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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學度)
這不是董其林的茫目相信,只是因為在方游身上所發生的神奇事情太多太多了,就像是玉佩能夠指引方向,他本來抱著懷疑的態度,可是在尋找到那艘漁船,發現了上面的偷渡客時,事實證明了一切。
方游遙望著鞭炮聲傳來的方向,然后繼續向著暗標場地而去,這次的兩個對手,每一個都很不簡單,不過,這更加激起了他內心的戰意。
走進暗標場地,那一個諾大的房間中,滿是毛料的場面,不禁頗為壯觀,與外面明標區攤位上,擺放混亂的毛料不同,這里的毛料堆放的更加整齊,除了供人行走的過道之外,可以說是毛料緊挨著毛料。
此時得知暗標區開啟,大部分人都陸陸續續的趕往這里,這些人基本全是各大珠寶公司前來采購毛料的,而且還有一部分投機商人,想要趁著這毛料價格還未大幅上漲之前,囤積一些表現好的毛料。
董其林指著旁邊一塊上面標有編號的毛料,笑著說道:“小游,這就是暗標毛料的編號,可以說每一個編號都是獨一無二的,看中那一塊毛料,記住編號后,在投標單上寫下編號與投標金額,封好后,直接投進后面的箱子里就行了。”
“不過,我們沒必要急著投標,大部分人都是先將暗標毛料仔細的看一遍,選定一些表現好的毛料,然后統一投標,這樣既節省時間。又不致于錯過表現好的毛料。”董其林笑了笑,繼續說道。
方游暗自點了點頭,現在距離平洲公盤投標截止還有四天時間。根本無需這么快的進行投標。
進入到毛料區域后,可以看到一些人已經一手拿著放大鏡,一手拿著紙和筆,不時的在紙上記著什么,暗標毛料如此之多,除了暗拍,不能現場交易。時間一久,恐怕看過的毛料特征,都會忘得一干二凈。
“冰糯種艷陽綠,這暗標毛料也太給力了點吧。”走著走著,旁邊一個人忽然大聲驚叫著,引得一旁的人紛紛向那塊毛料看去。
只見那塊足有足有十多公斤的毛料上,被擦開了很大一個天窗,可以明顯的看到上面所顯露出的冰糯種翡翠,綠意盈盈。光這一個天窗。這塊冰糯種毛料,其價值也在一百萬以上。
這半賭毛料就被放在一進門就能看到的地方,幾乎所有人看到后。心情不禁很是振奮,對于這暗標毛料的質量,也有了很大的信心。
方游看了看上面的編號。然后又向著毛料下方看去,只見在下方貼著一個標簽,上面清楚的寫明了這塊毛料的編號,重量,還有起拍價格,不出意外。這塊冰糯種翡翠的起拍價格為一百萬,成色很好。估計會有很多人爭搶,畢竟這塊毛料已經顯露出冰糯種翡翠,他們所擔的風險可以說是很小很小。
這塊毛料上的冰糯種翡翠是那么的誘人,方游不禁輕輕蹲了下來,發動遁術看了看,卻是不禁點了點頭,這塊毛料里面有三四公斤的冰糯種翡翠,其價值可以說是有這起拍價格的二三倍之多,只不過拍到最后,也賺不到多少了。
向著周圍大致一掃,七八塊毛料里,最少有三塊是有綠出現的,方游不禁暗嘆,這暗標毛料的質量就是比明標要好,可是他站起身,看了看上面所標的起拍價格,頓時無奈的搖了搖頭,表現好的毛料,大部分起拍價格有些偏高,不過一些毛料里面的翡翠,其價值倒是遠遠高于這起拍價格。
“小游,這塊毛料如何。”董其林看到方游站了起來,不禁笑著問道。
方游笑了笑,“這塊毛料表現很好,有很強的賭性,可以賭。”
“呵呵,既然是小游你先看的,這塊毛料就讓給你了,我不會參參與競拍的。”董其林平和的笑著說道。
方游微微搖了搖頭,淡淡的笑著說道:“董哥,我們的性格應該相似,如果別人施舍給你的勝利,你會接受嗎。”
聽到方游的話,董其林怔了怔,然后面帶凝重,點了點頭,自己一直以來都渴望著讓方游獲得勝利,卻是忽略了這小子的性格,堅定的自信,別人相讓,所得到的勝利,對于他來說,只會是一種污辱,而不是幫助。
“呵呵,我明白了,小游,那么你的對手,又要多一個了。”董其林笑了笑,拿著紙筆,記下了這塊毛料的編號,方游說的能賭,那就一定可以賭了。
“董哥,這樣我挑起毛料才更有勁一些,如果你是只老虎,對手只是個小白兔,那么就太過于無趣了點。”方游微微一笑。
董其林點了點頭,他最為敬佩的就是這方游的氣度,在什么時候都能穩如泰山,如果自己面對李氏家族,斷不會如此心平氣和,估計早就沒日沒夜的對挑選毛料了。
“董哥,這里人有點多,看毛料很不方便,我們從里面開始看,如果你們有那塊毛料看不明白,記下編號后,可以來問我,錯失了機會,后悔的可是你們哦。”看著門口這處毛料區域人流攢動,方游笑著說道。
董其林自然是平和的笑了笑,柳遠山也是一臉興奮的點了點頭,方游跟董其林剛才的對話他也聽到了,如果為了給方游留著毛料,而不去挑選,這么做,只會是污辱他,這里暗標毛料眾多,以方游的眼力,根本不需要他們去留毛料。
“李先生,你也跟著一塊去吧。”方游笑著對李子豪說道。
李子豪平靜的點了點,內心卻是苦笑不已,他感覺自己在這里純屬多余,可是自己的父親李德永卻是讓自己時刻注意方游,不要別人幫助他,以他現在的眼力,還需要別人去幫助嗎。
他漸漸明白了王重陽這個小子的話語,他們李氏家族一只大老虎般的存在,竟然會去害怕一只小兔子,傳出去,這簡直可以讓人笑掉大牙。
如果這些人想幫方游,光憑自己在白天的監視,沒有任何的作用,他們大可以將看好的毛料編號交與方游,讓他自己去投標,或者替方游去投,恐懼,李子豪笑了笑,或許李德永的內心,遠遠不如表面那么的安定。
李子豪看著方游的背影,嘆了口氣,即便是方游解出了二塊玻璃種,他現在依然堅信著,他們李氏家族絕不會輸給一個年輕人。
方游向里面緩緩走著,來到一處人煙稀少的位置,他便蹲下來,仔細的觀察著毛料,而董其林和柳遠山,同樣毫不猶豫的在另一個過道邊上,觀察起了毛料,畢竟有方游指點的機會,可是很少,絕不能錯過。
王重陽跟著柳遠山跑了一會,便無聊的坐在一塊大毛料上看著美女,只不過人煙稀少,除了毛料,也就是他們這群人了。
方游蹲了下來,然后拿著放大鏡,發動遁術,然后觀察起了毛料,經過了昨天與灰色氣流的融合,他現在可以視七八米范圍內的土類物質為無物,這個范圍內,差不多有十塊毛料。
在方游控制著遁術,確定好透明的程度后,這將近一百塊毛料里面的景象,全部展現在了他的眼前。
在沒有發動遁術之前,方游大致的觀察了一下這附近的毛料,其中有十多塊表現很好,在外面明標區幾乎是難得一見的好毛料,可是在這暗標區,卻是有些不起眼了。
只不過,發動遁術,將這些毛料內部觀察的一清二楚后,方游不禁露出了無奈的笑容,那些表現好的毛料,大部分都是垮掉的命,而其中那些沒被他看好的毛料,卻是有幾塊大漲。
果然賭石就是賭石,十賭九輸,方游笑了笑,仔細的觀看了一會這些毛料漲與垮之間的特征,來與自己內心的理論做個比較,豐富自己的賭石經驗。
這么好的學習機會,如果放過了,太可惜了點,方游將幾塊會大漲的毛料編號小心的記在本上,然后看了看旁邊的李子豪,忽然想到了什么,笑著問道:“李先生,暗標毛料可不同于明標,明標你可以在旁邊觀看我從看到買下來,再到解開,而這暗標可就難辦了,難道我把挑選好的暗標毛料編號,告訴你們嗎,或者在投標時,還應該把投標票據讓你們看看,讓你們知道我買了什么毛料,多少錢買的,為了防止以后出亂子,現在還是講清楚比較好。”
方游面帶微笑,他可不會留給李氏家族一點空子,雖然有李老在這里,李氏家族想耍賴都沒辦法,可是這么做卻是以防萬一。
李子豪不禁皺了皺眉,這事情確實復雜,一個人挑選好的毛料,可以說是經過千辛萬苦而得來的,如果別人知道了,說不定會選擇同樣編號的毛料,這對于方游來說,是極為不公平的。
自己之所以跟著方游,就是為了記錄他挑選的毛料,毛料解開后,出現的翡翠特征,防止他接受別人的幫助,可是這暗標根本不能如此去做。文學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