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上前了兩步,伸出手來攔住她的腰,然后俯身低頭,就是吻上了她的嬌艷紅唇上,剛開始董白氏似乎是沒反應過來,一時間竟然是回應了陳敬云的深吻,但是半晌后董白氏似乎是回過了神來,然后猛然的用手推開陳敬云。
“不行!真的不行!”長時間的深吻讓董白氏的呼吸都有些急促了,大口大口呼吸著,而臉上的紅暈也沒有散去,反而是更加嬌艷了。
這會的陳敬云卻還是環抱著她的腰,距離她的臉龐不過數寸,甚至陳敬云都能感覺到她深呼吸之時胸脯的一凸一凹。
“沒什么不行!”陳敬云的雙方已經從她的腰間一上一下劃動著。
雖然明顯感覺到了他的手覆蓋上了臀部,但是董白氏卻是依舊道:“我成親了的,有夫君的!”
陳敬云卻不以為意:“我知道!”
“要是讓別人知道了,我就不用活了!”董白氏似乎有些想要哭了,呼吸也是越來越急。
“放心,有我在,沒人敢亂說!”陳敬云說話的時候手中動作卻是沒有停下,一手覆蓋著董白氏臀部的同時,另外一手也是在她背部輕輕劃動著,然后摸索著找到了紐扣間的縫隙,從腰間鉆了進去,夏日里穿的衣服也不似冬日里那樣里三層外三層,剛穿透外衣陳敬云就已經是觸摸到了她的肌膚。
董白氏對陳敬云的動作自然是清楚的,就在他的手伸進去的那一刻,整個人輕顫了下,然后側過頭去,閉上眼的那一刻,淚珠悄然而下。
陳敬云卻是管不了那么多了,手腳并用解著董白氏的衣衫,從紅唇到香脖再到前胸,再慢慢的攀上那嬌艷欲滴的珠峰,興許是因為陳敬云的強橫讓董白氏認命了,又或是身體真的被撩撥了起來,董白氏也是慢慢的回應起來,發出了不知是歡愉還是低泣的呻吟聲。
很快雙方的衣衫就是紛飛而落,不用多時就是傳出了陣陣喘息聲,壓抑的呻吟聲。
禪房是不大的,都是磚木的結構,隔音效果自然是不太好的,這禪房院落附近也甚為安靜,風兒揚起樹葉的聲音都能聽得清清楚楚,所以雖然陳彩和董白氏跟來的那兩人都在其他禪房里,但是依稀間依舊可以聽到陣陣不同尋常的聲音。陳彩自然是心知肚明的,而那小丫頭年紀還小,一知半懂的樣子聽見了這種聲音雖然有點疑惑,但是一時半會還是沒反應過來。
至于那老媽子藍姨年紀大經驗豐富,略微一聽就是明白不遠處正在發生著什么事,可是看了看旁邊坐著的陳彩,再想起之前陳彩說的一些話她就也自覺地當作什么都沒有聽見了。反正她是跟著董白氏一起從白家過來的,又不是董家的世仆,效忠的可是董白氏而不是董家,剛才這陳彩也隱約透露出那個主子是個大人物,并不把董家放在眼里,這樣的情況下,閉緊嘴巴是最好的選擇。
數房之隔董白氏自然不會想到自己已經極力的壓抑著聲音,可是依舊會被附近的其他人聽見。
待一番云雨后,陳敬云也不敢停留太久,很快就穿衣出來了,見這兩人一出來,陳彩和藍姨以及那個小丫頭也是出現了。
藍姨看著這兩人雖然穿戴完好,但是之前里頭發生了什么事自然是心知肚明的,然后走了上來道:“現在時候不早了,我們該回去了!”
董白氏點了點頭:“嗯,回去吧!”
說罷又是看了眼陳敬云,看了眼后是快速的偏轉頭,然后就是帶著藍姨以及小丫鬟離去了。
待這董白氏走了后,陳彩才道:“少爺,我們也該回去了!”
陳敬云道:“走吧!”
路上陳敬云又對陳彩道:“你看著安排安排,把董家的那人調到外地去!”
陳彩聽罷道:“是!”不過說了后卻是疑惑道:“少爺,如果把他調走了,他要是帶著家人上任的話?”
陳敬云卻有些微怒:“你就不會想個辦法讓他一個人上任啊!”
聽見陳敬云有些惱怒,陳彩也是不敢多說了,當即連聲稱‘是’。
其實陳敬云也不是惱怒陳彩,而是董白氏,那女人雖然說和他有了一番好事,但是當自己說要讓她離開董家的時候卻是不肯,說什么婦道之類的,而且看那口氣陳敬云要是強行逼她離開董家的話,估計就得拿著剪刀和她自個拼命了。既然她不肯,那么陳敬云就得想其他辦法了,首先第一步嘛,就得先把董家那個倒霉蛋踢出福州,把他們夫妻兩人分開來再說,省的偶爾想起董白氏還和那人在一起心里會不舒服,雖然她的確是董家媳婦。
至于以后的安排,陳敬云暫時還沒想好。
有了今日的這一遭荒唐事,陳敬云算得上是心情大好,回到都督府后處理了會公務后就是回到了后院。
“柳河巷那邊送過來的新茶!”羅漓端著茶過來,放下托盤后卻是黛眉輕皺的,然后走近了兩步又是仔細聞了聞后臉色微變,幾次想說什么但是卻始終沒說。
但是到了晚上睡覺的時候,羅漓終于是忍不住了問起來:“少爺,你是不是招惹哪家姑娘了!”
陳敬云突然被問這事,一時有些心虛,男人的本能就是上來了:“怎么會!”
“怎么沒有,下午你回來的時候你身上香味肯定是女人的,而且你肩膀上還有牙印呢!”羅漓拿出了證據。
陳敬云心道要壞事,那董白氏雖說看上去一副委屈神情,也不怎么大聲,但是她壓制自己的呻吟聲時卻咬了陳敬云一口,雖然咬的不算重,沒有流血之類的,但是依舊留下了個清晰的牙印。
“那是你林姐姐弄的!”陳敬云繼續撒謊。
“騙人!”羅漓反駁著:“林姐姐又不是小狗,怎么會咬你,而且之前一直也沒有咬過啊。還有你身上的味道也不是林姐姐的。”
見著糊弄不了這小丫頭,陳敬云也懶得解釋了,直接翻身上去:“就你話多,看來是平時沒把你喂飽了!”
羅漓聽著露出魅惑之音:“本來就是嘛!”
聽到這話,陳敬云那里還按捺扼住啊,當即就是連續數番攻伐,企圖恢復男人的聲譽,以至于一夜苦戰后才沉沉睡去。
次日福建省議會宣布第一次省議會的競選結果。雖然之前閩浙戰爭進行著多少影響了福建內部的事務,但是福建內諸多人看重的會議選舉卻是沒有就此而停頓下來,福建內的三大黨派國社黨和國民進步會以及同盟黨各施大招,意圖掌控省議會。說到這里,就得提一提選舉的制度,按照福建省內擬定的選舉條件,符合資格的選民并不多,而且都是一些商人士紳之類的,普通的下層民眾是沒什么機會參與的,嚴格上來說,這個省議會就是商人士紳的游戲,單就一個年納稅兩元或又不動產五百元以上并具有小學以上學歷就讓絕大多數下層民眾失去了選舉權。
在這場富人的選舉游戲中,國社黨憑借著陳敬云的個人因素以及國民軍的緣故,一舉收獲了五層以上的席位,省議會的96個席位中占據了五十二席,剩下的國民進步會占據了二十八席,林文英的同盟黨占據了十六席。國社黨以絕對的優勢宣布了對省議會的控制權,對于這個結果讓鄭祖蔭大為失望,原本他還寄望著通過省議會來控制陳敬云的權力呢,沒想到竟然會選舉失利。
對于省議會的選舉,陳敬云前些時候并沒有給予太多的關心,這方面的事情有錢翰朗等人專門負責。畢竟陳敬云對于省議會并沒有太多的在意,就算選舉失利了也不會實際影響達到他的權力,頂多是有點小麻煩而已。如今選舉成功了更好,也就省掉了日后的諸多麻煩。
既然選舉完成了,那么陳敬云少不得也要上場說幾句,當天省議會正式宣布第一屆省議會完成選舉的時候,陳敬云也上去做了一番演講。
陳敬云已經是做過多次政治演講了,甚至都不需要秘書處擬定的演講稿他也能說上好幾個小時,這種事情也是靠練的,做多了自然也就熟練了。而這一次的演講中,除了標榜福建的民主和自由外,陳敬云也夾雜了不少的私貨,比如民族優越主義之類的。即便那些議員們都是老練成精的商人士紳,但是給陳敬云這么一番民族主義的東西灌輸下來,會議過后越發覺得自己是高等民族的一員了,社會的精英了,中國人的希望了。
弄完這些事情已經是臨近傍晚了,而這會陳彩來回報:“少爺,我已經把董家那人安排到邵武去了,今天下午就走了!”
“嗯,你那邊多注意,反正我是不希望在福州看見他了!”陳敬云說著這些話的時候又是想起了昨日的荒唐事,有道是食髓知味,有了昨天那事后陳敬云很自然就想起了董白氏的那個嬌弱身軀和委屈神情。
“我記得董白氏沒和家族人住一起吧!”陳敬云問著。
陳彩道:“沒有,他們夫妻兩人沒有和族人住一起,而是單獨在一個別院!”
陳敬云想到這,也是生出了心思當即道:“嗯,那今晚過去一趟!”
聽到陳敬云要去董家,陳彩也是有些微愣,不過他也沒說什么,直接道:“是,我現在就去安排人手!”
隨著晚霞出現在福州上空的時候,陳敬云就帶著一行人又偷偷摸摸的出了門,然后一路朝著董家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