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4章盡數剿滅 三個姑娘下意識的就要反抗,但秦刺卻忽然醒悟到了什么,立刻出言道:“不要怕,它沒有惡意。(.)”
狴玲瓏三女對于秦刺的話都極為信服,聞言,便沒有輕舉妄動,任由那天姬所擴散的能量在她們的周身來去穿梭。
“秦先生,它這是要做什么?”龍骸問出了周圍眾人心頭的疑惑,大家都不解這天姬到底要做什么。
秦刺淡笑著說道:“它正在凝形,至于擴散出這股能量籠罩在玲瓏她們的身上,想必是要借助一個臨摹的對象。”
“臨摹?”
狴玲瓏忽然驚叫起來:“麒麟哥,你的意思該不是說,它想要變成我和小柔族姐或是婀娜族姐的樣子吧?”
秦刺笑著點點頭。
“那可不行。”狴玲瓏登時排斥起來,而蘇小柔和兎婀娜顯然也非常介意自己的容貌被別人臨摹。
可惜,這時候她們排斥也來不及了,因為天姬所釋放的那股能量已經緩緩的收回,隨后,它模糊的身形進一步的凝華,先是一套與三女大同小異的服飾覆蓋在逐漸清晰并玲瓏有致的軀體上。
緊接著,那最為模糊的面孔也緩緩的變化,勾勒出了清晰的線條,逐漸形成了柔膩的肌膚。
當一切成型以后,一個絕代佳人已經赫然呈現在眼前。飄然的服飾下,是修長玲瓏的身段,一張宜喜宜嗔的俏臉上,有著狴玲瓏她們三個姑娘的影子,但又全然不同,有種似是而非的感覺。
“呀!還好還好,沒有真的臨摹的一模一樣。”三個姑娘看到這天姬的模樣登時放下心來。
不過秦刺卻笑了起來:“她應該是取了你們面貌上最為喜歡的一部分,組合在了一起,凝聚成了現在的模樣。在她的臉上,能看到你們模樣的影子,但又完全不同,算是你們三個的結合體了。”
“唧唧!”
凝聚成形的天姬,看上去,已經與真人無異,相比較先前那種模糊朦朧的體態,現在的她,顯得真實多了。
“麒麟哥,你以后真的要帶著她隨行?”狴玲瓏嘟起了小嘴,原本對于這天姬跟在秦刺的身旁,她倒是不覺得什么,但是現在這天姬化為人形,還是一個體態輕盈的俏佳人,即便知道這俏佳人的實際情況,但狴玲瓏心里還是有些不舒服起來。
“嗯!”
秦刺點點頭,卻沒能領悟到狴玲瓏的那點小情緒,轉頭對狴玲瓏等人說道:“諸位,神將已經消滅了。我等如今應該繼續前行,去剿滅九菊一脈。”
狴永生等人雖然對天姬的轉變十分驚訝和好奇,但他們皆非常人,立刻便按捺住了這股好奇,聽到秦刺的話后,狴永生立刻便點頭道:“不錯,我們在此已經耽誤了數天的時間,如今確實要加快清剿的步伐了。想必,這九菊一脈的手段施展到現在,也應該了之一空了,接下來,就該他們嘗嘗我們的手段了。”
聞聽此言,不管是巫教人馬,還是十二脈人馬,都有些迫不及待。雖然從被魔魂大陣困在此處開始,到現在似乎僅僅是短短的一會兒功夫,但實際上,他們在此已經停留了數天的時間。
這數天來,場中的變化一波三折,那些層出不窮的手段,早已經讓巫教和十二脈的人馬心頭壓抑著怒火。是以,狴永生開口繼續出以后,眾人都如猛虎出籠,殺氣森森的邁入嵐山身處。
雖然竹中直人已經身亡,失去了領路的對象,但是在場的各脈高手中,精通尋蹤手段的不計其數,在他們的齊心協力之下,很快的便識破了安倍家族那點微不足道的幻陣,真真正正的攻入到了安倍家族的聚居地中。
華夏勢力的大舉進犯,并且已經殺到了家門口,這讓本來按兵不動的安倍家族開始惶惶不安起來。立刻便有人按捺不住,前往閻摩所住的地方稟報情況,并欲得之下一步的指示,豈料,很快,他們就現閻摩所住的地方已經人去樓空,特別是屋頂,竟然已經整個被掀掉了。
這讓他們不由回想起了先前所察覺到的動靜,但因為閻摩的交代,他們不敢隨便踏足此處。現在看到房頂破碎,而閻摩又人去樓空,在不明底細的情況下,他們登時大驚失色,以為閻摩已經被殺,沒有了閻摩這個化身為安倍雅正的領頭人,安倍家族根本不知道該如何去對抗華夏勢力。
好在,安倍家族的幾個資格老的家伙,立刻糾合在一起,形成了一個臨時的決策層,一邊指揮安倍家族的勢力對抗華夏勢力的侵襲,一邊派出人馬,前往其他幾支家族,尋求援助。
但這一切,其實都是徒勞無功。沒有了閻摩那些毒辣的手段,僅憑安倍家族的實力,又如何對抗巫教和十二脈人馬的聯手,屠殺從一開始就已經決定了一面倒的結局,安倍家族的陰陽師和忍者們,雖然已經揮出了最大的潛力,但依舊逃不過身亡的下場,很快,整個安倍家族被清剿的雞犬不留。
空氣中,血腥味充斥彌漫,到處都是殘肢斷臂,血流成河。看著,已經成為一處死地的安倍家族,十二脈和巫教的人馬,沒有絲毫悲憫之心,漠視著這一切,甚至連身上的殺氣,還依舊在蓄積,沒有絲毫消散的跡象。
“教主,查過了,此處所有的安倍家族之人全部清剿安靜,一個沒留。但或許有個別在外的安倍家族之人,現在恐怕無法一一剿滅。”郎志遠接到手下弟子的回報之后,立刻向秦刺進行稟報。
于此同時,狴永生那邊,十二脈的弟子也在做著同樣的回報。
至于秦刺的回答,基本上和狴永生的意思相同,對于那些漏網的小魚小蝦就不用去搭理了,只要清剿了九菊一脈,就算給這些小魚小蝦數百年的時間,他們也不可能在形成現在這般氣候。
“秦先生!”
狴永生率領各脈的族長和長老走了過來,和巫教的高層匯合在了一起。
“狴族長。安倍家族已經被清剿一空,接下來就是其他幾支家族了,這幾支家族的實力,遠不如安倍家族,我等倒是可以一鼓作氣,將它們盡數消滅。”秦刺開口道。
“嗯,我也是一樣的想法。”狴永生點點頭道。
秦刺忽然皺起眉頭道:“不知道狴族長你們十二脈這邊,有沒有現這安倍家族的正主?”
“正主?你是指那個安倍雅正么?”狴永生道。
秦刺點頭道:“就是他。”
狴永生皺皺眉頭:“倒是沒人現此人的影蹤,根據剛剛捉住的那些安倍家族之人所說,不久前,這安倍雅正就已經不之所蹤了。”
秦刺眉頭一皺,暗想道:“竟然讓閻摩這個家伙逃走了。”
這讓秦刺不由有些失望,他本想趁著今天的機會,一舉斬殺閻摩,沒想到此人居然沒有絲毫膽量,見聲勢不對,居然就早早的逃離了。
現在在去追,顯然已經是不可能的事情了,秦刺只能失望的按捺下了對閻摩的殺心。但是有閻摩這顆毒瘤未除,始終讓秦刺的心里不太舒服。好在現在的閻摩,基本上已經難以威脅到他,不管在哪里遇見,秦刺都有信心將其斬殺當場。
“既然如此,那狴族長,我們就不要在此多做停留了,繼續去下一個地方清剿吧。”秦刺說道。
隨后,十二脈和巫教的人馬在高層的領導下,如潮水般的退卻,很快的,便走之一空。而就在秦刺他們走后約莫一炷香的時間,這已經成為一片廢墟的安倍家族聚居地里,忽然冒出了一個身影,不是別人正是閻摩。
閻摩雖然逃離,但其實并沒有走的太遠,當他察覺到華夏這幫人已經遠離之后,又轉了回來。
看到安倍家族被屠之一空,閻摩絲毫沒有出動,安倍家族的死活本來就與他沒有關系。只是想到,今日設下種種手段,都沒能殺掉這些華夏人,特別是沒能殺掉秦刺,最后反倒是自己落荒而逃,他心里非常的不甘心。
可惜的是,他即便是不甘心,也沒有辦法,因為他現在受了不輕的傷勢,而且他所控制的那些神將也一一與他斷開了聯系,顯然已是被殺。他現在只能尋找一處偏僻之地,暗中療傷,再圖他日報復之事。
“秦刺,我會讓你付出代價的。”閻摩咬著牙,森然的默念了一遍,目光一掃周圍的廢墟,猛地化為一團黑霧急的蠕動流逝不見。
清剿九菊一脈其他各支家族的實力,比之清剿安倍家族時所遭到的種種變化,顯然是簡單了太多。
只用了三天的時間,巫教和十二脈的人馬,就將剩余的家族全部都連根拔起,盡數剿滅干凈。
當然,這也難免會有些漏網之魚,但這些漏網之魚根本就成不了什么氣候,漏掉一兩個那根本是無所謂的事情。
不過,各大家族被剿滅,雖然是不顯山不漏水的事情,按道理來說,日本的世俗界根本無從知曉。
但這幾大家族和華夏的修行界不一樣,他們和世俗界有著諸多的聯系,所以,幾大家族被剿滅的情況,很快就被世俗界的某些人所知曉。特別是世俗界的那些政府頭目們,一個個驚慌失措。
因為九菊一脈就是整個日本的靈魂,失去了這股力量的庇護,日本就算是經濟再達,也成了一只紙老虎,雖然都被被點燃化為灰燼,或是撕碎成廢屑。
可惜,日本的高層卻一點也不敢輕舉妄動,雖然他們知道剿滅九菊一脈的,是一股來自華夏的強大勢力,但他們根本無力去抗衡,更不敢有絲毫的冒犯。因為他們知道,能夠剿滅九菊一脈的,肯定不是華夏的普通勢力,很有可能是華夏中隱藏的那些秘密勢力,這些勢力出手,他們就算以官方姿態朝華夏問責,也是絲毫不起任何作用,更有可能會給自己帶來滅頂之災。
三天后。
東京,蕭氏集團大樓。
此時,大樓里的閑雜人等皆數被清理一空。十二脈和華夏的人馬,駕臨于此。當然,提供場地的人,自然就是秦刺的好奴才蕭瀾了。當蕭瀾得到消息,知道九菊一脈居然在數天時間內,被全部連根拔起的時候,驚訝的同時,也是心花怒放。
他高興的原因,乃是因為他看到秦刺背后這股勢力的強大,而他現在已經靠向了秦刺,借助秦刺的威望,他便可以在日本大展拳腳,再無顧忌。是以,當秦刺通知他準備一處地方的時候,他立刻屁顛屁顛的將手底下的集團大樓清空了出來。
在蕭氏集團頂層的會議室里,巫教和十二脈的高層做了有史以來,第一次會談。經過數天的精誠合作,巫教和十二脈人馬那因為歷史原因所導致的敵意,早已經逐漸消融,也正因為如此,現在,雙方的高層,才能如此心平氣和的坐在一起,而不見絲毫的沖突生。
這次會談說起來并非是秦刺和巫教所倡議,反而是狴永生代表十二脈,邀請巫教進行的一次會談。
會談的目的很簡單,就是趁著現在雙方的敵意消融,好好商量一下,兩個不同脈系之間固有的歷史矛盾。
當然,這在以前看來,完全是不可能的事情,不管是巫教,還是十二脈,都不可能生出這樣的想法。
在他們以前看來,解決矛盾的方法只有一個,那就是一方滅掉另一方。
但現在,一來是雙方,不管是高層之間,還是地下的精銳弟子之間,經過數天的精誠合作,以及互幫互助和交流,早已經產生不了任何的敵意和沖突;二來秦刺的實力也決定,一旦生沖突,巫教基本上可以占據最有利的地位。三來,秦刺的幾次救命之恩,對于十二脈來說,都已經是無法淡化的恩澤。
正是因為這重重原因,不管是巫教還是十二脈,都有了以平和的心態,正視雙方矛盾,并妥善解決的想法。
只不過,狴永生所帶領的十二脈,率先提了出來。
會場上的氣氛十分的和諧,巫教和十二脈的高層之間交流不斷,不少人都在回味著這幾日的戰斗,說到酣暢淋漓,更是笑語連連。
狴永生和秦刺以當之無愧的坐在會場的核心處,狴永生代表的是十二脈,秦刺代表的是巫教。
“秦先生,我看會議可以開始了。”狴永生轉頭看向秦刺,經過數天的時間消化,狴永生原本對秦刺那點復雜的心態,已經逐漸的消失,現在已經可以心平氣和的將秦刺擺在和自己同等,甚至比自己好要高上一籌的位子上來看待。
“好!”
秦刺點點頭。
狴永生便朗聲道:“諸位,安靜一下。”
會場上的聲音頓時停滯下來,安靜的落針可聞,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秦刺和狴永生的身上。
“諸位,今天的會談的目的,想必大家都已經了解了。我等十二脈和秦先生麾下的巫教之間,自古至今都存在著化不開的矛盾。甚至,到了最后,誰也沒有深思過為什么會有這樣的矛盾,也沒有人去正視過這樣的矛盾,只是本能的一代一代去延續著這樣的敵意。”狴永生緩緩的說道。
底下的眾人紛紛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
狴永生頓了頓,又繼續說道:“說實話,在這次日本之行以前,我也從未真正的去思考過兩種法門之間的矛盾,更沒有去正視過這種矛盾的根源。在這里,我要感謝九菊一脈,因為若是沒有它們,恐怕我們十二脈和巫教,永遠也不可能像今天這樣,如此心平氣和的坐在一起。”
底下笑聲驟起,大家都被狴永生的話逗樂了。
狴永生擺擺手道:“我并沒有開玩笑,我確實非常感謝九菊一脈,各位想必也應該如此。而今天的回憶,我就是想和秦先生以及諸位,好好的商談討論一下,兩個法門之間的矛盾,正視我們這兩種法門自古至今延續下來的敵意。”
說著,狴永生轉頭朝秦刺笑道:“秦先生,你也說兩句吧。”
秦刺點點頭,目光掃向底下的巫教和十二脈的高層,淡淡的一笑說道:“諸位,今天能看到巫教和十二脈如此心平氣和的坐在一起,說實話,我心里也非常的高興。正如狴族長所說的那樣,我們從沒有正視過雙方之間的矛盾,在我們看來,這些矛盾似乎本就應該存在,不需要任何理由。
但是真的不需要理由么?我覺得需要,沒有理由沒有根據的矛盾,那是盲目的矛盾。所以,當我得知狴族長的提議,讓貴我雙方做一次徹底的交流和商談,我非常的欣喜,其實這樣的想法,我也想過,并也想借助這次我們雙方好不容易換來的和諧加以深化,只不過我是想等待一段時間,而狴族長卻走在了我的前面。“說到這里,秦刺微微一笑:“說起來,我曾安身在天龍一脈,雖然是機緣巧合,但我也如今也算是半個練氣一脈的人。是以,我想各位,從我身上體氣相融的情況上,不難看出,貴我雙方化解矛盾,和諧的相處在一起,這并非是不可能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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