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章未語知意相識初升級改版成功,請書友們多多支持,發現BUG也請及時告知,我們好及時更正,如果需要文字章節也請告知,我們盡量給予熱門書籍文字,當然因為書籍較多,完全工作量太大,沒有的請多多諒解第07章未語知意相識初 “帥哥,你怎么還不走啊?”
今天送貨的小伙把醋堆好,耷拉著兩條腿坐在車后廂,一直在盯著看醋攤上幾個招眼妹妹,有位妹妹笑吟吟地問,這位好歹不算讓人生厭,能勉強說句話的那種。..
小伙說出話來來更中聽了,笑著道著:“史老板讓我守著你們,萬一有人來騷擾,讓我把他們趕跑。”
嗯,看來史文武老板挺關心下屬的,幾位姑娘訝異了一下下,看著單勇勉強算得上威猛的個子再加上一個刺鍋頭型,還真有那么點沖擊力,另一位細細打量了幾眼,不屑地道:“你行不行?那幾位可是史老板的老板。”
“不是老板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嘛,影響生意,回頭他們得被老板的老板的老板收拾。”單勇學著那姑娘的口吻道。促狹的樣子,惹得幾位都笑了,單勇看了看,果真是鶯鶯燕燕,不同凡響,居中的一位挽發馬甲,身材婀娜,話不多說,不過像很有威信的樣子,指揮著幾人把包裝擺成什么樣子,醋瓶擺成什么圖形,還有杯子放在什么地方,小小的一個空間,很讓人有賞心悅目的感覺。另外那三位也不差,個子差不多一般高,一個燙發兩個挽頭,不細看還以為是群姐妹花呢?
八時多開始準備,不一會兒就利利索索,這時候正逢著周日居家的男女出來買菜,總有出行的路過促銷點隨意看看,估計再過一會兒,那些懶床起來的爺們就更多了,不被這道風景吸引那是假的。
瞅了個暫時無人的空子,單勇問著說話最多的那位道:“喂,美女,昨天那幾個老板,聽說你們把他們宰得不輕啊。”
純粹調侃一句,一問這幾個。三位姑娘都笑了,一位說:“那是,蓋老板最帥,掏錢買單姿勢一定很帥。不過我們沒見到。”
“不對,單老板最帥,也最威風。”剛才話多的妹妹嬉笑了。
這下子單勇愣了,出聲問著:“單老板,那個單老板?”
“就是…那,這樣。”一位姑娘做了個大肚子的姿勢,另一位姑娘揉著自己的臉。來了個高低腮的樣子,鄭錦嬋忍俊不禁了,笑著道:“你們別糟踐人家單老板,還是人家主持請客了。”
說著她望了單勇一眼,總覺得那兒不平常,不過穿著太過平常了,一身有響馬寨標識的工裝,身上下還蹭著污漬。和醋廠的送貨員沒啥區別,唯一的區別是眼神比較慵懶,總是在幾位女人身上掃來掃去。惹得她有點不高興了,瞪著單勇道:“喂喂,送貨的,史老板也叫你這么看人?直勾勾盯著我們看?”
“那要不看,就太對不起你們了,也對不起我自己。”單勇厚著臉皮笑道,惹得其中一份噗聲嗤笑,一看鄭總臉色不對,馬上剎車了。
鄭錦嬋給了單勇老大一個白眼,不搭理了。
單勇現在心里也郁悶著呢。正尋思著,是不是該揪住雷大鵬踹一頓,這貨不但打著自己的旗號去借錢,現在倒好,打著旗號泡上妞了,泡上也罷。泡都沒泡上,讓人家這么笑話,現在連他都不好意思說自己叫單勇了。
又有客來,開著一輛帕薩特的哥們,估計是那個單位的小分子,停下車和幾位姑娘嘰喳聊了會,估計是想搭訕的多,搭訕的結果是,兩位姑娘往他后廂給搬了兩件醋,那人留了幾張名片,樂滋滋走了。
這樣子看得單勇愣眼了,要這么個銷售辦法,一天幾十件還不是吹的,快趕住專業酒托了。
可問題是,這幾位醋托實在不像掙一天百把十塊的主啊,單勇細細瞅著,那位說話最多的叫小徐,手很纖細,每賣一件,頭件事就是記賬,很利索;那位個子最高的,最愛笑,不過那笑,帶著職業性的假笑,很迷惑人,這邊笑吟吟賣件醋,回頭就小聲罵著買走醋的爺們:長得跟頭豬樣,買件醋還扮酷。
單勇笑了,還有一位,就站在臺前,嘴巴更利索,逢女叫大姐阿姨,逢男叫大哥大叔,總把人往醋攤這兒領,把另一家做寬帶促銷的電信人員比得是門可羅雀。
當然,最耀眼的還是被眾口相傳的鄭錦嬋,每每她的一顰一笑,總能讓猶豫不定的客人下了決定,在介紹醋時,辣味調涼菜、椒味的嗆醋、香醋配飯,句句中的,差不多符合當初釀這種口味醋的設想了。
她是誰?
或者她是誰不重要,單勇癡癡地看著那姣如春蘭、顏如秋菊的笑厴,隱隱地勾起了他埋在心底的情愫,現在辛苦已經出脫了剛畢業時拼著命要賺錢的念頭,之所以還繼續這種機械的生活,是因為辛苦也是一種麻木,麻木到他總是忙碌回來就一頭栽倒呼呼大睡,不再想那些曾經心醉的風花雪月。來自 不過,又如何放得下呢。
天風海島的纏綿、環城大道上的浪漫,牽手看海的心醉,輾轉反側的甜蜜,每每念及,總像一杯越釀越陳的老醋,余韻是一種獨特的芬芳。
他漸漸感到失去的遠比想像中多,出獄后,他鼓了好大勇氣才再行踏上廈門之路,左老依舊那么熱情,不過師姐卻很冷淡,冷淡到他到廈門第二天,師姐就住到了學校的宿舍,回復了初見時那么冷若冰霜、高高在上的樣子。
許是對單勇的行徑已經失望,許是對倆人的情愫已經絕望,出了那么大事,師姐對于自己的根本一無所知很生氣。單勇做了件很沒原則的事,恬著臉又遛達到學校,守上下課的途中,卻不料殷勤并沒融化冰雪,左熙穎像普通朋友一樣和他并肩走著,告訴他:“你走吧,我的心很亂。我們連起碼的了解都談不上,我都不知道自己該怎么做。”
那凄婉的神情讓單勇下意識地停步,不想把難題帶給師姐,他知道師姐單純的思維里,恐怕放不下自己經歷的那些齷齪和骯臟。
于是,他就走了,悄無聲息地走了。
于是。就成了現在這個樣子,懶懶地,對什么也不太能提得起精神來。現在算算,回來這十數天。倒是第一次回市區,余下的時間,不是在鄉下奔走,就是去看木屋選址的地方。今天若不是看到鄭錦嬋,怕是還勾不起這許多的心事來。
于是,暖暖的冬日陽光里,單勇坐在車后廂。懶懶地看著幾位美女,癔想著曾經和師姐的點點滴滴,仿佛這里是漳澤湖的岸邊,仿佛這里,是天風海島的海灘,仿佛每個人都是師姐的笑厴,可他的頭腦總是這么清醒,又知道那位也不是。他在想,是不是擦肩而過了,這輩子都要沒有見面的機會了…
笛…笛…幾聲喇叭聲。伴著威猛的發動機聲音,一輛悍馬開進小區來了,打破了單勇沉思,他一側頭,看著車號居然是老柴的車,可沒想到老柴來這兒干什么,剛要下車,他愣了下,車里不是老柴。
連那幾位姑娘也被驚到了,車離攤位不遠停下了。堵著路,像找事的。有人拍門下車,腆著肚子,呲著嘴笑,可不是昨天的“單總”是誰,話多的小妹一驚訝。指著車道:“哇,單總您開這車?”
“啊,一般不開,哥很低調的,這玩意太張揚。”雷大鵬牛逼哄哄地道,看來借老柴的車還是管用,把妹幾個給鎮的。他整整衣領,站到了幾個姑娘面前,擺上譜了。
那位最高個的可意外了,可沒想到走眼了,她回看了鄭錦嬋一眼,有點懷疑是不是鄭總也錯了,說不定這位還真是單總呢,畢竟那位太過神秘,就和史老板去過兩次醋廠都沒有見到人。鄭錦嬋皺皺眉頭,笑了,笑著故意問:“單總,這是準備干什么去?”
“帶你們玩去。”雷大鵬道,激動的邀請著。
“可我們還賣醋呢。”一位姑娘道。
“賣什么破醋,哥就是老板還當不了這個家?回頭給你們招幾個營銷的,你們指揮他們賣。我知道有個好玩地方,想不想去?…真的,驢園,聽說過沒,驢山驢海全是驢,可好玩了…那可是上黨驢肉的發源地,驢園當家的史老爺子,是我干爹,想不想去玩,一人給你牽頭驢回來。”雷大鵬極盡蠱惑,不過奈何水平不高,實是形容得不好,不遠處的單勇趕緊捂著臉,實在羞于認這個兄弟,那有他媽牽頭驢和妞們花前月下的。
鄭錦嬋注意到單勇這個小動作,她故作喜歡,不過話鋒一轉道:“我們也想去,不過史老板派了個監視我們,不敢走呀。”
“什么?史文武算什么東西,敢監視,揍他狗的。”雷大鵬一聽怒了,捋著袖子問著:“哪兒呢?攆走。”
“那兒。”幾位姑娘俏指一指,雷大鵬瞪著眼一瞅,愣了。
就捂著臉也擋不住了,單勇干脆笑著,坐定了。借個車出來炫炫,唬唬涉世未深的妞,估計也就雷大鵬能開動腦筋的極致了,不過恐怕唬不住這些妞。他笑著,沒揭破。雷大鵬怒容頓消,有點尷尬了。一回頭,愣著眼在琢磨什么情況,鄭錦嬋好奇地問:“單總,怎么了?他是誰。”
“他是…不認識。”雷大鵬怪怪地說,扭頭屁顛屁顛就跑。
“等他走了,我再來啊。”雷大鵬指指單勇,好不厭惡的樣子,得兒得兒奔了,上車嗚聲加著油門,跑了。
肯定認識,而且還有點懼。姑娘們看出來了,這位送貨,果真是不同凡響了。都好奇地看著鄭錦嬋,鄭錦嬋卻是笑著對單勇道:“送貨的,你還真把單總嚇跑了,你是誰呀?”
“我是誰你不喊出來了么?送貨的。不過你們是誰,不是賣醋的吧?”單勇跳下車廂來了,沿著促銷點來回幾步,指著最愛說話的那位道:“你是秘書?”
“啊?你怎么知道?”那姑娘嚇了一跳,一下子脫口出來了。
“說一句就看老板一眼,不是秘書是什么?還有你的手指,中指那兒,快被筆蹭出繭子來了。”單勇道,指指那姑娘記賬的手,那姑娘撐著手一看,瞬間縮回去。
鄭錦嬋這才訝異了,驚訝地看著單勇。單勇沒看她。又指著那位高個道:“你是搞公關的吧?”
問話,肯定味道很濃,那燙發姑娘好歹守得住心神,搖搖頭笑著道:“不是。”
“看你笑得這么假。說瞎話這么利索,一定是搞公關的。”單勇道,那姑娘臉色一斂,笑不出來了,她看了老板一眼,猜得好準。
“你也是一路的,搞營銷出身的吧。而且是干過最底層營銷。像這種街頭活動沒少組織吧?”單勇笑著問。
“何以見得。”那姑娘笑著不承認了。
“臉皮厚到男女老少都敢拉的水平,不是一般人能辦到的,我都懷疑你不會賣過保險吧?”單勇道,惹得那姑娘直抿嘴,有點火大,可偏偏發作不上來了。
鄭錦嬋聽暈了,這位營銷經理,以前還是干保險出身的。對。對、對,全對了,鄭錦嬋可沒想到。不聲不響送貨看的這位,不光看臉蛋了,連出身都看出來,如果看出這三個人,那她是誰就呼之欲出了。臨到這個時候,她反而不緊張了,笑吟吟地看著單勇,等著單勇揭開謎底。她覺得,這種見面之后相互認識,然后纖纖一伸手相握。說不定就是一個最好的合作基礎。
“你,我猜不出來,不過看你干活笨手笨腳的,在公司里一定是吃閑飯的吧?”
單勇一說,鄭總一下子噎住了。有位姑娘忍不住了,噗聲笑了。旋即發現不對,馬上閉嘴了,鄭錦嬋沒料到給自己下了這么個定義,噎得好狠,直勾勾地盯著單勇,想發火,卻有一種發不出來的感覺,反而覺得對視的眼睛仿佛能看穿她一般。
凝視的片刻,單勇一笑道:“你對響馬寨一定不失望,不過我對你,有點失望…戲該結束了,穿幫的地方太多了。”
說完,笑了笑,轉身上車走了,把四位姑娘聽愣了兩對。
“這是誰呀?”秘書驚訝地問。
“咱們露餡了,鄭姐怎么辦?”另一位道。
“嚇跑李鬼的還能有誰?”
鄭錦嬋道,后半截沒說,都明白了,是李逵嘍,這些天摸清了醋廠的動向和經營模式,就等著再見這位傳說中的單總的,不過仍然失之臂,人家擱那車后廂坐著看了大家兩個小時,愣是沒人注意他。不過也怨不著大家,穿得樸素得寒酸了,誰可能想到好歹也是個老板了,還親自送醋。連后面的唯一的一位男性,馬炳忠專程派的,也沒發現異樣。
“要這個是真的,那個傻胖子是誰?”秘書想起雷大鵬來了。
“管他是誰,咱們和人家同行,這發現了,不會有什么麻煩吧?”另一位擔心地道。
“不會。我們的穿幫恰恰反襯了他的高明。要再和拙劣的穿幫演員較勁,那就太沒品了。”鄭錦嬋很確定地道,她看著瀟灑上車的單勇,那慵懶的態度中帶著幾分睥睨,似乎根本沒把幾位娘子軍放在眼里,露餡了她好像并不覺得懊喪,反而讓她很欣賞也似的,招呼著眾姐妹道:“單總對你們很失望啊,站好最后一班崗,把穿幫戲演完。”
姐妹幾個笑了,苦日子終于結束了,很意外,這個有點小事就爆脾氣的醋娘子,今兒被人當面戳了一家伙,反而顯得異常興奮似的,加倍熱情了。這一日下午結算時,果真是再創新高,售出了一百一十八件,連結算的史文武都有點可惜,不知道這幾位姑娘那兒惹了單勇,讓她們結算工資走人。
一下子,損失了一支銷售彪悍的團伙,就像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銷聲匿跡了。
“什么?間諜?”
雷大鵬是兩周后才聽到這個消息的,老大不信了,直呸了小蓋一口道:“少你媽給人身上潑臟水,那小模小樣小姑娘能當什么間諜?”
“你懂個屁,誰把這貨通知來了。”小蓋拍著桌子,指著雷大鵬罵道。
張衛華和董偉吃吃笑著,宋思瑩捂著鼻子咯咯直笑,雷大鵬臉不紅不黑道著:“我跟款姐來的,你們叫,我還不搭理你們呢。看我干爹干媽去,你算什么東西。不就請大家吃了頓飯么?好像我們沒請過你似的?也就哥是國家干部不跟你計較。擱別人都不想搭理你。”
你嗆人一句,人嗆你一堆,小蓋無奈地擺擺手,示意停戰。雷哥樂滋滋坐下來了,又是把哥幾個都通知來了,說是和一家大公司商議合作的事,小蓋釋疑道著,敢情那位在潞州賣了十數天醋的姑娘們,是省城源源醋業公司的人,回去后已經派人正面接洽了幾回。提出的條件很優厚,單勇對此持默認態度,又把問題交給大家商議了。
“…其實呀,她們這么做也是迫不得已,主要是原因是咱們這兒鐵板一塊,他們不但插不進來,而且源源的銷售量在潞州幾乎面臨吃不飽的境地,醋品牌里。源源只算個中等,這次找咱們合作,估計是想互通有無。把生意往大處擴,主要戰場,要在省城,對咱們潞州沒有什么影響,而且有這種交流的話,對于雙方的品質提升都有好處。”小蓋興奮地解釋道,現在倒覺得,那一萬多花得著實不冤。接洽的就是那位公關妞,叫殷淑榮,消失幾天后又以新面孔出現時。著實嚇了小蓋一跳。
這問題來了,哥幾個就投資的純凈水廠,當時也就小蓋象征性地占了醋廠的一成股份,沒其他人的事,話一完,宋思瑩不樂意地道:“那叫我們商量什么?醋廠又沒我們的份。”
“就是啊。這有什么商量的,你們看著辦就行了。”張衛華道,董偉眼巴巴看著,有點懊悔了。
得,當時又沒瞧著那只草雞還能下個金蛋,把哥幾個懊喪地。雷大鵬可樂了,張著大嘴哈哈大笑著,指指張衛華,董偉,又對著宋思瑩嗤笑道:“幾個傻比,看著人家要發財,又眼紅了。嘎嘎。”
“轟出去。”宋思瑩彪悍地一喊。張衛華和董偉一左一右,摁著就捶,雷大鵬叫嚷著,媽比的還沒我的份呢,咱們一伙人,打什么。
“別亂,別亂…你們聽我說,當然有你們的事了。”小蓋再一說,把眾人叫安生了,就聽他說道:“我和單哥談了一次,他準備把調味、凈水、醋廠、炒貨、雜糧…做為一個整體打包成一家綠色食品公司,大家注意這幾樣,相互之間的淡旺季可以互補,只要上黨驢肉里響馬寨的這個品牌不倒,咱們的這些附屬可以一直沾著這上面的光,起到帶動作用。他的意思是,不要把所有雞蛋放一個籃子里,萬一有其中某一項業務倒閉了,靠著其他業務,咱們中間也不至于有人出局。怎么樣?甚至連錢都不用出了,馬上年底分紅,有凈水廠的盈利,差不多就夠再增持醋廠的股份了。有你給款姐出售炒貨的收入,差不多就夠增持潞豐廠的股份了。這樣一來,我們之間的聯系就更緊密了。相互之間都沒有理由不幫誰,對吧?”
驚喜,興奮,得瑟,幾種表情交織著,張衛華道:“聽蛋哥唄,還能怎么樣?”
“沒意見,有賺頭就干。”董偉興奮地道。眾人再看宋思瑩時,宋思瑩笑著道:“對于賺錢的事,款姐本人都沒意見。”
“那我涅?我也加入啊,該多少股錢,我回朝我媽要去。”雷大鵬也得瑟地湊上來了。樂滋滋地、好期待地看著眾兄弟。
不過這吃貨加蠢貨可沒有敢接茬了,像這類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貨也就國家單位湊合著收回去,其他人可沒那膽量。把雷哥期待地看著半天,誰也不搭理,一下子把雷哥氣壞了,太不把哥們當兄弟了,說話著就要和小蓋翻臉。
正沒沒法下場呢,叮鈴鈴電話鈴聲一響,小蓋一看,是接洽的對方來了,一呼哨,眾人呼拉聲全跑了,出了門各上車擠著,要去接人去了。雷大鵬追著出來了,罵咧咧地,要跟幾個貨算賬呢,不料剛出門也是接了個電話絆住了,電話里嚷著什么什么誰喝多了,住院了,雷大鵬糾纏不清嚷著,半天不見上車,宋思瑩和小蓋不耐煩了,喊著人,卻不料雷哥生氣了,氣咻咻裝起電話,對著眾人嚷著:“爺心里不爽,不去了,老子要去看我賢弟去…切,得瑟毛呀,哥闊氣時候,你們還都是窮逼涅。”
擰著腦袋、翻著白眼,吐著唾沫,扭著肥臀走了,那樣子絕對是清高的國家干部,恥與和這些奸商為伍了,把眾人搞得又氣又好笑,不過誰也沒搭理這貨,急匆匆地趕到高速路口,接那幾位來自源源的合作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