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此同時,伊賀派總部正在召開著內部元老的重要會議。
與其說元老,也就是掌控著伊賀派的那幾個人而已。
其中包括門主,以及四個地區的舵主。也就是伊賀派分部的話事人而已。剩下的三人就是已經上了年紀的伊賀派元老了。
“消息已經確切,健二帶去的所有人,已經全軍覆沒,健二以及一干特忍全部被抓入了龍組之中,要想救出來,幾乎已經是不可能的事了。”作為門主,這件大事,必須要通知各個部門的人才行。
“那我們需不需要做一些防備什么的,畢竟健二知道伊賀派的太多事了,一旦被抓到了什么把柄,那我們伊賀派可就會麻煩了啊。”其中一個舵主立即接上說道,看他的表情也是等這個機會很久了。
“我也是這么認為,這次健二帶著伊賀派幾乎三分之一的力量前往Z國,不但一事無成,還落了個全軍覆沒,這可不是什么小事,要是被Z國的護國龍組抓住了某些突破口,那就麻煩了啊。”另一個舵主跟著應和道。
“怎么?你們認為健二會受不住秘密?健二從小就跟在我父親的身邊學習忍術,到今天為止,他的成績是門派里年輕一輩最為杰出的人物,我相信健二不會背叛我們的。”伊賀山佐作為父親,自然要盡力挽回兒子的榮譽才行。
“可就算如此,我們可不能忘記了龍組中得張寶強啊,他的特異功能一出,就算健二再怎么不想開口,也是瞞不過去的啊。”第三個舵主也是跟著說了上來。
“你們什么意思,現在健二被抓,你們是不是想把這個罪名壓在我的頭上?”伊賀山佐算是看出來了,這些家伙明顯不是來開會的。
“好了,都別吵了,現在我們不是在討論健二的事,而是要想清楚如何把這件事報告上去,畢竟,我們伊賀派失手總歸是我們的不對。”這時,一旁的一個白發老者淡淡的說道。
這位白發老者出聲之后,場面也是受到了控制,看來元老的威嚴的確不小啊。
“門主,你的意思呢?”白發老者看到眾人不發話,便是直接問道。
就算是元老級別的人,但最后的決定依舊在門主的手中。
“只能如實向上面報告了,以健二的行動都會全軍覆沒的話,那Z國那邊肯定非常的棘手,只是健二的失手實在是太突然了,沒有傳回來一點的消息,這倒是讓我心有余悸啊。”伊賀山佐搖頭說道。
“嗯,這事的確有些蹊蹺,我覺得有必要把這事也報上去,免得天皇再派人過去那邊白白犧牲了我國的人才。”白發老者點頭說道。
“我也有這個打算。”伊賀山佐也是跟著點了點頭。然后對著那四個舵主發下命令:“命令下去,伊賀派從今天起進入休整狀態,門派里的忍者一律不得外出接任務。直到有新的命令為止。”
“是。遵命。”所有人都是同聲回答道。畢竟,他們也要將分舵里的事都處理好才行啊。
正在此時,會議廳的大門傳來了敲門聲。
伊賀山佐已經有過命令,開會的時候不許任何人來打擾,否則將處于極刑。除非,有異常重要的事情。
所以,在聽到敲門聲之后,伊賀山佐想都沒想就立刻喊道:“進來。”
聲音一過,門就打開了,只見一個特忍緩緩走入門內,對著伊賀山佐和那三個元老彎下腰來鞠了一躬。
“上杉,什么事情?”上杉是跟著健二去Z國唯一一個回來的特忍,只不過他回來只是送斷刀流的一個女孩子回來而已。只不過他的身份在門派里有些特殊,他是兩個分部的話事人,卻不參加會議,只是直接聽命于伊賀山佐。而且,他也是唯一一個見過潛伏在Z國的那個人。
“門主,出大事了。”上杉有些緊張的說道。
“什么事,快說。”伊賀山佐急聲問道。
“公子他,他昨天在Z國龍組的地牢中自殺了。”上杉說著,急忙低下頭去。
“什么?”伊賀山佐聽了之后,心念一動,將手中握住的茶杯捏了個粉碎。“這個消息可靠嗎?”
“嗯。是那個人剛剛發來的消息。”上杉如實答道。
“混蛋。”伊賀山佐一聲怒喝,雙目通紅,渾身開始發抖,健二可是他最看重的兒子啊,怎么就這么死了?不經歷風雨怎能見彩虹,這話沒錯,可是還沒成熟就夭折了,這實在是讓自己難以接受啊。
“好了,健二既然已經自殺,那大家就不需要再擔心他會把門派的事泄露出去了。今天的會議就到這里,散會吧。”白發老者也不多留,既然出了這樣的事,那也是在所難免的。
大家也都沒再多說,各自和伊賀山佐打了聲招呼之后便是轉身離開了會議大廳。
“山佐,節哀吧,健二的確是我們伊賀派的驕傲,只可惜,Z國的護國龍組,我們還是太小看他們了。”白發老者拍了拍伊賀山佐的肩膀,說完之后,便搖頭嘆氣的離開了。
大廳中,也就剩下了上杉和伊賀兩人而已。
“上杉,健二是怎么自殺的?”伊賀山佐輕聲問道。
“公子他,他是用銀針插入心臟和太陽穴流血過多致死的。死之前,已經被人挑斷了手筋腳筋,算是半殘廢了。”上杉如實答道。
“混蛋。龍組的地牢怎么可能會有銀針,這絕對是有人故意的。那個人還說了什么沒有,健二死的那天龍組里還發生了什么事沒有?”伊賀山佐此時幾乎已經進入了暴走的狀態,若不是心態堅定,他早就拍桌子摔凳了。
“嗯,好像龍組那天進行了一次突襲演習,不過具體什么內容那個人也不清楚,只是說了這么多而已。”上杉將原話一一說了出來。
聞言,伊賀山佐背過身去,咬著下唇,已經年過五十的他,竟然也出現了熱血沸騰的狀態。
“門主,還有一件事。”上杉支吾著說道。
“什么事?”伊賀山佐沒有回過頭來,依舊背對著上杉。
“您的大兒子,健一公子也死在了這次事件中,而且,好像是被健二公子親手殺死的。”上杉已經能夠感覺到了伊賀山佐身上傳來的殺氣,他現在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快點報告完畢,盡早的離開這個大廳。
果然,伊賀山佐的青筋暴起,額頭的汗珠已經狂流而下。表情十分的猙獰。可是這個任務的確是自己下達的,要健二殺了健一,可是現在,連健二都死了,那他,不就已經是絕后了嗎?一想到這個,伊賀山佐就有殺人的沖動。
知道上杉為什么這么怕嗎?因為伊賀健二的兇狠完全遺傳于他的這個父親,伊賀派的門主。
“上杉,你先下去吧,我有點事要和門主談談。”就在這時,一個聲音從門外傳來。
而聽到這個聲音的上杉心中也是一喜,只要他出現了,那自己今天總算是可以過關了。
“是。”上杉急忙退了出去,并牢牢的關上房門。
來人是一位七十歲左右的老者,看上去目慈面善,一臉和藹可親的摸樣。
“父親大人,健二他,他已經死了。”伊賀山佐知道父親來了,便將心中的苦楚訴說出來。
看到兒子面目通紅,青筋暴起,也是知道他此時怒氣橫生。就算是這樣,伊賀正明也是要狠狠的批一頓自己的這個兒子。
“干什么干什么。看你那樣子,有哪點像是伊賀派門主的摸樣,就算你想要報仇也不能太過著急啊。”
“父親,健二可是我的親兒子啊,他死了,我就斷后了,我們伊賀派就要斷后了啊!”伊賀山佐怒目橫視,他已經后悔讓健二親自帶隊前去了。
‘嘭’桌面上突然傳來一聲巨響。只見伊賀正明一掌拍在了會議廳的桌子上,將桌子直接拍穿,只留下一個掌印在上面。
“八嘎!人死不能復生,你要做的就是要面對這個事實,堂堂一代門主,竟然出現如此洋相,這伊賀派就算絕后那也不是什么怪事。”伊賀正明聲音也是漸漸加重了起來。
“父親大人···”
“好了。別再說了,去忙你的事去,伊賀派還需要你來打理,以后伊賀派的傳人我們在特忍中特選一個好一點的就行了,剛才那個上杉就很不錯,我們的血脈流傳無所謂,最主要的,是國家的戰斗實力不能削弱,否則,我們伊賀家族將會成為罪人,你清楚了嗎?”伊賀正明一下子便是說了一大通出來。
“系!我明白了,我這就下去辦事去。”伊賀山佐自然是不敢頂撞自己的父親,雖然現在自己是門主,但實地里,伊賀派的許多事也都還是要通過他來決定的。
伊賀正明看著自己的兒子落寞的走出門外,心中也是無奈的一嘆。但是,作為忍者,所有的感情都不能帶入其中,忍者,需要的,僅僅是服從而已。
“你看看我這樣像什么?”黃氏大廈中,凌志戴上了墨鏡。向阿飛靠近了幾步。
聞言,阿飛疑惑的看著凌志,雖然莫名其妙,但還是認真的看了看。
“七少,你確定讓我說像什么嗎?”阿飛算是看清楚了,但是,不太好意思說出來。
“說啊說啊。快說。”凌志催促道。
“額!那我就說了啊。七少,你的這身裝扮,像是:一個保鏢。”阿飛說著用眼角看了一眼凌志,生怕七少會生自己的氣。
“保鏢?真的?”凌志說著,拿起鏡子對照了一番。
“嗯,真的很像。是你要我說的啊,可不關我的事啊,我照實說而已。你看你這一身黑色西裝,皮鞋,胡子,還有墨鏡。十足一個保鏢的摸樣。”阿飛補充道。
“哈哈,那太好了,像就行了。”凌志嘻嘻的笑了起來。
這倒是讓阿飛郁悶了,這像個保鏢還能開心成這樣?
“來,阿飛,讓我看看你。”凌志突然拉正了阿飛的身子,開始盯住他看了起來。
“額,我說七少,你別這樣看我,看得我心有些發毛發毛的。”阿飛冷汗直冒的說道。
“哎喲喂,你怎么那么多事啊,你看,衣領都不整理一下。那個,領帶呢?”凌志開始挑三揀四了起來。
“什么?還要打領帶?那東西困得太難受了,能不能不要啊?”阿飛求饒道。
“不行,這是正事,快回去給我戴上。”凌志說著,將阿飛推回了房間,親眼看著他系上領帶。
然后凌志又在阿飛的四周轉了一下,然后還是勉強的點了點頭。
“七少,你到底要干嘛啊?我覺得我這么穿可比你帥多了,要是走出去,影響到了你的風采,那可不好了吧。”阿飛笑著說道。
“你就臭屁吧你。”凌志笑罵道。
不過還真夠阿飛這家伙臭屁好長一段時間了的,看他一身白色西裝,白色襯衫,白色褲子,外加一雙白色皮鞋。整的一個白馬王子。本來阿飛的摸樣就十分剛毅,再加上他的平頭發型,看上去還真有些富家子弟的摸樣。
“好了吧,七少。”看到凌志看了那么長時間,阿飛有些不耐煩的問道。
“嗯,很好,明天我讓大姨按這個顏色再頂一套回來給你換洗。”凌志點頭說道。
“哎呀,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問,你該告訴我你想要干什么了吧?”這個問題才是重點。
“啊。哦,對哦,我沒跟你說。從明天開始,一直到回到國內,在公共場合中,你就是少爺,而我,就是保鏢。”凌志嬉笑著說道。
“什么?七少,你搞什么飛機啊你?”阿飛立馬被凌志的話給嚇了一跳。
“我有我的打算了。怎么,你不愿意啊?不愿意就回家去,來這里都幫不上我的忙。”凌志激將法也用了出來。
“我,我哪有不愿意啊,可是我們不是要對付伊賀派嗎?為什么要搞這么多花樣,直接動手不久好了嗎?”阿飛疑惑道。
聽了阿飛的話后,凌志搖了搖頭,輕輕將胡子撥了下來。淡淡的說道:“我不會那么輕易就回去的,伊賀健二帶人去Z國弄得京都滿城風雨,我來到R本,當然也要給他回個禮才行,要不然,怎么對得起他的在天之靈呢。你說是吧?”
凌志笑了,笑得很邪惡,好像,伊賀健二在京都的時候,也有著相同的笑容,但又好像有些不一樣,具體那里不一樣誰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