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兄弟,柳依姐姐她應該會沒事的吧。”一邊跟著溫遠往傭兵工會走去,凌雪一邊很是擔憂的問道。
“你放心吧,她不會有事的,柳家人對她的愛護,不像作假。”溫遠點了點頭回道。
“哦,那我就放心了,那我們現在去那?”凌雪微皺著眉頭,看起來好像有些憂傷。
“我們先去一個地方跟我的長輩們會和,然后再把你送回原星區。”溫遠說道。
“哦,我知道了。”凌雪微低著腦袋應道,自離開了柳家之后,她看起來就有些無精打采的。
“對了,凌雪,你的家在原星區的哪里?”溫遠有些疑惑的問道。
“在原星城北門外的一個小村莊,你們只需把我送回原星城的北門就好,剩下的路,我自己知道怎么走。”凌雪微笑著說道,一說起自己的家,凌雪就忍不住有些憧憬。
“嗯,我知道了,一定把你送到北門就是了。”溫遠點了點頭應道。
接下來的路,幾人都沒有說話。溫華是不屑說話,青竹是不敢說話,凌雪跟溫遠則是不想說話。就這樣,沉沒了一路,幾人終于回到了傭兵工會。
“小遠,小遠他們回來了。”溫遠幾人剛剛出現在門口,便聽到趙延風那興奮的聲音。
“嗯?延風,你怎么在這外面?”溫遠看著沖過來的趙延風,很是不解的問道。
“當然是等你們啊,都已經等了兩三個小時了,你們要是再不回來,我們可就先走了。”趙延風故作不耐煩的說道。
“好啦,知道你幸苦了,還不行嘛。”溫遠微笑著說道。
繼趙延風之后,則是一道白影,從傭兵工會的側門內,飛奔了出來。不用說溫遠也知道,一定是小白。溫遠離開的時候,并沒有帶小白一起離開,而是將它留給了邱潔兒照顧。
“哥哥,哥哥,還好你回來了。要不然,小白就攔不住他們了。”小白一下子撲到溫遠的懷中,大松了一口氣說道。
“攔住他們?攔住他們干嘛啊?”溫遠不解的問道。
“當然是不讓他們去找你啊,小白感覺得到,哥哥很好,沒出什么意外。可是他們不知道啊,一個個都很擔心,所以小白就要攔住他們,讓他們不要擔心啊。嘻嘻,哥哥,小白做得對不對啊。”小白笑嘻嘻的問道,看它那兩只瞇成小月牙的眼睛,明顯是在等著溫遠夸獎嘛。
“呵呵,對,很對,小白真乖,而且也變得懂事了。”溫遠摸著小白的腦袋,笑呵呵的說道。
他知道他跟小白之間的平等契約,能讓他們互相感受到對方的情況。所以,對于自己有沒有發生意外,小白是最了解的了。
在小白之后,則是邱潔兒。
“小遠,你回來啦。你快看看,小白是不是生病了?”邱潔兒快速的從屋內走了出來,滿臉擔憂的看著溫遠懷中的小白說道。
“生病?沒有啊,小白怎么會生病呢?”溫遠很是不解的問道,他可從來沒聽說過魔獸會生病。
“可是,剛才它為什么老是咬我的衣服啊,都快把我的衣服咬破了。”邱潔兒扯著衣袖處,一塊濕答答的地方,好讓溫遠看清楚。
“嗯?這是小白咬的?”溫遠很是驚訝的問道,看樣子,他也非常不理解小白為什么要咬邱潔兒。
“對啊,我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它就咬我了。”邱潔兒有些委屈的說道。她不明白自己對小白那么好,為什么小白要咬她。
“這個,我問問啊。”溫遠說著。
便在心中給小白傳音道:“小白,你為什么咬潔兒姐姐啊?”
“沒有啊,小白沒有要她啊。”小白無辜的說道。
“沒有,那她衣袖那里是怎么回事?”溫遠指著邱潔兒衣袖處,濕答答的那一塊地方問道。
“哦,那是剛才她說要去找哥哥,然后我就拉住她啊。小白沒咬她。”小白為自己辯解道。
“你就是這樣阻止他們過來找哥哥的啊?”溫遠瞠目結舌的問道。他被雷到了,感情小白所謂的攔住他們,就是咬住了邱潔兒的衣袖啊。
“是啊,小白做的不對嘛?那該怎么做?”小白不解的問道。
“沒,你沒做錯,你沒做錯。”溫遠抹了一把狂汗,很是郁悶的說道。
“怎么了?”看溫遠滿臉狂汗的樣子,邱潔兒不解的問道。
“你剛才是不是說要去找我,所以小白才咬你?”溫遠看著邱潔兒,一邊抹汗一邊問道。
“嗯,好像是?你怎么知道的?”邱潔兒不解的問道。
“小白告訴我的。而且,它還說,它咬你,就是不想讓你去找我。”溫遠很是無奈的說道。
“為什么啊?那個,等等,你剛才說,是小白告訴你的?”邱潔兒一愣,然后瞪著眼睛,目瞪口呆的看著溫遠。
“對啊,就是小白告訴我的。”溫遠點了點頭說道。
“你聽得懂小白說的話?”邱潔兒被唬地一愣一愣的問道。
“當然,因為我們之間簽了平等契約啊。”溫遠點了點頭回道。
“平等契約?”邱潔兒摸著小腦袋,很是不解的問道。
“所謂的平等契約,就是人與魔獸之間的一種契約。主要是由魔獸主導簽訂的,雙方之間地位平等,可以心靈相通,互相感應。”邱潔兒的身后,陸浩的姑祖母慢慢的走了過來,且還一邊走,一邊說道。
“陸婆婆,你的意思是說,小白跟小遠簽訂了平等契約,所以他們能夠彼此說話?”邱潔兒很是好奇的問道。
“不是說話,而是心靈感應。通過心靈感應,彼此之間用意識交流。這是一種比傳音還要可靠的交流手段,因為傳音還有可能被修為高的修士給偷聽,但是心靈感應呢就不會。”陸浩的姑祖母回道。
說罷,陸浩的姑祖母又繼續說道:“小遠,你的運氣真的很好。你的這頭魔獸,我看潛力非凡,能得到它的認可,將來必定會是你的一大臂助。”
“呵呵,我當小白是兄弟,自然要真心對待它。而且,小白從小便跟我在一起,我們只會互相幫助,沒有誰是誰的臂助這一說法。”溫遠撫摸著小白的小腦袋說道。小白也乖巧的在溫遠的胸膛蹭了蹭,以示自己對溫遠的親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