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的臉一下子就紅了起來,皮球都滾到了一邊,手足無措的樣子,連尖尖的狐耳都紅了。
老狐貍在后頭暗笑…看來以后狐族里馬上就會多出“少年變態”的傳說?
小姑娘卻是搓著衣角,扭捏了一會,忽地變成小狐竄到樹后,悉悉萃萃,緊接著變回人形,又奔了出來,難為情地捧著她的可愛肚兜,舉在少年面前。少年微笑接過:“謝謝!”
小姑娘羞得一下子跑開了。
劉桑回到甘長老面前,看著瞠目結舌的老狐貍。
劉桑道:“有問題嗎?”
老狐貍兀自疑惑:“你是怎么做到的?”
劉桑聳肩…沒有辦法,穿越的時候一不小心點了“誘惑羅麗(說明:遇到未成年又或疑似未成年小女孩,魅力自動max)”這一特技,而且還是被動技,也就是說,遇到羅麗自動發動光環,連打開技能欄去點技能這一多余動作都不需要。連媧皇和憂憂都不能逃開他的誘惑光環,如果甘長老指的是一個御姐狐女,他還會擔心一下,搞定一個小狐女,實在是太簡單了。
他道:“沒什么難的,要好好的走過去,然后微笑,光明正大的告訴她你想要什么,這樣就可以了。”
老狐貍瞇著眼:“就是這樣?”
劉桑道:“就是這樣,你去試試。記住,要點就是微笑,要微笑。”
老狐貍竄了出去。很快就找到目標,一個狐族少女正好經過。它一下子掠了過去,將少女攔住,少女呆呆地看著它。
要微笑…要微笑…
老狐貍瞇瞇地微笑著:“我想要你的胸兜,你把它送給我好不好?”
緊接著就是一聲尖叫,少女落荒而逃,無數的垃圾從四面八方飛了過來,直接把變態的老狐貍淹沒…
“為什么會是這個樣子?”走在路上時,老狐貍依舊淚流滿面,“為什么待遇會相差這么多?”
劉桑嘆氣…因為你的技能樹點歪了。
不過我的技能樹好像也有點歪。
甘長老道:“也罷。現在老夫就將我秘傳的‘幻影狐爪手’教給你。你記好了。”開始進行講解。
劉桑越聽越是驚訝,這“幻影狐爪手”果然是隔空取物的盜物絕技,竟然是利用了空間重疊的原理,在小小的距離間。以極快的速度和不可思議的手法。打通一條小小的灰界通道。當然。神奇歸神奇,但在實際的戰斗中,并沒有太多用處。不過狐族原本也就不以戰斗見長。
甘長老取一個酒壇,將一塊石頭放在里頭,將壇口完全封死,嘿笑道:“等你能夠做到完全不碰觸到這個壇子,就能夠取出里頭的石子,你就可以出師了。”
劉桑盯著酒壇。
甘長老怪笑道:“老夫當年為了練這一絕技,足足用了三年,最終成功的將放在里頭的小褲褲取了出來…”
劉桑伸手一抓,還未碰到酒壇,馬上就收了回來,手指間夾著一塊石子,喃喃道:“好像也不是特別的難。”
甘長老眼珠都差點掉下來。
“桑公子,你們在這做什么?”另一邊傳來嬌媚的聲音。
卻是胡翠兒和胡月甜甜結伴走了過來,兩只美麗的狐女,一個穿著紅裳,一個穿著綠裳,各有嫵媚。
甘長老眼珠子一轉,怪笑道:“這小子纏著老夫,非要向老夫學幻影狐爪手,以后好像老夫一般,可以偷香竊玉,收藏女兒家內里頭的褻衣,你們現在認清他的本質了吧?”
胡翠兒興奮地道:“桑公子,你學會了沒有?”
劉桑雙手抱胸,瀟灑地道:“也沒有什么難的。”
胡翠兒狐尾搖動,跳著腳兒:“桑公子,你來偷我的。”
劉桑與她擦肩而過,手里立時便多了一件肚兜。
胡翠兒更加的興奮,把胡月甜甜推了過來:“你偷甜甜的。”
劉桑從胡月甜甜身邊一掠,胡月甜甜往胸口一摸,內里頭裹胸的兜兒果然沒了,鼓掌道:“劉公子好厲害。”
劉桑一手一件褻衣,雙手抱胸:“一般一般。”
一人兩狐說說笑笑的去了,在他們身后,一只老狐貍在墻角里扶著墻壁,使勁撞墻:“沒有天理,真是沒有天理,明明大家都是變態,明明大家都是變態…”
回到住處,鬼圓圓、千千、小嬰也奔了出來。
蕪蕪夫人倚在門口,幽幽怨怨地看著他,讓他汗了一下…那聲“阿姨”果然是叫壞了。
女人都很在乎自己的年紀和相貌,更何況狐女主修的就是媚術和幻術。那聲“阿姨”果然是太打擊人了。
劉桑趕緊叫道:“蕪蕪姐。”
蕪蕪夫人一下子笑開了花。
晚飯時,劉桑將他準備進入黑鶩天的事告訴她們。
胡翠兒興奮地道:“桑公子,你真的要當黑殺妖狐?”
劉桑道:“如果沒有其它辦法的話…”
胡翠兒叫道:“沒有別的辦法,肯定沒有別的辦法…”
喂喂…
就算“黑殺妖狐”是你寫出來的,你也不用這么激動吧?
過了一會,乾乾長老和其他狐也找了上來,在知道劉桑已經答應后,俱都放下心來。
乾乾長老道:“接下來就是‘狐化’的問題,蕪蕪…”
蕪蕪夫人看著劉桑,瞇瞇地笑,就好像甘長老那老變態看到女兒家的褻衣一樣。
劉桑有種不祥的預感…
樹屋外,胡翠兒、胡月甜甜、圓圓、千千、小嬰等在那等著。
屋里傳來砰砰砰的聲音。一通亂響,好像還有電光閃了幾下。
鬼圓圓極是好奇…里面出了什么事?
到底出了什么事?
千千好奇地道:“喵,這樣大宮主就會變成狐貍喵?”
里頭傳來一聲慘叫。
小嬰想要沖進去救爹爹。
沒過幾下,門吱呀一聲打開了,蕪蕪夫人衣裳半解,風情萬種地斜倚門框。
胡翠兒道:“娘,好了么?”
蕪蕪夫人往旁邊一讓。
一個狐族少年負手踱了出來,頭上是尖尖的兩只黑色狐耳,直襟的深衣下,半露著毛茸茸的黑色狐尾。
竟然真的變成了狐族?鬼圓圓和千千睜大眼睛。
黑耳黑尾的妖狐。目光緩緩地掃視一圈。陰冷如刀。他以前原本就扮慣了“暗魔”,如今雖然沒有幽冥魔神之力,但暗用心法,猖狂如龍。獰惡如虎。果然是有殺手風范。
胡翠兒雙手合攏在胸前。眼冒星星…桑公子好帥。
乾乾長老以及幾名重要狐物都飄了過來,見少年成功狐化,更是安下心來。乾乾長老道:“雖然變成黑狐。不過賢侄所用的巨闕劍太過顯眼,畢竟它是人族的劍中至尊,很有可能會被人認出。”
雙手一拍,兩名狐女捧上寶匣,寶匣打開,內中放置著一柄黑柄黑鞘的彎刀。
乾乾長老道:“這柄黑刀,也是我族收藏許久的利器,只是我族很少有人用刀,所以一直沒有主人,賢侄不如試試?”
劉桑取出,抽刀一觀,只見刀鋒寒氣逼人,竟是用玄鐵鑄成,不由贊道:“好刀。”
這彎刀不論材質還是鋒芒,竟都不下于巨闕,但又比巨闕輕靈。他隨手一揮,刀氣隨著他的舞動,龍蛇一般,帶出一道道華麗無匹的軌跡,看得旁邊的人與狐盡皆動容。
胡月甜甜驚訝道:“原來劉公子不止懂得用劍,刀也用得這般好?”
劉桑道:“大道至簡,刀也好,劍也好,只要找到它們的‘稟性’,自能運用自如。”腳步一錯,刀鋒在他身周快速一舞,劃出一道光環。
乾乾長老不解地道:“以前老夫也曾將它取出,給一些人族高手觀看和使用,但總是無法收放自如,一刀劈出,卻是怎么也收不回來,以往的殺招都無法用,為何賢侄一拿到它,就好像用了許久一樣?”
劉桑道:“那只是因為他們不懂得‘兩儀’之道。刀法原本就重攻不重守,這刀又鋒芒太露,有道是剛極易折、柔極易怯,這刀鋒利過頭,一刀揮出,千軍辟易,但也如大軍沖鋒一般,殺出去容易,收回來卻難。一旦敵人變招,難以跟著應變,強行改變攻勢,反易傷己。所以,要用它,不止要把握住它的稟性,還要以正反之道,攻敵之際藏鋒,收招之際露芒,只要把握得好,反會讓敵人束手束腳。”
只見他一刀劈出,刀鋒隱隱有氣流裹住,明明寒光逼人,卻是鋒不外露。
隨手一收,收招之際,卻是寒芒一吐,反有一種森森殺意席卷天地的驚人氣勢。這種收招比攻敵殺氣更盛的刀法,他們竟是見所未見,聞所未聞,可以想見,就算是絕世高手,突然遇上這種刀法,只怕也會驟然間吃上暗虧。
乾乾長老贊道:“果然只有賢侄才佩得上此刀,這刀就送給賢侄了。”
劉桑也不客氣,收刀入鞘,佩在腰上,又道:“不知這刀何名?”
乾乾長老道:“因為鑄出之后,從來沒有人真正敢去用它,雖然試刀的人不少,但都是一試之后,就將它放下,更不敢用它對敵,所以到現在都還沒有取名字。”
劉桑笑道:“那干脆就叫它‘黑殺’好了,不只是因為黑殺妖刀,剛好配上黑殺妖狐,也是因為五行之中,金氣主殺,而金氣對應的又是五色中的‘白’。這刀原本就殺氣極重,唯有以兩儀之道用它,方可將它的威力發揮至最大,而‘白’的反面乃是‘黑’,取名‘黑殺’,正合藏鋒之意。”
胡翠兒興奮地道:“桑公子好棒!”她小時候給小說里的主人公取名“黑殺”,不過是覺得好聽罷了。沒想到竟然還隱藏著這般大道理。
鬼圓圓道:“黑殺妖狐是獨來獨往的,那我和千千怎么辦?”小嬰可以回到巫靈界去,劉桑隨時將她叫出,她和千千卻是有些難辦。
“兩位姑娘最好還是留在這里,”乾乾長老道,“不過若非要跟去,其實也不是沒有辦法。妖族中,原本就有許多奴隸,有些是被抓去的人族,有些是下等的山精野怪。兩位只要戴上項圈。當成黑殺妖狐的奴隸就可以了。”
千千道:“會不會有喵來抓我們喵?”
胡月甜甜笑道:“你們只管放心,雖然有些妖怪喜歡吃人,但有主人的,一般是不會被吃的。當然。也有一些妖怪。喜歡抓漂亮的人族姑娘做小妾。就像人族一些王公貴族也喜歡養鮫人一樣。”
千千雙手合在頰邊,臭美地道:“喵喵還是很漂亮地喵。”
鬼圓圓道:“看來我們要小心了。”
胡翠兒掩嘴笑道:“你們只管放心,妖怪的眼光很有問題。你們的模樣,在妖族里…那是很安全很安全的。”又道:“長老,那我是不是也能一起跟去…”
乾乾長老直接道:“不行。”
胡翠兒抿嘴:“為什么?”
胡月甜甜嬌笑道:“誰叫你把你的‘黑殺’寫成了天煞孤星?奴隸在黑鶩天上根本就不被當人看,帶上兩個奴隸,那仍然是獨來獨往,帶上一個狐女,那還叫獨來獨往么?”
乾乾長老道:“就這般跟去肯定是不行的,不過小幻丘跟黑鶩天上許多小洞天都有生意來往,這幾日,原本也就要運一絲藥材,送往琴鼓洞天,你們可以跟去,必要時也好接應。”
胡翠兒無奈地道:“嗯,好吧,我也很久沒看到琴鼓洞天的小菟絲了。”
當下,他們又商討了一些細節,然后便先行散去,各自歇息。
鬼圓圓抽空,拉著劉桑來:“夫君,剛才翠兒的娘跟你在房間里做了什么?為什么砰砰嘭嘭的。”
劉桑雙手抱胸,酷酷地道:“沒有什么,你不要問。”
鬼圓圓可是玄關顯秘宗出來的,對一切秘密極是好奇,繼續追問:“你告訴我嘛。”
劉桑驀一扭身,抱住她來,大哭:“圓圓你不要再問了…”
深已深沉,樹屋內,劉桑與胡翠兒在床上摟摟抱抱。
胡翠兒撫摸著他那黑色的狐尾,嘻嘻地笑著。
劉桑嘆氣…實在是有點怪怪的。
胡翠兒揉著他的一對狐耳,嬌媚地道:“桑公子…果然,桑公子就是我的‘黑殺’。”
劉桑道:“是么?”
胡翠兒道:“看到桑公子現在的樣子,就好像我小時候想象中的男主人公活過來了一樣。”幸福地道:“果然桑公子就是我的黑狐王子。”
黑狐王子?
不是白馬王子么?
不是白馬王子么白馬王子么白馬王子么…
紅色的燭光中,狐尾娘的發髻中亦鉆出一對柔軟的狐耳,躺在床上,嘟著嘴兒:“桑公子,吻我。”
劉桑伏身,在她唇上狠狠地吻了一下,又解開她的衣裳。那渾圓飽滿的雙房從衣襟內彈跳而出,輕輕地顫動著,玉脂散著美麗的光澤,嫣紅的一對豆兒有若對稱的小果實。劉桑抬起她的雙腿,往她肩上壓去,讓她的尖尖挺挺地翹起,羞人的地帶呈露在自己眼中,然后就是一通胡天胡地的亂搞,樹屋內嬌喘連連。
天亮后,劉桑并沒有馬上起程,而是又在小幻丘住了一日。由于變成了“黑殺妖狐”,許多狐女跑過來看他,中午時,更有幾個小姑娘跑到他的房中,試圖用媚術勾引他,被胡翠兒趕了出去。
“翠兒你好小氣。”那幾個小狐女嘻嘻笑笑地跑了。
胡翠兒得意地道:“就是不把他給你們。”
劉桑把她摟在懷中,笑道:“你把她們都趕走了,誰來陪我?”
狐尾娘道:“有我陪著你啊。”
劉桑開玩笑道:“你一個怎么夠?”狐族原本就沒有婚姻一說,而且思維模式跟人類不同,對于狐女來說,自己喜歡的男子還有別的女人喜歡,這是一件很得意的事。這樣的話,對于人類中的女子,很可能會是冒犯,但他知道狐女根本不會在意這個。
胡翠兒點著腮子,想了一想,道:“那我讓我娘也一起來陪你好不好?”
呃…雖然知道狐女的思維與眾不同,但這是不是太不同了?
劉桑道:“這個就…算了。”
胡翠兒道:“為什么?我娘也蠻喜歡桑公子的。”
劉桑道:“你們是母女啊?”
胡翠兒繼續點著腮子…不明白。
這跟她們是不是母女有什么關系?
劉桑嘆氣…狐女的思維果然太奇怪了。
傍晚時分,劉桑方自洗完澡,屋中來了三位美麗的狐族少女。
三個狐族少女都很漂亮,推推搡搡,嘻嘻笑笑地看著劉桑,又都有些臉紅。
劉桑道:“三位姑娘是…”
左邊的狐女福身道:“奴家叫枝枝…”
中間的狐女左腳尖輕觸右腳尖,低頭揉著衣角,難為情地道:“我叫胡秋媚。”
右邊的狐女調皮地道:“我叫胡秋花紅,公子可莫要忘了。”
劉桑道:“你們找我?”
三個狐女對望一眼,或是主動,或是害羞,先與他聊著天兒,卻又暗施媚術。畢竟是三個漂亮的狐女,劉桑也就放開,調戲一番,最后一同推倒,屋內或是呻吟,或是輕喚,一通胡鬧。
(ps.想了一下,因為這一卷主要講的是“狐”的故事,而不是“鳥”的故事,所以決定把這一卷卷名從《朱旗熒惑》改成《天狐九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