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衍剛把行李擺好坐到床上,曹胖子就進來了,這廝臉上帶著幾分興奮,道:“衍哥,走,我們去賭兩手。”
“好吧。”韓衍點了點頭,來到澳門不賭幾手這一趟算是白來了。
兩人基本什么都沒帶,就只帶了錢和手機,因為賭場內是很多東西都不能帶進去的,當然,韓衍表面上是沒帶,但是匕首已經藏在了極品學習儀里面。
兩個人對這里都不是很熟悉,問了兩三個人之后,竟然被一個人指點著走出了酒店,從酒店的側門進去,看來是這個熱心人士見兩人第一次來葡京賭錢,便好心讓兩人避避邪,走側門。
大廳內,熙熙攘攘的全是人,周圍賣彩票的、賣手表的、賣食品等等的一家挨著一家,甚至還有兌換美元、港幣的店,另一個大陸仔和一個海歸派大開眼界。
很快過了安檢上樓,卻發現并沒有直接便進入到賭場,七拐八折走了好幾條巷道,才去到賭廳,賭廳里的人比外面的大廳更多,形形式式,大多拿著籌碼在死死的盯著眼前的老虎機、賭桌等等,完全無視墻上的“賭博無常勝,小賭可怡情,閑錢來玩耍,保持娛樂性”。
不過韓衍覺得在賭場內說這樣的話就跟香煙上的“吸煙有害健康”是一個性質,基本沒什么用,如果真要說有用,那就是的確是挺有娛樂性。
曹胖子立馬就去柜臺那里換了一萬塊的籌碼過來,然后便玩得不亦樂乎,這個時候韓衍興趣也大增,也不差那邊錢,便也兌換了一萬塊籌碼,開始玩了起來,當然首選的還是骰子,他想試試葡京的荷官比YJ市昊天娛樂城的荷官是不是厲害點。
不過到了賭桌便的時候,卻無奈的發現,荷官基本不需要什么技術含量,他只需要按一下機關,骰盅里的三顆骰子便會自動震動,而且里面的點數也會顯示在顯示屏上面,根本不需要荷官去喊,荷官負責的只是收籌碼和發籌碼。
韓衍聽了一局,發現這自動化的骰盅的搖骰(姑且算搖吧)速度昊天娛樂城的快了不少,但是依然比不上自己的耳朵,心里有點得意,不過也沒什么興趣再玩,贏了一局之后,便去玩其他的賭法。
玩其它的賭法,韓衍沒有什么技術,輸輸贏贏的很快便將手上的籌碼輸光,正要去找曹胖子,卻發現曹胖子正一臉郁悶的朝他走來。
“輸光了?”韓衍笑問。
“擦,你別說,這個陣還真是挺厲害的。”曹胖子一邊望著頭頂的海盜船和海浪,一邊咒罵道。
“小賭可怡情,保持娛樂性。”韓衍笑著指了指墻邊的話。
“這倒是,我就是想玩玩。”曹胖子很快便記起了自己的初衷。
“好了,回去吧,我要補眠一會,晚上還要看意大利呢。”韓衍說道,走出賭廳。
“你看歐冠?”曹胖子一臉驚訝,“一向都只是見你打籃球和臺球,沒見你踢過球啊?”
“難道處男就不可以喜歡女人么?”韓衍頭也沒回,答道。
“擦!”曹胖子搖了搖頭,連忙跟上。
翌日。
韓衍醒來,無所事事,卻不想再去賭場,賭博不是他的愛好,即使他現在最擅長的就是賭博,不過既然來了一趟澳門就不能白來,便決定去買點紀念品回去,送給家人和朋友。好在葡京里面還開設了商場,他也不用出去到處逛,直接便到商場里面選購物品。
“胚哥,這個手袋好漂亮呢,你看人家的手袋,都用了三個月了,你給我新買一個好不好。”韓衍在一家名牌店里給任晴挑禮物的時候,忽然前面傳來的一道嬌嗲聲,讓他差點就把隔夜飯都吐了出來。
循聲望去,卻發現這個女人與想象中的樣子相去甚遠,他猜著說好話聲都這么肉麻的女人,身上應該化著厚厚的妝,而且穿的也會很性感,但是事實上這女人倒不如說是女生,衣著打扮都看清純,當然貴不貴韓衍不知道,很難想象出這么肉麻的聲音竟然是從這個女生口里說出來的…
那個被女生摟著一條手臂的男人和韓衍也是同齡人,差不多20歲左右,他似乎很享受女生對他的撒嬌,立刻就說道:“行,不就是一萬多塊嘛,這個——驢——牌子的手袋還真不錯,驢,真奇怪。”男人納悶著,不過卻不妨礙女生興高采烈的將手袋遞給旁邊忍著幾乎要把腹肌都笑出來的服務員。
韓衍瞬間腦袋便布滿黑線,這男人穿的還有模有樣的,全身從上到下不是耐克就是阿迪達斯,但連自己都知道的LV手袋他都不知道,看來是個二愣子,也活該被那個裝清純的女生騙…
手上拿著大包小包回到房間,恰巧曹胖子剛從旁邊的房間出來,看到韓衍手上的一大堆戰利品,曹胖子驚道:“不是吧衍哥,血拼了這么多?國內不是也有,你不會是越有錢越摳門吧。”
“滾你丫的,”韓衍笑罵,“這邊沒什么山寨貨,要是在大陸買到山寨貨送人,以后一輩子當定縮頭烏龜了。”
韓衍這么一說,曹胖子才想起確實是這么回事,正要說話,眼角卻忽然見到熟悉的兩道身影,立刻便忍不住皺了皺眉頭,厭惡道:“我胚?劉莉莉?”
“曹肥仔?”被曹胖子叫著的人顯然也發現了他,“你也在這里啊,難道是想再被我打敗一次么?哈哈哈哈!”他大笑著,毫不掩飾自己的得意。
韓衍一愣,心想不會這么巧吧!連忙轉過身一看,正是那位把LV讀成驢的仁兄,正用著譏諷的目光看著曹胖子,而那個女生,也依偎在他的一個臂彎里面,有點不屑的看著曹胖子。
叫我呸?不會極品成這個樣子吧!韓衍心里大汗。
“我敗給你?好笑,不就是一個小姐而已,外面一抓一大把!”曹胖子冷道,臉色不太好看。
“你說我是小姐?”女生,就是劉莉莉,盯著曹胖子,氣急敗壞的怒道。
(又停了一會電,晚上的大概在十點多發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