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還好,只是短暫的暈倒,沒事的”張強心里想著,看來這種長鯨吸水和九曲通幽的運用,也要看女人的身體素質,如果都像麗清這樣,漬漬,那么他太子張強就不用每次換幾女了,而且自己還能盡興而為,漬漬,看來要提高自己幾女的身體素質才行呢。<-》
張強美美的想著,眼光不自覺的落在麗清的那光滑的后背上,“呀!”盡管張強心里早有準備,不過還是被麗清后背出現的圖案下了一跳,“龍!”一條張牙舞爪的巨龍,色彩鮮艷的出現在麗清的后背上,龍仿佛像活的一樣,栩栩如生,竄梭于云霧中,似乎要遨游九天!
果真不錯,此女也是自己命中注定的生肖女,張強感嘆道,伸手在麗清后背上輕輕的撫摸著那條龍,溫濕,光滑,麗清只是輕輕的動了一下,但并沒有醒來,這條龍消失的很慢,看來麗清達到頂點的快樂感時間比較久。
足有五分鐘,才慢慢的消失,看到躺在懷里睡的正香的麗清,張強輕輕的把她攬在懷里,撫摸著她,麗清鼻翼里輕發出一陣語聲,又抱了抱張強,把腦袋埋的更深了,張強扯過一件衣服,蓋在麗清的身上,也閉上了眼睛。
這件事情,張強打算以后再告訴她,畢竟這是自己的一個秘密,比自己的瞬移功能還隱蔽,張強現在越來越感覺到,這個太監那深藏的神功不簡單,真不知道如果真能找到十二生肖時,那種融合的景象是什么樣的。
融合以后呢,怎么修習神功呢,當然也就是以后的事了,現在想這些還太早,畢竟要湊齊十二生肖可不是易事,不是所有的女人張強用了御女決后,都會出現圖案的。起碼張強是這么認為的,不過到底是不是真的,還需要以后去實踐才行。
山谷的雨,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停了,張強和麗清二人躺在草堆里,舒服的睡著,火堆的火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熄滅了,不過那種熱熱的溫度,還是讓二人沒有感覺到冷意。
天要亮了,透過洞口,可以看到外面的微弱的光,一絲冷風從洞口吹了進來,二人不由的打了一個冷戰,躲在張強懷里的麗清睜開了眼睛,正好遇到正在注視著自己的張強。
“壞蛋!”麗清甜蜜羞澀的罵了一句。
“呵呵,麗清姐,我哪里壞了啊,你倒是說說看,你如果說不出來,我可是要告你誹謗哦”,張強嘿嘿的壞笑道。
“哼,大壞蛋!”麗清輕輕的拍打了一下張強,她自己也想不到以前冷酷的要命,現在竟然比一般的女孩還女兒態,嬌羞著撫摸著張強那強壯的脊背,滑滑的,涼涼的。
“麗清姐啊,現在你還殺不殺我啊”張強托起麗清的下巴,嘿嘿一樂問道。
“殺,不但殺,還要咬死你!”說完,張開那細密的牙齒向張強的肩膀上咬去。
“喂,你真的是屬狗的呢,怎么動不動就咬人啊,”張強真是郁悶啊,怎么每個女人上完床后,都喜歡咬男人啊,她們是想通過這種方式來表達自己的愛嗎?還是想用這種方式讓男人不要忘記她,總之,這種咬法,雖然有點疼,不過是個男人都喜歡,呵呵。
“怎么了?你哭了?”張強看到麗清竟然掉下淚來,急忙問道,怎么被咬的沒哭,咬人的哭了?
“嗯,沒事,強子,沒事,”麗清忙擦掉了眼淚,轉而微笑著說道。
“那你為什么......”張強一陣疑惑。
“沒什么的,真的沒事,強子,出去后,就把我忘記吧,我不適合你,小楠才適合你,我們不是一路人,和你一在起,一次——就夠了”麗清似乎很傷感。
天亮了,兩人馬上就要出去了,出去后就要面對那些煩亂的世界,她還得重新回到她的軌道上來,雖然不準備再做殺手了,但她也有自己的生活,這里的一切,包括這個男人,就當作自己一生中,一個美好的回憶吧。
“不,麗清姐,我為什么要忘記你,你是我的女人,我要你和我一輩子在一起,不離不棄,白頭到老,你已經是我的女人了,我不允你說這樣的話,”張強似乎很生氣,用手重重的拍了一下她那高翹的豐臀,責怪的說道。
“但是不可能的強子,我知道我喜歡你,對你動了情,我愿意把身體交給你,可是你還有小楠,小楠是個好女孩,你不能對不起她,我也不想因為我,而讓你為難,”麗清其實也很痛苦,她當然不愿意和張強分開,要知道一個女人一旦動了情,特別是把身體交給第一個男人,她要記一輩子,想他一輩子的。
“你和小楠都是我的女人,我有能力讓你幸福,我有自己的勢力,而且我相信我以后會越來越強大,任何人都不能阻止我們在一起”張強眼中精興一閃,堅決的說道。
“你讓我和小楠都做你的女人!”和張強的許多女人一樣,麗清也是吃了一驚,不過麗清的思路轉變的很快,作為殺手的思維是常人難以理解的,世俗的觀念反而更讓她看不起,也不放在眼里,如今聽張強這樣說,只是短暫的一愣,就想通了。
“嗯,強子,你是一個不平凡的男人,我愿意跟著你,我對世俗的那些禮節根本不在乎,只要你愛我,那么我一直跟著你,”
“嗚嗚嗚......”麗清沒有說完,就被張強吻住了那小巧的嘴巴,感動了,張強真的感動了,他想不到這個女人的思想工作這么好做,殺手的思維果然不一樣,對于自己的一龍多“麗清姐,還要嗎?張強引導著麗清抓著那壓抑的難受的小弟,輕輕的磨蹭著麗清那柔軟的手心,”
“臭小子,你想讓姐姐死啊,你太厲害了,姐姐可吃不消了,以后吧,反正姐姐是你的了,你想怎么樣都可以!麗清伸出手指點了一下張強的額頭,笑罵道,同時用小手在小弟上安慰了一下,然后就坐了起來,光滑的背上,染了不少的草屑,更顯得一種鄉土的狂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