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楊沒有接到人很有些著急,打電話又打不通只能給他父親打了電話過去;他打電話的時候,在他的身后有個他不認識、但是紫姍見過幾面的人走過:林霞,林浩的姐姐。勝百味的價格沒有再提到原價上去,一直就在成本價上耗著,不過它的新菜式已經消失了,主要以幾種受歡迎的老菜式為主。就在勝百味的新菜不再銷售開始的那一天,江濤就知道沈依依背后的人回來了。
至于勝百味的價格沒有提到原價上去,江濤笑得很溫和:“已經提了一次價,如果再提價的話勝百味真得只能等死了,有多少客戶會受得了這樣店大欺客的把戲?你剛提了一次價,人們還在不滿你又提價——愛之滋味人家可是降了價的!嘿,沈依依應該把某人氣得吐血了才對,就算再有本事如何呢?”
“不怕老虎一樣的對手,就怕蠢得如豬一樣的隊友;嘿,有了沈依依這些日子的接連昏招,就算她背后的人再精明厲害,也根本無力回天。”紫姍笑著喝了一口茶,茶香在口齒間盤旋讓她滿足的瞇起眼睛來:“何況愛之滋味可不是先前的那個了,現在它就像是睡醒的猛虎,嘿,我看勝百味能撐得了多久。”
勝百味在飯菜的材料上下了一番功夫,看起來是想在縮減成本的同時還不會影響飯菜的口味;但是世上就沒有這樣便宜的事情,所以勝百味飯菜的口味還是有了變化,雖然一般嘗不出來,但是那些白領們舌頭可是刁的很。
之所以勝百味會如此做,是因為愛之滋味降了價;他們不想被淘汰的話就只有降價一途。可是再降價他們就只有死路一途,唯有降低成本才可以:可是他們身后不是沈氏集團,沒有辦法拿到極為優惠價格的原材料,飯菜味道不如從前那就是一定的。
掙扎了十多天之后勝百味的宣傳也停了下來,市場上平靜了,愛之滋味的地位已經無人可以撼動。
沈依依手中還有錢,還有不少的錢,因為這十天他們沒有得到便宜,一片愁云慘霧但是手中的錢并沒有損失:所賠掉的錢還是從前她的拿出來的第一筆錢。
她沒有想到輸的人會是自己。從前。在電視臺逼紫姍捐腎之時,她也沒有想到輸的人會是自己;如今再經歷一次被紫姍踩在腳底的感覺,她真得要發狂了;她瞪著通紅的眼睛大叫:“我絕不會把勝百味賣給李紫姍的,讓愛之滋味的人給我滾。.柳云嘆了一口氣:“愛之滋味的老板不是李紫姍。”她做為明面上勝百味的老板,今天一大早見到愛之滋味的老板時,驚得眼珠子差點掉下來,這才匆匆來找沈依依:“老板是你的哥哥,沈楊。”
沈依依的眼睛瞪得銅鈴大:“你說什么?!這不可能,這不可能。”她斗到最后,原來對手一直是沈家的人?
柳云長長的吸氣:“李紫姍。把愛之滋味賣掉了;只是這條消息一直沒有放出來,誰也不知道而已。現在我們走投無路,愛之滋味的真正老板才出頭了,不過他們也不知道勝百味是你的。”
沈依依把屋里能砸的都砸了、能推倒的都推倒了:“我被那個該死的李紫姍耍了!”聽到這里還有什么不明白的。她輸了還是輸在自家人的手上,斗來斗去不管是誰輸誰贏,損失的錢都姓沈。
柳云沒有說話,她看著沈依依最想問的一句話就是:我的三十幾萬元錢,你什么時候還給我?但是現在她可不敢問,因為沈依依形同瘋子的模樣。怎么看怎么嚇人啊;一句話說得不對。她很可能會被沈依依打上一頓,然后送她去坐牢。
可是她卻不知道,在這個時候鳳大勇接到了紫姍的電話:“你要小心家賊難防,看看你的錢吧——勝百味那里的員工有流言傳出來,聽說柳總又投了三十多萬元在勝百味,可是一樣還是輸了。嗯,柳總的三十多萬元,可是她親口對員工們說得。還說她還會有一百多萬的支持,一定可以贏過愛之滋味去。”
“我想柳總手上可沒有那么多的錢啊。想來想去還是提醒你一下;雖然我們不是朋友,可是你倒底是寶寶的親生父親。”紫姍放下電話看向江濤:“其實我不說他也會知道的。晚知道幾天早知道幾天有什么分別,柳云是不會有好結果的。”
江濤笑了笑:“當然不同啊。柳云實在很可惡,你退出了但她卻盯著你不放,是因為她自己清楚她是個小三,就是想要你很慘她才能證實她和鳳大勇的幸福,才能找到屬于她的幸福;這種女人最見不得的就是你的好,當然要逼她一逼,說不定這個時候發瘋的沈依依能幫你一個忙。”
紫姍看看江濤:“聽你的吧,反正也無所謂的事兒。”她無所謂可是鳳大勇那里卻急得跳了腳,因為他現在的錢可不多,所以他才會對投資小心又小心,生怕一敗涂地;柳云不是沒有打過他手上錢的主意,可是他卻沒有同意。
鳳大勇急急的趕回家,看到那幾張存單不見了,他的汗水當即就流了下來;馬上就給柳云打過去了電話,可是柳云的電話卻打不通:關機了!氣得他在家具上連打了幾拳,可是也于事無補,最要緊的莫過于馬上找到柳云。
江濤和進門的安平打了個招呼就離開了,他有自己的事情要忙,只是因為今天聽說勝百味要和愛之滋味談收購的事情,才急急的趕過來給紫姍出了個主意:他早就認為柳云應該在紫姍的目光中消失,不然總是找紫姍麻煩多討厭啊。
安平看著江濤離()開笑著坐下:“怎么了,不會農家菜想反悔另外請律師吧?我可不管,我可是賴上你們了。唉,看我是一個單身的可憐離異女人,你們也不能對我這么狠心吧。”她現在無事就和紫姍她們混在一起,可能也是因為不忙的時候太過孤單吧,在這里可以熱鬧很多。
乜靜不客氣的回她一句:“你可憐?哈,開工了,我們的股東;不用你這個免費的股東做我們律師,難道我們還要再花錢請一個,你看我們幾個像那么想不開的人嘛。安律師,那個鳳大蘭又給你打了電話來,這次都打到我們辦公室來了。”
安平翻個白眼:“她還賴上我了。”
紫姍笑著正想說什么,門就被人大力踹開,一馬當先沖進來的的人不是別人,正是沈依依。
“李紫姍,你個該死的賤/人,敢這樣耍我?我已經給我哥打了電話,你就等著看怎么死吧。”她恨恨的盯著紫姍,想動手的時候看到滿屋子的人,看看身后的柳云她還是打消了念頭;當真動起手來,她和柳云鐵定吃虧。
紫姍淡淡一笑:“坐吧,過門都是客嘛。至于你替我擔心的事兒實在是犯不上,因為我早就把店賣掉了,合同也簽了、錢也收了——喏,還給銀行還有剩呢,說起來你們沈家真是財大氣粗啊。”
沈依依聽到這里把桌子拍得“啪啪”直響:“你以為我們沈家就這么好欺負嗎?我就等著看你怎么死,嘿,敢算計我們沈家…”
“沈家是沈家,你沈依依是你沈依依吧?我聽說有人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兒被趕出了家門呢,你再說什么我們沈家不怕我們笑嗎?”乜靜看著沈依依:“只是我沒有想到你還會找上門來挨罵,也算是很有勇氣了。”
安平細聲細氣的:“乜靜你錯了,你怎么能說沈大小姐是來找罵的呢?人家分明就是讓我們這些人,尤其是紫姍看看她氣急敗壞的樣子,看看她輸不起的模樣——她要不來我們怎么會知道沈大小姐輸了會是眼前這副鬼樣?沈大小姐想得周到,乜靜你真不應該對人家不客氣的,就應該像紫姍一樣請沈大小姐坐嘛。對了,你渴不渴,來杯水喝?”
最后一句話她是問沈依依的,只是不問還好些,如此一問沈依依氣得七竅生煙啊。
柳云看看紫姍拉了一把沈依依:“李紫姍,你有什么好得意的,以為自己贏了嗎?不要忘了,現在不管是愛之滋味、還是勝百味都是姓沈家的;不管沈小姐和家里如何了,最終她還是姓沈的,早晚還是會回去——那愛之滋味到時還不是沈小姐的?”
“可是看看你呢,你有什么,李紫姍。”她微微抬起一點下巴:“你被逼的連店也賣了,現在除了和這么幾個不是離婚的、就是被人拋棄的可憐女人混在一起,互相安慰外,你還有什么?!”
沈依依聽完心頭好過不少,又恢復了趾高氣揚:“李紫姍,你一輩子注定不如我,你一輩子注定只能看到我的后背;我吃香喝辣的,你也就是能喝碗涼水的命。那愛之滋味早晚會落在我的手上,我們走著瞧;而你,哈哈,現在還不是兩手空空。”她說完狂笑起來,笑得很是痛快。
“李紫姍,你還能做什么,你就是一個家庭主婦,連盒飯也做不了的話,你也就只能去掃大街了;嗯,柳云啊,你好歹也是人家孩子的后媽,不能讓孩子吃苦受罪啊,向法院申請把孩子接到你們家去吧,免得跟著李紫姍吃糠咽菜。”沈依依終于順過了這口氣,輸的人根本不是她嘛,李紫姍以后能做什么,只能去打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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