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羅美青還在一邊叨叨著,用了就沒了啥的,柯大林也沒和自家婆娘多解釋啥手腕一用力,就將那薄玉制成的傳音符給掰斷了。
遠在千里之外的柯小鷗收到簡訊時正與司馬明柏在餐廳里享用美味的午餐呢,當下臉色變的慘白。
司馬明柏也發現了媳婦不對勁,忙問道:“這么多肉還不夠你吃啊還咬舌頭¨”說完是趕緊的遞過一杯水。
柯小鷗是起身手一抄拉起司馬明柏就往外走,柏道:“老婆,這飯才吃一半去哪啊¨”
“家里出事了”雖然很慌可是小鷗還算理智。
司馬明柏見媳婦是用神識傳音,臉色也變了,忙道:“那現在咋辦”
小鷗四下張望了一下說道:“這兒到處是監控,你先回房間等我,我先和劉總打一聲招呼馬上就來”
沒過多久柯小鷗就請好假回到了司馬明柏的房間,而她的臉色依舊很難看,因為剛才請假的時候,正碰上了張文清也在劉總辦公室。
劉總還沒說不同意呢,張文清卻陰陽怪氣的說道:“小柯啊,酒店開業這才沒幾天,你見哪一個管理人員請假了,而且你這還沒個天數,到時候工作不是要耽誤了”
柯小鷗瞟了一眼張文清道:“難道沒我酒店就不運轉了,誰家沒有一個事急的時候,你就能保證你家一輩子平平安安啦”過后小鷗好似恍然大悟道:“哦,我差一點忘了·你是帶總的嗎,有事根本不需要請假的哦¨”
說完這些柯小鷗就一直看著劉易之,想看看他是何想法,要是他也不讓自己請假那這份工不做也罷,想復仇又不是沒有別的路途,只不過自己一直不想借用外力罷了。
當聽到柯小鷗要請假時,劉易之當時到是沒想啥,可是讓張文清說了幾句心里到是活動開了,康樂部自柯小鷗來了以后所有的事情都是她在一手處理·而且都處理的很妥當,現在她要是請假了,那她的工作誰來接替。
看到劉易之臉上變幻的神情,柯小鷗心里有點郁悶,這要是換成以往,我早就拍屁股走人了,只是這時只能壓著性子說道:“劉總,康樂部的事情一直是周清協助我處理的,我請幾天假相信她能夠應付得來,再則·酒店不是還有您坐鎮嘛,哪能亂起來啊。”
柯小鷗又說道:“家里這事實在是出的太急,我也沒辦法,而且我老公都去訂機票了”
劉易之道:“你先生也去?”
“嗯,不過房間還保留著,反正他壓了卡,只管在里面扣房錢好了”柯小鷗故意這樣說道。
雖然當初劉易之說給免單,因為司馬明柏到底要住多久也沒個定數,最后酒店以五折的房價包了一間套房給他,即使是這樣·加上各種費用,二少在香江的實際消費也破萬了,這也實實在在的是一個長期客戶。
劉易之沖著這一點也不會太抹柯小鷗的面子·而且從這里也能看得出這倆根本不在乎這點錢。
想想吧,柯小鷗每月的基本工資只有1200元,加上亂七八糟的的補貼啥的,也不過超過,雖然在90年代初是極高收入了,可是對于這倆那低調的奢侈這些只是杯水車薪。
“10天夠不,小柯,你也知道我們酒店是一個蘿卜一個坑·而且再過幾天就有一個國際博覽會在珠海召開·我們酒店要負責接待日本和美國來的代表,到時候人手會很緊張。”劉易之嚴肅的說道。
“夠了·如果沒有什么意外,我頂多五天就能回來”
“你老家有沒有什么聯絡方法·萬一有事酒店能聯系到你”
柯小鷗想了想后說道:“這樣吧,我把我先生的手機號留下給你,如果有急事您可以打他的手機找我。”
劉易之笑道:“行,不過柯小鷗,你為什么不買個手機,你又不是沒錢”
柯小鷗笑道:“我是嫌麻煩,這樣清靜”
小鷗才不會干那自找麻煩的事情,要是她配了手機,那幾個老爺子還不整天打電話來騷擾自個啊,現在自個用得傳呼,除了家里的電話,外頭的一個也不回,管他們出什么鳥毛事。
“走之前和周清交接一下工作吧,省得她一頭霧水”柯小鷗離開辦公室前劉易之又說道。
“這是肯定的,不然晚上周清找不到我又要急了”周清是啥都好,就是性子有點急,需在多歷練歷練。
珠海到華興幾千公里的路程,對普通人來說那是需要倒換幾趟車,可是柯小鷗帶著司馬明柏坐上九金蓮后施展疾風術不到一刻鐘就出現在了小鷗家的后院。
揮揮手撤掉隱匿符,司馬明柏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說道:“老婆,家里的事情處理過后,幫我先突破筑基吧”
這種騰云駕霧的感覺實在是太爽了¨
柯小鷗急著進屋,也沒空回頭看他的表情,只應了一聲“嗯。”
神識掃了一下,家里并沒有人,柯小鷗有點奇怪,明明才不久前這傳音符是家里發出的啊,難道柯小鷗心中冒出一個讓她發抖的想法,難不成是那些人來了?
能讓父母用了傳音符那肯定是大事,而且家里又沒人,柯小鷗腦子里一廂情愿的就以為是父母被某些人抓走了,想到這里,全身的氣勢不經意的釋放了出來,而以柯家為中心散發出去一股威壓,讓整個華興宿舍區的人都有點直不起腰來,而首當其沖最遭殃的是俺們的小明同學。
他一個連筑基都沒突破的修士如何能抵擋住元嬰大修士的威壓呢,當下單膝跪倒在地,大顆的汗珠也從額頭和后背滲出。
司馬明柏見到自家媳婦有點失控,如果再不停止自己就要受傷了,忙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喊道:“老婆,快停下”
等柯小鷗反應過來時小明同學的小臉憋得通紅,雙手也已撐在地上了,后背業已濕透了。
“靠¨”柯小鷗暗罵了一聲,收起了全身的氣勢還抽了自己一個耳光,忙扶起了自家男人,神情窘迫的說道:“老公,家里沒人,我這一急”
小明同學渾身象是被鐵打過一樣軟軟的靠在小鷗身上虛弱地說道:“老婆,下次不待這樣了,再晚一秒我就要吐血了”
“奇怪啊,這傳音符明明是家里發出去的,我爸人呢”
“你有給爸媽護身的東西吧”
柯小鷗忙又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說道:“瞧我這記性”
小鷗給柯大林的儲物戒上留有神識,剛才她是慌了,現在反應過來隨意的一搜,就發現自己父親正在上班呢,看那樣子不象是有事啊。
從空間摸出自家的鑰匙打開了門,柯小鷗就拿起電話撥到了鷗爸單位的電話。
“爸,你在上班?”柯小鷗的語氣中滿是疑問。
“啊,小鷗你到家沒?”柯大林驚訝了一下忙問道。
“剛到家,你掰碎傳音符有啥事,我媽呢?”
鷗媽已經退休,而柯大林年底也要退休了。
“你快去醫院,小青青出事情了,你媽在照看她呢”
“啊¨”小鷗哆嗦了一下又問道:“出啥事了,為啥我媽去了,張倩呢?”
柯大林嘆了一口氣道:“張家這次可是倒大霉了,張云被別人撞了傷了脾臟,動手術切除了,張倩去醫院陪護,家里沒人看青青就把她托給了張根娣家,結果晚上就一晚開水燙熟了半個身子,張倩都哭暈了幾回了。
聽到這些柯小鷗差一點也沒暈過去,忙道:“為啥沒通知我啊,通知我就不需要做手術的啊¨”
柯大林說道:“我們得到消息時手術已經動過了,青青身上的燙傷面積太大了,這才聯系你回來看看”
小鷗那臉啊,冷得比南極的冰川還凍,而那雙美麗的眼眸也閃爍著利箭一般冰芒,好似只消一眼即可將人凍成寒冰平般。
聽力一下很好的司馬明柏當然也聽到了岳父的話,摟著自家女人微微顫抖的雙肩安慰道:“我們去醫院吧,依你的手段青青肯定會沒事的”
柯小鷗的聲音有點哽咽,“張云那孩子多乖巧,他才8歲啊,那什么庸醫啊,我要宰了他¨”
“老婆,你冷靜一下,也許當時的情況很急,根本來不及聯系你啊,小時候我也有一個同學,因為騎自行車從很高的地方摔下來,車把捅破了脾臟引起了大出血,都沒搶救過來。”司馬明柏一邊說著,回憶起了自個幼時的同伴,美麗的狐貍眼是黑白分明,清澈又明亮,仿佛夜空中最璀璨的星辰。
柯小鷗也是這樣一說,她也知道當脾臟破裂引發大出血時是及容易死人的,前世的二姐夫不就是因為車禍切除了脾臟嗎!當手術結術時,原本190多斤重的人,幾天就瘦得不成人樣了,而且在后來脾氣也變得暴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