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百五十三章 原來圣誕老人是兼職啊
“其實，我的孫女是撿來的。”猶豫了一會，圣誕老人才開口說道，“喂！你們怎么一副早就知道了的樣子！？”
“啊～這個啊，之前我們捉…請她下來喝杯熱茶的時候就猜到了。”辰逸大了個哈欠，“來的這里之后就更加肯定了？在哪里撿的？”
圣誕老人看了圣誕少女一眼，沒搭理辰逸。
呵！老頭很倔啊。
“當初我發現她的時候就是在這片雪原，而這種事情可以說是不可能的事，我身為這片雪原的管理者自然對這片雪原了若指掌，就算是有棄嬰也絕對不會出現在這里。”
“會不會是看你年紀大了，這片雪原就給你孕育了一個孫女當接班人？”身上裹著被子的春日猜測道，帶滿惡意的？
就好比，看你的樣子也活不了多久了，下一任的就先給你培養了？你這大白胡子的樣子也該換個形象了？
“怎么可能！呼”感覺被嘲諷了圣誕老人呼了一口氣，沒和春日多計較，“這片雪原其實還是汲取小孩子們釋放出來的負面力量的地方。”
“啊哈？怎么說？”辰逸好奇的問道，終于有點接近主要內容的了。
“不要看著小孩子們天真就覺得可愛，其實小孩子們的天真往往就是最殘忍的。”圣誕老人說著看了辰逸一眼，“當然，像你這種家伙肯定覺得殘忍沒什么不好。”
“喂喂！老頭，這話可就不對了。”辰逸扯了扯嘴角，這老頭抽了？處處跟自己過不去。
“一個小孩子可能因為天原因，會做出一些就是連大人都感覺到心悸的事情，就比如用繩子捆住一只小狗，然后將它扔到將跑過汽車的馬路上…你覺得那個小孩子會做出什么反應？”圣誕老人問著辰逸。
“嘛～應該會感覺眼前的事情很有意思，聽著小狗的哀嚎，骨骼內臟爆碎的聲音而開懷大笑吧…嘖！”
“正是因為小孩子的這種天真，在受到讓自己感受到恐懼，害怕。怨恨的事情時，會釋放出更加純粹的負面力量。”圣誕老人說道。
“那關這里什么事啊？”負面力量什么的，這片雪原還汲取這玩意？聽起來反而這里更像是什么邪惡之地吧？唔？圣誕老人除了送禮物之外還管這方面的事？
好吧，反正這個世界已經亂了，再出現點什么異常的事情也就這了。
“世界就像是一杯水。往水里塞入了別的異物。那水不久被擠走了？如果所有的水被擠走了你說會發生什么事？”圣誕老人嚴肅的說道。
這個？現在這個世界應該是很多世界聯合著的，而且還處于所有人都不自知的情況下，圣誕老人用水杯比喻的方式，轉換到有希的氣球法的話。那可是連溢出氣體的地方都沒…我勒！
“好吧，我有點了解事情的嚴重性了，繼續說。”
“這片雪原原本也沒有這么無邊無際的，隨著汲取著那些負面力量才逐漸變成了這種無邊無際的樣子，而且這片雪原還在擴張。速度比起以往簡直就是快的異常，完全蓋過了雪原的凈化速度。”圣誕老人看向了四周沒有邊界的大雪原。
“這里只會汲取小孩子的？”辰逸摸著地下的雪花問道。
“當然，小孩子產生的負面力量雖然純粹，但是卻沒有大人的那般混雜，畢竟正常的小孩上在恨得時候也只是單方面的恨而已，并不會摻雜其他的情感，凈化起來也沒那么困難，至于那些禮物就是凈化后的產物了。”圣誕老人在說正常的小孩子時，特意把‘正常’的音調加重了。好吧，其實這世界上還有很多在小時候就失去‘天真’的熊孩子。
然后圣誕老人語氣突然變得惆悵起來，“不過這片雪原看樣子也到極限了，說不準我真的要‘退休’，本來還是想不要把我的孫女卷進來的。誰想到…。”
原來那些禮物是這樣來的啊，怪不得只有小孩子才能打開獲得禮物，辰逸想著看向了一般注意力顯然已經偏離這里，正在挑逗圣誕少女解悶的春日。
“老頭。你說，你孫女…她叫什么？”從剛才辰逸就注意到了。圣誕老人好像從來都是對圣誕少女稱呼為孫女的。
“沒名字。”
“臥槽！那你呢？”
“別人都稱我為圣誕老人。”
“尼瑪！好吧，我繼續說了啊，話說，你孫女算不算也是…嗯，‘被凈化’后的生命？”辰逸猜測道。
“這么說？好像也有可能，其實每年因為冬天凍死的小孩子也不少，可能就是因為這個原因吧，畢竟那樣的話，在釋放處負面力量的時候就是連自己的生命也釋放了出去。”圣誕老人嘆了口氣，“這孩子可能就是那些負面力量里面攜帶而來的天真吧。”
圣誕老人看著眼前的白發紅眼的青年，突然覺得和他挺談得來的，如果除去那種負面力量形成的‘黑暗力量’就更好了。
好吧，雖然不知道這個雪原是哪個世界聯合過來的，但是汲取的負面力量爆掉凈化速度的原因辰逸也有點猜測了，尼瑪不知道多少世界聯合在一起啊，那小孩子什么的肯定是多沒邊了！
由此可以想象那會有多少負面力量的產生，這里大概就算是一個防止兼凈化水杯里的‘異物’的‘機制’了，以前還好，但是現在？
你一個小小的‘機制’跟不知有多少個世界硬抗，這不是作死嗎？跟拿著飲水機里的水質凈化器去過濾整個三峽大壩有什么區別？
這也算是有希所說的那些會把‘氣球’撐爆的根源之一了吧？既然有了小孩子的，那肯定還有大人的，人類的，非人的，動物的，妖怪的…額！？越想越覺得世界君的命運坎坷啊。
“嘿！老頭，怎么說呢？我以前可也是沒有收到過你的禮物啊，我是說我小時候！記得以后補發，哈！”辰逸站起身來，拍了拍自己的衣服。自己視界的一角中的那個刻度條已經很久沒有增長了，就好像是等級高了就點需要更多的經驗升級一般。
這上面的數值高了，就點需要更多的量去堆？
辰逸看著那個80.2的進度，從80以后進展就微乎其微了，當然辰逸也沒有什么想法。對于達到100？其實辰逸還是有點犯怵的。既然將這玩意擺在這里的，那等滿了之后肯定還有什么后招等著自己…
“你想做什么？”看著站起來的辰逸，圣誕老人不解道，剛才的談話也讓他看清了很多…換種說法就是。咱沒必要和一個同是天涯淪落人的家伙較勁不是？
“我說，如果這里，要是被你說的那負面力量塞爆了的話，會發生什么事情？”辰逸指了指地面，之前自己的人偶消滅了一大波襲來的由負面力量產生的怪物。就被那些四溢的負面力量直接接手了控制權，可想而知如果這里爆發一下的話，喜聞樂見嘛！
“會直接把這里撐爆，然后沖到外界，這樣的話我肯定不會有事的。”辰逸摸著下巴，看著臉色有些變得難堪的圣誕老人，又看向春日，“當然護住一個人的話也沒問題。”
“似乎，出去的事情迎刃而解了的說。”
看著辰逸的表情。圣誕老人心里立刻就糾結郁悶起來，聽辰逸這么一說，似乎還真是這樣啊！早知道一開始就不鬧那么僵了。
看辰逸的樣子，似乎還真不在意多帶出去一兩個人來著，“咳！經過剛才的一些對話。我也發現了你不像是那些傳統的邪魔熱衷于毀滅，你看可不可以答應一位臨終老人的愿望？把我的孫女也帶出去？”
老頭！剛才你的倔勁了？變臉有點快了吧！
看著辰逸抽搐的嘴角，圣誕老人有點頭痛起來，剛才不會是鬧得太僵了吧？
“你看。我的孫女還是很可愛的吧…”
“啦…老頭你還是保持著剛才冷臉的樣子，你現在的樣子實在是讓人很…惡心啊！”辰逸看著圣誕老人臉色有些走形的笑容。繼續說道，“而且在你身上根本找不到任何反差萌的特色。”
“你是人嗎！！”圣誕老人的臉立刻又冷了下去。
變臉真快！辰逸嘀咕著。
“曾經是。”辰逸說著一只手臂在圣誕老人驚駭的表情中變得漆黑無比，如果不是剛才的一番還算正常的交流，讓他發現辰逸還算是個‘正常’的家伙的話，說不定現在他現在已經掄起自己的大紅包袱當大錘上了。
“吶！我說老頭，雖然說出來有些打擊你，但是不得不說一下，你還是…真弱啊！”當然這也不是說圣誕老人就真的弱了，春日自己就相當于一個世界的‘神’了，而辰逸就是怪胎。
“我只是這片雪原的管理者，又不是這里的掌控者，怎么可能強的離譜。”聽著辰逸的話，圣誕老人不禁嘀咕起來，辰逸聽到了。
感情是這樣啊，這片雪原相當于一個不斷運行的機器，而圣誕老人就是其中知道密碼的管理者，至于有多少權限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那誰是這里的掌控者？我怕我這一下打下去，就把真正的BOSS引來了。”
“沒有，反正我最開始出現的時候這里就存在了，至于掌控者，我以前也是認為有的，但是后來發現根本就沒有…等等！你想干什么！！”注意到辰逸話里不對勁的圣誕老人大驚的看著辰逸，剛才辰逸的話里似乎蘊含著危險的氣息…
“哈！當然是幫你‘殺毒’啦！”辰逸說著變得漆黑的拳頭對著地面打了下去，圣誕老人阻止都沒時間，一陣悶響 啊咧！！沒反應？辰逸看著沒有一絲反應的地面，收回了拳頭，地面上立刻塌陷出來了一個深不見底的圓柱形坑洞。
“老頭？你確定，那些負面力量就在這片雪原？”辰逸滿臉懷疑的看著圣誕老人。
“你想干什么？”還以為辰逸要做出什么驚天舉動的圣誕老人頓時無言起來。
“當然是幫你‘清理’那些負面力量啦，我們可是抱著友好的念頭來的。”
“…我看你是想要增強自己的力量吧，算了，但愿我的決定沒有錯。”圣誕老人搖了搖頭，比起這里崩壞，似乎辰逸的這種做法也不錯啊，萬一辰逸扛不住，直接被撐爆了，唔，那么雖然還有影響，但是無疑會小很多…
“老頭你不安好心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