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與太史慈的約定 漫天槍影,因長槍速度過快,幻化成一道美麗的鳳凰形狀,在槍纓襯托下,整個鳳凰皆呈現火紅色,炫麗無比。
美麗之物,往往與危險相伴,愈是美麗的東西,愈加危險,在鳳凰美麗的外表下,卻透露出一股令人心寒的氣勢。
與張繡相比,趙云的百鳥朝鳳槍法無疑更加完美與不懈可擊,整個鳳凰,皆給人一種難以阻擋的氣勢。
“喝,給我破!”面對趙云的百鳥朝鳳,張飛神色冷峻,毫無畏懼,一聲猛喝,丈八蛇矛揮舞著迎向龍膽亮銀槍。
鏘!!!
一聲爆響,場中勁氣四溢,巨力下,二人連連后退。
“哈哈,痛快,看招。”張飛一槍被擊退,不驚反喜,怒吼著沖向趙云,轉守為攻。
趙云神色冷峻,銀槍舞動,氣勢驟然變化,七探蛇盤槍。
七探蛇盤槍,來源于蛇鷹相搏,槍法可攻可守,凌厲之極。
其槍式如同毒蛇吐信,去減了繁雜的招式,動作迅速如電,簡單卻不失威勢,令人難以預測。
趙云突然改變戰斗方式,張飛被打了個措手不及,壓力大增。
然而,張飛卻不是能夠輕易對付的,經過短暫適應,張飛開始逐漸拉回劣勢。
戰斗仍舊繼續,二將皆乃當世虎將,但趙云畢竟年輕,雖然槍法凜冽,氣力卻還未至最為巔峰階段,相斗之下,每招每式皆使盡全力,雖暫且拼了個旗鼓相當,但這種情況卻會隨著時間推移而有所改變。
戰斗愈演愈烈,趙云攻勢一波強過一波,但卻也逐漸后繼無力,不過好在張飛剛才有過一場戰斗,二人倒也就此穩定下來。
二人也似乎知道彼此情況,準備速戰速決,在一個回合之后,猛然爆發凌厲氣勢,槍矛猛然帶著驚人氣勢相撞,各自倒退幾步后便停了下來,不過看趙云退了五步,而張飛卻只退了三步,明顯稍占上風。
“哈哈,痛快。”張飛一邊看著趙云,嘴中一邊喘著粗氣,目光中透露出一股欣賞及敬佩,豪爽道:“好,果然如仲康所說,子龍兄弟武藝確實厲害,要不是現在氣力尚未達到巔峰,俺可能還很難勝你。”
“翼德過謙了,翼德武勇,確實令人敬佩。”趙云亦是收槍,拱手謙虛道。
最終,二人切磋以張飛略占上風而結束。
二將一場龍爭虎斗,臺下眾人亦是看得熱血澎湃,紛紛感嘆二人武藝驚人的同時,心中亦是心態各異。
孫策、太史慈、關羽等好武之人,卻是在回憶二人戰斗,收獲頗多,而曹操、劉備,卻是在感嘆向云麾下又多一絕世猛將,羨慕不已,至于外圍眾將士,自然是心存敬畏。
眾人各自聊了一陣,便各自散去,經過這么一鬧,向云也暫且沒有鍛煉的想法,傷筋動骨三百天,還是先修養一段時間再說,念此,向云讓許褚、典韋、趙云各自做事,自己則轉身往兵營而去,準備看看受傷的將士。
“將軍。”
就在此時,身后傳來一聲呼喚。
向云聞聲,轉頭望去,卻是太史慈。
“子義啊,有事么?”向云心中高興,臉上也是露出微笑。
太史慈追上向云,微微落后半步,二人一同出演武場而去。
太史慈突然從腰上解下一塊腰牌,笑道:“上次在洛陽,幸得將軍援手,慈才未被復審周折的官員為難,虎牢關下遇見將軍,卻一直未得時間道謝,今日特來道謝,這塊令牌…”太史慈看來眼向云上次給的腰牌,遞過道:“物歸原主。”
向云停下,看了看太史慈手中腰牌,卻并未接過,搖頭道:“不用了,子義暫且留下吧,說不定以后還會有機會用上。”頓了頓,向云突然嘆道:“說起來,當日倒是怪可惜的…”
太史慈聞言,疑惑道:“可惜什么?”
向云笑道:“當然是可惜當日有事在身,不然某若是知道子義的本事,定會與子義好好結交一番。”
聞言,太史慈神色異常,笑道:“現在不同樣可以結交么?難道將軍現在就不愿與慈相交?”
“呃,這倒不是。”向云一愣,解釋道:“只不過子義現在畢竟是孔太守麾下第一猛將,若是云經常與子義接觸,恐引人非議,也導致孔太守誤會云在挖他墻角,引子義與孔太守不和,況且,如今我十九路諸侯會盟抗董,可不能因云一己之私,而耽誤大家。”
太史慈認真聽著,聞言點了點頭,向云不僅為他著想,還同樣為各路諸侯之間和睦著想,倒是令太史慈頗為好感,加上此前心中本有意,莫名的,太史慈突然開口道:“將軍誤會了,慈并非孔使君麾下將,在此之前,孔使君有恩于家母,因此慈才答應孔使君,在討董期間伺候于旁,保護孔使君安慰,等過了討董,慈便可離去。”
聞言,向云眼前一亮:“當真?”
“千真萬確。”
“哈哈,若真是如此,到時云希望子義能來某處,對子義的本領,云可是青睞得緊。”向云心中大喜,并未拐彎抹角,非常直接的拋出橄欖枝,開始挖孔融墻角,反正太史慈也未認孔融為主,不挖白不挖。
“固所愿也,不敢請耳。”出乎向云預料,太史慈竟然沒有拒絕,居然答應了下來,頓了頓,太史慈接著道:“不過現在不行,將軍若是有心,必須等慈還了孔使君恩情,方可來將麾下,在此之前,慈依舊乃孔使君侍衛。”
“子義重信,云自然不會為此惡人。”得到太史慈諾言,向云心可以放肚子了,只要沒有特殊情況,太史慈必然跑不了,念此,向云可謂心情大好,此次討董,雖在兵力上損失慘重,卻喜得趙云及太史慈投效,沒白來。
傷兵營。
充斥著一股濃濃的藥味,陣陣呻吟傳出,無數傷病躺在草席上,接受著醫者治療。
“將軍來了?將軍來看我們了。”就在這時,一個士卒突然望著傷兵營門口興奮道,因為過于激動,竟連身上傷痛亦是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