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二章 這是什么?】
諾瀾在老家已經沒有什么親人，其他的親戚早在她家就剩下她和奶奶相依為命的時候就沒來往了。所以回老家過年，也沒有什么意義，有時候她都懶得回去，把路費省下了還能有點用。而每次回望被稱之為“老鄒”的鄒校長。
這次她會選擇回去過年，其中一個原因就是因為馮曉晨也回家，她一個人在華安也沒有什么味道，想著很久沒有回看。另外一個原因是因為半年前老鄒打電話跟她說有了其他的資助人，讓她不需要那么辛苦資助了，她想要回是不是真的，還是鄒校長怕她辛苦的托詞。
老鄒雖然答應了楊凡不說出來，但那也只是限于電話里面，當面一問，他撒謊起來就不自然了，諾瀾跑業務早鍛煉得非常善于看人，只是幾句話，就把事情問出來了。
得知這個資助人竟然是楊凡，讓她百感交集。從當初的時間來看，楊凡應該還是“離家出走”的階段，身上并沒有多少錢，給予的資助也并不是多么大的巨款，看得出他是真的把身上有的錢分一部分來支援。這一點是讓人很感動的，只有10000塊要捐助5000，難度要比有100萬捐助5萬塊難多了。
而楊凡對于他們這里是沒有任何的了解，更談不上任何的感情，會這么做自然是不想她太辛苦了。又讓老鄒別讓她知道，當然也是不想讓她有欠人情的感覺。
當時老鄒誠懇的說她找到了一個好人，這不是因為捐錢了而為楊凡說好話，而是愿意默默的為她扛起一切的那種情誼。
諾瀾只是笑笑，沒有過去去解釋她和楊凡之間的關系，更沒有說楊凡的身份，但心里還是非常的暖和。在這么一個寒冷的冬天，知道有一個人默默的關心愛護著，是非常暖心的，尤其是像她這樣缺少親人關愛的女孩。這跟楊凡有沒有錢，是不是富二代沒有關系。這么一個為了她舉動、用她的方式完成的行為，比直接送她500萬，更加讓她激動。
本來她就想著把這跟楊凡說一下，讓他知道她知道了，沒想到才剛剛開口，他就誤會她知道另外一樁，原來在工作上他也是在默默的關照著他。
隨后他們閑聊了一陣，諾瀾也說了一下她老家的種種情況。聽出她心情很好，楊凡猶豫了，沒有直接把有關她父母消息的事情告訴她。二十多年了，她早已經習慣了，突然告訴她這些或許會對她造成很大的沖擊，反而她不能過一個好年。
這還是等年后親自去找她說吧！
或許也可以先找她父母見見面，如果他們還有這個心思，有想要見這個女兒，那安排見面也好一點。如果他們都是抗拒往事，那讓諾瀾見了，也是平添傷感。
在他說完電話，鳳舞帶著啡和一點糕點回來了。
“你還好吧？”她在把啡遞給楊凡的時候，平靜的詢問了一聲。“小心燙。”
楊凡知道她問的是什么，勉強笑了笑：“好，多謝你的用心。這幾個月辛苦你了…”
“可這資料還不是很詳細，還要再繼續調查下去嗎？”鳳舞沒有回避這個問題。
楊凡略一猶豫，問道：“你覺得呢？”所有資料都是她調查匯總的，他也不用跟她遮掩什么。
“如果是我的話，既然已經調查了，那就調查到底。要不然你心里還是懸著這么一件事，而且這也沒有什么，我們了解當年的事情，不是為了揭秘什么，是更多的了解令堂。畢竟她是在你比較小的時候就往生了，了解更多，對你的回憶、懷念，也會更加的立體。”鳳舞這一番措辭顯然是早已經準備好了的。
楊凡輕嘆了一聲：“你說的有道理。無論怎樣，她都是我媽媽。別人的媽媽可以相伴大半生，我只相伴了幾年，我需要知道她更多。那是她曾經存在于這個世界的留痕…”
“那…嗯？”鳳舞揚了揚眉毛，這一次沒有說得那么直接了。
楊凡一怔，隨即反應過來了，不由得笑了笑：“你是說那個洛塵吧？我沒有那么敏感。他既然是我好友，相信了解更多，如果有機會的話，能夠把他找出來，當然是更加好的事情。你圈定的三個目標，有多少把握？就找他們去吧！”
“沒有把握！”鳳舞直接說道“洛塵比你母親留下的線索更少，這些是我輾轉打聽推測出來的，或許三個可疑目標，都是完全不相干的人。”
楊凡搖搖頭：“那也要試一下。”
“那是你自己去，還是要我陪你去？”鳳舞又問了一句。
楊凡想了一下：“你上面已經留下了詳細的地址，我自己去就可以了，這馬上就過年了，你也要回去過年吧！”
“我客隨主便啊！不是，你是我的雇主，我明面上還是你貼身保鏢的身份呢。”鳳舞聳聳肩。
“哈哈，我放你的假！隨便你想要休假多少都可以。”
對于楊凡的大方，鳳舞卻有點不好意思的說：“其實我不想放假…”
“為什么？”
“那個…不是過年嘛！我要是回家的話，肯定會被催問男朋友，甚至安排相親什么的，走親訪友都避不開這個話題，反而平時回去會輕松一點。”
“就因為這個？”楊凡啞然失笑。
鳳舞鄙視道：“有什么好笑的？你是早早的被定親了，不愁找不到老婆，那當然沒有這方面的困擾。”
“可是…”楊凡伸手比了比“姚小姐你可是美女呢！而且還是很厲害的美女，怎么還需要相親呢？我估計你去相親，所有男人都會有很大的壓力吧！”
鳳舞翻了一個白眼：“好吧、好吧！那是我的借口，其實我就是好奇，想要看看那洛塵是什么人，想要跟著你一起去調查，行了吧？”
這還真是，她以前對于唐月丹沒有什么了解，但隨著這段時間的調查深入，越來越發現這是一個傳奇女子，而且肯定還有很多的秘密隱藏著！她一個年輕漂亮的女孩子，卻舞拳弄腳、飆車打斗、跟蹤調查，做的根本不是一般人做的事情，骨子里也是有一份不安分的冒險精神，現在發現一個比她玩得更大的前輩，當然也想要了解更多。
這個理由讓楊凡有點囧，這是關系到他秘密啊！他當然不想讓更多人知道，鳳舞跟著一起調查，他也覺得不自然。不過這事情本來就委托她調查了，這些線索還是她找出來的，就算撇開她，她也能調查下去，或者有更多的聯想，那倒不如讓她一起好了。
“你一起也可以，不過…”楊凡想要提一個要求，但話到嘴邊卻發現沒有什么要求好提的，如果是要讓她別說出去，那應該在當初讓她調查的時候就要求，用人不疑疑人不用，都讓她調查了幾個月，還說這個簡直多此一舉。
鳳舞奇怪的問道：“不過什么？”
“不過…耽誤你過年了，可別怪我不近人情。”楊凡勉強說了一個理由。
“茄～～我以為什么呢！你要覺得不好意思，包個紅包發個壓歲錢就好了。”
“唔！這個啡味道還可以。”
一提紅包他就轉移話題，讓鳳舞哭笑不得，不由得叫了起來：“你真小氣呢！我只是說一下，還沒真指望你發紅包呢，就回避了。你這像是一個豪門闊少的作風嗎？我要是你的話，隨便也要封個萬把塊的紅包吧？”
楊凡哈哈一笑：“豪門闊少該是什么樣的作風？你要是我的話，是不是還得見到美女就調戲一把？”說著他伸手過去，一把抓住了她的手。
“去你的！那不是闊少，是惡少！”鳳舞甩開了他的手。
楊凡收起了玩笑“對了，我有東西要給你。”
看他說得那么認真，加上剛剛的話題，讓鳳舞懷疑的盯著他看“你不會是想要送我項鏈珠寶什么的吧？同志，別忘了你是訂婚了的人，而本姑娘是靠本事吃飯，不會被收買包的！”
“包你個頭！就你那騎我身上的風格，我還怕你非禮我呢！”
這話讓鳳舞想起了當初剛住諾瀾那發生的事情，不由得臉上一紅“你還好意思說！分明是…這是什么？”
她話沒有說完，看到楊凡拿出來的“洗髓丹”不由得被吸引了。
“你猜猜！”楊凡把丹藥送到了她的面前。“這可是好東西！”
“偉哥？”
楊凡不由得伸手在她頭上敲了一下：“給你吃的！偉什么哥呀。”
鳳舞摸了摸頭，卻更是懷疑：“不吃！我懷疑是藥，你別想要占有我。”
“…”楊凡把筆記本電腦一合，就要往她的頭上砸去。“這是我好不容易才弄到的洗髓丹，能助你修煉內功更加快速！什么藥、什么占有，你腦子里都想什么呢？天天在yy我啊？”
“我去！你早說嘛。”鳳舞接了過來，拿到鼻子前聞了聞，還是沒有果決的吃下去：“這個沒有醫藥準字、沒有衛生批文，沒有成分說明，吃了真的不會有問題嗎？”
楊凡滿頭黑線：“還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