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志已然得手,然后便立刻趕往了青木所居住的方向。
而此時愛知縣的夜總會中,原一郎與其一干弟兄手機都快打爆機啦,紛紛打聽著池菊,秋山,青木等人的情況,可是現在這三人都在自己家中,想要得知他們的情況,那可是很困難的。
“大哥,秋山家中非常安靜,根本就沒有任何聲響,恐怕他已經睡下了吧。”這邊,來到秋山的山莊附近徘徊的小弟將自己看到的打電話報告回來。
“繼續監視,一有動靜馬上報告。”原一郎想都不想的說道。
剛掛上手機,電話又再次響起,這次是監視著池菊家中的兄弟打來的。
還是沒有多余的動靜。青木這樣的情況也是相同,根本就一點聲響都沒有。
“大哥。你說這凌志君是不是騙人的啊?到底有沒有去動手啊。他四點半離開,現在都超過六個小時了,還是一點消息都沒有。會不會他覺得難度太高自己怕啦?”成田來到原一郎的身旁低聲說道。
“不可能,以凌志君的本事說不定真的能行,只不過時機還沒到而已。現在才十一點二十分,這個時候還早著,不急。”原一郎淡淡的說道。或許,他的心底也是希望自己說的和現實是一樣的吧。他期待的就是這樣的結果。
“大哥,剛才我們檢查了一下倉庫,發現里面少了兩百克的海洛因。”突然一個小弟走進來報告道。
“去去,現在沒空管這事。明天再說。”成田揚了揚手說道。
“等一下,今天有誰去過倉庫?”今天的事必須要今天辦妥,丟了兩百克海洛因那可不是什么小問題。
“大,大哥,今天,只有你和凌志君進過倉庫。海洛因也就是在那時候不見的。”那名小弟如實答道。
“什么?凌志君?”原一郎心中一愣。
“大哥,凌志君要海洛因做什么啊?”成田立刻就問道。
“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他,他心里想什么我怎么會知道。”原一郎想著自己幾乎什么事都不知道就一肚子的氣,現在成田問起,便是大吼出聲。
“這海洛因不是自己拿來用那就是拿出去賣了,可是,兩者都不像啊?到底怎么回事呢?”成田自己一個人自言自語道。
也是,這海洛因凌志肯定是不會用的,拿出去賣的話也不可能,那兩百克雖然值不少錢,可是凌志君不缺那點錢啊。奇怪,真是太奇怪了都。
“好了,你下去吧,成田,吩咐在監視區里的所有人,提高警惕,注意附近的一舉一動,一旦對方有什么動靜,就立刻把信息傳回來。”這個時候原一郎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只有繼續期待凌志的佳音能快點傳來而已。
“是。”成田說著,繼續把一切能用上的人脈都通報了出去。
而此時的凌志已經趕到了青木的家中。今晚好像有些起風了的樣子,凌志戴上了剛買的鴨舌帽,只是為了避免風吹亂了發型,然后把自己的頭發留在案發現場而已。
在進屋之前凌志也是看到了青木家附近有幾個年輕人在鬼鬼祟祟的摸樣,不用猜,這大概就是原一郎派來的人吧。
屋內,青木剛剛從浴室中出來。
“大哥,外面有幾個人鬼鬼祟祟走來走去已經有一個多小時了,他們是不是想做些什么啊?”青木最忠實的一個跟班說道。
“不用管他們,十有八九就是原一郎派來的人想監視我們的舉動,恐怕也是擔心我們會一舉攻破他們的防線,有他吧,反正明天晚上這個時候,整個山口組就要改姓了。”青木一臉無所謂的說道。
就在這時,一個管家摸樣的老伯端著一個盤子走了上來。
“老爺,你要我準備的東西已經準備好了。”管家將碰著的盤子輕輕放在桌上之后,恭敬的對著青木說道。
“好了,你們都下去吧,外面那些人不用管他們,我今晚要睡個好覺,明天還有大事要做,今晚如果沒有什么特別的事,就不要來打擾我拉,剛子,場子里的事就交給你來管理吧。”青木緩緩坐到沙發上淡淡的說道。
“是大哥。大哥,這東西還是不要玩這么多了,對身體不好啊。”剛子對著青木也是很尊敬的。
“哎,我也沒辦法,想戒是戒不掉啦,這把年紀,還能怎么樣,走吧。”青木搖了搖頭說道。
“那我們先下去了,大哥,你注意休息。”剛子說著便和管家一同下了樓去。
青木看到眾人離開之后,關上樓梯的橫門,再坐回沙發,開始擺弄起自己的東西來。
只見青木拿起一個針筒,抽取了一些液體之后,注射到了自己手上。
其表情非但沒有一絲的疼痛感,反而是非常的銷魂自在。
是的,他是個癮君子,往自己身上注射的就是海洛因。
這個堂堂山口組三大元老之一的青木竟然是個癮君子,就是原一郎對此都是毫無所知。只不過,昨天晚上凌志來踩點的時候,卻是無意中發現了這點。
如果被他手中的那些小弟們知道這件事的話,那他這老大的位置,恐怕是要坐不穩的拉。
只不過剛子和管家都是對自己最為忠實的人,在他們面前,無需隱瞞罷了。
銷魂的時間并不是很多,對于某些人來說只不過是一小會而已。
當青木睜開眼睛的時候,卻是驚愣的發現,正有一個戴著鴨舌帽的小胡子男子,就站在自己的面前,微笑的面對著自己。
錯覺嗎?難道自己產生錯覺了?
畢竟,海洛因是能讓人產生幻覺的一種毒品,現在,青木就是在懷疑著自己是不是出現了幻覺。
“怎么?打一針夠了?我這還有,你還需要嗎?”凌志微笑道。
“你···”奇怪,怎么自己說不出話來了?本想問對方是誰,卻又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凌志露出了皎潔的笑容之后,開始將身上帶著的兩百克海洛因拿了出來。
忽然才發現,兩百克,好像太多了。
不過,多了不怕,就是怕帶的少了點。
凌志的舉動讓青木百思不得其解,他帶海洛因做什么?還混水注入針筒?怎么回事?
可是看到裝滿海洛因的針筒一點點向自己靠近的時候,青木立刻就恍然過來。
不對,這不是幻覺,這是真的,對方想要用海洛因殺死自己。、如此,青木想要站起來立刻跑開,就在這時,令得自己驚訝的事情再次發生了,手腳,身體的任何一個部位都不受自己的控制了。
可是,人的求生欲望倒是很強,青木就算不能動,但還是拼足了勁想要沖破束縛。
這人的神經一旦緊張起來,肌肉就會收縮,發硬。
這倒是難住了凌志,這肌肉發硬,針筒可是很難扎進去的啊。
“放松點。”凌志伸手輕輕在青木的手臂上一劃。
青木的左手頓時放松發軟下來。左手的無力感使得青木感覺到一陣絕望。
一針,兩針,三針。
連續打了三針之后,凌志才停下手來,不過,針筒卻依舊扎在青木的手中。
連續三針毒品被注射進體內,青木立刻就進入了亢奮的狀態,整個人興奮到了極點。可是,不到一分鐘,青木的身子便開始抽搐起來,抽搐,眼睛直瞪得吐出來。青筋暴起。
再過一分鐘左右。眼睛忽然翻白,口吐白沫,抽搐變成顫抖。顫抖的動作由快到慢,又從慢到了靜止。
當一切塵埃落點之后,凌志將其身上的銀針統統取出。然后將其右手搭在針筒上,使得在別人眼中青木是因為吸毒過多而死的。
將剩下的海洛因戴在身上之后,凌志便檢查了一下四周,看看有沒有留下什么線索之類的,隨后便是立刻此處。
在開往最后一個地點:神奈川縣的途中,凌志開車路過一條不知名的河流時,將戴著的一次性手套,以及剩下的海洛因統統扔下河去,然后繼續開車離開。
來到神奈川縣的時候已經將近凌晨一點了,不過這次他要行動的目標,可要輕松多啦。
雖然最輕松的就是秋山這邊。因為在資料上又顯示,秋山患有輕微的心臟病,凌志只不過是利用了這點,用冰魄銀針劃破對方心脈,冰魄銀針能夠溶解,所以,就算是再高明的法醫來檢查,都會認為那這不過是心臟病突發,猝死。
而青木的海洛因也就不用多說了。吸毒過量而死,死了都沒人可憐。
到了池菊,最后一個元老,而這老家伙的唯一毛病就是,有夢游癥。夢游癥嘛,發作起來可大可小。
只不過在凌志的面前,再小的事都能弄大。
其實,池菊的夢游癥并不是十分可怕,發作的幾率也很低,只不過是一次夢游殺死了自己的一個二奶之后才后知后覺起來。
這不,現在池菊居住的整棟大樓內就他自己一個人在住,老婆和子女都被安排得遠遠的,畢竟,出來混的,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有回報的一天,如果報應在自己親人的身上,那就糟糕了。
凌晨一點整,池菊已經進入了夢想之中。
池菊的家中算得上是守備最森嚴的吧。只有四十多畝地的山莊竟然將近安排了一百多個保鏢,還有得在巡邏著,就連狗都養到了七八條。
凌志身上當然撒了能讓狗嗅覺失靈的藥物,再看那一百多個保鏢,在凌志面前,如同虛設。
成功進入池菊的房間之后,凌志也算是松了一口氣,等到把這事解決掉之后,就能回去好好休息了。
熟睡中得池菊感覺到自己好像是做夢了,夢里發現自己飛了起來。只不過脖子上有點難受,好像是被什么束縛到了一般,只不過,飛起來的感覺很好,脖子上的那點難受也算不了什么。
哎呀,好痛。
突然,腳下傳來了一陣疼痛,使得池菊不由得清醒過來。
自己,真的是在飛啊。
睜開眼看到的是,自己真的在飛,雙腳離地,一點點的往樓上‘飛’去。
只不過,身旁還有一個人而已。
“喲,醒啦,我還以為你真這么能睡呢。”凌志一手拎著對方的衣領,一步步的往樓上走去。
不能說話,不能呼喊,手腳不能動。怎么回事?他是誰?我為什么會這樣?難道,他,他是死神?
驚恐的池菊只能眼睜睜的開著對方把自己帶到了樓頂上來,而且,自己絲毫沒有辦法自救或者求救。他此時多么渴望自己的一個兄弟,保鏢能夠及時的發現自己啊。
可是,他似乎忘記了,他睡覺的時候是不喜歡有人靠近自己的房子的,就算是保鏢,也要在五十米開外巡邏。就連管家,也住在三十米開外的小樓之中。
“不用看了,我是田中原一郎派來殺你的。”來到樓頂,凌志倒是想讓對方死個明白。
聽到原一郎的名字之后,池菊吃驚之后表情明顯很絕望。
“其實你死了也好,如果你們不死的話,我的目標就無法達成了,我還真要謝謝你,如果不是想暗殺田中,我也沒有機會救他,如果不是我救他,并且剛好碰上你們的內斗,我想我的事也不會發展的這么快,你的死,很有價值,真的。”凌志輕笑道。
魔鬼,這個人是魔鬼。雖然聽這些話有些不明不白,但,池菊多少還是有些反應了過來,這個人,肯定從中做了不少好事,或許,之前的那次進攻愛知縣,就是這個人破壞的也說不定。此時,池菊恍然明白過來,為什么自己的小弟說攻擊愛知縣田中的地盤的時候,突然殺出了一個神秘人,或許,他就是其中之一吧。
明白了又能怎樣?沒有后悔藥了。
八層樓,還摔不死你丫的?
從八樓樓頂被凌志推下的時候,那短暫的一刻,自己真的在飛了,而迎接自己的,只有那冰冷的地面。
看著倒在地上血淋淋的池菊。凌志拔出銀針,飛快了逃離了現場,凌志離開的時候對方還有一絲氣息,不過,傷到大腦和內臟,相信堅持不了幾分鐘了吧。
凌晨兩點半,美子守在陽臺上已經坐了五個多小時了,一直沒敢離開。自己都快要絕望的時候,卻是發現,凌志的車子已經開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