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跟著牛福財從樓里跑出來的第二批軍人,也同樣感到了壓力,只是長官沒有下命令,沒人敢擅自行動。binhuo
許久,只聽見淺淺的一聲笑,雙方僵持的情況得到了暫時的緩解。
這時牛福財方才覺得頭頂的大山移開了,只是這時候,他的軍裝早已濕透。
“沒想到你居然能抗得住我的精神威壓,不錯,真的不錯...”清脆的女生,正是滿山綠色一點紅,現場唯一的女性——柯小鷗,柯大修士發出的。
柯小鷗工作上講究層層把關,層層負責,在對陣時,也奉行一條,那就是擒賊先擒王。
無所不能的神識操控早就讓她將這個基地的情況了解的一清二楚。
當然也知道了基地的最高長官就是面前這位看似書生的男子。
所以她在對方跑過來時就用神識鎖定了對方,針對性的施加了威壓。
只可惜,柯小鷗沒有探查人思維的異能,否則這個時候她就能探查面前這些軍人內心此時的想法。
即使這樣,從他們的表情中也知道對方非常詫異。
“你根骨不錯,只可惜小時候沒有名師指點,如若不然,你的成就肯定比現在要大的多。”
如果徐老爺子等人在這,看到柯小鷗此時的表情肯定會噴的。
一個娃娃臉的小姑娘,一付老成在在的對著年紀比自己大十余歲的壯年男子進行說教,好似自己很高明似的在指點對方。
那個場面非常的可笑。
司馬明柏想笑,可是不敢,他怕把妻子故意裝出來的氣場給破壞了。
不過能讓他看到小媳裝模作樣的德行,也不枉陪她千里迢迢來這一場。
牛福財沒有混過江湖,也沒有進行過專業武道修練,能有現在地境界。完全是他自己學習的結果。
所以他根本不懂武者的等級劃分,柯小鷗咬文嚼字的語句讓他聽的非常不順耳。
可是他卻不敢反駁。
這一情況讓他感到非常的丟人。
旁邊的人也看得非常奇怪。
因為他們看到全營公認的非常陰險的團副大人居然被一個小姑娘給教訓了。
他們非常怕,
怕自己看到團副大人窘迫出丑的樣子會滅了自己的口,所以硬是忍著想笑又不敢笑直到憋得肚疼。
然面前這兩個長相如粉似團的年青人卻讓牛福財有了一種從未有的危機感 由其是面對那個女孩,看似面帶笑容,卻象是反手能翻云覆雨的主。
面對這樣的人,他不敢大意,尤其當下還不明白對方的企圖與目地是什么。
牛福財知道現在不是硬拼的時候,就算己方這么多條槍對準對方,可是從對方云淡風清的神情下就知道對方根本沒把這些放在眼里。
硬拼。弄不好要出大事,萬一有士兵受傷,他這個指揮官的責任就大的去了。
想通這些。牛福財捋了捋心情,強壓下心頭的驚駭低沉著聲音問道:“請問閣下是什么人,這里是軍事基地,沒經允許擅自闖入的,我們可是有權擊斃的。”
湛藍的天空萬里無云。海風陣陣,使呼吸間都帶著一絲咸咸的海水味。
風刮亂了柯小鷗的發絲,擋住了額前的視線,抬起圓潤潔白似玉的胳膊用手指捋開散亂的長發,柯小鷗淡淡的一笑。
“就憑你們?呵呵,想殺我力量還不夠...”聲音很淡。沒有一絲情緒夾雜,可是卻讓包括牛福財在內的軍人們感到了對方的輕視。
“我不管你們是誰,看你們的樣子也該是華人。如果你們是一名中國人,就該遵守中國的律法,對不起,請你們跟我們走。”
牛福財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到現在還和這兩個陌生人去說什么道理,換成以前。二話不說,這兩人早就被擊殺了。最差也得去關起來。
司馬明柏知道對方的忍耐已到了極限,再由著小媳婦胡鬧下去弄不好大家就要翻臉。
他是從小在耳聽目染的在軍政兩方的環境里長大的,知道不是萬不得己,在任何場合都需給人留有一線余地。
小媳婦是個做事不顧三七二十一,不考慮后果的,與其自己在事發后替她擦pigu,還不如早一點當好一只合格的潤滑劑,把場面給圓過來。
“老婆,別鬧了,別忘了我們來這里的目的...”司馬明柏明面上這樣說,可是又通過神識勸了一下柯小鷗,“老婆,給他留點面子,面子丟光了人家以后如何帶兵啊。”
老公出面了,柯小鷗知道自個不可能再瞎攪下去,輕輕的哼了聲不再說話,把事情交由自家男人去處理。
司馬明柏上前一步,本來一直插在褲兜里的手掏了出來,掌心多了一本墨綠色的本本,他將本本遞給了牛福財,神情稍顯抱歉道:“我叫司馬明柏,這是我妻子柯小鷗,我倆是奉軍委一號首長之令來這里報道的。”
說完司馬明柏朝著妻子示意,讓她也拿出自己的證件,柯小鷗也聽命同樣的取出了自己的本本。
可是她沒把本直接遞給牛福財,而是遞給了自家男人,由他去拿給牛福財驗證。
“啊...”此時的牛福財臉上的表情可謂豐富多彩。
就在不久前,昨晚從基地被派出去接人的直升機空機返回了,說是對方根本沒在機場出現,這一情況他才一得知就感到非常吃驚。
要知道這個基地可是國家秘密建造的,直接對口最高長官。
他從來這里時就知道上頭要派人下來,可是派什么樣的人他卻不知。
要說他心里不堵嗎,那是肯定堵的。
兩個年紀比自己小十多負的年輕男女,居然都有軍銜,那個女的盡然與他是同一級別。
他能不郁悶嗎?他能混到現在這樣的級別,不僅是因為在軍校學得不錯,更主要的是越戰時立下的軍功,那可是用命換回來的。
可這兩個在他眼里斷奶沒多久的小娃娃有何德何能呢。
想歸想,可是牛福財并沒有在臉上表露出來,雖然眼里只有一絲不甘劃過,可還是沒有逃脫柯小鷗與司馬明柏的觀察。
到底是心思復雜的人,牛福財收斂了神情,擺出一付公事公辦的樣子站直了身子說道:“歡迎你們加入基地,命令我們早就接到了,可是真沒想到上頭給我們派來的教官里會有一名女兵。”
軍隊有軍隊的規矩,基地為了歡迎新人加入還特地準備了接風宴,軍人和軍人之間,應該以軍禮互敬,可是牛福財卻沒有這樣做。
這不能怪他,誰要柯小鷗和司馬明柏全是便裝呢。
柯小鷗的不按常規出牌讓牛福財有點不知所措,他決定要把這個事與上頭匯報一下。
不是他看不起女的,而是這基地里沒有一名女生。
那可不是嘛,不是有句很粗俗的話來形容當兵的嗎?
那就是當兵當的久了,一但遇到母豬也有可能發情。
放一個女人在島上,這萬一出點啥事,他這官也就當到頭了。
可是他忘了,柯小鷗能被派來這里當教官,如果沒有兩下子那如何可能得到這樣的職位。
結果在第二天的早操上,柯小鷗就被挑釁了。
堪為超級聲波探測的聽力讓她清楚的聽到了那些雄性的不服,一個個的低聲議論不說,有些的話還非常不堪入耳。
“咋,看不起女人?覺得我不夠資格給你們當教官?”
眾漢子們不屑看著臺上的她,軍人的天職是服從,以下犯上那肯定是要受處罰的,沒人傻到會直接跳出來指責她是個娘們。
可是柯小鷗卻從他們的眼神中看到了輕視。
今天的柯小鷗一反常態,套上了軍裝,不過那丫的肥大的軍裝早被她改的非常合體,特別是那條軍褲,直接改成了馬褲樣,上肥下緊,這不,今個還套了一雙長及膝蓋的高筒馬靴子。
烏黑的長發編成兩只長辮子交錯的盤在了腦后,手腕上除了一只外形普通的手表之外就是那串纏了幾圈的沉香木珠串。
著裝一換,整個人氣勢也變了。
昨個的形象那是一個溫柔賢淑的小女人,今個就是一英姿颯爽的女軍人(如果手上不舉著那只精鐵煉制的教鞭就更完美了。)
說實話,柯小鷗還真沒想過要在這些普通人面前展示些什么,她早就申明過,不是什么人都能扛得住她所制定的培訓方式。
別看營地里有近千人,最后能不能有百人留下來還是一個未知數。
而能得到她親身傳授技藝的,估計不會超過十人。
選人的方式是司馬明柏幫她想出來的。
前世她可是看多了軍隊挑選精英時的各種方案,什么拉練跑啊,負重越野啊種種,司馬明柏告訴她這些可以省略了,能到基地來的都不是孬種。
“牛團副,我給你三分鐘,把基地所有人員全到操場上來集合,包括伙頭軍,一個不拉,記著,是所有的人。”面對與自個同級的牛福財柯小鷗可是沒用一點商量的口吻,而是以下命令的方式指揮的。
“柯中校,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宣布?”
“牛團副,我雖然答應了上頭幫軍隊培訓人,可是這里有近千名士兵,我不可能一一授業,所以我需要從里面選出各方面條件適合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