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丫這時也回過心神,認真思索了一會兒,“大寶說的太對了,我們也可以homeschool,就像是你當年一樣啊!”二丫拍了拍手,為自己機智而感到高興。
“嘎!”方默南張大嘴,不大不小的吃了癟。那哪有可比性啊!不是她臭美,誰能跟她相提并論。
方默南被兩個小家伙兒給擠兌的,姥姥她們作壁上觀,抿嘴偷笑,似乎看見她‘倒霉’就特高興,她們似乎非常樂意看到方默南吃癟,她們自己就會開心。
“對…二丫說的對!”大寶附和道,“我們完全可以像你當年一樣嗎?”
“你們怎么知道的,哦!我明白了,小姨說的。”方默南恍然道。“你們記性這么好!”
“對啊!他們記性好的,我都吃驚。”小姨說道。
方默南心有所悟,也許是小時候跟著她進空間緣故,方默南也有所感,只是不知他們記性這么的好!
“可是我希望你們能去學校上學。”方默南認真而嚴肅地說道,畢竟誰也不能跟她比,她不希望剝奪孩子們的應有的童年。
“那好,如果你希望我們去美國上學,那么我們就去。”大寶和二丫相視一眼道。
“嘎!這么簡單!”方默南傻傻的,她以為她得好好的哄哄他們才行,說不定還得簽訂一系列的不‘平等條約。’
“我們還有條件的。”他們兩個小家伙兒齊聲說道。
“果然,我就說沒那么容易。”方默南嘀咕道。
老媽和姥姥、小姨為他們幾人斗法嗤嗤地笑了。
大寶道,“我們明年才上學,所以要明年才會美國。”
“我們寒、暑假都要回來。”二丫鉆到姥姥懷里,仰著天真的小臉道,“回來陪姥姥你們。”
“還有,還有,好吃的好玩兒的都要給我們留著。”大寶、二丫齊齊說道。
“嗯嗯!”方默南只有點頭的份兒,不許有任何疑議。
解決了這個問題。大寶、二丫又重新站在凳子上描紅寫大字。默北跟著小灰和大葉子轉悠了一圈農場,“嗯!這里真好!”默北端著洗好的草莓走了進來,一屁股坐在沙發上。“姥姥、媽、小姨、姐,吃草莓。”
“這里到了夏天肯定是個避暑的好地方!”默北咽下一顆草莓道。
“那當然!”方默南笑著道。“可惜你來的不是時候。”說完她扭了一顆放進嘴里,酸酸甜甜的真好吃!
默北聳聳肩,不可置否,“以后會有機會的。”她看向方默南道,“我的歌詞你可別忘了啊!”
“忘不了!”方默南點點頭。
“哎!默北,有啥事非得讓你們這么快就走。”老媽問道,以往看不見孩子。不想,看見孩子回來,就希望多住幾天,哪怕一天。
默北舔舔手指,笑著道,“西方人又不過春節,小姨這是硬擠出來的時間,而我從這里直接飛意大利和安德烈斯會合。那里二月下旬有小提琴比賽。”
“正事要緊,能團聚幾天,我們已經很滿足了。”老媽拍著默北的手道。不舍也的舍得。
方默南做好晚飯。老爸把老媽接走晚飯就在外面吃了,而齊秋實在中騰實業,胖子也沒回來。過個年,他們都很忙,吃飯的人員反倒少了許多。
飯后,方默南跟小姨兩個在書房里嘀咕互聯網為來的發展方向,積極地搶占制高點。
兩人嘮嘮叨叨的說了將近四個小時的話,直到在外的老爸、老媽、齊秋實陸陸續續地回來,才結束了這個談話。期間小姨還用筆記錄下方默南的所指出的思路,這些可都是財路。還有就是讓小姨準備好現金。等待月底的盛宴。
而遠在鵬城的程世喜也接到美國的消息,他時刻注意著小姨資金的動向,尤其是股市里的動向,也在積極的套現。他現在是搭順風車,搭上癮了。
深夜里萬籟俱靜,夜是如此的寂靜。方默南的房間里播放出的優美的音樂,而她躲在空間里傾聽,為作詞準備。悠揚地音樂使方默南柔軟的內心滋生出更多甜蜜幻想與纏綿的思念,這種甜蜜的想念是那樣的如詩如畫,如癡如醉,讓自己沉醉于其中不能自抑。化作一連串樸實無華,而意味深切的歌詞。
方默南這些天都在空間中作詞,作詞也是煞費腦筋的,詞就是音樂的濃縮版,靈感最重要。其實藝術這東西看不見摸不著,給默北的音樂填詞,方默南依她對默北的了解,還有自己兩世為人的感悟和積累。針對具體的音樂風格,然后對癥下藥就好!
一般作曲人在作曲時心里有主題的只是語言表達不出,反而需要作詞者;藝術這東西沒有邊界,時刻可以有時刻可無,一旦有了源源不斷,沒有逼也逼不出來。藝術相信靈感相信天賦,方默南由于默北,對樂理知識不能說熟的不能再熟了,起碼也知道個七七八八。根據默北的主題思想,把握住了思想就是把握住魂了,方默南寫的詞質樸,越品越有味道,似乎只適合做音樂,不適合所謂的詩歌集的,不華麗,很簡潔,精煉優美、只是思想境界高.,有點瘋狂。
為了配合曲子,做到盡善盡美,方默南這些天在空間里沒有打坐修行,全副身心投入到作詞里面去了。
大年初三,姥姥的親戚就來的更多了,她得接待來了一撥又一撥親戚,所以早飯吃的很早。
初三合子萬家轉(往家賺),合子是面食中的一種,它是一種薄皮的小餡餅,由兩層面皮或多層面皮夾餡而成。模樣有的與包子、餃子、餡餅相近,其餡料與餃子、餡餅幾乎相同。合子的面皮一般不用發酵的面,而是用冷水和面。面里少放些鹽,面的顏色潔白,面皮有韌性和彈性。
餡料兒用的豬肉韭菜餡兒的。煎制兒成的圓形合子就像穿了件“黃金甲”,又像是帶著一身的“冰花”,金黃脆軟、色味俱佳!
吃完早飯還沒收拾停當,急剎車聲在農場院內響起,“這一大早是誰來了啊!”方默南微蹙著眉頭,“鬧出真大的動靜。”
老爸和老媽一起出去看看,只見黑色的車里走出三個人來,三人中唯一的男人看見老爸眼神微微瞇了起來。
老爸也很詫異他怎么來了,他是蓉城市委秘書長,兼著常委的,不容小覷。在這個場合見面,雖然不知他為何而來,還是稱官銜的好。“駱秘書長,新年好!”
“方主任,新年好!”駱鵬飛伸出手來道,老爸不疾不徐地上前握住他的手,兩人又寒暄的幾句才松開。
“老爸,誰來了。”方默南探出頭來道。“咦!是你們啊!”她接著走了出來,“駱先生,黎女士,新年好啊!”她下意識得看了一眼第三人,包裹的真嚴實。
駱鵬飛一聽方默南對他的稱呼,再想想兩人的姓氏,就不言而喻了。
“方醫生,新年好!”黎美熙說道。她說完這句話,第三人詫異地看過來,方默南能感覺到她的吃驚,她扯扯黎美熙的衣角。
黎美熙反手抓著她的手,安撫的拍拍她的手。
老爸回頭看向方默南,眼神示意怎么回事。
方默南解釋道,“黎女士曾經是我的病人。”她看向黎美熙道,“身體還好吧!”
“好!這心病果然心藥醫,心結打開了,病自然痊愈了。”駱鵬飛笑著道。
原來閨女認識啊!這樣看來是來找閨女的。
“咱們進屋說。”老爸說道,“請!”他做了個邀請的手勢,前面帶路,把他們三人迎到農場專門的接待室落座。
反正房間多是,在農場辦公室旁邊的一間房裝修了一下,做了接待室,其實也算是方默南小型診療室。
暖黃色調,米黃色的布藝沙發,房間溫暖舒適,他們幾人一起落座,老媽端上三杯茶,一一放在他們眼前的茶幾上。接著她挨著老爸坐下。
方默南挑眉,指指自己道,“您三位,這是來找我的?”
“大過年的,實在不好意思,打擾了。”黎美熙抱歉道,“事情太緊急,不得不來,抱歉了。”
“哦!誰生病了。”方默南猜測道,目光銳利的看向第三人,屋里很暖和,而她枚紅色的羽絨服拉鏈是開的,露出里面同色系的緊身毛衣。臉上帶著一副寬大的太陽眼鏡,遮住了半個臉,圍著厚厚的圍巾,包著臉和頭發。不熱嗎?除非是臉上…
“美雅,來看病的就不要遮遮掩掩了。”黎美熙搖搖她的手說道。“你姐姐我還能騙你不成。”
駱鵬飛介紹道,“這位是我小姨子,黎美雅。”
“嘶!”黎美雅把頭上包裹的紗巾去掉,臉上的太陽眼鏡摘下,饒是老媽、老爸他們心智鎮定,也被這張臉給嚇了一跳。下意識的倒抽一口涼氣。
這整張臉慘不忍睹啊!整個面部滿是紅斑、水腫、紅痘痘。眼皮上下紅腫,鼓成個魚眼泡,眼睛被擠壓,瞇成了一條縫隙,這還不是最嚴重的,最嚴重的是下巴處開始糜爛上面濕乎乎的,應該化膿了。(。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