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權出兵的消息很令袁尚意外,因為按照他對歷史的了解,東吳的主要目標應該是放在荊州之上才對,奪取荊州全拒長江,才應該是東吳真正的戰略目的,冷不丁的孫權給他來了這么一手,袁尚很懷疑自己在后世讀到的那些關于三國的書籍是不是被人篡改過,或者是自己爹媽為了圖省錢,干脆給他整了本盜版的糊弄他。
但冷靜下來細細的琢磨一下,袁尚又隨即了然了。
現在的情況和歷史上已經不一樣了,孫權也是人,全拒長江雖然是最有利于東吳的戰略目標,但誰規定老孫家生來就一定要蝸居在長江以南?現代人還整天尋思著買車買房,換高檔住宅,住大平米數的房子,孫權堂堂的一方之主,江東吳侯霸主,若是說他對天下沒有任何圖謀,只怕是連鬼都不信!
袁尚不是鬼,雖然他跟鬼差不多精,但他畢竟還處于靈長類的生物范疇領域,所以,對于孫權想要爭霸中原的這個事實,他信了。
當然,情況擺在那呢,也不由得袁尚不信。
酒宴散后,袁尚遣散諸將回去休息,自己則是領著呂玲琦回到了在彭城的臨時行轅。
領著一個會打仗的夫人上陣有一個很重要的好處,那就是可以不斷流!
生活在軍旅中,還可以釋放男人正常的生理需要,這對于一個軍人來說,無異于是人生最大的幸福。
呂玲琦雖然脾氣不好,但她比袁尚另外三名夫人都要強的一點就是,從小對大家閨秀沒有概念的她,在床榻上格外的,許多袁尚想讓甄宓,夏侯涓,蔡琰去做,但她們又羞于去做的姿勢和事情,在呂玲琦這里統統都可以得到滿足。
香滑的潭口夾雜著那條靈巧的細舌,呂玲琦熟練的將袁尚高昂的凸起之物含在口中,頭顱上下擺動,讓自己丈夫的火熱可以盡情的在自己的口中得到釋放。
袁尚面色紅潤,感受著這份激烈的溫情,手把著她的頭微微使勁,口中也在。
“嗯…啊…好啊…夫人,稍稍再加大些力氣。”
呂玲琦聽著他溫柔的聲音,一下子像是迷失了什么。很詭異的一反平曰里霸道的常態,抬起頭很妖嬈的沖著袁尚一笑,卻反倒是將口中的東西吐了出來,然后撥弄了一下散開的長發,擺出了一個惹火的身姿,嫵媚一笑,然后開始低頭,緩緩的,舔拭著他那里的每一寸每一轄,舌如滾滾紅塵,將袁尚的隱秘整個擦拭了一遍,其后,她一只手扶住其底部慢慢的套弄,含住鈴口,一下箍住,一會深深的吞進,一會淺淺的啄拭。神情專注,好象眼前是世界上最美的事情。
這一下子,袁尚周身的熱浪如同火山一樣爆發了。
“妖精!”
一陣急促的抽動后,袁尚停下了動作,抬起呂玲琦的頭,深深的吻了下去:“你自找的!”他說罷,用力一拉,呂玲琦驚呼著跌在了他身上,袁尚順勢一翻身,將她壓在身下,然后一個挺身,埋進了對方的花莖之中……
千金終有盡,雨過天晴之后,袁尚長長的吐了口氣,然后從床榻上慵懶的起身,拿起了地上的一件單衣,披在身上,走到窗邊,看著天上的星海,一時間沉溺其中,似是若有所思。
過了一會,便見呂玲琦也從床榻上站起身來,她不著衣衫,光著而白凈的身軀走到了袁尚的身后,從他的背后攔腰抱住了他,高聳的輕輕的在袁尚的背后上下擦拭著,柔聲說道:“怎么不睡?”
袁尚拍了拍他腰間的手,長嘆口氣,無奈道:“睡不著呢。”
呂玲琦抬起迷離的雙眸,望著他的后頸,踮起腳在上面吻了一下,道:“出了什么事?”
一陣短暫的沉默之后,袁尚終于開口。
“孫權來了。”
呂玲琦幸福而眼睛頓時光芒一閃,恢復了往曰的冷峻。
仔細的思索了一會,她反問一句道:“孫權來徐州了?”
“是。”
“他來做什么?”
袁尚微微一笑,無奈道:“還能做什么?跟咱們搶地盤,來給咱們添堵唄。”
呂玲琦聞言冷笑一聲,道:“俗話說南船北馬,江東之人,離開水地皆是鼠輩而已,何必怕他?”
袁尚搖了搖頭,道:“不要太小瞧江南的人,四百年前項羽憑借八千會稽子弟兵,橫掃天下所向披靡,且如今的孫家之兵,跟一般的諸侯兵馬不太一樣,端的是訓練有素,當年孫堅號稱江東猛虎,天下皆懼其威名,其子孫策號稱小霸王,能征慣戰不輸當世一流,孫權雖然不及父兄之勇,但毫無疑問是一個優秀的政治家,更兼周瑜是用兵大家,魯肅呂蒙是將帥之才,程普韓當等人是上代宿老,太史慈周泰等人又是當世猛將,咱們萬萬不可小瞧了他們。”
“周瑜?”呂玲琦皺著眉頭尋思了一下,道:“這個人我知道,據說是東吳的大都督,可除了協助孫策平定江東之外,并無什么大的建樹?夫君你何必怕他?”
袁尚搖了搖頭,暗道無奈。
呂玲琦不曾瞧得起周瑜,也在情理之中,畢竟歷史已經改變,現在的周瑜并無赤壁之戰的輝煌戰績,在世人眼中不值一提,但袁尚知道,一個在歷史上以少勝多打敗過曹的人,決計不能小瞧,他可不想當第二個曹。
“玲琦…”
“嗯?”
“郭嘉退守下邳,暫時難以攻克,我想暫時改變鋒頭,先去跟東吳會上一陣,這一仗,你當先鋒主將好不好?”
呂玲琦聞言頓時一奇,道:“讓我當先鋒?為什么?往常你都不是不喜歡我出頭的嗎?這一次怎么轉了姓子?”
袁尚微微一樂,轉頭刮了一下呂玲琦的的鼻子,柔聲道:“因為我想試探一下東吳軍的實力,不想這么快的亮出老底,派你出戰順便也可以怠慢敵心……”
呂玲琦的臉一下子就黑了。
“你的意思,是我比較弱?不招東吳待見是不是?”
“差不多就是這個理…除了功夫,你的智商好像也見長呢。”
呂玲琦冷笑一聲,抬起手一把抓住袁尚的胳膊,掐住上面的皮肉,接著用力一擰。
“啊!疼!疼!…臭娘們你想死是不是?松手!在不松手我把你放倒在…啊啊!夫人,我錯了!”
在彭城整頓了一番兵馬之后,袁尚之兵轉道廣陵,去迎接入境徐州的東吳軍。
這一仗,袁尚力排眾議,讓自己的夫人呂玲琦為先鋒主將,并打出旗號,勒令三軍皆知,當然更主要的目的,是希望東吳也能夠知道。
東吳的斥候不是吃素的,很快就把消息帶回給了孫權和周瑜。
“袁尚讓其夫人為主將先鋒?”
孫權知道消息后不由的哈哈大笑,搖頭道:“公瑾,看來我們是被小瞧了呢!袁尚看不起我東吳軍,令一女子為先鋒主將,這不是鬧笑話嗎?看來這一仗,你我有必要讓袁尚知道知道我東吳的真正實力!讓他長點記姓,不要如此看輕別人!”
周瑜聞言沒有說話,只是細細的思索了一會,搖頭道:“不然,袁尚這個人,雖然是俗人一個,還是俗不可耐的那種,但我跟他會過一次面,深知此人老謀深算,不在曹之下,絕非輕視對手之輩,他派自家夫人為主將先鋒,只怕是另有深意。”
孫權聞言一愣,道:“袁尚有何目的?公瑾且試言之?”
周瑜嗤笑一聲,道:“袁尚從未與我軍打過交道,不明就里,此番前來廣陵,其意應該是想先試探一下我軍的實力,然后再做定奪,另外派遣女將出戰,意在慢我軍心,讓我等小視于他,誠可謂之一石二鳥之略。”
孫權聞言一驚,道:“不過是派一女將出戰,當中竟有這么多的花招?”
周瑜點了點頭,道:“兵者,詭道也!實則虛之,虛則實之,每一步每一招,都當算計著下一步下兩步甚至數步的行動…吳侯您雖然是當世名主,但在軍略方面經驗尚淺,面對袁尚這種在行伍之中的老油子,切不可掉以輕心。”
孫權聞言點了點頭,道:“公瑾教訓的是,我跟袁尚雖然年紀相仿,又都是承繼家業,但他在戰場上的打磨確實是比我深,遇見的困難也比我多得多,今后我當小心行事!…那袁尚派呂玲琦為主將,試探我軍,依照你見,咱們應如何應對?”
周瑜想了想,道:“咱們此番與袁尚交戰,是個細致活,忌諱的就是浮躁,袁尚用女將試探我們的實力,那咱們偏就不展露給他看,大家都留個后手,以后也方便各自用兵么…還有,他袁家有女將為先鋒,吳侯,孫家也有呢!”
孫權聞言不由得一愣,想了一會,試探著道:“你的意思是,派她…去?你不會真的是說她吧?”
周瑜微微一笑,道:“吳侯,瑜言下所指之人,你應該明白是誰,當然了,孫家的人,瑜無權指揮,派與不派,都在吳侯的一念之間。”
孫權聞言,靜靜的想了一想,然后輕輕的點了點頭。
袁尚派遣呂玲琦為先鋒主將,引兵先前,先發廣陵。
呂玲琦的兵馬行至廣陵,方才入境,探子回報,東吳的前部先鋒軍也已經到達,先鋒大旗上,亦是寫了一個‘孫’字。
得到消息之后,呂玲琦不由得好奇,急忙找來探子詢問。
“你說東吳先鋒營寫了一個‘孫’字,莫不是東吳所派的先鋒,是其宗內之人?”
探子聞言回道:“稟夫人,東吳先鋒主將是不是孫家宗族之人,這個屬下還沒有探聽清楚,不過屬下倒是得到了一個有意思的消息。”
“哦?有意思的消息?”呂玲琦聞言來了好奇心,道:“什么消息?”
“孫家的主將先鋒,和夫人您一樣,似也是一員女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