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移。”楊磊如今已經是陣法宗師,加上煉器術也有所進境,所以特意煉制出了一套陣旗,這套陣旗配合那諸葛八陣圖使用,威力無窮,可以讓楊磊在陣法之上,發揮出最大的優勢。
而這個時候,施展那諸葛八陣圖,利用陣旗牽制這三百六十名死士,是最容易不過的了,所以楊磊也不打算耗費大的力氣了。
茍思然和玄癡在陣法之中,頓時感覺到了事情不對勁,陣法發生了變化了,這變化雖然十分微妙,但還是可以感受得出來。
“不好,有人闖入了。”玄癡驚道。
“怎么回事?是什么人?”
“不知道,我并沒有感覺有其他人進入,但陣法發生了一些變化,按照道理來說,是不會發生變化的,除非是有人闖入進來了,但具體是什么人,卻是沒有一點感覺,陣法之中除了我們幾人,沒有感覺到另外有人的氣息。”玄癡皺著眉頭,“這就是奇怪的地方了,明明沒有人闖入,但陣法卻有異樣。”
“那會不會是你太過于緊張了?”這時候茍思然卻是笑著說道。
“什么太過于緊張?這真是笑話。”玄癡冷笑一聲,他對自己的陣法是極其自信的,不過旋即又點了點頭道,“或許是這樣吧。”
殊不知,他們的一舉一動都已經被楊磊看在了眼中。
楊磊冷冷一笑,這幫家伙,不知死活,居然敢打主意到自己女人身上,不給他們點顏色看看,還以為自己真是可以隨意捏弄的,如今自己的修為已然達到了四象歸真境界,而且還是陣法宗師,要收拾他們不難,這一次,要將他們一次解決掉,至于其他那些想對付自己的人,也好給他們點威懾,不然什么阿貓阿狗的,都敢對自己出手了。
楊磊心中十分清楚,自己如今在玄機門,以一個初入玄機門的新進弟子,卻得到如此賞識,甚至得到掌門人古秋寒的看重,自然會有很多人對自己不滿,對自己嫉妒,保不準他們會在暗地里對自己使出什么絆子,所以給他們點威懾是必須的。
一道紫光從楊磊手中閃出,整個陣法瞬間發生了變化,原本十分陰森的地方,瞬間變得光亮起來,整個大地都被照明了。
此時茍思然和玄癡瞬間臉色大變,而那三百六十名死士,一個個面露痛苦之色,顯然這些光芒對他們有極大的傷害。
楊磊心中清楚,這是因為自己這套旗陣不僅僅是一套簡單的旗陣,而且其中夾雜著浩然正氣,這些死士都是屬于邪門歪道,自然受到這浩然正氣的壓制,這點倒是讓楊磊有些始料不及,這是意外收獲了。
“該死,果真有人。”玄癡大罵道。
“哼,你不是說萬無一失么?”茍思然也臉色不好,因為他根本感受不到敵人的所在,尋找不到對方的蹤跡。
“別吵,現在我們首要的是要找出對方。還有這些光芒之中夾雜著天地浩然正氣,這對于我的死士來說,是一個嚴重的打擊,所以必須想辦法保住,這些死士,不然我們就沒有辦法布置大陣了。”玄癡看著一個個死士都在這光芒之下痛苦掙扎,心中焦急不已。
“方小玲呢?”而此時茍思然才注意到本來在身后的方小玲,居然消失了,頓時想起了些什么問道,“那個婊子該不是跑了吧?”
“不可能的,方小玲不可能會背叛的。”玄癡也臉色一變,他十分清楚,方小玲對于自己的兒子,可是死心踏地的,甚至可以為了自己兒子殉葬,怎么可能會在這關鍵時刻背叛呢?所以玄癡一點都不相信,不過眼前方小玲消失了,那就出了亂子了,方小玲的修為太弱,對于這樣修為的人,也是有秘法的,不過玄癡不認為楊磊有那個實力,要想控制方小玲,而不被自己發現,那么對方起碼要有比自己高出兩個層次的境界修為。
“什么不可能,哼。”茍思然冷哼一聲,對此十分不滿,如今已經陷入危境之中,茍思然對自己的生命是極其看重的,十分怕死,可不愿意把自己的小命交代在這里,如今出了這樣的事情,茍思然心中自然不爽。
玄癡臉色不自然,到了這個時候了,茍思然居然敢給自己臉色,讓他很不爽,不過他還是忍了下來,和氣的道:“現在我們不是討論誰是誰非的識海,要團結一致,如今敵人的情況我們是一點都不知道,得想辦法破除這個陣法。”
“會不會是楊磊那個畜生?”茍思然想了想,也是,這個時候如果鬧內訌的話,那么事情真就麻煩了,搞不好真要死在這里,茍思然能夠活到現在,而且在玄機門有如此地位,自然不是一般人物,所以之前心中很不爽,很擔憂,但心態很快就調整了過來。
玄癡聞言搖頭:“這不可能,我得到消息,那畜生可沒有這個能耐,你想想,以那畜生的實力,能夠困住我們兩人?而且現在我們連對方的影子都沒有見到?他有那個能耐么?”
在玄癡看來,楊磊就算是天才之中的天才,也不可能在這么短的時間,在一次閉關之后,修為就提升這么多,讓自己等人都忌憚,顯然不足夠,而這一次除非是有高人出手,張逸或者是古老頭出手,不然沒有那么大本事,而張逸修為雖然很高,但在陣法方面可沒有這么高的造詣,所以玄癡猜測,這陣法,很可能是有古老頭出手了,這古老頭,是個老古董,一身修為那是深不可測,而且在陣法煉器,等方面也都有不俗的造詣,不過讓玄癡疑惑的是,自己這個計劃除了茍思然還真沒有什么人知道了,當然還有一個方小玲,而方小玲,會背叛么?一個為了自己心愛的男人報仇的女人?那是無所不用其極的,怎么可能這么簡單就改變心思,而且背叛?所以玄癡不認為方小玲會改變,反而對茍思然產生了懷疑,說起來,自己兒子玄政的死,與茍思然有脫不開的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