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柯莊占地面積百來畝,其中樓舍占了約三分之一,花園亭臺樓閣小橋流水以及各處景觀就占了三分之一的面積,最后的三分之一居然奢侈的開成了一個人工淡水湖泊。
湖里不但種了品種不同的荷,還放養了各類適合垂釣,食用的淡水魚種。
那個人工湖,水源是從柯小鷗發現的那處地下河里引過來的,湖中央還建了一個約有五六畝小島。
島上還有能提供臨時休息下塌的小樓舍,也有那供賞景休閑的臨湖小亭。
湖岸邊不但移種了許多楊柳,還種了一些金絲桃樹和荔枝樹和蘋果樹。
想必來年春天,柯莊的這個人工湖必定是花團錦簇,細柳飄飄。
而到了秋天,湖畔邊的果樹又可呈現出一番豐收的景象。
那些水果柯家的人雖不稀罕,可是柯家還有許多工人可以吃,也算間接提高了員工的福利待遇了。
可以說這個湖泊是柯莊整體工程里最為繁瑣復雜的,造價也相當的高。
雖然用現在的建筑多為機械化了,挖個人工湖出來不算啥,可是要從幾百米深處開采地下河并架設管道可是一個不小的工程,單這一項就歷時了三個多月。
因為地下河上方是幾百米厚的巖層,其堅硬度堪比花崗巖。
總的來說,柯莊雖是新建,但用不了幾年,這里所有的建筑在今后都將被綠色植被所包容著,珍奇異花也將會隨處可見,儼然就是一個新型的世外桃源。
柯小鷗在海島這邊忙得昏天黑地的,身上的事務實在是太多,桃花島又是未來幾十年里家人居住的地方。
所以她事事親力親為,特別是父母雙親居住的西院,和以后司馬家人居住的東院。在這兩處院落里她花費了無數的心思。
而柯小鷗身邊如今也跟了兩個人,一男一女,年紀都在二十出頭。
這是上島后安排的,也是為了方便把她觀察到的需要改進的地方及時的傳達出去而安排下的。
因為人在海島之上,移動電話也因為要經常和孩子們聯系沒象以往那樣扔在空間里,而是交給了這兩人保管。
這天。
柯小鷗穿著一身深藍色的工裝褲,烏黑的長發高高的盤起,雙臂的袖口挽得老高,兩只粉白細嫩的小手正一左一右的拎著一只竹籃和一把工兵鏟。
竹籃里裝著的正是一些菜苗。
這貨閑的蛋疼在莊園里又開出一畝多地準備種些蔬菜。
莊園雖然已建成,可是收尾的工人還不少。看到這一幕有人撇著嘴暗地里說她是生在福中不知福,好好的一個少奶奶不當,非要和泥巴打交道。
也有人說她這是憶苦思甜。雖然富貴了也不忘曾經的日子。
柯小鷗的身世經歷很大一部份因為涉及到機密而保密,可是她的出生卻是華夏人皆知的。
她之所以出名全賴那兩場引得舉世關注的兩場婚禮。
“少夫人,您的電話...”年青的工作人員快步走到柯小鷗身邊。
此時的柯小鷗十指沾滿了泥土,額頭滲出細微的汗滴。
她以為又是自家哪個寶貝打來的。自從幾個小家伙知道家里那個黑不溜秋的東西里能聽到媽媽的聲音后,總是守著那電話不肯離開。
然老大司馬景鴻這個機靈鬼更不知在哪里知道了柯小鷗的號碼。只要一讓他逮著空就帶著弟弟妹妹們給媽媽打電話。
“又是大寶打來的?”柯小鷗眉頭緊了緊后又松開,臉上露出了淡淡的笑容。
因為這離前一個電話還不到一個小時哩。
“說是少夫人您老家那邊打來的”
“那邊的人咋會打到這上面來呢?”柯小鷗心中暗想并甩了一下手上的碎泥,接過工作人員遞過來的毛巾隨意的擦了擦,就接過了電話。
“我是柯小鷗,哪里找?”低低而清脆的聲音通過太平洋上空的衛星傳到了老村。
聽力極為靈敏的柯小鷗聽到了另一端有細碎的說話聲,可是因為線路質量并不太好。具體說的什么卻聽不清。
“小鷗嘛,我是你二姨...”羅美麗的心里有些忐忑,這個號碼是她好不容易問大姐要來的。
一直以來。小鷗的電話除了幾個直系親人外都沒有對外公布過,就連那些曾經的死黨平時也是司馬明柏在聯絡。
鷗爸和鷗媽也知道女兒和家鄉的人親近完全是看在自己的面子上,所以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從來不麻煩她。
誰讓她們有兩個好女婿呢。
更重要這個三女婿只要在家那是隨叫隨到,即使人不在家,只要打一通電話。不用一上午也給解決了。
好在鷗爸和鷗媽都是很明理的人,從來沒有依張女兒和女婿的身份在外招搖惹事過。
一通電話說完。柯小鷗的臉也變得陰沉了,手里力道一大,那只嶄新的價值數萬元的諾基亞滑板手機被她捏了個粉碎。
“小龔,安排直升機,你們幾個跟我一起去一趟紹興...”
兩個小時后,綠色的軍用直升機降落在位于蕭山的一軍用機場(沒辦法,紹興那里沒機場)
這是柯小鷗為數不多的幾次公器私用,也是因為大姨電話里說的事情讓人有些頭痛,但又無法用強制的手法去進行。
事情牽涉到最小的那個妹妹,也就是李花兒,柯小鷗不得不親自前往處理。
前世李花兒和柯小鷗就不是很親近。她的自私自利讓柯小鷗非常不屑。
這一世,出于這層割不斷的血緣關系,柯小鷗自認為已對她做到了仁之義盡。
李家因為沒男孩才舍棄了小文換回了李花兒,雖然家里窮,可是一家子對李花兒也是及其的寵溺。
也因為如此將這小姑娘慣的四六不分,囂張跋扈,不敬兄嫂,也不孝敬老人。
前世她連初中都沒畢業就進入了社會,沒幾年就與人同居了,年紀輕輕的就嫁為人婦生了一姑娘。
這一世因為柯小鷗的出現,也是因為些許愧疚,給李家留下了一筆錢,想著能改善一下李家的生活,明著說只要李花兒讀完高中,哪怕是考上中專,職業高中之類的,小鷗都會給她安排一個好的前程和未來。
柯小鷗走后,李父李母就搬到了鎮上,并在鎮上開了一個小賣部陪著李花兒讀書,李花兒還真的收了心,白天上學,晚上還去補課。
可是這樣的情況堅持不到兩年,也就是李花兒在讀高二那年的暑假,被村里人一個在外打工的女孩哄著連招呼也沒打就離開了家。
走的時候她還拿走了店里進貨的錢,在外晃蕩一個來月之后沒了去處,這才回了家。
這個家不是她養父母的家,而是老村柯小鷗的外公家,從外公那里套來了柯家在北京的住址,揣著余下不多的錢又跑到了北京。
可那時正趕上柯家辦事,小鷗也沒細顧上問她為什么來北京,給了她一筆錢后就打發走了。
這筆錢到現在起,柯小鷗才發現當初該弄清楚的,不該隨便就給了小姑娘那么大一筆錢。
這丫頭,拿了錢到是真的回家了,看慣了大城市的繁華,她不愿再屈居于那個要走幾十里山路的小鎮。
就這樣,小丫頭在紹興市區里租了房,并且找了一份工,學也不肯上了。
這不,幾年混下來,憑著那份聰明勁和狠勁,小姑娘開起了小批發鋪,而且也找了一個男朋友。
李花兒的這個男朋友并不是前世的那個男友,而是一個在道上混的,她也是因為有這個后盾,才能在短短的幾年里混得風聲水起。
論生存能力,她比柯小文要狠傈的多,手腕也很強。
柯大林和羅美青夫妻都是非常和善的人,親生的四個姑娘心地也很善良,可這李花兒為什么會變成這樣,誰也不清楚。
這不,二姨電話打過來就是為了李花兒,確切的說是為了李花兒這個男朋友的事。
李花兒的批發部是從事煙酒日雜批發的,紹興的小百貨占據了一個席位,而離著她那店鋪不到百米之處,在幾個月前又開出了一家經營相差無幾的批發部,李花兒鋪里的幾個銷售員都跳槽找了新東家。
本來這不能怪別人,誰讓李花兒總是克扣別人的銷售提成呢,發工資的日子也總是拖拖拉拉的。
可是他們不總結自己的不足之處,反到是把這事怪到了另一家批發部。
而矛盾爆發就在一個星期以前,李花兒鋪里的一銷售業績最好的員工劉某也跳槽了去了另一家,并且帶走了許多大客戶。
現在可是臨近年尾,這煙酒雜貨批發可是一年之中最為忙碌的幾個月份,相臨不遠的兩個店鋪,一個生意火爆,一個卻冷冷清清的。
沖動是魔鬼。
李花兒那個男友帶著人砸了對方的鋪子,并且打傷了人,其中傷勢最重的就是劉某,雙腿殘了不說,右眼也因受到重擊幾乎失明。
想想吧,能開起煙酒批發鋪的都非等閑之輩,雖然對方從未露過底,傳說那東家也是外地人,可真正遇到了這樣的事情,對方也不是吃干飯的。
李花兒和她男友做夢也沒想到,就在砸了人家店鋪的第二天,她和男友徐某就一起被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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