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八章想要佛像?
“啪啪啪”
突然響起的一陣敲門聲把鄭天龍從沉思之中驚醒,看向鎖上的門,他心里相當的奇怪,自己在這個鎮子上一個人也不認識,怎么可能有人來敲自己的門?
走到門前從貓眼看了出去,發現外面站著的是兩個老人,自己都不認識,但是在這兩個老人的身后還站在一個年輕人,這個年輕人他倒是認識,正是賣給自己佛像的那個人。
打開了門,鄭天龍說:“各位,進來吧。”
鄭天龍知道對方應該是為了那個佛像而來的,所以一點也不驚訝。
“您好,請問您怎么樣稱呼?我叫魏東山,這位是吳正青,還有這位您應該是見過面,魏平,我的孫子。”
魏東山一邊往里走去,一邊介紹起自己這些人來,自己今天晚上出現在這里相當的冒昧,所以姿態也就擺得相當的低。
“兄弟,實在是不好意思,看來這一次真的是要麻煩您了。”
魏平也拱了一下手,今天晚上自己爺爺和吳正青來這里的目的就是為那一尊佛像,而這一尊佛像是自己賣出去的,更加是自己要多少錢別人就給多少錢,現在想要收回來,這從道理上來說實在是說不過去。
“我叫鄭天龍,你們來這里是為了這一尊佛像吧。”
坐下來之后,鄭天龍指一下擺在桌面上的那一尊佛像,開門見山也沒有和對方廢話。
“是的,沒有錯。”
魏東山其實一進來就看到了佛像,只是強壓著自己的沖動,當然,吳正青也好不到哪里去,而且更加激動。
“這個…鄭先生,我能不能看一下這一尊佛像?”
尋找這一尊佛像已經很多年,吳正青現在看到了,怎么可能控制得了自己的情緒?
點了點頭,鄭天龍說:“沒有問題,吳先生,你請看。”
對于對方這個要求,鄭天龍沒有拒絕,他也看得出來這兩個老人應該和自己是同行,雖然不知道為什么他們之前沒有看出來這一尊佛像的價值,但現在對方既然找上門來,肯定是意識到了,對方想要看,那就給對方看。當然,如果對方想要回去,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吳正青的手顫抖著,一拿起佛像就把佛像翻過去看背面,當他看到背面上的那一副紋飾的時候更加激動,胡子都抖了起來。
“老吳啊,到底是不是啊?”
魏東山看到吳正青這樣子,心里也緊張了起來,不過他完全看不出來這尊佛像的珍貴到底在什么地方,也判斷不出來到底是不是那一尊鎮子之中傳說了多年的佛像――這尊佛像擺在他的手里已經很長時間了,如果他能夠認出來,就不會發生今天這樣的事情了,現在也只能是等吳正青的鑒定了。
過了好一會,吳正青才稍稍地平靜下來,把佛像遞給了魏東山,然后搖了搖頭,說:“老魏啊,就是這佛像啊,你之前怎么看不出來?”
魏東山的臉一紅,說:“老吳啊,你這可就不地道了,鎮子里的那個傳說我們雖然都知道,但是那是你家的老祖,又不是我家的,我怎么可能認得出來?”
“呵,你這樣說也很有道理。”
吳正青沒有在這件事情上糾纏下去,而是看向鄭天龍,說:“鄭先生,這佛像是從我們的手上賣給您的,按道理上來說我們也不好意思再要回來,但是這尊佛像它不僅僅本身是一件法器,而且對于我們鎮子來說有特別的意義。所以我們還是希望您能夠賣回來給我們,至于錢方面好說。”
對于吳正青的態度鄭天龍還是相當的滿意的,對方在這樣的情況之下并沒有隱瞞這一尊佛像的重要性,擺明了就是告訴自己你開價吧,反正我是愿意出大錢買回來的了。
這尊佛像確實是不錯的法器,從它上面的氣來估計值個幾百萬不成問題,但是它的真正價值是那上百幅的風水陣圖,而此時都已經在自己的這腦海之中了,所以這件法器再賣出去也不是不行,但是鄭天龍對于這件事情卻有自己的想法。
指了一下佛像,鄭天龍說:“這佛像重新賣回給你們不是不可以,但是你們買回這件法器的理由不是它作為法器的強大,而是它對于你們鎮子的意義,但是,這是你們說的,我看不到,我的意思是說如果能夠證明這一點那這一尊佛像賣回去給你們也是可以的。”
鄭天龍的意思很簡單,如果你們能夠證明這件東西本來就是你們的,那還給你們是可以的,但是如果不能證明,那不好意思,這佛像是不可能給你們的。
吳正青點了點頭,說:“這很合理。”
其實,如果僅僅是從法器的價值來看,這佛像賣了也就賣了,畢竟就算是一個人再有能力、財力再雄厚,也不可能把天下的法器都收入囊中,玩法器玩到吳正青這樣的程度上的人早就看破了這一點了,但問題是這一尊佛像完全不一樣,所以是必須拿下來的。
“不知道鄭先生你對風水有沒有了解?”
“略知一二。”
鄭天龍這話當然是謙虛,本來他在風水上的造詣就已經是高手,更加不用說剛剛得到了上百幅的風水陣圖了。
“那你覺得我們鎮子的風水布局怎么樣?”
聽到鄭天龍對于風水有所了解,吳正青心里也松了一口氣,因為要證明佛像與鎮子有關就得要著落在這上面。
回想起自己之前在窗前看到的整個鎮子的布置,鄭天龍搖了搖頭,說:“很一般,看得出來原來是有一個總體的風水陣的布置的,但是不知道為什么后來卻變形了,所以整個鎮子最后的風水陣布局并沒有完成,所以也就沒有任何的意義了。”
“沒錯,正是如此,我們鎮子的老祖宗確實是在這里布下了一個風水陣,但是后來這個風水陣卻沒有能夠完成,實在是太遺憾了!”
吳正青的臉上全是落寞的神色,很顯然這個事情讓他覺得相當的遺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