了死亡,這是他從沒想過的事,但是現在他不得不想,因為在他(身shēn)后的是個魔鬼,一個隨時可以要他命的魔鬼!
蠑螈井突然感覺到自己可以說話了,他要呼救,但是早嘴邊的話卻變成了:“把所有的人都喊過來,還有那些人質也全都帶過來,去外邊準備幾輛車,一會讓他們走!”
蠑螈井想不清楚自己為什么會說這些,而在這時候陳致遠已經一(屁pì)股坐到了沙發上,臉帶笑容的看著蠑螈井,此時陳致遠的笑容充斥著陽光的味道,可在蠑螈井看來那就是魔鬼的笑容,恐怖而殘忍,還有血腥,到這時候蠑螈井已經不敢去想自己的下場了,他在害怕,非常的害怕!
聽到蠑螈井的話他那些手下們都是一愣,但出于對蠑螈井的畏懼這些人還是毫不猶豫的轉(身shēn)去辦這些事了,到這時候蠑螈井后悔了,他后悔自己為什么會用那些酷刑對付敢說半個“不”字的手下,如果不是這樣,他們怎么會一點意見都不說便按照自己說的去做,此時此刻蠑螈井很希望他的這些手下們能發出質問的聲音,但是他們沒有,連停頓都沒有的就去按照自己剛才說的話去做了!
蠑螈井的手下們確實感覺奇怪,奇怪蠑螈井為什么會下如此奇怪的命令,那個華夏人可一個字都沒簽,現在就放人,這太奇怪了,而且似乎蠑螈井也沒有要放人的意思,這些是蠑螈井手下心里的想法,可卻沒人敢說出來,因為一旦說了就是死路一條,這些年敢于跟蠑螈井提出反對意見的人還有活著的嗎?一個都沒有,他們可不想丟了小命,所以還是乖乖的按照蠑螈井的話去辦比較好,就算出了差錯,這也是蠑螈井的命令,跟他們可沒一點的關系!
看到手下們匆匆的都走了,蠑螈井很想扭過頭瞪著陳致遠問他給自己用了什么巫術,可現在他說話都不能按照自己的本意說,如何還能扭頭去瞪陳致遠?
陳致遠看到蠑螈井的那些手下去按照自己說的辦了,笑了笑便從沙發上站起來走到蠑螈井的(身shēn)邊低聲道:“蠑螈井你這會是不是很奇怪?也很恐懼,感受到死亡的味道沒?你應該可以感受到了,死神現在就站在你的(身shēn)邊,隨時都會帶走你的靈魂,不過你不用怕,在你死之前我會讓你好好享受一下的!”說到這致遠臉上的微笑突然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冷厲,無法用語言來形容的冷厲:“你敢對我的家人下手,我會讓你付出十倍的代價,希望一會你能(挺tǐng)得住,不然這個游戲可就沒意思了!”
聽到陳致遠的話,蠑螈井臉色變得相當難看,慘白的顏色像極了一個死人,此時蠑螈井感覺自己已經沒辦法呼吸了,因為他害怕了,無與倫比的恐懼海嘯一般洶涌的向他的大腦涌來,他不想死,真的不想死,但在這個時候死不死他說的算嗎?
不多時艾曼荷等人就全被帶了出來,一看到陳致遠艾曼荷就大哭著跑了過來,雷森等人則十分冷靜!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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