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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于李慶民是不是知道這起刺殺還需要確定,省廳的人立刻前往醫院對李勤宇進行了審問,李勤宇的因為吞刀片可以說身體早就被摧殘了,而且在醫院的幾天護士帶的報紙他偷偷的看了,袁自立一拳把職業殺成重傷的事情他當然知道了,難道袁自立是扮豬吃老虎?
李勤宇完全喪失了僅存的斗志,但是他沒有想到警察們居然這么快就找到了自己。()
“這件事是我干的,當時我太沖動了。”李勤宇努力坐起來,他知道省廳的人能找自己已經掌握了證據,現在的狀況,沒必要隱瞞了,“我只想到了報復,如果不是因為袁自立我不可能淪落到要去坐牢。”
省廳專門負責這起案件的警察就辦了一個椅子坐在他的對面,抬頭看了看李勤宇,這已經是一個完全走到末路的人,他的話還是有可信度的。人之將死,其言也善。
“這件事和袁副書記有什么關系?”警察一邊記錄著,一邊問道,“如果有什么情況你想反映也可以說出來。”
“不就是殺了一個人嗎?曹曼和他的狗雜種兒子都該死,我現在后悔是只殺了他兒子,沒有殺了他。袁自立狗拿耗子多管閑事,如果不是他插手這件事,我完全可以擺平,我怎么能不恨他?”
“你怎么擺平?你準備通過什么關系擺平這件事?”李慶民和李勤宇的關系很多人都是知道的,作為這起案件的調查者當然也清楚,大多數人也明白如果不是袁自立,李勤宇通過李慶民也許真的可以擺平殺人的事情,而且李勤宇可能不止恨這一件事,往日一言九鼎,什么事情都能辦成的堂哥在袁自立面前居然選擇了妥協,恐怕這才是他所不能接受的,李勤宇心中的大山倒了,他的內心當然就瘋狂了,對于袁自立的恨意也就更加魔念縱生。
李勤宇面對省廳警察的提問這才意識到自己差點說漏嘴了,殺人罪加上謀殺省委副書記這兩條大罪,這還不算過去幾年即將被挖出來的事情,李勤宇知道自己死定了,可是堂哥李慶民如果能繼續做組織部部長,遲早有一天會跟著省委書記黃宗圣為自己報仇的。
“我準備找黑社會的關系,你們都是調查過的,比我更清楚,在他們眼里殺個人想要擺平最簡單不過來,實在不行就找個小弟出來頂缸,反正未成年人殺人也判不了幾年,大不了給點安家費,曹曉東的事情根本不會鬧大。”李勤宇想了想說道,似乎也就只有這個理由還說的過去。
“李勤宇,請你正確嚴肅的面對自己的問題,爭取寬大處理,如果你主動交代參與這起事件的其他人和使你產生刺殺袁書記的真正動機,我們會研究給你適量減刑的。”
“嘿嘿,你們?你做得了主嗎?我自己的事情我清楚,要說曹家的那個兔崽子被殺了,也許不一定要死,可是我找職業殺手殺袁自立早就知道自己的結果了,大家魚死網破。可惜,袁自立居然沒死。”說道這里,李勤宇似乎還有些不甘心,嘆了一口氣。
“袁書記的化骨綿掌豈是你的殺手能夠對付的,報紙是我們故意讓護士拿給你看的,要不然你以為你的處境可以得到外面的消息么,想必你也看的很仔細,是不是很沮喪,還有一件事我沒有告訴你,怕你聽了受不了。”
省廳的警察面對過各種各樣的罪犯,他們的經驗是最豐富的,要打開一個犯罪嫌疑人的嘴巴,最有效的兩種方法之一就是能夠激怒對方,另一種就是讓對方完全失去希望,處于絕望的境地。
“我們其實可以做一筆交易,你自己做的事情你也清楚,干脆交代清楚一點,把你這些年的事情都交代出來,我就告訴你這件事。”
李勤宇看了一眼警察,從床頭柜的抽屜里哆嗦著手摸出一包香煙,里面還有三支,就這還是好不容易才得到,省著抽才有的結果。雖然說是在醫院,可是實際上,和監獄沒有什么區別,門口的崗哨八個小時一班,就是為了防止發生意外。
“來一根?”李勤宇努力露出點笑容,但那笑容中透露著遲暮的感覺,省廳的同志擺了擺手表示不抽煙。
李勤宇拿起打火機,打了幾次,才把香煙點燃,美美的吸了一口,看了一眼省廳的同志:“這些年我做過的錯事的確是不少,我可以說出來,但是我要知道,是不是曹曼那王八蛋找人狙擊我?”
“是的,狙擊手是曹曼找的人,我們經過調查時安國市的蕭遠幫他牽線搭橋,目的就是干掉你。不過我還要告訴你另外一件事。”
“什么事?”李勤宇深深的吸了一口煙,頓時屋內煙霧繚繞。
“我以為你可以猜到呢,給你提個醒,這件事情可與你自首后享受優待有關系,另外曹曉東被殺一案你自首了,但是你的小舅子仍然在外逃,希望你可以提供證據。”
“他干過的壞事不少,一出事就往鄉下的姑姑哪里躲,他以為我不知道,其實我早就很清楚了,那天要不是他,曹曉東也許還不會被砍死,我也不會淪落到找人行刺袁自立的地步,一步錯,全盤皆輸。”李勤宇似乎終于有了一絲悔意,他突然眼中閃過精光,“你是說那天看守所那個小混混是故意的?”
“你還不算笨,不過你的一步錯,不只是在曹曉東案件上,從你開始犯罪的第一天就開始了錯了。那個小混混其實是收了別人的錢,目的就是要你吞下刀片,我們調查過曹曼這個人,說他在生意場上有活諸葛之稱,沒想到他對付你的時候也用了雙管齊下的方法,狙殺或是吞刀片,只要有一個成功,曹曼的仇就報了,比如現在你的胃部四分之三已經被破壞,你的運氣的確比較好,可是還是中招了,不過曹曼自認為自己聰明,他沒有想到的是,你這一輩子已經廢了,就算不殺你,你也只能在監獄中度過余生了。”
省廳的人當然知道李勤宇對自己的罪行了解情況,也不必做到諱莫如深,有時候有些必要的說一下,反而能夠讓罪犯放松點。
“哈哈,曹曼他和我斗,我是死定了,他蓄意謀殺這項罪名也不輕,不過蕭遠這個王八蛋以前我對他還算不錯,他幫曹曼。”李勤宇一句話之間臉色變了兩次,錯誤錯誤,似乎最近一年時間內自己一直都是錯誤的。
他又吸了一口煙,終于決定交代自己最近幾年的罪行。省廳的同志也仔細的記錄起來。
袁自立回到家的時候,云海藝正在做飯,袁自立走到她的身后,從后面緊緊抱住了她,這些年云海藝并沒有要孩子,為了這個價她付出的太多了,柳晉的出現就好像一盞明燈,讓袁自立看到了希望。
“老婆,我想你了。”袁自立把身體貼在云海藝的后背上,云海藝身上有一股淡淡的幽香,很好聞。
“我做飯呢,你的手快點拿開,小心碰到刀上面。”云海藝笑略帶嗔怪的說道,她打算一會要和袁自立好好談談遭到職業殺手暗殺的事,雖然說沒有受傷,可是居然不告訴自己這個老婆,實在是太可惡了,云海藝這個想法終究還是沒有說出來。
一雙大手突襲了她的白兔,袁自立緊緊的抱住她,因為突然出現的兒子,因為經歷生死瞬間,他更加珍惜親人了,父母不在身邊,只有通過電話傳達自己的關心。可是妻子,自己能給她的一定要給予。
“老公,你干什么,不要鬧了,嗚嗚。”云海藝還想繼續說話,但是性感的嘴唇已經被袁自立堵上了,奔四的年紀,云海藝看起來和三十歲的少婦保養的差不多,而且她的皮膚特別白,袁自立在她身上的撫摸,讓云海藝有種很享受的感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云海藝正處在如狼似虎的年紀,怎么可能在袁自立的挑逗下沒有一點感覺。
“海藝,我今晚要好好感謝你這么多年對我的照顧,我們去臥室。”
“老公,飯還沒做呢。”云海藝這時候完全像一個依賴袁自立的小女孩。
“沒做,咱們就不吃了,不是有句話說晚上吃飯時給自己的敵人吃的嗎?我們還是去做一些更加有益身心健康的運動去吧。”袁自立笑著抱起云海藝,女人的身體似乎都很輕,托著云海藝的后背和大腿,一直走到主臥的床前,床單是粉紅色,很有溫馨的感覺,這還是云海藝今天才換的,以往袁自立一個人住,除了注重個人衛生以為,他從來不會去關注這些事情。
兩人盡情的親吻,袁自立順著云海藝的耳垂一直吻到她的,熱乎乎的氣息讓云海藝感覺自己就要完全被攻陷了,她緊緊的抱住袁自立,雙手在他的后背來回摩擦著,身上的衣服紐扣也慢慢開始解開,云海藝的文胸是粉紅色,她的胸部很大,很挺,完全看不出接近四十歲女人的感覺,袁自立的手輕柔的擼過,那對白兔就隨手擺動,看起來非常可愛,云海藝雖然不止和袁自立一次玩這種游戲,但還是羞紅了臉,兩個人很快就蓋上被子,躲進里面深入的研究問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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