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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按柯小鷗的想法,是想讓袁士林做自己明面上的代表,自己做的東西多與藥材有關,通過胡慶余堂來出售是在好不過了,可是想到藥堂是國有企業,怕袁師付將來會受到某些方面的壓力,暫時還是放棄了自己這個打算,想是把這個事情先了了再說。
胡慶余堂要舉辦珍惜藥材拍賣會的消息很快通過電視臺、媒體與大小藥行傳遍了中華大地各個角落,不少在華投資、旅游的外國人也得到了消息,明面上這是藥材拍賣會,可是還有一股消息在暗勢力中傳遞著,也就是說胡慶余堂這次的拍賣會上還有一些丹藥出現,這使一些以武入道的家族紛紛打聽消息的真偽度。
四川阿壩藏族羌族自治洲境內一個大莊園內有人匆匆的走進主樓。
來人擊打門環后走進了一個房間:“族長,蕭炎傳來消息,杭州胡慶余堂在十天后要舉行一場藥材拍賣會,說有千年人參和延壽丹出現。”
“消息可靠嗎”房間內一個低沉的聲音響起,若大的轉椅從窗前轉過來面向來人,椅子中的人因為背著光線讓人看不清他的年紀和相貌,只是陰沉的聲音給人一種打心眼里泛起的恐怖感。
“非常可靠,消息說拍賣所得的款項要全部用來購買糧食和中成藥發往非洲救助災民,這件事情浙江省政府也摻與了。”
“如果政府摻與的話,想取得藥材只能通過正規渠道,通知下去,準備好現金五日后取道杭州參加拍賣會。”
“是,屬下這就是辦。”
北京四九城會館柯小鷗恨之牙癢的司馬明柏和幾個死黨也私混在這里,司馬上身穿著一件緊身的碎花小圓擺短袖,只扣了下面三粒鈕。下身一條緊身的米色大喇叭褲,腳上還一雙尖頭的皮鞋。額前的長發已蓋住了他的眼睛。這個樣子要是回華興,肯定會讓柯小鷗按著給他剃成光頭的。
“明柏,這次胡慶余堂的拍賣會你們司馬家是不是準備讓你大哥去的。”徐小帥一邊擦著球桿一邊問著。
“嗯,我外公的身體是越來越不好了。如果有千年人參可能會好起來。”
“不知道你有沒有聽說,這次好象還有一種丹藥。說是延壽丹,可以增加十多年壽命呢。”
“你說什么,再說一次”司馬明柏聽言是激動的一把抓住他的胳膊。
“疼。喂。你輕點,胳膊給擰斷了。”徐小帥努力的掙扎著想擺脫司馬的狼爪。“你不會不知道這個事吧,有可能你大哥知道的。”
“不打了,我先回去了”司馬明柏說完扔下手上的球桿轉身離去。
胡慶余堂的拍賣會,原本只是藥堂內自己舉辦,可是有些人私下通過關系想購買藥物。藥堂告知這些藥也是受人委托拍賣的,而且拍賣的款項要全部用來救助非洲難民時。這個消息傳出后政府相關部門也派人來核實了情況。
雖然胡慶余堂的名聲遍布大江南北,在購藥制藥方面是國內頂尖的,可是在這種牽涉到國體的事情上有政府部門牽頭是再好不過了,在情況得到核實后,浙江省慈善基金協會派專人來協助拍賣活動,而拍賣的活動現場也訂在了香格里拉大飯店的大會議室里,國內外想參加拍賣會的人為求一邀請函是想盡功夫。
小鷗為了保證了拍賣會的層次避免拍賣會上人魚混雜,使自己的藥品能拍出更高的價錢,小鷗給拍賣會定下了幾條規定:
第一、每一張邀請函需要交納保證金三十萬元,并只能攜帶一陪同人員。
第二、拍賣會要求現金交易,凡有意參拍者需準備充足的現金,拍賣會上有銀行工作人員現場處理交易。
第三、拍賣會不接受日本人參加,一但發現有人在現場拍得的物品轉移給日本人,那么這個人將被列入物品委托者的黑名單,以后將拒絕該物主舉辦的任何一項拍賣活動。
當這幾條消息散布出去后是引得國內外華人喊好一片,日本森川家族向浙江省政府提出抗議,我們政府回答道:“這個是人家私人委托的拍賣會,政府無權干涉。”
拍賣會還沒開始,原本不是旅游旺季的杭州人流量一下增大了許多,幾個高檔酒店客房都已經住滿,而總臺的電話鈴聲依舊不停的響著,柯小鷗在父母親離開杭州后自己就一直鉆在空間里修練。
這次的拍賣會胡慶余堂自身為了配合活動也拿出了一些珍貴的藥草配合拍賣,而北京同仁堂、四川德仁堂、徐州廣濟藥店、福州回春堂、南京同仁堂藥店、也都送來了一些珍貴藥材進行義拍。做為主人的柯小鷗打算在拍賣結束后回贈給每個藥店贈送一些特制的養生丸。
空間里柯小鷗正在施展著剛晉級的水系功法,一支支晶瑩剔透的冰箭急馳而出射向遠處,空間中被小鷗抓來當活靶的各種鳥類可是倒了大霉了,被那些個冰箭追得滿空間的亂飛。剛開始小鷗的準頭不足,鳥兒放飛后很少能被射落,隨著練習的加強,精準度是越來越高,經過半年之久的練習,小鷗是連小小的蜜蜂都能一箭穿心了。如果現在有人和小鷗打斗,她是既可操控植物作戰,也可控水成冰做為武器,冰箭做為暗器可是殺人都沒一點把柄可被人抓到。
拍賣會定的是下午一點開始,小鷗一覺起來都快大中午了,在空間里煮了點飯食過之后就做進場準備了,今天她要易容成一個三十歲左右的買家進入會場,不為別的就是給自己當個托哄抬拍賣價格,省得別人以低價買走這些藥材。
只見她拿出了一件黑底暗金色描花的無袖高腰開叉旗袍穿上,掐腰的旗袍襯托著那不算大但是很精巧的玉女峰,不足贏握的小蠻腰就好象是湖濱的楊柳看似容易折斷,旗袍的高叉處露出了潔白而光滑的,讓人看之是浮想連篇。
隨后她又將頭發全部放下分幾股盤起在后腦挽了個發髻,別上了一枝七彩翡翠簍空雕發簪。看看身上有點空,她從空間里拿出一些首飾,給耳朵上帶了一對祖母綠耳墜,脖頸帶上一串長長的深海珍珠項鏈,手腕上帶上了一只玻璃種祖母綠手,手指套上了一只祖母綠的戒指。
為了掩人耳目,小鷗用了術法改變了自己的五官,圓圓的杏眼變成了細長斜挑、勾人心魄的單鳳眼,原來有些圓的臉也成了瓜子臉,小巧的鼻子成了筆直高挑略帶點鉤,更可恨的她把自己原來的薄唇變成了非常豐滿厚實且鮮紅滴欲的唇,讓人看了就想去采摘一番,最后柯小鷗又穿上了一雙黑色三寸高的細跟皮鞋,在身上還撒了一些自己制的太陽香味的香水,一個香氣襲人漂亮的過份、又顯得華貴,而又非常妖嬈的少婦就出現在了大家面前。
小鷗不明白自己為什么要打扮成這樣,可是這個模樣這個表情走出去,給人的感覺真的不會很好,可是腦子里潛意識的就喜歡自己這個模樣,成熟而又嫵媚。
看著離拍賣會開始的時間差不多了,臨出門前她又拿出一塊深藍色帶暗金鉸花的真絲披肩搭在肩頭,將那瑩白粉嫩的粉嫩臂膀遮掩了一些,再手持一個鱷魚皮小手包款款出門而去。
電梯徐徐的停靠在拍賣會所屬的樓層,梯門打開,一個麗人從里面慢步踱出,只見她步履輕盈的走向拍賣會場,絲毫不去理睬四周那些飽含著各種情緒的眼神。
“請出示邀請卡。”門口的接待人員在心中悄悄的驚嘆了一聲后柔聲的問道。
小鷗打開手包取出那制作精美的邀請卡交給了工作人員。
“您好,請隨我來。”工作人員驗證了卡片后轉身帶著小鷗前往指定的位置。
“那個女人是誰。”
“那個娘們是誰。”一進間在拍賣會門口議論紛紛。
進入會場的人多數都有帶著皮箱,因為拍賣會要求的是現金交易,可是小鷗只有一個手持包,根本就不象是能進行交易的樣子,反而她的容貌與裝扮引起了很多人的關注。
拍場會雖然門檻設的比較高,進入會場的買家還是有幾百個戶頭,若大的會議室稍稍有點擁擠,小鷗的位置在比較靠近展臺的地方,會場安排的是二戶一桌,而小鷗所在的位置上面已經有一男一女坐在了那里。小鷗觀察了一下,男女年紀相差這樣大,肯定不會是夫妻,可是看樣子關系也不一般,心想真悔氣,隨便拿的一張卡給安排了這樣的鄰座。
見到接待員引過來一個年輕美貌的女子,男人的眼神一亮,而那個女人卻皺著眉頭哼了一聲。
自從柯小鷗走進會場,關注她的人就不少,她的年輕與美貌征服了所有在場的男人,也引起了女人的嫉妒,看到美女沒有陪同時,有人就躍躍欲試想來搭話。最先的就是小鷗的鄰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