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褲子都脫了!書友們不砸票支援一下嗎?!難道非要看見羅蘭后宮喋血事件爆發嗎?
承受難以想象的羞恥之重,羅蘭瀕臨過載當機的大腦乍現出一片靈光。
諾娜的話當中固然有大把想要吐槽的地方,飯店過于殷勤的服務態度也…
超可疑的疑點從吐槽中浮現上來。
諾娜是怎么知道這里,在諾大個陌生城市里打聽到羅蘭他們住哪里、麗茲飯店在哪里、還準確報上羅蘭的房間號什么的完全是不可能的。這種詳細的情報不會是諾娜自己和她那群同樣熱愛戰車的閨蜜們能調查出來的。
如果是某人出于愛看熱鬧的目地,故意送出情報的話…
“諾娜,你是怎么來的?怎么知道我在這里的?”
強打起笑容提問,羅蘭心中隱隱已經猜到了答案。
“測試完試作型重戰車之后,人家就申請了年休假啦。李林閣下不但批準了,還在上面批注羅蘭和年輕漂亮的姑娘、很有成年女人韻味的蘿莉塔繼浪漫的特等包廂火車之旅后,已經到達呂德斯。在老同學的陪伴下,展開左擁右抱的快樂一日游,晚上在麗茲飯店開房間吶。末尾注明了房間號。附贈了一份地圖和從阿讓托拉通到呂德斯的夜班高速鐵路火車票。”
果然——
羅蘭的拳頭攥緊,身體顫抖起來。
全都是那混蛋干的好事!!
從頭到尾!!不管是火車上的豪華包廂、特里斯坦他們的迎接、麗茲飯店的高級套房全是那家伙精心設計的!
那個只喜歡沒品位的黑色,成天躲在辦公室里喝紅茶看熱鬧的終極鬼畜死宅!
總算回憶起來養父是一副什么樣的個性的剎那,羅蘭差點被沖動支配。徒手從窗外爬上麗茲飯店的頂樓大吼幾嗓子。
無論作為學者、軍人、政治家、獨裁者,李林都可謂完美優秀到了讓人生畏的地步。只是身為人父——哪怕是沒有血緣關系的養父,李林就…
除了鬼父一詞之外,實在找不到別的什么更適合這位惡趣味天賦滿點的養父大人。如果有機會解剖李林的話。多半會發現一顆發黑長毛的父愛之心吧。
等眼下的危機過去,一定要他對事情做個交代,一定要!!
羅蘭正在暗自起誓時,兩只手抓住他的臉,用力地硬把羅蘭的臉孔轉向前方。
清純的眼眸里沒有一絲雜色和欲念。為了將那一汪翠綠色填滿少年的視野,女孩慢慢靠近、靠近,直至鼻尖幾乎貼在一起,輕嗅令自己安心的少女體香,羅蘭咽下唾沫給快要著火燒起來的咽喉降溫,心臟的鼓動幾乎就貼在鼓膜上擂響重錘。
“吶,羅蘭。”
同一個屋檐下生活,就讀同一所學校。一起玩鬧、成長。
直至四年前才分別、總是留下畏畏縮縮的映像的女孩,現如今成長為大膽奔放的少女了。
視線完全被略帶童稚的美麗容顏和胸部擠壓在一起形成的深溝所吸引,腦袋被火熱的甜蜜侵蝕、麻痹著。
諾娜感受著自雙手遞來的發燙熱度,熟透蘋果般紅潤又富于彈性的嘴唇一張一合,撒嬌般地問到:
“我是不是不夠女人味?不夠有魅力?”
堅決的搖搖頭,無論是持有部分野獸特征的真實容貌,還是偽裝成人類的幻化摸樣,諾娜都是個非常漂亮又天真爛漫的少女。
過去軍校生活中。就有不少還是稚齡的同學試著接近諾娜,和她展開交往。連戀愛究竟是個什么都不知道青澀年紀都充滿了吸引力的那個諾娜。在投身軍旅。學習駕駛戰車,成為測試駕駛員之后,女性魅力更是大幅度上升,現如今,恐怕依舊是追求者絡繹不絕吧。
“我也很清楚,和騎士、爵士家的女兒比起來。我這種鄉下女孩差得遠。”
輕輕動搖了一下,諾娜又馬上重拾起自信。
“我可不會認輸的說。我會像鋼鐵一樣寬厚有力,像履帶一樣辛勞有愛。像大炮一樣熱情奔放、一發入魂。對,就好像戰車一樣的好妻子、好母親的!”
比喻奇怪了些,但諾娜的確是個好女孩。以自己的方式不斷努力上進,駕駛戰車奔波也無損她的美感,倒不如說和戰車呆在一起時的諾娜平添一份雷厲風行的英武美感。
“那么。”
看出少年的眼睛里有認同的色彩,諾娜心滿意足地笑了笑,為羅蘭降下了晴天霹靂:
“乘著這次回來,抓緊時間把結婚儀式給辦了吧?”
一如既往的雷厲風行…過頭了啦!!!
明媚的陽光給色彩搭配鮮艷的裝潢蒙上教會舉辦婚禮時喜慶色彩,窗外旺多姆廣場上的鴿子撲騰著飛過,遠方教堂傳來接連不斷的洪亮鐘聲,諾娜.格奧爾斯基正露出全世界最最幸福的微笑——
這種時候,是個男人就該把她推到,干些h的事情吧!
不對,就算是青梅竹馬,突然又是夜襲鉆被窩,又是提出結婚什么的,婚姻有風險,答應需謹慎!
管那么多!立即怎么爽怎么來啊!沒看那么多觀眾褲子都脫掉了,就給他們看你閃節操是人干的事情嗎?!
不爽事小,節操事大!
在激烈交鋒的腦內會議中,羅蘭某根弦被欲望和理智越拉越緊,在幾乎繃斷的目眩神馳中,不屬于草食系,對男孩們跨越社會倫理和性別的真摯禁忌之愛也毫無興趣的身心健全少年正一點點滑向暴走野獸的危險境地。
“吶,羅蘭,能不能抱緊我呢?”
一般狼族血統的女孩傾吐出足以讓圣人變成餓狼的嬌柔話語,被隱蔽起來的尾巴在羅蘭的鼠蹊出劃來劃去,昏昏呼呼的羅蘭照著諾娜的要求,伸出了雙手——
背上通電般竄過一陣強烈的惡寒,眉心迸發出閃電般的微弱白光,和針刺一般的冰冷殺氣一起潑向身體的,是粉碎大門的爆風和巨響。
“羅蘭”
就像在低于最底層回響千百遍的死人聲音游進房間,手持巨劍的葛洛莉亞踩碎昂貴的紅木木料,臉上掛著極其可怖的微笑。
那種舉著小刀捅死薄幸負心漢之后,再揮刀自盡的崩壞少女笑容一字一句的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