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云心中百般思索,文聘如此做,必有深意,有兩種可能,一是因文聘本人貪功冒進,選擇了擒賊先擒王,自大的以為可直接俘虜向云,然而,從歷史經驗來看,向云知道,文聘此人絕非自大之輩,故此第一種可能直接排除。()
而另一種可能,則是文聘有意放向云離去,故意采取這種漏洞百出的包圍計策,才導致連文聘副將都看出了問題。
就在向云心中思索,管亥已率幾艘樓船來到前方,與趙云、張遼合力,將前方敵軍樓船上的敵軍滅掉,而后威脅著船內水手直接將樓船轉向,撞向文聘本隊。
自此,包圍圈被破,向云抓住機會,一聲令下,七艘樓船同時加大攻勢,徹底破開敵軍阻攔。
“不能讓向云跑了,追。”見狀,文聘副將意欲下令追擊,卻被文聘阻止:“不用了,雙方樓船速度相差不大,難以追上。”
副將聞言,雖不甘心,卻只得無奈停下。
望著向云離去的樓船,文聘心中嘆了口氣,暗道:‘若非二位先生要某暗中相助向云,某亦不會如此輕易放其離去,主公那邊,難以交代啊。’
向云船隊出了包圍圈,見文聘未追擊,向云心中愈加肯定,文聘是故意放他走的,不由心中疑惑更甚。
想不出所以然,向云也不再想了,全速往白帝城而去。
此次突圍文聘雖是做做樣子,可向云也付出不小代價,其中,一艘樓船被燒,幾百將士損命長江,或燒死,或被殺,或溺水而亡,不一而足。
將士們的死,向云雖然有些難受,可畢竟經歷的多了,也逐漸開始習慣,變得麻木。()
戰場,哪有不死人的,向云要做的,就是盡量減少損失。
相對而言,此次文聘攔截只是小插曲,向云收拾心情,對將士鼓舞一番,重整旗鼓,繼續前進。
江陵,向云船隊剛離去不久,江陵這邊便有大隊人馬趕來,文聘匆匆迎接,來人是蔡瑁。
當日,得知向云從長沙突圍,蔡瑁唯恐放虎歸山,便向劉表進言曰:向云不死,荊州必失。
蔡瑁對劉表道:“向云乃荊州本地向氏人士,又乃當世名士司馬徽弟子,曾先后在宜城、長沙擔任縣令、太守一職,向云為官期間,勵精圖治,轄內發展良好,百姓安居樂業,因此,導致向云在宜城、長沙、甚至是整個荊州,都擁有很高的名望,此次主公乘機取得長沙,不僅得罪向云,還讓主公在百姓心中印象變差,因此,以屬下之見,最好便是將向云抓起來,乘勢徹底將向云勢力瓦解,并將向云軟禁閑置起來,如若不然,待向云逃掉,來日必成大患。”
劉表聞言,頓時接納了蔡瑁建議,令蔡瑁為將,領兩萬大軍全速趕往江陵,并且,劉表同時讓士卒快馬加鞭,通知了駐守在江陵的文聘,讓其務必在蔡瑁大軍到達前纏住向云。
蔡瑁領兵全速趕往江陵,誰曾想,文聘與蒯氏兄弟有舊,蒯氏兄弟早料到劉表會對向云出手,便動用關系,讓文聘暗助向云一把,文聘此人極為信義,對蒯氏兄弟二人甚為敬重,得到二人請求,當即答應下來。
故此當向云大軍來到江陵后,便故意放走向云。
向家在荊州關系確實頗為復雜,劉表麾下蒯越、蒯良二人在劉表據荊州前便與向云、向勝關系頗為融洽,因此,在最初劉表有意伏擊向云時,二人便曾阻止,奈何劉表聽信蔡瑁,對二人的勸解不聞不顧。
蔡瑁此人極為詭計多端,擅長暗斗,見蒯氏兄弟維護向云,當即抓住機會,大肆進諫讒言,挑撥劉表與蒯氏兄弟關系,導致二人在荊州地位頗為尷尬。
不僅如此,蔡瑁還乘機告密荊州一些與向氏關系融洽的家族,意圖打壓當地士族,乘機發展蔡家,在蔡瑁告密信中,就包括蒯氏、馬氏、溫氏、楊氏等宜城數一數二家族。
劉表得知后,果然大怒,開始變著法打壓幾大家族,以導致幾家在荊州產業嚴重受損,而蒯氏,則因蒯越、蒯良兄弟二人在劉表據荊州時有功,免遭打壓,但日子亦沒有以前好過。
蔡瑁乘勢崛起,在劉表管轄內,蔡氏如日中天,日子過得逍遙無比。
話歸正傳,當蔡瑁率兩萬大軍匆匆來到江陵港口,卻發現文聘領著幾千人馬灰頭土臉的在港口等候。
蔡瑁見狀,心中頓時咯噔一下,陰沉著臉道:“文將軍,怎弄成這番模樣?向云殘軍呢?別告訴蔡某向云還未到?亦或是…”
來者不善,一見蔡瑁臉色陰沉似水,文聘就知道不好,不過既然事情已經做了,亦容不得文聘退縮,當即上前,故作苦笑道:“向云來是來了,不過向云麾下將士作戰勇猛,文聘無能,無法抵擋,讓其跑了。”
蔡瑁聞言一驚,文聘雖年輕,卻是劉表帳下不可多得的大將,竟然連阻擋向云一會也做不到,那這向云麾下將士戰斗力該有多驚人?
蔡瑁臉色陰晴不定,正待開口說話,卻發突然發現站在文聘身后的副將正暗中向蔡瑁使眼色,蔡瑁一見副將神色,臉色頓時冷了下來。
蔡瑁此人野心極大,在荊州四處安插親信,而這副將,正是蔡瑁安插的親信之一,企圖從文聘手中,分攤一部分兵權。
而此時副將對蔡瑁打眼色,正是告訴蔡瑁,文聘是故意放走了向云。
“哼,以蔡某來看,文將軍并非無能攔不住向云,而是故意將其放走的吧?”從副將處得知文聘的作為,蔡瑁頓時冷了下來,對著文聘陰陽怪氣道。
聞言,文聘臉色亦是冷了下來,毫不退讓的看著蔡瑁,冷聲道:“蔡將軍此話何意?”
“何意?”蔡瑁聞言冷笑:“哼,文將軍是明白人,可別做那些背主求榮之事,私下放走向云,若是主公知道,文將軍可小心吃不了,兜著走。”
文聘凝視蔡瑁,眼中閃過一絲寒光:“飯可以亂吃,話不可亂說,蔡將軍說此話可是要講證據的,蔡將軍說我故意放走向云,文某請問,你那只眼睛看到文某故意放走向云的?若是能拿出真憑實據,文聘寧愿束手就擒,隨蔡將軍面見主公,是生是死,全聽主公一言,若是蔡將軍拿不出證據,可就贖文某恕不奉陪了。”
ps:唉,寫到現在,小說也正式進入中后期了,成績一直不咋地,連推薦都少得可憐,我都不知道為何而堅持,寫作沒有動力,是一件非常乏味之事,連休息時都無法投入認真寫,可能是真的沒有動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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