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軒,這么大的事,你唐姐怎么答謝你的?說出來我聽聽,我也好參考下。望書閣”咖啡廳,兩人挑了個靠里的座位落座,先是點了兩杯咖啡,陳倩才把墨鏡取下,露出一雙明媚有神的大眼睛。
不過這話卻讓趙軒一頓,古怪的擺擺手,“謝什么,既然我叫你們姐,那幫一下也是應該的。”
當初搞定董家威脅那件事,唐姐姐是直接想獻身的,被趙軒氣的打了一頓屁股,這事能和陳姐姐說么,她還參考下?不要參考的太亂了。
趙軒不止是古怪,更差點噴飯。
“那怎么行。”陳倩一瞪妙目,很是小激動的道,“上次我食物中毒,要不是你整個人都毀了,你都快讓我感激死了,這一次又幫了我這么大忙,你又不是不知道,因為這件事,我這年來都沒怎么睡過好覺,就這兩晚才算是安心。”
陳姐姐是有些小激動,不過提到你又不是不知道時,俏臉上卻突然閃過一絲緋紅,趙軒知道這些事的時候卻是她在京城喝醉那一晚,然后她尷尬的抱著趙軒睡了一夜都不知道,那可是她這輩子第一次抱著男人睡覺。
“真不用。”趙軒卻苦笑著開口,“陳姐,你能不能不要見面就說這個,再說下去,我以后都不敢見你了。”
可不是,從認識陳倩第一次開始,這位一直都是謝來謝去,搞得趙軒真有些頭大。
等這話落地,陳倩又瞪圓了漂亮的大眼睛,愣了幾秒鐘才又噗嗤一笑,笑的燦爛無瑕,“說起來還真是。不過誰讓你這么好,次次都幫我大忙。真是的,還不許人家感謝你一下。”
說笑中陳倩更白了趙軒一眼,很有些小嬌嗔,卻也有種難言的風情。
趙軒也再次無語,在咖啡端過來時喝了一口,更有些齜牙,這玩意喝起來也不怎么樣啊,不過就在杯子剛放下時,陳倩卻突然眼前一亮,“你喜歡玉么?胸口戴的什么。給我看看。”
“恩?”趙軒這才發現陳倩正興致勃勃的看著自己胸前。卻是剛才微微彎腰的時候,被他戴在那里的玉牌微微露出一絲邊角。
愣了一下,趙軒才笑著取下玉牌遞過去,陳倩才也馬上笑道,“我進央視前。主持過一檔收藏欄目,這方面…咦,這東西我好像在哪里見過。”
原本是在說笑,但接著玉牌看了看之后陳倩才驚疑了一下,這下驚疑,卻也讓趙軒一愣,“你見過?”
不是吧,這個玉牌可不是普通的收藏品,也不是普通的玉石啊。
“很像。我以前做的那檔收藏欄目還算火爆,做了兩年左右,兩年時間里到處都是全國各地的收藏家拿著各種藏品來欄目組給專家們鑒定呢,所以我還真見過不少類似的東西,看過的玉器沒有上萬至少也得上千,換了一般的玉牌也就算了。我可能記不清楚,畢竟看過的太多了,但你這個玉牌比較獨特,應該不會錯。”陳倩看著看著,才眼睛發亮的點頭。
趙軒這個玉牌就是獨特在牌面上,牌面的花紋看起來像山、又像水、又像一團漂泊在藍天中的云霧,又好像是飄忽不定,這種奇妙的表現只要認真觀看過,的確是很容易引人注意的。
趙軒再次一愣,才狐疑的道,“你什么時候見過?”
“三年前,那時候剛主持那個收藏欄目一年出頭,我記得好像還是我一個老鄉拿去的,不過因為這東西連專家都鑒定不出年代,風格什么的也幾乎沒在歷史上出現過,難住了他們,所以就沒上節目,直接在私下刷掉了。”陳倩又看了幾眼,才肯定的點點頭。
這句話再次讓趙軒一頓,三年前?貌似某個葆哥得到這玉牌才一年多,難道這個就是陳倩之前見過的那個?
“我徹底想起來了,這個玉牌的款式類型和我見過的那個是一摸一樣的,不過唯一的區別就是顏色,我見過那個好像是青玉,你這個是白玉。”陳倩再一次笑著點頭,“趙軒,這可是好東西,雖說當時那么多專家都無法斷定的年代,也沒有確定它的雕刻風格之類,但當時也有專家愿意出五十萬收下那塊青玉呢,不過我那個老鄉并沒有賣,似乎他本身就是一個大收藏家,只是一直不知道這塊玉的來歷才去求教的,自身倒并不缺錢。”
“你那個老鄉是淮西的?你還有沒有他的聯系方式?”趙軒身子一顫,青玉?不是這一塊,還有另外一塊和這一模一樣的寶貝?只是顏色不同?剎那間,趙軒就有些小心動。
這的確是好東西啊,一年多時間,就讓一個d級高手變成極為接近b級的程度,還不是好東西么?要知道一般d級高手只能算是相當于人位一重天、而極度接近b級,就是一只腳跨入五重天的強者,一年多時間,如果按照幾重天去計較,這里面可需要撕破三重瓶頸的,還不算修煉的難度,這種效率雖然遠遠比不上星魂木,但也絕對是好東西。
尤其是在遇到葆哥時因為趙軒自己業務不熟練,出手太重一不小心把葆哥殺了,殺的太早,他現在都還很郁悶不知道這玉牌怎么用呢。
如果其他人還有另一塊,他就算得不到,是不是也可以取取經?
“你對那個也有興趣?”陳倩一皺眉,而后苦笑道,“我也就是三年前主持節目的時候見過一次,當時那個人給我留了名片,不過我壓根不感興趣,轉身就丟了…”
等見到隨著自己的解釋趙軒眼中閃過一絲失望時,陳倩才馬上到,“你別急,我好好想想。”
接下去也把玉牌放在桌子上,端著咖啡喝了一口,陳倩才微戚著眉頭開始認真回想,而趙軒也只是靜靜的看,靜靜看著溫婉內秀的陳姐陷入深思,那種知性美女在認真思考時所散發出的典雅氣息,竟也有著很的誘惑。
看的趙軒都有些目不轉睛。
看著看著陳倩才突然眼前一亮,剛想說什么時,一看到趙軒正呆呆看著她,頓時噗嗤一笑,嬌媚的白了一眼過去,更是伸出蔥白的玉指在趙軒額頭輕輕點了下,“小家伙亂看什么呢,姐姐都人老珠黃了。”
好吧,趙軒也無語的翻了個白眼,你要是人老珠黃,這世上還有美女么?
“我想起他是淮西省城一個酒廠老總,只是一時間沒想起酒的名字,好像是淮西的特產酒,在淮西有很大銷量,到嘴邊了,一時沒想起,…”陳倩再次一笑,不過很快就又皺起眉,苦苦思索。
這其實真不怪她,她只是一個普通人,記憶力可沒有妖孽到凡事都過目不忘,三年在一檔收藏節目做主持,一做兩年,因為那時候節目挺火爆的,哪怕只是每周一期,但每周錄制的收藏品就有一二十個,加上那時候她也是想做好節目,所以在收藏上下了苦功,臺下篩選的時候都也跟著專家們學東西,所以每一周見得收藏品都是上百乃至更多,長時間下去,所接觸過的真假收藏品只能是多的數不清了,就是單獨玉器這一塊也是至少千數,要不是這個玉牌很獨特,當時讓一群專家都頗為欣賞,更難住了專家們,她恐怕真是一點都不可能想起來的。
“沒事,不急的。”趙軒看著陳倩苦苦思索的樣子,也無奈一笑。
隨著這一笑陳倩才懊惱的道,“這破腦筋,真是不管用,要不這樣吧,我先打個電話,問一下我們老家本地酒都有什么出名的,我現在就是在嘴邊,差一點,如果能再聽到那個名字應該會有印象。”
說完之后陳倩卻沒有打電話,而是頗感興趣的看向趙軒,“你對這個很有興趣么?”
“恩。”趙軒也不掩飾,陳倩馬上咯咯笑道,“那我們現在去淮西?你要感興趣,就算我想起那種酒是什么,你恐怕也不認識那個老總,我還和他見過,能幫你引薦下。”
“啊,這會不會太麻煩你了?”趙軒倒是神色一動,有些想答應,就是害怕這樣子陳倩太麻煩了。
可不是,剛才陳姐姐就說了她今天就要回京城了,因為這次的事請假太突然,更不要忘記,前陣子陳姐姐剛休過大假…
央視的主持,應該是很忙的啊。
“你還跟我客氣?這不是讓我傷心么?”陳倩卻瞪了趙軒一眼,很是不滿。
“那好吧。”趙軒再次無語。
今天原本只是和陳姐姐出來喝點東西,竟然能有這樣的意外收獲,可真是大好事啊,反正他的行蹤一直飄忽不定,跑一趟淮西也沒什么。
而淮西省距離東河省也不遠,其實就是鄰省,善城地處三省交界地,其中相鄰的就有淮西,這里更是動車、火車、各種客車轉乘的地方,從這里出發到淮西省城,和到東河省省城的距離也相差不太遠。
坐動車只需要三個小時,也就是到東河省城多半個多小時車程。
“那我們什么時候走?”陳倩笑的眉飛色舞,神采飛揚,似乎能幫上趙軒一點忙,是一件很值得激動和興奮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