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若溪眼睛一亮,頓時嬉笑道:“當然有位置,而且還是好位置,明天咱們美味酒樓另外一家分店開業,既然他們需要預定酒樓,那就放在咱們酒樓吧!中午時分經營,下午四點大洋,然后準備晚上的晚宴,對了,他們一共多少人?”
王軻笑道:“一百五十人左右。”
李若溪遲疑片刻,這才笑著說道:“既然只有這么點人,那就用不著下午打烊了。咱們明天上午開設的酒樓,面積很大,是京城所有分店中最大面積的一家,四個大廳,最大的大廳可以容納將近兩百人規模的宴會,最小的也能容納五十人規模的宴會。這還不算三十個高級包廂。我把最大的一個大廳讓人收拾好,提供給柳大哥他們公司舉辦宴會吧!”
王軻含笑點頭說道:“沒問題。那我給他打個電話說一聲。”
幾分鐘后,王軻掛掉電話,這才看著李若溪詢問道:“寶貝,咱們美味酒樓在京城成立,并且開業的這幾天,生意怎么樣?”
李若溪站起身,走到王軻身邊輕輕挽住他的胳膊,展顏笑道:“生意出乎意料的好。我剛剛看了下開業幾家酒樓的財務報表,比咱們昌吉市的美味酒樓生意,開業時候每天的總營業額還要高好幾倍。咱們現在開業的這幾家分店,我剛剛計算了一下,總的凈利潤,就足足有四百多萬。”
王軻咧嘴笑道:“不錯,我媳婦就是能干。等忙完這幾天,咱們就搬家。”
李若溪迷惑道:“搬家?”
王軻點頭笑道:“當然,我之前不是告訴過你,要在京城買一處房產,以后咱們在京城的時候,也就有了自己的家了!我都準備好了,就等著女主人入住了。”
李若溪臉上一喜,好奇的問道:“在哪買的?什么房子?”
王軻笑道:“燕東別墅區,看中了一套依山傍水,地理位置不錯的氣派別墅,結果那房產竟然是大偉家的產業,所以給我打了個一折,幾千萬就買到手了。對了,我說的大偉,就是老白和云虎他們的另外一個兄弟,宋大偉。當初我在看守所的時候,他也幫了大忙。”
李若溪笑道:“我知道這個人,卻一直無緣相見。”
隨后,王軻和李若溪又聊了很久。
時間流逝,歲月匆匆。
潘家園廟會的結束,預示著天師集會的到來。
京城天師集會被安置在一處秘密之地,這里依山傍水,風景如畫,六月陽光明媚,草長鶯飛的季節,看似平靜的京城,背地里其實暗潮涌動。
國家特殊部門的古武高手紛紛被派遣出去,嚴密的把守著京城各處,尤其是天師集會的地點,更是里三層外三層的高手隱匿著,稍有風吹草動,便會引出大量的高手。
而黑衣神秘人勢力,也得到了家族最高掌權者的命令,一批批高手利用各種隱秘渠道,潛伏到了京城,散布在各個角落。
而北方天才盟和南方天才盟的青年風水師天才們,也開始較勁,而天師境界的風水大師們,也并不是鐵板一塊,就以風水界僅有的兩名道師境界的風水大師來說,他們兩者之間雖然看似和平,其實各有各的心思和算計。
京城郊區利源山莊。
大量的古武者把整個利源山莊嚴密嚴密封鎖起來,即便是方圓四五公里之內,明里暗里都有軍隊精英駐守,任何和天師集會沒關系的人,都禁止通行。
駕駛著Q5的王軻,神情淡漠的朝著利源山莊趕去,他已經接到了邋遢盜神的消息,天師集會就在利源山莊這個休閑中心舉辦。
“有軍人設置關卡?”
王軻突然眉頭微微一揚,眼神中流露出不以為意的神色。
天師集會這種重要的集會,如果有人鬧事,除了古武者之外,普通人根本就沒有這種能力,而這里出現的關卡,顯然也是阻止普通人通過的。
當王軻把車停在哨卡前面后,兩名手持輕機槍,身穿迷彩服的軍人箭步奔來,其中一人來到駕駛位車門外,敬禮后沉聲說道:“您好,請問您到這里來,有什么事情?前面已經被軍事封鎖,如果沒有什么特殊的事情,這里禁止通行。”
王軻并沒有下車,而是打開車窗后,平靜說道:“參加天師集會。”
那名軍人神情不變,對著王軻敬了個禮,便主動讓到一旁,并且對著十幾米外的二十多名軍人做了個手勢,頓時,路障便被打開。
車子重新啟動,王軻朝著里面行駛而去。
短短四五公里的路程,他一共遇到三波關卡,這才來到利源山莊大門外。
此時的利源山莊大門外,身為主辦人的鐵無痕正帶著他的徒弟邢無道,站在大門外等待著趕來的天師以及天師的弟子們。
而兩名模樣俊朗的青年,正站在鐵無痕面前,其中一名玉樹臨風的青年,一副文質彬彬的模樣,正對著鐵無痕說這話:“鐵前輩,以前我就聽家師提起過您的大名,沒想到今天有緣相見,實屬幸運。因為家師昨天和幾名老朋友相聚,所以今天他老人家就先趕到了,我們師兄弟二人,接到家師的電話后,才趕過來參加天師集會。”
鐵無痕淡笑道:“錢貴已經到了,你們進去吧!”
兩名青年紛紛點頭,正準備進入利源山莊,突然聽到車聲,頓時轉過頭,朝著遠處行駛而來的Q5看去。
當王軻把車子停在門旁的停車區后,便舉步走向利源山莊的大門,他此刻已經看到邢無道,不過他的注意力并沒有停留在邢無道身上,而是停留在邢無道身邊的鐵無痕身上。若隱若無的殺機,在他心頭縈繞,看邢無道的模樣,就知道他身邊站著的老者便是鐵無痕,也是當初迫害他師父的罪魁禍首之一。
“老家伙!早晚有一天,我會讓你后悔當初的所作所為。”王軻心中暗暗發狠。
當他即將走到利源山莊大門外后,邢無道臉上浮現出憤怒的神色,瞪著眼睛看著走近的王軻,怒喝道:“姓王的,你來這里做什么?這里是天師集會的地方,你一個卑賤小子,有什么資格到這里來?”
鐵無痕微微瞇起雙眼,陰冷的眼神落在王軻身上后,并沒有阻止他徒弟邢無道的怒斥。
王軻冷漠的看著邢無道,冷哼道:“哪里來的野狗?大清早的就在這里亂叫亂咬人?我有沒有資格,還輪不到你來評頭論足。你還真是好了傷疤忘了痛啊!這兩天你受到的教訓還不夠嗎?竟然還敢囂張跋扈,出言不遜?”
邢無道的面色頃刻間變成豬肝色,想到這兩天王軻帶給他的羞辱,那憤怒的情緒,讓他的身軀都微微顫抖起來。
鐵無痕側臉瞟了眼邢無道,隨即才冷冷看向王軻,冷漠說道:“我看,出言不遜的人是你吧?如果我沒有猜錯,你就是王軻?這里是天師集會的地方,你到這里來做什么?”
王軻冷笑道:“我來做什么?需要你管嗎?既然你知道我的名字,那我就不用自我介紹了。可是在說我的時候,難道你就不知道自我介紹嗎?這年頭阿貓阿狗太多,沒有什么名氣的人,我是懶得搭理的!”
那兩名青年神色一動,隨即相視一眼后,帶著好奇的眼神,落在王軻身上。
鐵無痕沒有想到,王軻竟然對他也出言不遜,甚至還暗喻他是阿貓阿狗。
冰冷的臉龐上,隨著寒意更加強烈,鐵無痕冷哼道:“我是鐵無痕,負責這次天師集會安排的主要負責人。我的名氣,恐怕還沒有到阿貓阿狗聽過到的地步。你來到這里,應該知道能夠參加這次集會的人,身份都不一般,不是天師便是天師的子弟,如果你想要進入,請證明你的身份,否則我會立即讓人把你趕走。”
王軻咧嘴冷笑道:“鐵無痕,我想你應該調查過我的資料了吧?要不然你這廢物徒弟,也不會眼巴巴的跑到我那古齋坊鬧事。我師父是趙門豐,我想你不陌生吧?聽說當初你可是我師父的老朋友。”
鐵無痕面色微變,當初他伙同楊天超,還有南疆的降頭師一起迫害趙門豐,至今為止都是他的一塊心病,畢竟當初如果把趙門豐弄死,或許他的心病就沒有了,可是聽說趙門豐不僅沒死,反而活的好好的,這讓他心中怒極交加,生怕趙門豐出現,揭露他當初做的丑事。
最近這些天,他暗中派人調查過趙門豐的消息,可是調查的結果卻是音信全無。趙門豐在昌吉市古玩交易市場隱居多年后,突然在去年不知所蹤,這讓他心中隱隱有種不好的預感。
看著神情冷漠的王軻,他便頃刻間明白了一件事情,那便是王軻知道了自己當年參與迫害趙門豐的事情,這年輕人對自己充滿了敵意。
“既然你知道了事情的真相,那我也沒有什么好顧忌的了。”鐵無痕心中暗暗想道。
伸手掏出一顆香煙,轉頭看了眼邢無道,卻發現他正滿臉仇恨的看著王軻,鐵無痕心中再次暗罵了一聲廢物,這才自己掏出打火機,點燃香煙后抽了一口,緩緩說道:“趙門豐趙老哥,我當然熟悉,我們可是很好的老朋友,只可惜他一世英名,竟然敗在了他那徒弟楊天超手里。據我所知,趙門豐已經很多年沒有出現了,現在是生是死都不知道,突然冒出個你,說你是我那老朋友趙門豐的徒弟,我根本就不相信,除非你能夠證明,否則我會認定你是假冒的,不僅僅把你驅趕走,還會讓國家特殊部門的古武者們,追究你的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