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知道是什么消息?”葉希文立刻精神一振,問道。
經歷了這個事情,讓他意識到,必須想辦法將君鼎天鏟除,正所謂,先下手為強,后下手遭殃。
有些事情不用算,他都能夠知道,君鼎天只怕在背后對自己的算計也不少,與其被動反擊,不如主動出擊,只要手尾做的干凈一點,就算是那些老古董又能奈何自己如何?
別忘了,站在他這邊的支持者也是有不少的呢。
“就是君鼎天出關在即,而他出關之后,就是要前往一個秘境,而且只怕還會有幾個聯盟一起行動,這也是為什么,我要和你聯盟的原因,只君鼎天,我倒是無懼!”顧世英很坦誠的說道。
“什么秘境?”葉希文問道。
“這個秘境與我儒家也有幾分關系,是我儒家的曾經一個蓋代人物隕落之地,其中甚至還有我儒家文房四寶之一的,春秋筆也落在其中,我們專門找人推算過,那個秘境開啟,只在最近了!”顧世英道,也并不隱瞞。
“春秋筆?是一筆寫盡春秋事的那個春秋筆?”葉希文眉頭一動說道。
這春秋筆的大名,他也曾經聽說過,曾經儒家出過幾尊強大之極的王者,而春秋筆就是其中一尊王者的隨身法器,據說涉及到了時間的奧秘,一筆寫盡春秋,非常了得的。
“沒錯,就是那個春秋筆,那個春秋筆對于我們儒家來說,非常重要,必須要找回來!”顧世英說道,“所以我也希望,葉兄到時候能夠助我一臂之力,我們儒家必有厚報!”
“怎么?還有其他人也是沖著春秋筆而去的么?”葉希文問道。
“嗯。除了君鼎天之外,還有幾個本代的高手也都收到了消息,光我一個人恐怕也無法完全應付下來呢!”顧世英倒。
葉希文現在明白為什么顧世英連這種隱秘都告訴他了,原本這種隱秘本不需要告訴葉希文,現在卻告訴了他,原來是希望自己助他一臂之力。
“既然我們是聯盟,那自然是義不容辭!”葉希文本也沒有將這個事情太放在心上,儒家春秋筆雖好,但是這種有明確主人的寶貝,拿起來太燙手。
況且顧世英都已經將話說道了這個份上了。他也還沒有無恥到那個地步。
“既然如此,那么多謝葉兄援手,等到秘境開啟的時候,我自然會通知你!”顧世英拱手說道。
接下來,葉希文又在城中呆了幾天,原本以為,這個事情會傳到君鼎天的耳中,那么就可以將他引出來,到時候一舉解決這個禍害。卻沒想到君鼎天不知道是不是還在閉關之中,居然一點消息都沒有,讓葉希文白等了幾天。
不過隨后葉希文卻接到了來自天閣的消息,已經找到了轉生草的蛛絲馬跡。而這個地方,巧了,還就是之前顧世英所說的那個秘境之中。
這個秘境上一次開啟已經是上百萬年前的事情了,相隔實在是太久。許多記載也都已經非常不清楚了,按照天閣的情報上所說,曾經有人在其中看到過轉生草的身影。只可惜那個時候那個秘境開啟的時間已經快要結束了,那人也沒有能夠采摘到。
就這個消息,天閣還耗費了極大的精力,最后葉希文又付了十億的資訊費,這才擺平了天閣的人。
不過葉希文卻一點都不心疼,相反的,還異常的興奮,終于,歷經了一千多年的時間,終于找到了轉生草的消息了。
曾經一度他還以為已經不可能找到轉生草的消息,畢竟整個選帝路太大了,光靠他一個人根本不可能找到,就算是拜托了火焰之主,連古天庭也出手幫忙尋找,這樣也還是太渺茫了。
幸虧最后找了天閣,這專業的情報組織出手,果然完全不一樣。
原本他只是要幫顧世英的忙,順帶將君鼎天鏟除,但是現在他的主要目標已經變成了轉生草,和轉生草相比,什么君鼎天都可以說是次要之中的次要了。
只要找到轉生草,那么其他的一切都可以暫時先放下。
原本只是平靜等待的葉希文,每一天都仿佛是煎熬一樣,就這樣,足足等待了一個月的時間,顧世英的消息才終于傳來。
秘境終于開啟了,葉希文終于和顧世英會和了。
這一次顧世英并非是單槍匹馬來的,還很是帶了一些高手,其中還有不少是賢者境的高手,可想而知,這一次,儒家對于春秋筆的事情非常看重。
又或者說是顧世英本身對春秋筆非常看重。
這一個多月之中,葉希文也想了很多,原本他還有一些奇怪,儒家有四大寶,就是文房四寶,其中春秋筆又是文房四寶之首,照理說,如果他上報了儒家,那么真正來的高手,就該是儒家之中那些老古董了,估計會是清一色的賢者境巔峰的老古董。
若是那樣的話,也根本用不著和他聯盟,一群賢者境巔峰的老古董,誰敢靠近?
只怕他還是有幾分私心的,想要獨自奪取找回春秋筆的功勞吧,不過這也是人之常情,其他那些得到了這個消息的本帶天驕們,不也都一個都沒有上報,無一不是抱著這樣的想法。
不過這樣也好,如果都是一群老古董,那么哪有自己發揮的余地,甚至可能連奪取轉生草的事情都有波折。
葉芊芊的事情已經不能繼續拖延下去了,雖然有明心古樹和雷漿湖泊的雙重作用,但是情況還是惡化的很厲害。
沒有太多的時間給他浪費了。
“師兄,這就是找的幫手么?雖然他名頭很大,就是不知道本身有沒有這份實力了?”驀地,一個年輕男子邁步而出,看向葉希文。
這人面容英俊,身著一身儒杉,身上的儒者氣息極為濃郁,只是更多了幾分崢嶸,有幾分咄咄逼人的氣息。
在顧世英帶來的幫手之中,他的實力無疑是最強的,只怕比起顧世英也只差一線了。
“顏不易師弟!”顧世英眉頭微蹙說道,甚至直接叫了他的名字。
“我就是隨便說說!”那顏不易不置可否的說道,但是雙眸卻是死死的盯著葉希文,絲毫沒有轉開,眼神之中挑釁意味十足。
葉希文想到了他之前說的名頭很大,頓時就明白了顏不易的敵意到底如何而來的。
這數百年之中,不斷有人拿他所謂的當代第一人來說事,雖然很多人服氣,但是不服氣的人更是大有人在。
尤其是那些年紀輕輕,自認為自己所向無敵的人,就更是不可能承認有一個人穩穩壓著他們一頭。
這顏不易比顧世英只怕也不差多少,在當代英杰之中,確實可以當得上第一流的稱呼,心中不服氣也是順理成章的。
“無妨!”葉希文聳聳肩,表示自己無所謂,“不過如果顏兄想要指教一下,我也奉陪!”
“好,快人快語!”顏不易還不等顧世英做出反應,就直接說道。
顧世英也極為頭疼,顏不易這一脈,在儒家之中一貫都是這種行事風格,正所謂,以直報怨,正是他們的行事準則。
兩人都是他請來的大幫手,現在打起來了算怎么回事。
葉希文知道,顏不易心中肯定不服,不過沒關系,誰讓他是老中醫呢,專治各種不服!
“那我就不客氣了!”顏不易高聲說道,然后一只手,瞬間拍出,竟然要試葉希文有幾分成色,還不肯用上全力。
葉希文淡淡一笑,這一掌直接從他的身體支中穿梭了過去,正是救贖領域,等閑的攻擊根本就攻不到他的身上,就會被轉移走。
這樣的手段本身就是不滅境的手段,本來不稀奇,但是卻經過了他的救贖之眼的加成,一下子就變得極為了得,極為犀利的一種手段了。
“用全力吧,只有這種程度,是不可能擊敗我的!”
儒門的人紛紛后退出一定的距離,給兩人的交手騰出空間,但是神念都紛紛鎖定了,這樣級別的戰斗,對于他們來說,可不常見。
畢竟計算式顏不易和顧世英之間的交手次數也并不多。
葉希文雖然未曾出手,但是僅僅是顯露出來的情況來看,絕對是有資格成為顏不易的對手的。
顏不易雖然性格直來直去,但是天賦極高,在儒門內部也是重點培養的對象,當代之中,能夠與之比肩的也不過是寥寥無幾。
“顏師弟的實力比起當日與我交手的時候,不知道強橫了多少倍,這實力,完全無法比較!”此時,顧世英的目光也是一刻不離,他心知,這樣的戰斗,他只是看著也能有大收獲。
如果是一般人,他自然會覺得顏不易會獲勝,顏不易在儒門這一代之中,也是最強的行列,怎么不可能會弱到哪里去,否則哪里能與自己比肩。
但是他這一次的對手不一般,葉希文的實力,之前他已經見識過了,雖然那只是驚鴻一瞥,君鼎天的追隨者根本連他實力的一成都沒逼出來,卻足以讓他看出幾分端倪了!
深不可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