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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3章

  眼看著瓦西里這對兒不知道羞恥為何物,大庭廣眾之下毫顧忌地要上演活春宮,他倆有臉表演,葉老四可沒臉看。一個挺身從躺椅上站起來,淡淡的說道,“走吧老哥!這要親熱回屋去,在這里不好了吧?”

  如貓一樣的女人,吸裹著他的命根子,拼命的吮吸著。

  “噢······”看起來這個女人嘴上的技術不錯,半瞇縫著眼睛的瓦西里發出了一聲呻吟。

  聽到葉老四這么說,瓦西里睜開眼睛愕然道,“回屋?”“當然是回賓館酒店了,難不成還去那個該死的紅星招待所啊?”葉老四沒好氣的說道。

  看到葉老四氣急敗壞地樣子,細碎的笑聲響起,緊接著是哈哈大笑。“兄弟你實在太可愛了,真是不知道人間享受,這才刺激嗎?”瓦西里對葉老四的害羞嘲笑道。

  真是個好男人,要頭腦有頭腦,要長相有長相,保守的華夏人。不像他這么的放蕩形骸,這么顧家的好男人,可惜他沒有姐妹,不然死也要拉著他進禮堂。

  其實也難怪葉老四這么氣惱,這個紅星招待所是政府下屬的部門,專門招待政府人員,按說條件應該非常的不錯。但與其說是招待所,還不如說是一個淫窟,藏污納垢之所,而且這房間的隔音也如何酒店賓館那么的好,左右都是淫亂曖昧的聲音,真是連著幾天晚上葉老四壓根就沒睡好覺,要不是他靜心打坐,還能這么有精神跟著瓦西里東奔西跑。

  呵呵······這也算是磨練吧!紅星招待所一到夜里,先后四撥跑去敲門的,都是服務員性質的妓女,葉老四就納悶了,如今蘇聯國內市場混亂,難不成這服務性業也這么混亂了?一晚上四撥妓女上門,還真是應接不暇也不怕精盡人亡,這男人得多強悍啊!才應付的了那些饑渴的女人。

  被葉老四這么一打岔,瓦西里的情欲也消散的差不多了,“再住一晚再住一晚,”他拉著懷里的女人站起來,一臉淫笑地說道,“咱們明天一早再走。”

  “那先說好了,今晚你給我警告那些女人們別再來打擾,還有左右兩邊的房間給我空出來。”葉老四也知道這個大淫蟲現在肯定是樂不思蜀,舍不得走人于是說道,“要不我就去市區找家賓館住。”

  “沒問題!”瓦西里穿上衣服,豪氣地拍著胸脯,一臉決然的說道,“今晚要是再有人跑去打擾你,我就把她沉到伏爾加河里去。”話落眼神一臉的戲謔看著葉老四,“我說葉老弟,你身體真的沒問題會憋壞的。”

  葉老四也不理他的嘲笑,自顧自地披上毛巾,戴上墨鏡然后當向朝遠處的紅星招待所走去。

  這紅星招待所是薩馬拉市旅游局名下地產業,雖然說內部條件同勝利招待所等政府性質的招待所一樣。因為招待所的位置很不錯,正好位于伏爾加河岸邊,所以很多前來旅游度假的人,都會選擇在這里下榻。其實說起來葉老四也很喜歡這里。

  從的房間隔窗看出去,正好可以看到蜿蜒流淌的伏爾加時候,太陽從伏爾加河的河道上升起,層山罩靄、漫野掛翠、金霞鎖江,景色分外動人。老實說,如果不是這地方氛圍太過淫奢影響睡覺,葉老四倒是不介意在這里長住下去,這里非常的不錯。

  招待所的主樓是一個巴洛克式的四層建筑,外觀簡潔雅致,造型柔和裝飾不多,外墻干坦同自然環境相協調。而內部裝飾則十分華麗精致,造成內外的強烈對比。非常的豪華,可以說是金碧輝煌,處處充滿了享樂主義色彩,具有濃郁的浪漫主義色彩,也難怪這里本來就是旅游度假的地方嘛!

  葉老四同瓦西里他們的房間,就在四樓的東側。幾個人走電梯上了樓,電梯門一開,葉老四率先走出來,徑直朝自己的房間走去,而在他的身后,瓦西里已經同那個僅僅披了一條毛巾的女人熱烈的糾纏在一起了,看那火勢,他們是等不到進房間就要提劍入巷的大干一場了。

  就在葉老四步履閑適的走到走廊拐角的時候,突然間他感覺手腕上的佛珠發燙,濃郁的紫檀香沖進鼻腔。

  “嗚!怎么回事!”葉老四心里腹誹道,一臉的納悶低頭看著手腕上方默南送給的他的紫檀佛珠。

  葉老四突然停下,身后的瓦西里和糾纏的女人來不及剎車撞上了葉老四的后背,“唔,怎么回事,怎么不走了。”一臉疑惑看著停下的葉老四,顯然也發現了異常,他退后兩步,推開身上的女伴。皺著眉頭問道。

  “瓦西里,聞見香味了沒有。”葉老四扭頭道。

  “嘎!香味。”瓦西里一頭霧水,鼻子仔細嗅嗅,“沒有啊!沒什么香味。”

  “你確定你沒聞見。”葉老四微蹙著眉頭,不甚確定地又問道。

  “兄弟,你搞什么鬼,真沒聞到。”瓦西里不耐煩地催促道。“快走!快走,沒看見你老哥我等不及了。

  葉老四看著瓦西里胯下一柱擎天,黑眸半掩,真是個大色鬼。于是又往前走了幾步,然而,手腕上的紫檀佛珠更加的灼熱。突然間他想起南丫頭說的,擋煞、擋災,本著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扯著瓦西里的胳膊就朝走廊拐角處跑。

  “啊!我想起我有東西落在河灘上,你陪我一塊兒拿去。”葉老四邊扯他走,邊說的說道。

  “哎!你搞什么鬼,自己拿去不就行了,再不濟······”瓦西里隨口說道,不過只說道一般,就停了下來,背脊一個激靈頓時警醒了過來,欲望這下徹底地消散了。

  作為特務頭頭瓦西里似乎也意識到了什么,他緊皺著眉頭,若有所思的朝走廊盡頭的那一扇房門看了一眼,然后邁步走到女伴身邊,若無其事的把房門鑰匙遞給了身后的她,“寶貝兒你先進房間,我陪老弟走一趟。記住洗干凈了,等我回來,桀桀…”說著還不忘在她胸前揉捏了一把,滿臉淫笑地看著她道。

  “嘿嘿······華夏人就是膽小。”瓦西里嘴里埋怨地念叨著。

  金發美女顯然沒有意識到危險的臨近,她嫵媚的瞟了瓦西里一眼,接過房門的鑰匙,然后扭腰擺臀的朝走廊里側走去。

  看著女人漸漸的走到房間門口,瓦西里拉著葉老四閃身躲進走廊拐角,同時探出腦袋,朝著正拿著鑰匙打開房門,女人推門進去的那一霎那。

  “轟!”幾乎就在女人推開房門的那一剎那,伴隨著一團火光的升起,一聲雖然不算震耳但是卻也足夠驚人的爆炸聲響起,就在這火光與爆炸聲中,那個女人整個飛了起來,血肉模糊的跌落在距離拐角不足三四米遠的地方。

  爆炸聲響起那一剎那,葉老四下意識的緊緊地握著自己手腕上的紫檀佛珠,佛珠瞬間溫度如常,濃郁的香味也消散了。

  什么叫“城門失火,殃及魚池。”這句話用在如今的葉老四簡直詮釋的再清楚不過了。

  紅星招待所的客房爆炸案,明顯就是以葉老四為首要目標的。行兇者采用的是很簡單的硝酸導火引爆裝置,而炸彈的威力也很小,殺傷半徑不超過兩米。顯然是經過內行人的干的,不會過多的傷及無辜。

  根據瓦西里的手下的爆破專家的勘察,行兇者是把炸彈安放在了門框的內側,引爆掛鎖被固定在了門扇上,這樣一來,只要有人打開房門推門走進房間,那么引爆掛鎖就會被扯脫,從而將引爆器內的強硝酸釋放出來引爆炸彈。而由于炸彈威力不大,而且是安放在門內的,所以在炸彈起爆的那一瞬間,能夠受到爆炸傷害的人,就只可能是第一個走進房間的倒霉蛋兒。

  空間中的正在打坐的修行的方默南在紫檀佛珠發熱散發濃烈的香味的時候。在爆炸的那一刻猛的睜開眼睛,掐指一算,心下松了口氣,好在有驚無險。于是又合上雙眼繼續修行。

  樓下的房間內,紅星招待所重新安排了一個套間,葉老四和瓦西里兩人相視一眼,扶額松了口氣,有種劫后余生的感慨。

  瓦西里拿起桌上的茶杯,狠狠地灌上一口。“老弟,你怎么知道房間有炸彈的。”

  葉老四也是心有余悸,從未感覺自己離死亡如此的靠近。聽到瓦西里的問話,拍了拍胸,想了想道,“我哪知道啊!直覺吧!就像是女人的第六感。”

  “真是謝謝你的第六感了。”瓦西里道,他的房間對在葉老四的對面,想想就后怕,不死也得去半條命。

  紅星招待所的爆炸案引起了一連串的連鎖反應,瓦西里怒了,火冒三丈,他不用想也知道這件事是什么人做得。“老弟,你等著我現在就去收拾那孫子去。”他立馬起身道,帶著沖天的怒火,沖了出去,他媽的敢朝老子的錢袋子下狠手,看老子不廢了你們,簡直不知死活。葉老四看著瓦西里腳下生風似的夾帶著滔天怒氣的離開了間,徹底的倒在沙發上,舉起右手手腕,陽光灑在紫檀佛珠上,淡淡的紫暈纏繞著手腕。

  葉老四對著佛珠喃喃自語道,“是你嗎?你真的能示警。”回答他的是一室的寂靜。“我在發什么傻?這怎么可能。”他訕笑道,想要摘下手串仔細的看看,卻發現,怎么擼都擼下來。

  奇怪了,想不通,干脆就不想了,等回來問問南丫頭就知道了。葉老四倒是想打電話,要知道現在蘇聯的通信系統,就是從這里電話打到莫斯科也得有接線員,接線才行,國際長途就更不要說了。而且這種玄幻的事,還是當面問當事人好了。

  葉老四陷入沉思,揉著眉心,他也在想誰制造了爆炸案,會像瓦西里想的那么簡單嗎?

六月驕陽似火,刺眼的陽光照射在身上讓人感覺到像被蒸烤一樣難以忍受不要說在太陽底下勞作′即便在樹蔭下空手行走′汗水也會像雨滴一樣順著脊背和面頰流下  很難把艷陽天和陰雨天聯系在一起,然而六月的天小孩兒的臉,說變就變,明明上午還是艷陽高照,驕陽似火,下午卻居然電閃雷鳴,大雨傾盆,到真是映了詩家所云:東邊日出西邊雨,道是無情卻有情。足足下了一個小時,雨散云歇,一道彩虹,半紅半紫掛天腰。

  彩虹輝映著湛藍的晴空,陣陣涼風拂過,一掃中午的燥熱,郁郁蔥蔥地綠葉在雨水的沖洗下,更顯得嬌艷欲滴、青翠空靈。

  彩虹出來了,農場里的人都跑了出來·包括能出來的病人,都搬著小馬扎坐在走廊下,欣賞著雨后的景色。

  ‘嘎吱······,刺耳的急剎車聲,打破了農場的寧靜。兩輛車一前一后駛進了農場·最前面的是一輛棗紅色的桑塔納轎車里沖出來三個人,男的西裝革履的,兩個女的一身洋裝,渾身上下珠光寶氣的,亮晶晶的,能閃瞎人的眼睛。只是這臉色陰沉,像是要找人拼命似的·怒氣沖沖的走了過來,“你們誰是方默南。”

  后面的一輛是白色面包車,打開車門,從里面跳下來幾個彪形大漢,跟在前面的三人身后。

  “我是方默南,可我不是認識你們。”方默南疑惑地看著他們,這是唱的哪一出啊!整的跟黑社會似的。

  “姐!不會弄錯吧!她是神醫,有這么小的神醫嗎?”稍微年輕一點兒的女子·扯扯中年闊太,小聲地在她耳邊嘀咕道。

  中年闊太從草編的手提袋里拿出一張藥方遞給方默南,她心中也有一絲疑惑·但還是壓抑著怒氣問道。“這是你開的藥方吧!”

  方默南別有深意地看了一眼中年闊太手中的草編手袋,然后接過了藥方,小兒健脾養胃的藥方。上次盧娜帶著杭珍,杭珍她兒子的藥方,怎么會在他們身上,她抬眼,瞇起眼睛道,“這張藥方,怎么在你們手里。”

  三人之中的男人開口粗啞嗓子道,“這張藥方是你開的。”

  “沒錯·是我開的,只是怎么到了你們手里,這應該在杭珍杭女士手里才對。”方默南陳述道。

  “是你開的就行!你還我女兒命來。”中年闊太發了瘋似的沖向方默南。

  常久春在他們這幫子人走過來時,就做好了‘戰斗,的準備,一看這些人就殺氣騰騰的。一看情形不對,就站在方默南和中年闊太中間·攔住了中年闊太。

  方默南側身道,“你們好沒道理,我根本就不認識你們,根本就沒有給你們看過病。”

  “你還敢抵賴,你這藥方不是宣稱的‘祖傳秘方,、‘包治百病,的。我外甥女就是吃得你開的藥,上吐下瀉的,去了半條命。”年輕女子叫喊道,“什么神醫,我看就是個招搖撞騙的騙子,這么小的年齡也能治病。”

  “你閉嘴,方小神醫也是你們詆毀的。”方默南身后的老兵們齊齊喝止道。

  方默南若有所思地看著眼前恨不得把她碎尸萬段的人,已經猜到怎么回事了。

  老兵們齊聲喊的威力很大,倒是震懾住了來人,其中一個道,“我們都是證人,可以證明方小神醫,醫術了得。”

  “對啊!對啊!”老兵們齊聲附和道,事實擺在眼前嘛!

  “方醫生根本就不認識你們,你們認錯人了吧!”常久春展開雙臂攔著眼前的三人道。

  “認錯人,她自己都承認了,我們還能認錯人。”中年男人黯啞地聲音響起,雙眼猩紅,充滿了怒火和恨意,那是恨不得把方默南給撕吧了。“來人把她給我抓走,投進監獄,讓她給我女兒償命。”

  他一聲令下,身后的四個彪形大漢齊齊的沖了過來,就在千鈞一發之際,‘嘎吱······,刺耳的剎車聲又響了起來。

  他們齊齊轉身看向來人,杭珍和他的老公,急匆匆地跑了過來。兩人氣喘吁吁地跑到方默南身邊,還沒說話,中年闊太就如看見殺父仇人似的,雙眼猩紅,一把揪住杭珍的領口,叫囂道。

  “姓杭的你還敢來啊!”

  “秀梅,秀梅。冷靜點兒,冷靜點兒。”杭珍嚇得臉色慘白慘白的,哆嗦著嘴,安撫她道。

  “冷靜,你害死我女兒你還叫我冷靜,不是你把藥方給我的嗎?”被稱為秀梅的中年闊太使勁兒搖著杭珍的腦袋,恨不得掐死她。“虧得我把你當姐妹,我有啥子對不起你的地方,讓你這么害我。”

  杭珍家的眼見著自己媳婦兒臉色漲成豬肝紅,上前抓著秀梅的手腕,想要掰開她的手指。

  他一上陣,秀梅那邊的親人也不能見她吃虧吧!相互推搡著,最后打作一團,好不熱鬧。

  還沒等農場的人上前拉架,“嘎吱…”又一輛客貨兩用的車急剎車停了下來,從上面跳下幾個大男人叫嚷著,“方大夫!方大夫在嗎!有人受傷了!”

  呵呵…今天好不熱鬧,都趕到一起了。

  隨即幾個人就從車上抬著一幅擔架跑了過來,這幾個方默南認識,經常來農場拉菜的,有時候還幫著干農活。

  “呀!”

  老兵們發出一聲低低的驚叫,因為他們看到擔架上那人的腳后跟腫的如饅頭大了,腳踝,跟腱也扭曲變形。

  方默南也不理會還在打的熱鬮的幾人,上前蹲在擔架旁,細細看了一眼患者的傷情,問道:“這是從高處跌下來所致吧!”

  “是!”同來的幾個人連連點頭,七嘴八舌地道:“這不都在家里的房頂上晾曬小麥,一看烏云飄過來,趕緊上房頂收,他實際慌忙地下梯子的時候,正巧一個響雷,嚇得他從梯子上跌落了下來,剛開始還沒事,后來他一走動,就聽就見‘咔嚓咔擦,幾聲脆響,人一下跌落在地上,就這樣了。”他們都是鄰居住得近,大家都在房頂上收麥子,所以看得非常的清楚。

  “這是縣醫院拍的片子!”有人匆匆忙忙拿出片子,道:“我們到縣醫院看過了,他們說是腳后跟粉碎性骨折,做不了復位手術,只給注射了麻醉劑,讓我們去市里。”

  粉碎性骨折屬于完全性骨折,指骨質碎裂成三塊以上,股骨部位粉碎性骨折會使人變成瘸子。

  “后來我們就想起你來了,所以把人送到這兒了。”

  雖然他們復述的有些嗦。但方默南還是聽明白了怎么回事,他接過患者片子掃了一眼,道:“你們別著急。我先摸摸看!”話落,方默南把片子放在一旁石凳上,然后伸出手,先是輕輕摸了摸斷處,確認了里面的大概情況,然后才開始動手,先將患者的手臂正過來,然后一邊摸一邊感覺,憑著感覺開始給骨頭復位。

  方默南打開神識,還好碎的不是太厲害,完全可以使手復位,不用做手術修補。

  這時候杭珍他們幾個也不打了,甚至幾個女人膽小的早早的轉過身子,因為她們聽到那骨茬擰動的聲音。那還有心情打架,早就嚇得腿發軟了,能站著就不錯了。

  膽子大的男人們則是驚得瞪大了眼睛嘴巴更是大得能吞下顆雞蛋,就這么瞎扭硬拽!就能接好骨頭,不是說粉碎性骨折嗎?就是手術也未必能治好。

  秀梅家的,想要開口斥責被常久春一個冷眼掃去,立馬閉嘴。方默南蹲在那里,不一會就額上開始冒汗了,患者的情況比較嚴重,整理起來非常耗神耗力,不能有一絲的馬虎。而病人卻躺在地上毫無反應,這是麻醉劑的效果。

  過了足足有二十分鐘,病人的斷臂處雖然還是很腫,明顯消了許多,但已經能看出有些正常的樣子了,方默南仍舊沒有起來,憑著一雙手在仔細感覺肉里和骨折處的情況,不時做一些調整。

  大約又過了十多分鐘,方默南長出一口氣,道:“夾板!”連嬸這時就把夾板遞了過去,方默南小心翼翼把夾板放到正確位置,然后開始固定,現在中醫的夾板已經不是以前的那兩根木頭棍了,這是委托藥店購買的復合材料板,不但不易變形,而且帶有子母扣和繃帶,非常利于骨傷的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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