撲通。
夏常勝帶著不甘與不信撲倒在地,了斷了他算是輝煌的一生。
“怎么會這樣…”
夏家的人個個皆是呆滯,看著夏常勝的尸體,他們已經是完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他們來之前,只想到贏了后如何的羞辱陳家,可是從來沒有想過自已輸了后會是怎么樣。
“陳封寒,我殺了你。”夏宏利嘶吼而起。
“你試試。”可是楊凝風身形一閃便是落到了陳封寒的身邊,冷漠的聲音響徹全場:“誰敢動我家家主一根毫毛,我滅他全家。”
夏宏利身體一震,停了下來,然后拼盡自已全身的力氣怒吼而起:“陳封寒。”
“笑到最后才是笑得最開心。”
陳封寒神色冷漠的瞥了一眼夏宏利,淡淡而道,隨后目光看向城主,說道:“城主大人,你是見證人,我希望現在就在你的見證之下讓夏家兌現戰敗后要付出的代價。”
“夏宏利,將米行的生意交出來,然后馬上支付五億。”城主一聽,立馬看向夏宏利,說道。
夏宏利渾身一顫,臉色驟白,一口血忍將不住噴射出來,失去了夏常勝,他知道,夏家這一次是搬大石頭砸自已的腳,輸得一敗涂地。
“干了。”
陳家,喜慶一片,不知道的還以為陳家今天哪個小伙子娶媳婦,但是,今天對于陳家的人來說,就是取媳婦都沒有這么高興啊。
從此米行生意一家獨大,而且還憑白的得了五億的資金注入,讓得本來就覺得資金有點不足的陳家,一下子感覺自已有了用不完的銀子。
當然,宴席之上,楊凝風成了陳家上下當他是神一般的崇拜與感激,每一個人看著楊凝風的目光,除了感激還是感激,這個年輕人,救了陳家,特別當他們知道當時夏家說要將他們扒光衣服吊到城門的話后,他們在后怕之余,對楊凝風的感激更加的強烈了。
就在宴會上,有不少父母都偷偷的拉著自已的兒女,然后對他們說:“一定要牢牢的記住這張臉,沒有他就沒有我們陳家,你們可以忘了我們,但卻是不能忘了他。”
宴會,直到入夜才結束。
陳家的一眾高層在宴會再度紛紛上來向楊凝風道謝,好不容易等人群散去后,楊凝風再和陳封寒和陳錦雄父子兩人聊了幾句,然后他表示有點累,就回房去了。
看著楊凝風關上的房門后,陳封寒和陳錦雄父子才離開。
但兩人并不是回去休息,而是往地牢的方向走去。
“叔。”
“叔公。”
當兩人到達地牢入口入時,卻是發現陳六沖已經在,似乎就是為了等他們兩人到來一樣,因為,看到父子兩人,陳六沖很自然的笑了笑,沒有半點的意外。
“你們來了啊!”陳六沖迎了上來。
陳封寒和陳錦雄對視了一眼,然后兩人也是笑了笑迎上。
三人走近,陳六沖看了看陳封寒,然后輕輕一嘆,道:“你們打算怎么處置他。”
“他是我弟弟。”
陳封寒沉吟了一下后說道:“縱是他有百般不對,我也不可能殺了他,但以后家族的事他是不能插手了,我想跟他好好談談,他掌管的東西以后就交給錦雄吧,錦雄的能力是有目共睹的,這并不僅僅是因為他是我的大兒子。”
聽到這話,陳六沖明顯的松了口氣,然后說道:“身為家主,其實你就是殺了他也不為過,但你能這樣做,我就更加的放心了,明天我也會將我掌管的東西交給錦雄,陳家的未來本來就要靠年輕人,錦雄的能力已經可以擔起責任了。”
“叔。”
“叔公。”
聽到這話,陳封寒和陳錦雄的臉以皆是一緊。
可是陳六沖卻是擺了下手,很嚴肅的說道:“我已經決定了,你們不用勸我,其實他是誰我已經猜到了,他不可能留在我們陳家一輩子,最終我們還得靠自已,只是你們能跟他有這么好的關系,最多日后陳家再有大難時可以向他求救而已,我們不可能時時求人家啊!通過這一次的事,我決定要好好的閉關,日后就一心潛修,這才是我的責任。”
陳封寒和陳錦雄父子兩人當則肅然起敬,不再說什么,父子兩人只是對著陳六沖深深一揖。
“說真的,之前我對你當家主還有一點點微言的,總覺得你太過于保守不思上進了,但現在我知道是我錯了,以我們陳家的情況,只有求穩才能求進步…好了,我也不多說了,你們進去跟封火好好談談吧,他其實也是聰明人,希望他能想通…我走了,明天錦雄到我家一趟。”
陳六沖說完,很是欣慰的看了看陳封寒和陳錦雄,似乎整個人的氣質都發生了變化一樣,就宛如一個一輩子負著巨石生活,突然間將巨石拋開后,身體與心神都得到了解脫的升華。
突然,陳六沖身上的氣息一震,然后他自已也是出現了呆滯的表情,但眼中卻是狂喜。
“叔,恭喜。”
“恭喜叔公。”
陳封寒和陳錦雄父子兩人也是察覺到了陳六沖突然的氣息波動,然后兩人看到陳六沖眼中狂喜之色時立馬知道發生什么事了,父子兩人當中喜聲而道。
“哈哈哈…放下才能得到,哈哈,沒想到我現在才悟通這一點…哈哈哈…”陳六沖喜聲而笑,笑聲中,身形一閃便是飛掠離開。
“這才是我陳家最大的幸事啊!”直待陳六沖的身影在視線中消失,陳封寒方是嘆聲而道。
“是的,這對我們陳家和對叔公都是大喜之事。”陳錦雄說道。
“嗯。”
陳封寒笑了笑,然后目光看向地牢的入口,淡然一笑:“希望今天好事連三。”
“我也很期待。”陳錦雄笑道。
父子兩人進入地牢,負責守衛地牢的人見到父子兩人進來,紛紛行禮。
父子兩人直進入地牢最里面的牢房,站到了牢房前時,看到里面的陳封火正在呆坐,父子兩人對視了一眼,然后陳封寒對跟在身邊的一名是地牢負責人的漢子說道::“將門打開,然后你們都出去。”
“是。”
那漢子將牢房打開后,便是告退。
“你們不用求我,現在你們就是讓我當家主也沒有用了,夏家不可能罷手了。”等兩人進入牢房后,陳封火這才是轉過臉來,看著父子兩人,眼中一抹冷嘲與得意之色閃掠,然后說道。
在他看來,陳家無論如何都不可能避過這一劫了,如果之前肯讓他當家主,那夏宏利應該會兌現諾言,只要陳家為行的生意,可是現在陳封寒和陳錦雄到來,很明顯是吃了敗戰,不但是要交出米行的生意,還需要多賠五個億,就算是讓他當家主現在去夏家求情都不可能了。
陳封寒聞此言并沒能動怒,只是笑了笑,然后坐到陳封火的對面,而陳錦雄則是臉色平靜的站到陳封寒的身后。
“封火,像這樣面對面坐在一起好好談話,我們至少有三十年沒有試過了。”陳封寒說道。
“還有什么好談的,我雖然是你的弟弟,自問我的能力一點也不比你差,只不過是你比我早生一年而已,我就晚了一年,所以年年晚,現在陳家都已經是你們父子的了,要是我們陳家在你父子兩人手中能發展強大的話,我也認了,可是,這么多年陳家卻一直是原地踏步,這才是有了今天之禍,才導致陳家連米行生意都保不住,而這僅僅是開始,相信不用多久,夏家會將我們完全吞了,所以,我真的很不服。”陳封火冷聲說道。
“叔,其實你什么都明白…”陳錦雄終于是忍不住說道。
“你閉嘴,你還沒當家主,還沒輪到你來對我說教。”陳封火陡然怒喝。
陳錦雄不由的苦笑了笑,輕輕一嘆,不再出聲。
“封火,既然你都明白我們交出米行夏家也同樣不會放過我們,那為何你還是堅持交出米行而不想著放手一搏。”陳封寒說道。
“放手一搏,拿什么搏,我們陳家有這個實力嗎?就那個臭小子,不錯,他一個小小的護衛竟然連六沖叔都能打敗,但這又能代表什么,他現在不還是輸給夏常勝嗎?”陳封火冷笑。
“你真的錯了。”陳封寒再是一嘆,然后說道:“火弟,其實我現在是來告訴你,他不但贏了,而且還殺了夏常勝,現在夏家已經將米行生意交出來,而且也賠了五個億,結果跟你想的正好相反。”
“這怎么可能。”陳封火一聽冷笑更濃了:“你們父子這是想在殺我之前讓我帶著后悔離開人世嗎?夏常勝是六段皇品的修為,那小子多大,就算是帝神殿的真正天才也沒幾個這么年輕就有超過六段皇品的修為吧。”
“雖然這些年你對你哥我很有意見,一直覺得我不如你,可是我們兄弟這么多年,我是你的親大哥,難道你不了解我的為人嗎?今天夏家不但是賠了米行生意和五個億,城主大人還當場表態,我們陳家免稅五年,而城主府名下的所有生意都將會跟我們陳家進行全面的合作。”陳封寒看著陳封火淡然一笑,沒的反駁,而是徑自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