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篤、篤”門被敲響。
“請進。”厚厚的書房門無聲的被推開,勤務兵小楊帶著一個中年人走了進來。
“老首長,您要的資料我查清楚了。”中年人說完把一個檔案袋放在了那寬大的辦公桌上。
“辛苦了,小楊你先出去吧。”一直站在窗子看著樓下幾個士兵在對練的徐老爺子這才轉過身來,回到辦公桌前坐下。
“老首長,我們查到司馬明柏在年三十的時候去過一次杭州,拜訪過胡慶余堂的一個老藥工,但是中間的內容我們不清楚,可是他的銀行帳戶上有大筆的現金提出。而那老藥工的帳戶上收到的金額也和司馬明柏提出的現金額度一致,他們交易了什么東西,我們無從查證。”中年人腿站著筆直,嘴上不停的匯報著。
徐老爺子右手在桌上敲著無形的指法,停了停又問道:“就這些?”
“我們還查到前幾年胡慶余堂舉行過一場珍惜藥品拍賣會,拍賣的物品有千年人參,百年靈芝,還有據說能延長十幾年壽命的延壽丹,那時候司馬明柏和司馬明松都參加了那場拍賣會競拍延壽丹,可是因為阿拉伯商人介入所以沒能拍到。”中年人略做停頓后又說道:“司馬明柏在六月份還去了一趟江西南昌,借了三零九部隊的車去了一個叫華興機械廠的地方,并在那里的同學家里住了一晚。次日晚上十一點左右返回的北京。”
老爺子聽到這里皺了皺眉頭,低聲呢喃著:“華興機械。這名字我咋聽的這么耳熟呢。”
“報告,華興機械隸屬于航空部,屬三機部保密單位,司馬明柏去看望的同學叫柯小鷗的女同學,其父柯大林,原華北野戰軍十九兵團一零七旅成員,解放后專門負責無線電研發,后因眼睛復發轉業到地方,當時已是團政委。后來在上海麥道飛機廠任黨委書記,六七年前往江西籌建三線工廠后就留在了華興。”中年人一口氣的把司馬明柏的小秘密以及柯小鷗家的底子全給溜了出來。
“我想起來了華興機械當時是要求組建的。那個柯大林,原來還做過我的警衛,是個很機靈的小伙子。”徐老爺子輕輕的拍了拍自己的后腦勺輕輕的笑了出來。
“小柏咋會和柯大林一家熟絡呢,是不是那年我把他發配去鄉下時結識的。//”
“報告老首長,司馬明柏曾在華興中學讀了一年半的書,在那里結識了幾個好友,中間就有柯大林的女兒柯小鷗,那一年多中飯全是在柯大林家吃的。據說柯大林夫人的手藝相當好。”
徐老爺子聽到這里開懷的笑道:“原來是這樣啊。小柏隨了我,從小就愛吃個鮮,來。坐下,和我說說那個柯大林現在的情況,我記得是哪一年啊,我去上海視察時還見過他。”
中年人忐忑不安的坐下,只有半邊屁股沾在沙發上,神情中還有些緊張,深怕自己說錯點什么。
“老首長,柯大林一共有四女一男五個孩子,因為孩子多進不了上海,這才留在了華興機械,只不過他現在只是一名普通的工人。”
“這是怎么回事”徐老爺子聽到這里渾身氣勢一變,中年人嚇的站了起來。
解放前的軍人,有正式編制的退休后都是享受國家老干部待遇的,象柯大林這樣的戰斗爭負傷的,再加上轉業時已經是副團級別,決不可能是個普通工人的,徐老爺子還以為柯大林受人迫害了。
“報告,當年柯大林去華興的時候里面就沒有干部檔案,他在那里只是以指導員身份幫助籌廠的,所以后面也沒有干部編制。”
“去查,看看到底是哪里出了問題。”徐老爺子滿臉威嚴的指示著,自己的兵槍林彈雨里過來了到了和諧社會還被人給整了,這個事不查清楚老爺子恐怕都睡不安了。
老爺子打開檔案袋抽出里面薄薄的幾張紙看了起來,良久他問了一句:“楊家灣的事最后是小柏出面壓下去的?”
“報告首長,是的,當時楊家灣的村民已上訪到市里,是小柏請他父親出面和江西省委的一個領導打了個招呼。”
“柯大林的三女兒是怎么回事,小小年紀居然在上海有一幢別墅,你們查過她沒有,她的醫術和用毒真的這么厲害?”徐老爺子有點不可置信的問著。
“柯小鷗小時候并不出眾,據廠里調查好象是從五年級開始突變的,而且初一就直接跳級上了初三,以全市中考亞元的身份進了市一中,而且高中一年還是年級第一。醫術方面,我們也調查過她外面傳言的中醫師父,那是在景德鎮幾代為醫的老中醫,可是柯小鷗的行徑完全和那對不上號,只是知道她經常不在家,特別是寒暑假幾本上就不在家,經常出現在杭州和上海,其它的我們就無法查證了。”
“胡家...手竟然伸的這么長...”老爺子的手指在桌上磕打著,臉上一股子蕭殺之氣漫延開來。而中年人在一邊根本是不敢有任何動作。
“好好注意一下這個柯家小丫頭,有什么事情隨時向我報告,把這個柯小鷗的事列入保密范圍。還有,去看看明柏那年演的那個小品有沒有錄像帶,有的話給我拷一份過來。”徐老爺子吩咐完揮了揮手讓人退出去。
中年人退出了書房抬手抹了一下那前不存在的汗水,可見他剛才有多么的緊張。
書房內老爺子又拿起那幾張紙仔細的看了看,臉上浮現出一絲笑意:“這臭小子,離開北京一年多懂事了不少,盡然還會演小品了,至于柯大林那三丫頭,要真如這資料里寫的那樣就是個好的,和小柏也算般配。”
柯小鷗要是知道了這些真不知是該哭還是該笑,千里送過來給自己泡的極品嫩草和自家還有這么大的淵源。她更沒有想到自己那么低調了,結果還是給有關人士給關注上了。
連續幾天柯小鷗和司馬明柏在北京飯店同進同出,逛遍了北京城里各個有特色的地方,這天倆人又來到了潘家園,還是柯小鷗的獵奇心態在做怪,總想在這里收點東西存在家里過個十幾十年的再拿出來拍賣。
“這不是司馬二少嗎?”一個陰陽怪氣的聲音出現在倆人的身后。
司馬和柯小鷗并沒有立刻轉過身去,而是慢慢的放下手上的物件才轉過去打量那不和諧聲音的來源。
來人身穿一身米色短袖套裝,腳踩一雙土黃色牛皮尖頭皮鞋,身材和長相都還行,可是臉色是灰白,眼臉下方還透著黑青,一看就是被女色掏空了身子的不良品種。
“二少,在哪找了這個靚妞回來,介紹哥們認識認識。”來人直勾勾的看著柯小鷗,色迷迷的眼神好似要把她全身衣物剝個精光。
柯小鷗看到這種垃圾般的人根本沒有好臉,也不屑與這種人打交道,她白了一眼司馬明柏轉過身又去看攤面上的物件。
來人看到自己被漠視了,有點下不來面子,可是司馬明柏在這盯著又不敢做出什么出格的舉動,于是又說道:“二少,中午哥們在豐澤園擺一桌,宴請你和這位小姐,還請二少賞個面子。”
司馬明柏在來人打斷了自己和小鷗的行程本來就不高興,又看到這人還打著小鷗的主意更是心火直冒,狹長的杏眼又瞇了起來,他陰森森的說道:“閻老三,我勸你眼光放亮點甭往我老婆面前湊,到時候別怪我翻臉。”
“別介,要真是弟妹我就更該請上一桌了,誰不知道我們四九城里大名鼎鼎的司馬二少啊,如果名草有主了,可不得要宣告一下。”閻老三看到美若天仙的女子心里是饞的發慌,心想著這司馬明柏咋這么好命,這種極品都給他找出來了,想著有一天司馬明柏在是玩厭了這個女人,也許能有機會輪著自己玩一下,想著想著眼里就流入出淫欲的眼神,恨不得立刻把面前的極品美女給拆吃入腹。
“用不著,我老婆要吃啥我還是請得起的,沒事你就走吧,我還要陪我老婆逛街呢。”司馬明柏對柯小鷗是一臉的妻奴相,但對閻老三卻是陰冷著的表情毫不客氣的拒絕了他的邀請。
閻老三見邀請不成,心里恨卻沒有辦法,司馬二少的狠厲在圈子里是出了名的,這一刻和你笑著握手,也許背過身就會對你下黑手。
一段小插曲并沒有給小鷗帶去一絲絲的不快,只是中午在飯桌上她隨意的問了一下。
“上午那個來打招呼的人好象你很不待見嗎?”
司馬明柏一聽柯小鷗問起那人,臉上的表情有點不自然:“那閻老三是不什么好東西。”
“是嗎,我看人家好象和你挺熟的,不會是你的狐朋狗友圈里的吧。”柯小鷗一邊吃著美食一邊還打趣著。
“咳、咳”司馬明柏聽到柯小鷗的語氣里滿是戲弄,一個不小心就給嗆著了。
他連忙擺著手說道:“以前年少不懂事,和他們混在一起玩過,現在沒了。”
“那人一看就不是好東西,色迷迷的,看他的臉色就是縱欲過度的,你和這種人混在一起,難不成一起研究泡妞經驗。”
這回某人是臉憋得通紅,心里暗想“尼瑪個閻老三,我好不容易在自家女人面前有點好形象,這讓你一出現全給弄沒了。”心里這樣想,可是嘴里還有說著好話。(。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