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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事先的約定,樊氏將留下來服侍顏良,然后再吹吹枕邊風,保住自家小叔子的太守之位。
盡管樊氏挨不過趙范的多番苦求,只能無奈的答應,但當她真要面臨這一刻時,心里卻禁不住打起了退膛鼓。
樊氏轉過頭來時,卻正與顏良的目光相對。
那雄健偉岸的男人,此刻正目光如火,肆意的上下打量著自己。
樊氏隱約感覺到,那般銳利的目光,仿佛可以穿透一切,看透自己的身體。
灼熱的目光下,樊氏臉畔更是紅暈如潮水般泛濫,心頭狂跳不休,幾乎要從心腔里跳出來一般。
慌羞之下,樊氏暗暗深吸幾口氣,勉強的鎮住心神,忙是給顏良敬酒,以掩飾內心的尷尬與緊張。
顏良接過酒來,細細的品味,目光卻始終不離樊氏。
這絕美少婦的那份羞怯勁,反而更激起了他的欲念,那種感覺就像是兇猛的野獸,在吃掉獵物之前,非要戲耍一番,才能滿足內心中原始的占有欲。
“本將又不會吃人,樊夫人何必這般害怕?”顏良道。
“沒…妾身沒有害怕…”樊氏被顏良看穿了心思,吱吱唔唔不敢回應。
顏良笑了笑,“既然不怕,那就這邊來坐吧。”
說著,他拍了拍身邊坐榻,示意樊氏過來。
樊氏心頭一震,愈加緊張起來,心知顏良打算進一步的“輕薄”于她。但到了這個地步,她也自知唯有順從。
扭捏了片刻,樊氏只得起身,邁著小碎步,低著頭移至了顏良身邊。
就在她正猶豫著要不要坐下時,顏良卻猛的一伸手,將她拉自了自己懷中。
樊氏“嚶嚀”一聲驚臆。反應過來時,人已坐在了顏良盤起的腿上,隱隱約約似乎感覺到有什么硬物的抵咯。
樊氏雖然靦腆。但到底是嫁過人的,非是那未經人事的少女,頓時便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
一時間。羞怯之色滾滾如潮,瞬間她便羞得面紅耳赤,渾身躁熱涌動。
顏良一只手摟著她的蠻腰,雖隔著一層衣衫,但仍能感受到那份光滑與柔嫩。
而那另一只手,卻趁其不備,從她那衣縫中鉆入,肆意的游移于那玉峰溝渠之間。
樊氏窘羞無限,本能的扭動著身子欲待掙扎,但她嬌弱之軀。卻又怎掙得脫顏良這虎臂的束縛。
“樊夫人,你這又是掙扎個什么勁呢,趙范把你獻給本將,不就是為討得本將高興,好保住他那太守之位嗎。”
顏良把玩之際。一語道破了趙范的圖謀。
樊氏嬌軀頓是一顫,被識破了目的,這婦人一時又是尷尬,又是羞怯難當,呼吸急促加劇,引得那傲然的酥胸劇烈的起伏。愈是有一種驚心動魄的美。
“將軍,叔叔他,他也是一心想為將軍效力,還望將軍開恩。”
樊氏生恐顏良生怒,強忍著身體上的酥癢難耐,怯生生的向顏良道。
顏良道:“趙范若據守不降,本將早就取了他的首級,如今他既識時務,本將自不會再虧待于他。”
樊氏長松了口氣,眉間浮現喜色,“多謝將軍,那這桂陽太守之位…”
樊氏沒敢直言相問,但她聽顏良方才的話,便以為顏良打算繼續留任趙范做桂陽太守。
顏良卻冷笑了一聲,“趙范如何得到桂陽太守之職,你以為本將不知道么,以他的那點才學,本將也只能勉強在州中給他安排個官職,至于這太守的位子,他就別想奢望了。”
顏良用人唯才是舉,他知趙范才學淺薄,而桂陽郡地接交州,地理位置頗為重要,顏良又如何能再以這等庸才繼續擔當太守。
顏良直言不諱,頓時令樊氏面生幾分黯然,但旋即,她卻又暗自慶幸起來。
“顏將軍看穿了叔叔的計謀,沒有怪罪于他已經是格外開恩,叔叔雖做不得太守,但能繼續做官已是不錯…”
慶幸之下,樊氏便堆起幾分笑臉,盈盈問道:“但不知將軍打算讓叔叔任何官職。”
按照顏良的想法,趙范這等主動歸降之徒,雖無什么才能,不能讓他再做太守,但官職還是要給的,否則就會冷了人心,以后誰還會主動歸降。
至于這官職嘛,顏良如今據有荊州,麾下自有許多閑職,養著一些沒什么真才實學,卻又有幾分名聲之徒,多養一個趙范又有何妨。
但顏良卻也不透露,只輕撫著樊氏的臉蛋,笑瞇瞇道:“趙范能得到什么官職,那還要看樊夫人你今晚的表現了。”
顏良的暗示已很明顯,你樊氏服侍得我越滿意,你家小叔子得到官職也就越好,就看你如何表現了。
樊氏焉能聽不明白顏良言外之意,臉畔羞意更生幾分,或許是因為酒意作用的原因,此時的她與先前相比,已少了許多矜持,反添了幾分嬌媚。
扭捏了幾回,她低眉淺笑,咬著嘴唇低低道:“只要將軍滿意,今晚妾身這身體,自當任由將軍處置。”
這嬌滴滴的言語間,靦腆已全然不見,那靡靡的春意泛濫而生。
看著這春色絕艷的美人,顏良已是欲念如焚,哈哈大笑一聲,翻身便將那嬌軀按倒在身下。
燭燒高燒,燭火映照下,那兩個緊緊相貼的身影,在帳篷上翻滾纏綿,那男女的喘息之聲,更如濤水一般,一浪高過一浪。
軍帳之外,趙范依舊未走。
正假裝醒酒,卻豎著耳朵傾聽著帳中的動靜。
好半天不見異樣,趙范正心中焦慮間,直怕自家嫂嫂臨時變了主意,惹惱了主公。
正這時,忽聞得那靡靡之音,如春水一般從帳簾間淋漓溢出。
聽到這般聲音,趙范心中長松了一口氣,臉上頓時浮現出了得意輕松的神色。
旁邊侍立的周倉,卻正以一種嘲諷的目光,冷笑著注視著他。
顯然,周倉是為趙范獻嫂的行徑而不恥。
趙范心中尷尬,卻假作淡然,訕訕的跟周倉笑了一笑,便是匆匆忙忙的告辭。
出得大營,趙范是春風得意馬蹄急,口中得意的自語道:“今晚一過,我這桂陽太守的位子總算是保住了,哈哈~~”
一夜。
那樊氏到底是過來人,精通于人事,一旦放開矜持來,竟是千嬌百媚,萬般手段只把顏良服侍得如入云端。
于是當晚之后,顏良也不把那樊氏送回城中,只留于軍中,夜夜快活。
那趙范還巴不得如此,眼見顏良把自家嫂嫂留于營中,更是喜不自勝,以為憑著嫂嫂的耳邊風,自己這太守之位必是穩如磐石。
轉眼三日已過。
這日午后,顏良的一道調令送入郴縣城中,卻讓春風得意的趙范,一下子跌落入了絕望的冰谷。
自以為可以繼續當太守的趙范,卻被顏良調往襄陽任什么文學從事,而這桂陽太守之位,則由隨后而至的馬良來接任。
趙范一下就傻眼了。
桂陽太守之職,那可是兩千石級別高官,方今之世,評判一人是否為世族門第,便多以兩千石作為一個標準。
而且,太守主持一郡軍政大權,一年下來撈到的額外油水,又何止兩千石。
至于那個什么文學從事之類的官職,雖是州官,但卻是名符其實的閑職。
“顏良這廝,竟要要奪我太守之位,實在是可恨。”
趙范忽然間有一種被耍了的感覺,竟是當著眾吏的面,怒罵起來。
左右諸吏,皆是無不憤慨,紛紛大罵起顏良來。
這些桂陽舊吏,這些年跟著趙范沒少撈好處,如今趙范若被調離,對他們的利益自有極大影響,諸吏自然會憤慨。
“大人,顏良既然不仁,那咱們就跟他不義,不如反了吧。”
階下一人憤然大叫,叫囂者正是郡尉鮑隆。
趙范身形一震,一時也被激起了雄心,正待下決心時,卻又猶豫起來。
“那顏良武藝超群,城外兵馬又有一萬,且有黃忠這等宿將,我們只有區區數千郡兵,縱然反了,又如何跟他抗衡。”趙范憂慮道。
這時,另一名郡尉陳應站了出來,拱手道:“大人無需擔心,末將料那顏良近日來沉迷于酒色,營中必是戒備松懈,今晚我們便傾軍而出,夜襲敵營,殺他個措手不及。”
陳應一獻計,那鮑隆忙道:“此計甚妙,末將今夜愿率軍同陳都尉一同出戰,必斬下那顏良人頭獻于大人。”
這左右兩員部將一獻計,一請戰,趙范原本的猶豫不決,旋即煙銷云散。
沉吟片刻,趙范陡然間雄心大作,厲聲道:“顏良狗賊既是如此相逼,本官就跟他拼個魚死網破,今日我就盡率兵馬出城,務必一戰得勝,殺那顏良一個片甲不留。”
“大人放心,末將等必盡全力,今夜就是那顏良的死期。”
陳應鮑隆二人慨然而應,皆是自信滿滿,慷慨激昂。
趙范臉上亦涌起傲然,心想著今晚一戰,若能將顏良殺之,自己不但可解桂陽之危,更可一戰揚名。
今晚過后,他趙范的大名,便將天下人皆知。
越想越興奮,趙范禁不住哈哈大笑起來。(歡迎您來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文昌書院及時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