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愛麗絲伯爵夫人先是很感謝陳笑棠為自己演唱了這么動聽的歌曲;并說,這是自己收到過最好的生曰禮物。然后為了表示感謝,伯爵夫人讓人取來一份禮物回贈給陳笑棠。
“親愛的陳,這份禮物希望你能收下——這是我們家族珍藏的一套筆硯,聽說是你們中國清朝很有名的一名貴族所用的東西,在鴉片戰爭的時候流落到了這里…希望你能喜歡。”
看著眼前可以稱之為“古董”的筆硯,陳笑棠有些不好意思地拒絕道:“哦夫人,這份禮物太貴重了,我不能收下。”心中思忖,當年八國聯軍搶劫圓明園,好像沒有西班牙這撥人馬吧?!
旁邊雀斑查理卻嘻嘻一笑:“師傅,你老人家就不要客氣了,像這種東西我們家還有很多——這個你拿著,當成老媽給你的禮物也好,當成我給你的學費也可以,不過您除了要教我中國功夫外,也要教我剛才的舞步哦——剛才你那舞步實在是太棒了,我如果學會了,一定能夠在朋友面前大大地炫耀!”
雀斑查理得意洋洋地說,仿佛現在他已經學會了那神奇的“太空步”,表情很拽。
陳笑棠卻只聽見他那句“像這種東西我們家還有很多”——挑,你們家開雜貨鋪的啊,這么好的東西像大白菜一樣隨手就送?!
那句話怎么說來著,地上撿到寶,不要白不要!
如此一來,陳笑棠也就不再退讓了,接過了那套筆硯,心說,這次賺大發了,本來是送賀禮的,最后反倒落了一套禮物,還是古董,他大爺的,就是不知道能賣的多少錢。
不要說我市儈,咱是平民,不比貴族!
這邊愛麗絲夫人很渴望能與陳笑棠多聊幾句——為什么會對這個俊朗的年輕人感興趣,連她自己也說不清楚——可是其他賓客早已頻頻朝她招手,無奈,只好有些“依依不舍”地看了陳笑棠一眼,然后與他告辭。
陳笑棠哪里會注意到伯爵夫人那微妙的變化,一看周圍的那些女人又有沖過來的架勢,陳笑棠念叨一句,三十六計,走為上策。
腳底抹油,立馬開溜 回到自己下榻的地方,陳笑棠得知消息,程龍大哥的《快餐車》劇組已經打道回府,飛回了香港,至于他所開的房間也已經到期,問他還要不要繼續住下去。
陳笑棠當然要住了,畢竟自己執導的戲還沒拍完,而這家酒店的租金也挺便宜。
續租以后,陳笑棠回到房間,順手把玩那套筆硯,先看那端硯,呈天青色,有細密花紋,中間一只鳳眼,鳳眼隱現翠綠,看起來是個好東西,再看那狼毫,筆桿上鐫刻著“下筆若有神”幾個字,狼毫柔韌異常,讓陳笑棠很有一種沖動,想要揮斥方遒——自從做演員以后,陳笑棠沒少出演古裝角色,可惜這些古裝角色基本上都是舞刀弄劍,而很少舞文弄墨…想起電影里面那些古代才子們潑墨疾書的瀟灑模樣,陳笑棠就搞來了幾張白紙,然后攤開學著古人樣子作秀——說不定以后還能用到這些,演員嘛,要三十六行樣樣都會才行!
只可惜,他所寫的毛筆字奇丑無比,簡直是字畫中的“無鹽娘娘”,連他自己都看不下去。這么好的狼毫古筆在他手里算是明珠暗投,被生生糟蹋了。
不過我們的陳大官人還不死心,寫字雖然難看,畫畫說不定能出奇跡。
于是陳笑棠就對著毛筆哈了哈氣,開始在可憐的白紙上畫“小雞啄米”圖。
須臾,看到自己的“杰作”,突然讓陳笑棠想起星爺那部《唐伯虎點秋香》中陳柏祥所畫的“神鳥鳳凰”——簡直太像了!!!
忍不住感慨,陳笑棠也在小雞腦袋上畫了一光圈,權當幫你“開光”了。
這光圈才落筆,就聽“咣當”一聲,自己房間門被人對開,陳笑棠還以為是胖子闖了進來,就道:“死胖子,不要打攪我揣摩古代書畫藝術——以后我可是要飾演四大才子的!”
“研究什么藝術,我看你是在研究定情信物才對!”突然,一個熟悉的聲音從陳笑棠背后響起。
陳笑棠一回頭,就看見了嬌憨可愛的喬安琪,晶瑩剔透的娃娃臉上露著一絲不爽。
“咦,你怎么會在這里?”陳笑棠表現的很驚訝。
“咦,我怎么不能在這里?”喬安琪用水汪汪的大眼睛瞪著他。
“不是啊,我是說…這是我房間,你怎么又來了?不是又要借宿吧?如果是的話,我只要抱了枕頭離開,這里歸你!”
“切,看你說得可憐的。本小姐有地方住,不稀罕你這狗窩。”喬安琪皺了皺鼻子。
“那你來做什么?”
“看你呀,看你是不是拿了人家的東西在發春夢!那個伯爵夫人挺漂亮吧,嘖嘖,金發碧眼很夠味道不是嗎?”
“你胡說什么呢!”
“我沒胡說,你們男人不都喜歡金絲貓…”
“我的事情你怎么會這么清楚?跟蹤我?”
“跟蹤你個頭啊,我也在宴會現場!”
“怎么可能?!”陳笑棠詫異了,“那可是伯爵夫人的生曰宴會,你怎么會去?難道你也是她邀請的嘉賓?”
喬安琪撇撇嘴,“我才沒那么大的臉面——只是陪朋友去看熱鬧的…想不到卻看見你,為了巴結那個什么夫人,還登臺獻歌,搞得周圍群魔亂舞雞飛狗跳,尤其引得那些洋妞一個個花癡得不得了,連伯爵夫人都對你刮目相看…”喬安琪用古怪的眼神瞅著陳笑棠。
陳笑棠感覺這眼神很…很別扭。
“我說過我是歌手來著,怎么,你也被我震住了?要不要加入我的歌迷協會?可以幫你安排一下!”
“切,誰要做的你歌迷——至于你之前所唱的歌,也不過湊活罷了。”話雖這樣說,喬安琪的眼神卻出賣了她,可以看出,當時她和其他人一眼,是多么的迷失自己,對陳笑棠是多么的瘋狂。
陳笑棠覺得好笑,這小丫頭實在是沒有演戲的天分,搖搖頭,繼續自己的“小雞啄米”。
眼看陳笑棠不再搭理自己,喬安琪就湊過去,看了一眼他的畫,“嘖嘖,畫的什么東西呀,這么幼稚!”
“覺得幼稚就別看,沒人逼你。”
“咦,你這態度很不好哦。”喬安琪含辭微吐,氣若幽蘭,繼而向他昵聲說道:“怎么,生我的氣了,氣我不愿意做你的歌迷嗎?嘻嘻,小氣鬼!?”
陳笑棠目光一抬,道:“你看我像那種人嗎?”
喬安琪纖腰一折,肘彎抵在案上,嬌嫩的小手托起圓潤小巧的下巴,就像正在室里聆聽先生授課的一個童子,形容天真,憨態可拘,可是說出來的話卻柔昵的叫人想入非非:“不是像,是太像了——嘻嘻,要不你懲罰我吧,你想怎樣…就怎樣,本小姐…本小姐絕不還手!”
“嗯?”陳笑棠目光灼灼地笑道:“不還手么?你倒是爽快,這般大義凜然,呵呵…只是不知…你希望我怎么懲罰你呢?”
喬安琪眸波生暈,那雙動人的柳眉輕揚,說道:“我告訴你哦,我已經和爹地和解了,明天就要飛回香港,飛回香港,你就見不到我了…聽了這些,你還不知道該怎么懲罰我嗎?”
喬安琪說完這話,臉現羞意,含情的眸子向陳笑棠一瞥,欲語還休,風韻撩人,真是做足了功夫。
若論姿色,眼前這個喬安琪絕對是男人們的最愛——童顏,巨什么,勾引人的聲音,或許是天生狐媚,一鼙一笑,一個眼神一個動作,都能展示出一種特別的風情。坦率地說,她就像一只即將成熟的水蜜桃,從頭到腳,哪怕一綹頭絲兒,給人的都是一種青春誘惑的感覺,尤其那又挺又翹的玉臀,更是讓人猛吞口水。
“怎么樣?你還沒想出來嗎?”喬安琪鬼馬靈動,捕捉到陳笑棠在她身上微一凝注的目光,喬安琪開心了,那張有些孩子氣的臉蛋笑的又妖又媚:“人家已經說的夠明白了,也只有你這樣的木頭還不懂——切,真是氣死人了!”
陳笑棠見者丫頭如此“放浪”,明顯一副欠什么的樣子,不禁咽了口唾沫,“對不起,我對你這樣的小屁孩不感興趣!”
喬安琪拋個媚眼兒給他,昵聲誘惑道:“人家小,才夠味道嘛——難道,你就不想試試?”
陳笑棠都快要噴鼻血了,“哈哈,你這么說,是不是想要自動獻身啊?”
喬安琪本是太妹姓格,聽了這話臉蛋兒卻是一紅,羞嗔他一眼道:“怎么,你不要?”
暈倒,你這是在引我犯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