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情只要牽涉到小媳婦身上二少就不會掉以輕心,這張文清可算是入了司馬明柏的眼了,正因為這樣這姓張的好日子也到頭了。
柯小鷗的咄咄逼人,讓張文清那老臉是惱羞成怒,可是面對著高大的司馬明柏,他也不敢太逞強,只能把現在的心情壓一壓,想著明天的早會上再提出要嚴懲這個囂張的女人。
“讓開讓開,警察辦案”什么時候,警察總是珊珊來遲,而且來了還很囂張。老百姓們可都把這些警察稱為是穿著制服的土匪 “誰報的警”為首的一個中年民警態度非常惡劣,司馬明柏和柯小鷗都皺起了眉頭,心想這警察咋也來了。
張文清這下可是得意了,忙說道:“游所長,你可來了,這不,顧客來我們夜俊〓會里消費,被這個人給打傷了。”
看著他手指向司馬明柏,柯小鷗和司馬明柏全都笑了起來,這家伙真的是不怕死啊,不說包廂被砸,也不說自己的員工被人調戲,卻把矛頭直接指向了司馬二少。
來的人正是鼓西派出所的游心昌游所長,他與張文清的私交可是不錯呢,而且香江酒店也在鼓西所的治安管轄范圍里,所以這姓游的私下可沒少收了張某人的好處,當然這些好處最后全是上了公帳的。
聽張文清這樣一說,這姓游的立刻板起來沖著后面的民警揮了揮手道:“銬起來帶走”
這話一說出口,那個平頭青年和幾個混混當下松了一口氣以為有了依仗,而那肥仔也叫嚷道:“還有那個女的,我的牙就是她打掉的”說罷手指著柯小鷗,而那滿臉的血污讓人看得很是惡性。
“你他媽的廢話真多,看來這滿嘴的牙都太多了,就打你這樣的傻貨”柯小鷗見過那真傻的,就沒見過這明明不傻的人還敢繼續挑釁的,小手一揮。一個大嘴巴子又煽了上去。
在場的也有十幾二十號人了,幸虧這包廂比較大,不過就這樣顯得有點擁擠,這些人都沒想到柯小鷗會在警察面前動手,而這一巴掌卻讓肥仔吐出了滿口的牙。
同樣的,柯小鷗打完人后也拿出一張雪白的絹帕擦了擦手。學著剛才自家男人的動作,遠遠的扔進了垃圾筒里,那動作極為飄渺而又高貴,看得袁東方心里是酸酸的。
“簡直是造反,當著警察的面還敢這樣行兇。游所長,雖然柯小鷗是我們酒店的工作人員,可我們酒店也不能包庇這種犯罪行為。請將她一起帶回去吧”張文清心中暗暗喜著,心道這下柯小鷗多多少少要在里面待上幾天了,到時候自己再出面去保她出來,這樣就能落下一個人情。
“帶走帶走”姓游的想賣張文清一個人情,可是他進來的時候,卻沒發現被司馬明柏高大的身材擋住的袁東方。
幾位小民警拿著手銬就想來銬司馬明柏,可是二少眼一瞪眼,嚇得其中一位小民警手一哆嗦。手銬就掉在了地上。
“游心昌,你這所長就是這樣當的?案發現場只聽一人之言?”袁東方一邊說著,一邊從司馬明柏的身邊走到了明處。
游心昌聽到這樣大明大放喊自己的名字。正想發怒,轉身一看說話之人,也是嚇的一哆嗦。本來擺著警察威風的臉一下子就堆滿了笑容道:“袁總,你怎么也在這里”
“我要是不在這里,你是不是就要把二少和二少夫人給帶走啊”此時的袁東方一臉的沉靜,就象一座隨時會爆發的火山一樣讓游心昌摸不準他的想法。
游諂媚的疑惑道:“二少?二少夫人?”一邊的張文清也感到事情有點不對頭,這姓袁是誰啊,可是他無論如何也想不到這袁東方曾是現任省長門前的紅人,曾經的第一大秘。
“袁總,游某人愚鈍,還請您明示”任翔生來珠海視察的時候,游心昌有幸做為隨身護衛近距離接觸過,也是那時候起他知道了袁東方與任翔生和呂德洪之間的關系,同時也聽說了一些袁東方之前的事情,所以他對袁東方的態度才會這樣恭敬。
袁東方指著司馬明柏和柯小鷗說道:“這是上京來的司馬二少,而這位就是他的夫人,今個可是這些人調戲二少夫人在前,所以二少才出傷了這幾人”
柯小鷗聽到袁東方的說道,心中是說不出來的滋味,沒想到三哥已經知道了自己的身份,這以后 袁東方雖然有著各種各樣的關系網,可是多個朋友多條路,而且司馬明柏這條線是未來數十年里的最佳保障。可是他是真的不知道前世的柯小鷗與自己之間的瓜葛,否則他絕對不會擺出這樣一付姿態來。
前世的袁東方可是很寵小鷗的,那時候的柯小鷗就算一個玩世不恭的小太妹一樣,在珠海惹下了多少禍事,都是袁東方和任翔生給擺平的,他們曾經說過,只要柯小鷗不殺人,不販毒,有啥事都會幫她解決,可是這張文清就給柯小鷗栽了贓,偏巧就是一樁人命官司,所以那小丫頭那時也沒想到去找袁任求救,收拾了包裹就跑路了。
前世的小鷗在去福建游玩的時候不小心染上了重癥傳染病,而且自己還不知,只當成了普通的炎癥自己買了些藥吃吃,有一天袁東方打電話給她,聽到聲音不對勁時就來了她的出租屋,強行把她帶去了醫院,每天要扎針,數百元一只進口的針劑,打了一整月,最后臀部都無法扎針了,只能用熱毛巾敷過才能再扎。
而袁東方那個時候工作很忙,請了特護照顧她,百忙之中還不忘每天打電話來詢問病情恢復的情況。再有就是家里傳來小雅重病時,小鷗一急沒和任何人說就回鄉探親,袁東方在得知情況后特地派人匯了一萬元給小鷗,讓她好好在家里給妹妹看病,工作方面也幫小鷗請了假,不然小鷗那個時候肯定就被張文清找借口給炒魷魚了。
諸如此種的大大小小的事很多,而三個哥哥當中,柯小鷗也最喜歡和袁東方一起,因為老大任翔生太陰也挺色的,身邊總是不斷的換女人,而且還經常讓小鷗幫他帶女人過去,挺煩的。而老二呂德洪又是個粗人,不大說得到一起,酒桌上到是挺合得來的,前世小鷗胃出血就是和呂德洪拼酒拼的;只有袁東方那儒雅的風度、氣質、廣博的學識深深的吸引了豆蔻年華的她r(st)q,而且有事也特愛找袁東方,直到最后因故失去了與他的聯系。
游心昌一聽袁東方如此說,哪里還能不明白,上京來的,又能讓袁某如此敬重的神態,那肯定不是一般人,而他可是也知道袁東方是皇族后裔,娶的媳婦還是康熙爺的多少代孫女了。能讓他抱著這樣態度,難不成這司馬二少來頭很大。
新一屆國家領導的七人班子剛公布沒幾天,報紙上可是每天都在頭條介紹這些新上任的領導,新常委中那個中.紀.委書記就是姓司馬的啊,游心昌是稍一想就整明白了,之后那臉是慘白慘白的,恨不得狠狠的抽自己的嘴巴子。
說起來,司馬恒宇擔任的這個職務也是相當有意味的,中紀委是干嘛的,專門抓黨內官場的啊。而司馬恒宇因為有榮生集團做后盾,在經濟上面他一項來是清清白白的,所以啊,這貪官啊,之類的真的和他一點關系也沒有,所以這個職務讓他來當是最恰當不過的。(嘿嘿,女人問題在官場內就不算是個問題,根本不會當成什么重大的事情放在桌面上來說的,一般只會在別的事發后,做為輔助的事情――這就是官場的定律)
誰都不知道,提出讓司馬恒宇任這個職務的是一號首長,柯小鷗的資料是絕秘,而她自己本身也有許多說不清道不明的巨大金錢來源,只是這些錢都是從國外的銀行上匯過來的,上面某些人知道,可是找不出任何把柄,更何況柯小鷗那能力擺在那呢,用司馬恒宇當這黑臉包公,那對國內的官場是絕對的震懾。
一個小小的派出所所長,能有這樣的頭腦在那么短的時間里就想明白這一切,要是再不懂得轉換風頭,那等待他的就不只是罷官了,更有可能就是牢獄之災。
一邊的民警看著游心昌臉色不佳,也不知道這人是抓啊還是不抓,怯怯的問道:“所長,這大個還銬不銬了”
“銬你媽個腿”游心昌這回總算是抓到一個替死鬼,也顧不得注意這人民公仆的形象了,踹了一腳那個小民警之后,點頭哈腰的沖著司馬明柏諂媚的笑道:“二少您大人大量,我們這就把人帶回所里去,一定給您一個完美的交待”
張文清今個也是氣糊涂了,一心想著要整一下柯小鷗,他好來個英雄救美,加上前頭喝了幾杯,所以袁東方和游心昌的對話他聽的并不是很清楚,見那幾個民警改變了風頭去抓斷了手的肥仔和另幾人時,他忙上前攔住說道:“你們搞錯了,游所長讓你們抓的是那個大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