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冰島上所隱藏的天級令牌,才是鄭峰真正的目標,但讓人惋惜的是這五天多來,一直尋找無果。
“尾巴,你認為天級令牌會放在什么地方?”鄭峰皺眉道,鐵冰島上最危險的就是履冰蟲,但履冰蟲的巢穴也只是地級令牌。
在他的記憶中,鐵冰島似乎沒有什么東西會比那群大冰蟲更難應付。
尾巴怨念道:“糾結什么天級令牌,我看你的令牌也收刮的差不多了,快點離開鐵冰島,島上全是大蟲子,惡心死了!”
“遇不上傳送陣,我有什么辦法。”鄭峰聳了聳肩,想要從一座島嶼去到另一座島嶼,唯一的方法就是通過傳送陣。
每一座島嶼附近海域,有著魂武城長老布置的結界,想要沖破神使布下的結界,談何容易。
鐵冰島上現在某處,肯定有著傳送陣,傳送需要的積分,這個他倒是不缺,只是傳送陣每三個小時才會出現一次,而且每次只持續一個小時,接著便會改變位置,能否遇上只能看運氣,反正快一周下來,他是沒有見過隨機傳送陣的影子。
尾巴不滿的嘀咕道:“固定的傳送陣不就好了,便便要弄隨機傳送陣,真是蛋疼的設置!”
鄭峰解釋道:“隨機傳送陣自然有存在的理由,一旦傳送陣是固定,則有可能出現蹲點狩獵的情況,不斷轉移的話,某些別與用心的人便不可能守株待兔。”
雖說傳送陣一百米的范圍內是禁武區,但區區一百米真算不上什么,他若想蹲點獵殺的話,守在傳送陣一公里外都可以取其性命。
因夜已深,鄭峰便開鑿出一個洞穴,散上驅魂粉,休息了一個晚上,數天不停的收刮令牌,多多少少都感到些疲憊。
翌ri清晨,鄭峰才繼續行動,因為這一片區域的履冰蟲不久前才被他驚動,現在看起來像是恢復了平靜,但為了慎重起見,他還是騎著牙飛往了另一片區域。
其實就算沒有這一次的sāo動,他也打算更換區域,畢竟這片區域的令牌,也被他收刮的七七八八,沒剩多少了。
鄭峰從鐵冰島的西部換到東部,兩個完全不同的地帶,再次尋找履冰蟲的蟲洞,有過之前的經驗,他駕輕就熟的順著冰洞,尋找到履冰蟲的巢穴。
讓他意外的是,這個巢穴中卻只殘留著十多條履冰蟲的尸體,破碎的蟲卵堆中,根本沒有令牌的蹤影。
毫無疑問,這是事后的戰場,巢穴的冰地上還殘留這一些戰斗的痕跡,不過并沒有看到有血跡,唯有十多條履冰蟲尸體,可見取令之人必定也有著過人的手段,快速斬殺履冰蟲而順利離開。
“看來令牌和履冰蟲之事,已經被一些試煉者知道了。”鄭峰自語道,微微皺起眉頭。
但是,他并未因此而停下腳步,不過繼續探索的過程中,更是小心,提高了精惕,因為隨時有可能碰到其他收刮令牌的試煉者。
鄭峰不知道對方是誰,但任何輕敵都是他不允許的!
接下去鄭峰順著通道尋覓,不少巢穴都已經被人光顧,或看到一地蟲尸,或履冰蟲依在,但是蟲卵上的令牌卻消失無蹤。
地下蟲洞四通發達,縱橫交錯,不可能每一個洞穴都收刮一邊,所以總有落網之魚,鄭峰也并非完全吃白果。
總體來說,平均四個洞穴就有三個被光顧過,雖說依然有收獲,但效率遠遠不如之前,在沒有更好的獲取令牌的途徑前,鄭峰也只能暫時將就。
當他又尋到一出巢穴時,發現此處共有二十多條履冰蟲在休眠,而冰卵堆之中,夾雜了兩塊黃色的令牌。
鄭峰眼中閃過精光,道:“運氣還算不錯,這處巢穴沒有被人先一步下手,而且一次還出現兩塊令牌。”
正當他準備出手之際,牙卻突然提醒道:“主人,有兩只奇怪的蟲子喵!”
“奇怪的蟲子?”聽牙這么一說,鄭峰霎時就停了下來,問道:“哪兩條履冰蟲奇怪,我怎么沒有留意到?”
巢穴中休眠的二十多條履冰蟲,他并未發現有何特別,但是牙在這種昏暗環境中,視覺遠遠超過他,肯定是發現了不妥的地方。
牙搖了搖頭,道:“不是那些大冰蟲,而是洞穴上方,有兩頭會飛的小甲蟲。”
說著,牙還舉起了一根小爪,指著洞穴上方的某根冰柱。
鄭峰瞇起的雙眼,但還是由于光線過于昏暗,他看不出冰柱表面有什么甲蟲,于是切換視角,透過牙的視線,他總算看清楚了那根冰柱,在冰柱的側面轉角處,還真依附著兩個兩頭細小的甲蟲 這兩頭甲蟲呈淡藍色,與冰壁很接近,個頭甚至比普通的甲蟲還要小,這種環境中,若不是牙眼利,他根本就無法發現這兩頭小甲蟲。
“寒冰甲蟲?”甲蟲的形狀鄭峰覺得有些眼熟,似乎就是在極寒冰河通道中,看到的寒冰甲蟲,只是體型還要小上一些。
若普通的寒冰甲蟲出現在鐵冰島,鄭峰并不會覺得奇怪,因為這里的環境也適合它們生存。
可是這兩頭寒冰甲蟲,卻讓鄭峰不得不去注意,雖然非常的微弱,但從那兩頭寒冰甲蟲身上,他感應獸魂契約的存在,由此可知,這兩頭寒冰小甲蟲,絕非野生,而是有著宿主。
小甲蟲出現在這里便也就意味著,它們的宿主現在也和鄭峰一樣,如今正藏身某個通道之中,注視著巢穴內的情況,目標顯然易見,就是那兩塊令牌。
“果然遇上了!”鄭峰低語道,瞳孔微微一縮。
情況有變,鄭峰自然不會出手,靜觀其變,對方似乎也在確定履冰蟲是否睡熟,兩頭寒冰甲蟲沒有冒然出手。
等待了數分鐘后,那人似乎終于確定履冰蟲不可能突然蘇醒,兩頭寒冰小甲蟲終于按耐不住,蠢蠢yu動。
小甲蟲快速的扇動身后的薄翼,發出‘嗡嗡嗡’的聲響,看來此人也知道履冰蟲沒有聽覺,所以才絲毫不顧忌的翅膀,不怕因此而吵醒履冰蟲。
兩頭寒冰小甲蟲飛離冰柱,最后降落在令牌之上,額頭上的鉗子一張,夾住了令牌。看起來嬌小的它們,卻毫不費勁的帶著令牌飛離巢穴。
鄭峰徹底熄滅手中的冰焰,無聲無息的跟著兩頭小甲蟲,嘴角微微泛起一絲弧度,或許他這一次可以大豐收了…
yin暗的通道內,散發著幽幽寒光,兩頭寒冰小甲蟲帶著令牌,落在一道人影上。
那道身影看起來有些肥胖,伸手取下令牌,得意的笑道:“哈哈,又有兩塊令牌到手,我實在太幸運了!居然一開始就被傳送到這座島嶼,島上就居住著一群又瞎又聾的大冰蟲,吃飽就睡,不僅行為和豬一樣,就連腦子也一眼的笨,這里簡直就是我的天堂!”
“哈哈哈哈哈~天助我也,看來我朱兵今年必定可以通過試煉!”朱兵得意之時,卻沒有發現,一位不速之客已經跟著寒冰甲蟲,尋到他的位置。
鄭峰不急不緩的從yin暗中走出,平淡的問道:“那些履冰蟲智力的確不高,但是你說我若在這生把火的話,那會怎么樣呢?”
聽到這問話,朱兵表情一愣,之前的笑容蕩然無存,第一時間罵了一句:“天煞的…”
鄭峰敢光明正大的現身,就有十足的把握吃定這個自稱朱兵的胖子。
他自信若剛才出手與兩頭寒冰甲蟲爭奪令牌,令牌必定易主。只是這樣一來,雖然可以得到兩塊地級令牌,但也會隨之將朱兵嚇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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