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長進入成熟期的寵獸,作為主人的羅承,仍然難以用肉眼看得到它,更別說身邊的其他人了,更何況團在賭桌旁的人,把全副心神所有注意力放在了賭桌上?
這些賭客一直低呼驚叫,或驚喜或詛喪地表達放心一博的成果。
憑著感覺凝視,微小到難以肉眼分辨的寵獸,終于在羅承腦海出現一股信息:“綱多羅刺蚤,它是跳蚤類的隱形者,它是跳蚤類的絕代刺客,這是一種危險帶有病毒刺的危險刺蚤,盡管它很小。”
以上就是羅承早準備好的“綱多羅刺蚤”,它的個體比塵埃還要更小,所以在賭場強烈的燈光下,自然也難以察覺出來,更何況它的野賦還存在視覺隱形效果,而病毒刺攜帶的病毒,據商店里的詳細的注釋,只要被它扎上一下,估計就能夠把一只青蛙級別的生命力毒害。
嗯,只能毒死一只青蛙個體級別的生命力,但可別忘了,它是如此渺小,更別說它的毒刺所攜帶的那一丁點微少病毒素了,所以說,它的病毒素絕對是可怕的,比地球部分恐怖的毒蟲還更要可怕!
當然,現在羅承購買它,并不是拿去叮人,而是用來作弊,這真是逆天了。
“去。”輕輕一聲暗念,羅承把手微一伸,他就感應到綱多羅刺蚤跳離了自己手掌,速度非常迅捷,趕在荷官把骰盅與底坐扣起來前悄然混了進去,并幾個蹦跳伏掛在了骰盅內部的頂壁。
神不知鬼不覺做完了這一切,羅承胸口深吸一口氣,壓下略為緊張的心情,暗自把自己的視野,切換到了綱多羅刺蚤身上。
“拜托了…千萬別失敗。”心中雖說早有計較,也對綱多羅刺蚤非常了解通透,但只要未有真正嘗試,羅承又怎能百分百認為這只小家伙,能夠看得到骰盅里的骰子點數?
畢竟里面若是罩了起來,恐怕還真是黑漆漆一片,隨著切換了視線,腦海果然出現了一幅黑漆漆,什么也難視察的畫面。
“難道失敗了?”心中猛一突,沒想到這只綱多羅刺蚤真的沒有夜視能力,怎么可能?
要知道,哪怕地球的大部分蟲類,擁有夜視能力基本都數不勝數了。
正當羅承心中升起一絲苦澀,以為徹底失敗時候,忽然…原本黑漆漆的視野,卻漸漸綠亮了起來,這個轉變大讓羅承心中猛呼受不了,不帶這樣玩人的啊。
原來由于賭場燈照太亮,當骰子被骰盅罩下暗掉時刻,哪怕即使擁有夜視能力的蟲獸,它們也有一個轉換反應緩時效應。
可不是嘛,綱多羅刺蚤,有著跳蚤類的絕代刺客美譽,又怎可能沒有簡單的夜視能力?
隨著時間過去,夜視的綠光漸漸明亮了起來,而羅承視野中,也如愿以償看到了三顆骰子水平面上的點數。
“哇咔咔,3、3、2…是8點小…”心中猛一陣驚喜直涌沖上大腦,這簡直比賭神還更賭神了。
羅承強忍著壓下心中激動,并沒有去急急下注,而是在外圍默默注視了幾輪,在確定了坐莊完全沒有“動手腳”后,這才默默把十塊黑水晶籌碼丟到了“雙”壓注區域上。
賭場的籌碼分為很多種,比銀幣大一圈的綠、黃、紅三種塑料籌碼,分別對應的是十塊、一百塊、一千塊面值。
而以上這些籌碼,羅承手中都沒有,他有的只是50塊黑水晶籌碼塊,這些水晶籌碼塊狀是一萬面值,賭客們簡稱之為黑晶卡,大小就比銀行卡大一圈吧。
能夠拿著一疊黑晶卡玩的人,在大眾賭廳里顯然并不多,而一出手就是十萬塊賭注的人,不是沒有,只是很少罷了。
他這一次出手的是買雙。
單純的賭大小、賭單雙,星際銀河的賠率是1賠1,當然這個賠率無論在哪所賭場都是相同的,要不然誰會玩。
除了簡單而固定一賠一大、小、單、雙外,骰寶還有更高賠率的“買點數”,“單圍”,“全圍”,“三軍”等等多種買法。
這些玩法比單雙大小復雜一點,賠率也不是固定,每一所賭場的賠率也不一樣,但總得來說,差距不會太明顯。
可是羅承不管那么多,他追求的玩法是越簡單越好,因為簡單玩法,可以盡量減低暴露自己的秘密。
“叮”一聲,荷官按下了響鐘,下注停止,喊了一聲“開”,以示開骰…然后打開了盅罩:“4、4、6,14點大!”
當然,既是大同樣也是雙,那是肯定的,有了綱多羅刺蚤的視野窺視,要是不中反而是奇了。
第一盤,羅承順利贏得十萬元,整個過程異常簡單,簡單的程度,僅只是幾分鐘的事,這在以前是不可想象中,但現在境況卻遠遠不同了。
有了第一次,接著下來便簡單了,羅承也不笨,他深知表現得太過火,必然是誰也知道自己有秘密,因此,一連十幾輪下來。
他都把投注控制在10-30萬之間,以勝六輸四的賭率,倒也沒有引起多大轟動,但即使這樣,他手中的黑晶卡,卻比原來多了兩倍,半小時不到,居然贏足了一百多萬。
打了個響指,把一位專門負責兌換籌碼的MM喊到身前,羅承想了想將一百七十幾件黑晶籌碼卡,兌換成了十七張銀晶籌碼卡。
這種銀色晶卡籌塊,每一件正是面值十萬元。
“嘩靠,那富二代已經贏了百多萬了…”
“是啊,不見他老贏,但他每次下大注時,都差不多贏,你說這人運氣咋這么好?還是深藏不露的高手啊。”
“得了吧,人家不差錢,在大眾區只是隨便玩玩罷了,百來萬算得了什么,你看看人家那白人保鏢,你看看人家身上那套行頭,估計沒幾十萬也有十好幾萬了。”
“錯了,那個勞力士金表我知道,1974年的絕版貨,現在存世量少了,如果是堅貨的話,單單這塊金勞現在就有人出七十萬收購。”
聽著人群的悄聲議論,羅承暗幸沒有把這件黑貨賣掉,與此同時,他亦知道效果出來了,如果他與羅鋼穿著一身地攤貨進來贏錢,估計現在效果斷然不會如此淡然,或許現在早已被諸多大尾巴狼盯上了,這就是人性的使然。
而現在羅承把自己弄成一個富少,旁人心里自然平衡許多,羅鋼沉默寡言的守衛,更是讓在賭場從事敲悶棍的人物打消了壞心思。
只不過,再這么玩下去也不少個辦法,因為他突然發現,有些較精明的賭客,竟然已經跟上了他下注,這樣的人開始并不多,但當他再贏了幾場后,賭桌就幾乎有八成賭客盯著他壓碼了。
“我擦!”面對如此境況,羅承心中暗暗大罵,他想到了開頭,也預定了結果,就是猜不到過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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