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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縣城門外,除跟隨胡亥前來接替白虎軍兵卒警戒的騎兵無法下馬行禮外,所有人都拜倒在地恭迎胡亥,只有怔怔站立在當場的項梁沒有動作,在一片黑壓壓拜倒的人群前,“傲然”站立的項梁顯得極為突兀。
聽到皇帝的問話,整個成武城外頓時落針可聞。
因為胡亥沒有說平身,而項梁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他站立的位置確是在熊心、昭通等一眾人最后方。所以無論是翁仲還是熊心、吳芮等人,都沒有發現項梁根被沒有對胡亥行禮。當然,他們也同樣沒有想到,秦皇竟然連城都還沒進去,就已經開始在尋找項梁了。
這是要興師問罪嗎?熊心等人無不心中惴惴。
翁仲等人看不到項梁,其余一干龍衛和御林軍自然不可能也不敢在這個時候對項梁的不對皇帝行禮的大不敬行為出聲指責。
在胡亥出聲的同時,項梁就感覺到那籠罩自己全身讓自己脊背生寒的十余道殺氣已經消失無蹤。
端坐在馬背上的胡亥臉上依然帶著淡淡的笑容,似乎絲毫沒有因為項梁這大不敬的行為而動怒,這讓已經對胡亥盡量高估的項梁,在心中瞬間對胡亥再次提升了一個危險級。雖然胡亥明明在問項梁何在,但是從年輕秦皇看著自己的眼神中,項梁知道,秦皇已經知道自己就是項梁。
“楚國大將軍、大司馬項梁見過大秦二世皇帝陛下!”
項梁對著胡亥躬身遙遙一禮朗聲道。
在安靜的陳縣城門前,項梁這突然發出的聲音顯得極為的突兀和響亮。至少周圍數十米的百姓都能夠聽的清清楚楚。
城門前原本拜倒在地的一眾人無論是秦軍將領還是先前跟項梁在一個陣營的熊心、昭通等人,在聽到項梁的話后頓時一陣騷動。
楚國已經沒有了。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實。整個天下,如今只有大秦一個國家,天下所有人都只有一個君主,那就是大秦皇帝。
而此刻項梁在拜見大秦皇帝的時候依然在大秦皇帝面前以楚國大將軍、大司馬自居,這已經不是大不敬了,而是明著向大秦、向大秦皇帝進行挑釁了。
熊心、昭通等為了活命出城投降的人,此刻簡直是殺了項梁的心都有了。
因為項梁的話不僅是在挑釁大秦以及眼前的年輕秦皇,同樣也是當著這城門無數軍民的面在狠狠的扇他們耳光。因為他們同項梁不同,項梁是被,雖然項梁同樣沒有選擇自殺,但是項梁畢竟同秦軍廝殺過。而他們卻是連戰都沒有戰,直接出城向秦軍投降了。
更何況,包括熊心在內,所有的人先前在恭迎胡亥的時候,說出的是罪民。同此刻項梁說出的話相比,怎么能不讓他們難堪至極。
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如今是人為刀俎,我為魚肉。所有楚國君臣的性命都在眼前年輕的大秦二世皇帝一念之間。
項梁想死他們可以不管,但是誰知道年輕的秦皇聽了項梁的話,會不會將怒火撒在一眾楚國君臣身上?那個時候,熊心等人就算渾身是嘴也說不清白了。
“陛下,此乃項梁一人之言,罪民等委實不知,還請陛下明察!”
昭通上前一步,匍匐在地急聲道。
隨著昭通話語落,包括熊心在內的一眾楚國君臣紛紛稱是,慌忙表明心跡撇清同項梁之間的干系。
任何時候,任何朝代都不缺乏如昭通、屈平這樣的人。他們應該稱作楚奸么?胡亥看著一眾楚國君臣蛇鼠兩端的表演,心中微嘆。
“呵呵!”
胡亥擺擺手,發出一聲輕笑。
“楚國大將軍、大司馬項梁?”胡亥看看熊心、昭通等人,然后笑著遙望著項梁反問了一句。
看到胡亥的動作,聽著胡亥口中的話,原本一臉傲然的項梁臉色瞬時變得蒼白,整個人的氣勢瞬間跌落到底點。緩緩將頭低下,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顯然,項梁明白了胡亥話語中的意思。
這就是你項梁口中說的楚國?
眾生百態,赤luo裸的笑話而已。
說完這句話,胡亥不再看項梁,眼神從熊心、昭通等人身上一一掃過,淡淡的道:“都平身吧!”
修繕一新的陳郡郡守府成為胡亥臨時的行宮所在。
溫暖如春的大殿中,只穿著貼身錦袍的胡亥舒服的癱在錦榻上,四只嬌嫩的小手正輕輕的在胡亥身上揉捏著。四只小手的主人赫然正是一直充作胡亥影子的龍嬌和龍媚姐妹兩。
在誅殺趙高的時候,胡亥為了彰顯自己的決心,將始皇帝巡狩天下時曾經乘坐的那輛巨大車冕給生生砸了個稀巴爛。奢華到極點耗費無數才建造出來的的皇帝車冕,就這樣摧毀在胡亥眼前,說胡亥不心疼那肯定是假的。
當然,在那個時候聲名狼藉的胡亥能夠拿出手收買人心的事物并不是很多,如果能夠用一輛車冕換來十余萬大軍軍心的歸附,怎么看都是值得的。
此次南下,二十余天趕路千余里,一路策馬而行即便以胡亥如今強健的身體也有點吃不消。所以一路行來,龍嬌和龍媚兩人在胡亥的指導下,這按摩的手法倒是愈發的嫻熟了。
因為城門前項梁做的那一出,翁仲、杜騰、徐闖等人無不心中忐忑不已,都想當然的以為因為項梁的話語,皇帝陛下心中極為的不快。所以在胡亥進駐郡守府之后,他們三人默契的都做起了縮頭烏龜,不想在這個時候觸到皇帝的霉頭,沒有前來覲見。
都沒來覲見,胡亥也樂的清閑。
感受著揉捏在身上的那四只軟弱無骨的小手,胡亥身上的酸痛在快速的消失著。陣陣處子的幽香若有若無的襲來,卻是讓他小腹處的火焰愈來愈旺了。
溫暖如春的大殿中,龍嬌和龍媚兩女同樣也都只穿著一件單薄的錦衣。兩女此刻都是跪在錦榻兩側給胡亥推拿身體,在質地上乘的錦衣包裹下,兩女從脊背到渾圓豐腴的翹臀都清晰的勾勒出誘人的輪廓。
而這個時候根本沒有后世的內衣之說,所以胡亥很清楚兩女此刻其實內里基本上都是真空存在的。隨著兩女的推拿,胸前的高聳顫巍巍的抖動著似乎隨時都能破衣而出。那單薄的錦衣根本不能遮掩兩女身體的風情,而由于錦衣的包裹更是多了幾分別樣的誘惑。
也許是大殿內的溫度太高,也許是胡亥的目光熱力太過澎湃,又或者是因為推拿了半天累了。龍嬌和龍媚兩人此刻都是霞飛雙頰,嫩白的俏臉上潮紅一片,點點晶瑩的汗珠掛在額頭和挺翹的鼻翼上,喘氣吁吁。
皇帝那似乎能直接穿透錦衣的眼神,龍嬌和龍媚兩女早就發現。這一路行來,皇帝眼神愈來愈具有侵略性,眼中那燃燒的兩團火苗也是愈來愈旺。
早在灞宮被挑選成為皇帝的親衛之時,龍嬌和龍媚兩人對自己的命運已經很清楚。她們不僅是皇帝的親衛,同樣也是皇帝的侍姬,隨時都準備著為皇帝獻身。
這是她們的命運,也是她們的歸宿。兩人沒有抗拒,也無法抗拒。雖然無法抗拒,但是并不代表著兩人就這樣心甘情愿的委身。這一點,從當初龍嬌和龍媚兩人初見胡亥的時候就可見一斑。
而隨著時間的流逝,兩人對年輕的皇帝了解也在逐漸的加深,原本心中那淡淡的失落和委屈早就消失不見。如果一個有權力的男人身上再具有一些魅力的話,那么這樣的男人,對任何女人來說都會有著致命的吸引力。
胡亥的呼吸在急促,兩女的呼吸同樣也在急促。
溫暖如春的大殿中,一種曖昧的氣息在氤氳在升騰。
“尉愛卿可在殿外?”
胡亥搖搖頭,強制的將自己的目光從兩女的身上移開,嘶啞著聲音道。
醉臥美人膝,醒掌天下權。
這是每個男人心中的夢想。胡亥同樣如此。如今這天下權胡亥已經有了,美人膝只要他想也同樣可以有。一路行來,胡亥也早就清楚無論是龍嬌還是龍媚,其實都根本不抗拒自己的臨幸。只要自己想,隨時都可以得到兩女。
但是,不是此刻,不是現在。
“回陛下,太師大人去翁將軍、杜將軍、徐將軍處了。臨走時叮囑臣下讓陛下好好休息,軍情之事太師大人回來稟報陛下。”
龍嬌和龍媚兩人聽到胡亥的話,嬌軀同時一震,然后龍嬌停下手中的動作,恭聲道。
“嗯,今天就到這吧。你二人也下去歇息,著人將那項梁召來。”
胡亥沒有看兩女,翻身坐起來道。他怕再看,自己真的把持不住了。
聽到胡亥的話,龍嬌和龍媚心中陡然一松。雖說兩人心中都做好了準備,但是真正的到來的時候顯然還是有些擔憂的,不過輕松過后,卻又是一股失落之感。
女人就是這樣一種矛盾而奇怪的生物。
對于兩女心中的想法,胡亥自然不可能知道,楚地若想要真正的平定不再如始皇帝時那般反復,就必須依仗項梁以及昭通等人,雖然昭通等人讓胡亥極為不恥。
目前看來,昭通、屈平、景共這些人都很好搞定,只要再搞定項梁、吳芮兩人,楚地就將真正的平定。只要楚地平定,數年之后就將真正的融入大秦。
今天,項梁的挑釁在胡亥看來就如同小孩置氣一般,他自然不會跟他一般見識。更何況,第一個回合,明顯是胡亥勝了。
按理說,這個時候應該是尉繚先去見見項梁,這樣一來,雙方即使話不投機也能夠有個緩沖,不至于直接圖窮匕見。在沒到陳縣之前,胡亥確實是這樣想的。
但是,現在今天項梁的挑釁,讓胡亥改變了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