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廣興本來都要卷起袖子,赤膊上陣了,雖然不能打,但小時候也是打架大王,野路子出身,男孩子嘛!誰小時候沒打過架。就不知道自己能使上幾分…力。看著人高馬大的那些人,心里總是不安,可也不能讓南南上吧!那也太跌價兒了吧!袖子都沒卷完,眼前的情形已經看的他是目瞪口呆。這…這也太快了吧!眨眼間全部放到。我…我還沒出手呢!這身手當真了得,要知道這些保鏢可是寶少家的老爺子專門從退役軍人中精挑細選的,不說是萬里挑一吧!那隨便拉出一個也是杠杠的。
好歹咱也是特種兵的出身,手里都是真功夫,那絕對是個頂個的強。怎這般的不堪一擊,太丟人了,連人家一招都抵擋不住。
“你們太松懈了。”常久春板著臉,一本正經地說道。
“噗嗤…”方默南抿嘴偷笑,為常久春說的后世動漫里經典的名言。
“噗…”地上哀嚎的人吐血三升。他們像看見怪物似的看著依然矗立在他們面前這個看起來異常高大的男人。寶少孤零零地站著,是那么鶴立雞群,常久春看向他的眼神,都令他雙腿打顫,內心驚顫。
“你…你…別過來,我爸是…”寶少滿眼驚恐的望著常久春。
嚴廣興笑瞇瞇的諷刺地說道,“寶少,還打嗎!”
他的笑容在寶少眼里是那么的可惡,簡直是裸的打臉,寶少咆哮道,“廢物!一群廢物。”
寶少見常久春站在那里,沒有繼續動手,忽然就底氣十足了,眼神兇惡,直瞪向嚴廣興,“嚴廣興!你他媽找死!你要是敢動老子!信不信老子找一幫人。搞死你們三個!”他罵完嚴廣興,又去罵常久春,“你可別亂來,你知道老子是誰么!在嶺南這地頭上,你要是敢動我一根手指頭,你他媽找死!”
嚴廣興看著寶少窩囊廢的樣子,不屑地撇撇嘴,突然少了與他計較的興致。笑容可掬道,“寶少!我們可以走了吧!”
在寶少眼里那就是勝利者的眼神,在他眼里他就是塵埃。可是現在他卻不敢動,有眼前這位殺神在。他哪敢動,這點兒眼力價兒他還是有的,你們給老子等著,他心里惡狠狠地想。常久春接過嚴廣興的車鑰匙,寶少就這么眼睜睜地看著人家驅車離開,留下一串汽車尾氣,“咳咳…”像所有的落敗者一樣。事后都會叫囂著,“你給我等著。下次…”沒有一點兒新意。
臨走時方默南指尖一掐,釋放了一點兒煞氣,給這個名叫寶少的人留點兒紀念。
寶少看著眼前的場景,怒火高漲,氣憤的一跺腳,“咔嚓…”腳踝骨折,“噢…噢!”殺豬般的哀嚎響徹云霄。
常久春開著車。嚴廣興指指道路后,他拿著大哥大摁通了嚴書記的辦公室的電話,“爸。是我!”他把剛才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以防小人告狀。
掛斷電話,嚴書記搖搖頭,天要其滅亡,必使其瘋狂!
方默南看著嚴廣興掛斷電話,“嚴大哥那人是誰,這么的囂張,連你都敢打。”
“嶺南的一害!有名的紈绔,仗著家里的罩著,在外面胡作非為。”嚴廣興不屑的撇撇嘴,把大致的情況說了一遍。
“原來是個高衙內啊!”方默南黑眸微閃,不經意間摸了摸下巴,“還是個上品衙內。”
衙內也有品級之分,下品的衙內因為其家庭背景所限,只能在某一小域“作威作福”,享受人生;上品衙內則不同,這類衙內至少能在一省之域說的上話,有甚者能在四九城內玩的風生水起。這類衙內后面通常都有不俗的老爹,要么是封一省之疆,要么是掌某重量部委之權,莫不風光無限;極品衙內更上一層樓,身后具有超級家族做靠山,父母親戚跺一跺腳就能讓全國震一震,極品衙內說的話能在絕大多數地方當一句話,能被大多數人奉為圣旨綸音,能在大多數地方抖威風。
這衙內分三品,當前的衙內莫不能逃出這三品之間。國內的衙內大軍中,大多屬于上、下兩品衙內在一省或者一域之間‘作威作福。’
“哎!拼爹的年代,有個好爹比什么都強。”方默南感慨道。
“噗嗤…”嚴廣興抿嘴偷笑,笑著打趣道,“南南本身就不差啊!不需要拼爹。”
“嘿嘿…”方默南笑而不語,這家伙多少知道一些她的事情。
方默南似笑非笑地看著常久春轉移話題道,“阿久!跟著爺爺學了不少啊!”
常久春搔了搔頭,不好意思地點點頭。“嗯!”到了農場才知道什么事真正的武術大家,由于方醫生每次外出總會出點意外,尤其隨著方醫生的成長,這花容月貌自然是懷璧其罪。家里的人有意讓他保護方醫生的,那么林老爺子自然要好好的操練一下他。指點他幾下,就夠他受用終生。
林老爺子練的是內家功夫,主要練習的是勁,一種內入里透內的殺傷力。內家功夫見效慢,但是對身體的益處較大。常久春也見識了什么是真正的太極,可不是公園老頭、老太太們太極健身操。知道了什么是剛柔并濟、什么是陰陽調和。
而常久春常年在軍隊,學習的多是外家功夫,軍體拳、散打、擒拿格斗,講究的是殺人的效率,快、狠、準。雖然作戰厲害,它也只不過是一種滯留在表體的力量!對身體多少有些損害。
嚴廣興豎起大拇指,毫不吝嗇的夸贊道,“阿久啊!你這功夫當真了得。”
常久春很少被人這么夸贊,有些不好意思,黝黑的臉上泛起一抹紅暈。
嚴廣興看著道路,不時的指點他往哪里走,奧迪車緩緩駛進了羊城的秀水區一號大院”也就是人們俗稱的省委常委院。一個依山畔水而建的別墅群,一座座風格各異的小別墅點綴在風景如畫的樹蔭之中,讓人情不自禁地心懷大暢。
官兒老爺們永遠比普通人的居住環境要好。
經過檢查,車子進入常委院后,車子明顯減速,又行駛了好幾分鐘,才開進了一處幽靜的別墅。
“媽!我回來了。”嚴廣興打開車門,就沖里面喊道。
很快就從屋內走來一個被保姆攙扶著的已過五旬的婦人,很富態的一個女人,保養的很好,臉上雖然有歲月的痕跡,卻無損與她的風韻和氣質。她慈祥地看著方默南他們,“興仔,可算是回來了,我都等了你一上午了。”
“媽!”嚴廣興被母親稱呼地有些不好意思,尷尬地撓撓頭,都這么大的人了還被當做小孩子。
“嚴夫人好!”方默南恭敬地說道。
“這就是方醫生!南南吧!嘖嘖…真是個靚麗地小姑娘。”嚴夫人拉著方默南的手說道,“走…走…進屋說去,外面太熱了。”
一行人進了別墅,在客廳落座后,家政人員很快端上來清茶和果汁。當然方默南的是柳橙汁。
“南南是吧!可真得謝謝你了。”嚴夫人拉著方默南的手不住的拍道,“你不知道我家老嚴因為這個腰疼的毛病,快折騰他半輩子了,吃不好是睡不香,趕上陰天下雨那是疼起來真是要老命嘍!”
“現在能安穩地睡上一會一宿可真是多年的盼望。”嚴夫人感慨道,“可真是謝謝了,小小年紀,醫術了得,真厲害。”
“媽!你別拉著人家南南的手,這讓人怎么喝果汁。”嚴廣興提醒道。
“呃!”嚴夫人趕緊松開方默南的手。“太激動了。”她訕笑道。
“我理解。”方默南笑了笑道。
“我爸還沒回來!南南先給我媽把把脈如何?有病治病,無病預防唄!”嚴廣興笑著提議道。
嚴夫人伸出手臂,躍躍欲試。
“好啊!”方默南三根手指搭著她的手腕上,大約三分鐘后,方默南撤回了手,“令堂的身體,在年輕的時候在月子里有些虧,落下了病根。”
嚴夫人感慨道,“可不有些虧,像我們這個年紀的人,多少都有點兒虧!年輕的時候正是艱難的歲月,又趕上生孩子,又沒人幫著照料,還得從事家務勞動,年輕的時候沒感覺,這隨著年齡的增長,這全身肌肉關節麻木、疼痛、酸脹、怕風、怕冷、不耐勞累、屈伸都不利索了,每到換季時涼風之時就感覺到這涼風鉆到骨頭里的感覺,這嶺南的冬天不冷,我還得必須裹上厚實的棉被或棉衣才能感覺舒適。可是我的關節和肌肉無紅腫表現。”
“媽!你怎么跟爸一樣啊!什么都不說啊!”嚴廣興聽著她的話,臉色越來越黑。
“說什么說?你們又替不了我們,而且有這么多保健醫生在。你又不是醫生。“嚴夫人沒好氣地說道。
“唉!一個、兩個都這樣!”嚴廣興重重地嘆了口氣,“南南,怎么樣,我可聽說月子病可不太好治,而且我媽又這么多年了。”
“令堂的病是由于產后一個月內所受到的外感引起的疾患,在月子里沒有治愈而留下的病癥。產婦生產后,因筋骨腠理大開,身體虛弱,內外空疏,此時不慎使風寒侵入造成的。”方默南頓了一下接著道,“從中醫的角度來講就是陰陽失調;從瑤醫的觀點來說就是“六邪”入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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