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呂德洪幾人飯后就相互招呼著往三樓的夜會走去,而bk德洪還拿著一只精巧的翻蓋手機不知道在與誰通話。
廣東是中國最早引起gsm數字摸擬移動電話的,在內地還在用磚頭塊電話時,廣東這邊已從國外引進了幾個國外最新型的品牌手機,包括愛立信直板gh、愛立信翻蓋手機gfz88和摩托羅拉、摩托羅拉翻蓋折疊機。
不過那個時候就連一個摩托羅拉磚頭機也要數千元,加上移動入網費,選號費,整個手機辦好最少也要一萬塊,所以能用得些這些手機的要么是大官,要么就是比較有錢的主,再則還有那社會上混混的。
愛立信品牌的進入,以機身的小巧精美一下就在moto占據的移動市場內狠狠的咬下了一大塊肉,同時也以高昂的價格讓許多人心生畏懼。
那個時候一個翻蓋機,不管是愛立信也好,或是moto也好,都是5位數起步,而moto更是高達2萬元以上。
整信香江夜總會,只有兩個公關經理在用手機,一個就是陳嵐,一個是惜兒,人長得小巧精致一望過去很容易讓男人產生一種保護欲的感覺的女人,而且這兩女人都是被人包養的。
香江夜會還有一個公關經理叫做張萍,一個約30歲的很有韻味的女人,長及肩部的頭發染成了金黃色·還燙著大波浪,她的客人多是臺灣商人,張萍這人在幾個媽媽桑拿中算是最為有義氣的,也是對小姐最和善的,可是也是酒品最不好的,幾乎每天都在各個包廂里喝上一大圈下來就醉的不醒人事了,最后連客人也顧不上了,可是每天卻會有小姐主動留下來將其完好的送回家。
司馬明柏一個人在包廂里,花束被放在了一邊的小柜上·那兩個被留下來的小姐是滿眼桃花的看著眼前這個帥帥的客人。
他倆要的這個包廂最低消費是388,客人一進來就會送上一打啤酒和一個果盤,這些是算在包廂消費里的。
司馬明柏掃了一眼兩個小姐后說道:“你們唱幾首歌我聽聽,要吃東西還是喝酒的自便,只是有一點,坐得離我遠點”
兩個小姐一聽有這么好的事,立刻叫了服務員進來,點了一堆的吃食,光是辣鴨舌就點了兩盤。
看著穿著挺保守的,可是在這種場所混的哪個不是精明的·這兩女孩看著司馬明柏好說話,這膽子也大了起來,沒事就往外跑,還想著竄竄臺。
“去,叫你們主管過來。”二少自顧自的喝著悶酒,半晌不見小媳婦來心里有點憋氣,指三喝四的沖著包廂里的女孩說道。
可是當服務員告訴司馬明柏說柯主管已經下班時,他心里那個堵啊。
老婆走了,再待在這里也就沒意思了,二少揚了揚手叫道“買單”
在服務員送回單的時候·陳嵐也跟了進來,這個時候不進來小費可沒地方拿,客人大不大方從這里就能看出來。
“先生·一共是1826元,免去零頭一共是1800元。”
二少咋一聽,掃了一眼桌上的東西,說話的語氣就接近于了冰點:“我這才坐了一小時還不到,就1800?你們的物價單呢,拿來我看看。”
還好,他沒有張嘴就說別人是黑店,那樣肯定要讓人看不起了。
陳嵐可是見習慣了這種主·送花時可大方了·可到買單時就結賴了,她笑著拿起單子解釋了起來:“先生您看·這包廂的最低消費是38元,小姐的臺費每位是58·再點了一些吃食·總共也才800來塊,主要是您送的這kc個花籃,no元一個就要1000塊。
“花籃?送給誰的?我可是連這門都沒出去,送什么花籃”
服務員苦笑道:“您同來的不是還有一客人嘛,是他在大廳里看表演時送的¨”
司馬明柏這才想起來這斯霽可是出去后一直沒回來過,馬上掏出手機打了斯霽的呼機,等斯霽進來后,他上去就敲了斯霽的腦殼一下。
“你真行啊,我請你喝酒,你還送花藍捧歌手,這1ccc塊你自己掏吧。”
斯霽這一聽可炸鍋了,本來捂著腦門的手一下子揚州起來,聲音也提高了許多:“那花可不是我要送的,是鷗姐讓我送的”
其實他后來挺美的,那歌手還過來和他喝了幾杯,而且還送了他一個果盤。
司馬明柏總算明白了,自家小媳婦可是又給自己擺了一道,只能掏出錢乖乖的買了單,還給了每位小姐元的小費。
當那些小姐看到陳嵐的眼色知道是想讓自己幫她問客人討小費時,可是看到這客人只給了自己元,可見并不是大方的人,也沒敢吭聲。
柯小鷗是真的走,酒店二十四小時都有值班經理,有事情發生也會有專處理的,而且夜會里又有幾個場地經理,還有公關經理,根本不用自己駐守在那里。
她離開也是為了打消那些不懷好意的人心里的那點齷齪的想法,更不想被酒店哪個人叫進包廂里陪這個喝幾杯,陪那個喝幾杯,人走開了就是最好的。
柯小鷗是躲開了,因為這里沒有她的直系客人,而劉易之,張文清的客人卻是不少。
劉易之到底是素質涵養都擺在那里的,他做不出那種讓自己酒店的管理人員來陪酒的下流事情。
而張文清就不一樣了,表上看起來挺愛護底下的員工,可是他愛護的哪一個不是在容貌上有點說頭的呢。
“張文清·聽說你們酒店康樂部有一個極品美女,叫來喝幾杯吧,想來你這副總經理的面子她總得給吧。”說話的男人是一臉的色咪咪的。
張文清心里呸了一聲,可是面上卻絲毫沒有半天變化,笑著說道:“你看看我們這些服務員,個個都是美女,只不過啊她們在當班,不能喝酒的。”
“張文清,你這就是太不給面子了·不就是一個員工嘛,你叫她來還能不來,讓我們見識一下到底有多漂亮,真的漂亮我就包了她¨”
一屋子的男人都哄堂大笑起來,因為說話的是一個香港來的大老板,上億有沒有不知道,幾千萬還是有的,包個女人不是撒撒水嘛。
“改天,有機會介紹你們認識,我可把丑話說在前頭·人家那可是名牌大學的高材生,人家可是有驕傲的姿本。”
“我呸,不就是一個女人嘛,脫光了不全tmd一樣,還能挺到哪里去,就不信沒有那不愛錢的女人。”
張文清心中鄙夷,暗自腹誹道:“人家那真可能不缺錢。”
因為柯小鷗全身上下不論是衣褲還是首飾都無一不是精品,他張文清也不是個眼瞎的,能坐到副總這個位置上總有一些過人的本領,而且酒店招開管理層會議時他早就看到了柯小鷗手上的那塊江斯丹頓的手表不是凡品。
因為是夏天·沒有誰會傻著穿長袖,柯小鷗也是如此,她雖然能買得起手機·可是她卻沒用,所以看時間還是喜歡腕上的手表,那年去瑞士的時候買了好些手表,其中江斯丹頓的就有好幾塊。
柯小鷗是沒有帶那塊訂做的百達翡麗翡翠情侶表,否則那個一出,甭說要晃瞎了張文清,就連劉易之怕也要懷疑她的身份了,而現在他們充其量都認為她是出自一個身家頗有底子的富家女孩罷了。
第二天早上·柯小鷗穿著一襲銀灰色的套裝·長發盤起,緊緊挽了個發髻玉制的發簪別住·腳踩著一雙細跟尖頭皮鞋精神飽滿的來酒店上班時,不論是門僮還是前臺接待小姐看她的眼神都有些怪怪的。
今天上午會盤點昨天夜會的實際收入·而且其它同步的幾個輔助部門也有很多事情需要處理,更重要的就是每天早上8點鐘的會議必須要參加。
當她走上辦公層時,卻發現來來往往的人都用奇怪的眼色看著她。
康樂部的辦公室里除了她以外還有一個桌子是周清的,另外還有一張臺子上放著一臺打字機。
周清昨晚弄到近3點才回宿舍,早上是肯定起不來的,可是柯小鷗屁股還沒坐穩,半掩著的門就被推開了。
“不敲門就往里走,懂不懂禮貌啊。”小鷗的話剛說了一半就堵住了,門口進來的是一大捧鮮艷的紅玫瑰,而捧花的那人斜斜的靠在門框上,滿臉都是愧疚的神情。
二少可是一晚上沒咋睡滿腦子是想著如何讓小媳婦原諒自己呢,后來想了個折,給了樓層服務員元的小費,讓他們幫著打聽了柯小鷗的上班時間,特地趕著點來這里堵門的。
絕美的面容配著一件寶藍色細格的立領襯衣,領口處半敞著,手腕處也松松挽起,烏黑的長發松散的束在腦后,加上他那神情讓人一看就有幾分說不出的性感。
“老婆”那聲音是那樣的委屈,外人不知就會以為是柯小鷗欺侮的他了一樣。
司馬明柏捧著一大束花走進康樂部的辦公室這事一下子傳遍了整個辦公樓,而這個時候正是辦公層里人流量最高峰的時候,康樂部邊上就是財務室,而那里面進出的人就更多了,這一下就都圍在了康樂部門口看到底是咋回事。
司馬明柏這一嗓子喊的是讓許多男人的心都碎了,要知道對面那人可是整個酒店里男人心目中的冰雪女神啊。
更多的人心里在想還是想看到這種唐突的男人會受到冰雪女神什么樣的打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