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愿意和強者做對手!
陳瀟是強者,即使他現在待在中貿集團,他也是強者。
馬展鵬看不出來,因為他不夠強,他沒有資格成為陳瀟的對頭。
但馬云霄卻不同,馬云霄一眼就看透了這一切。更看透整件事情背后的主謀是陳瀟,馬展鵬是被陳瀟算計。
面對陳瀟時,馬云霄卻如此的淡定,就好像沒有發生過這樣事情一樣。
五千萬美元,按照現在的匯率折合人民幣三億多,即便是馬家,也不能面對著三億無動于衷。
但馬云霄卻很淡定,在陳瀟的眼中,馬云霄是一名貨真價實的強者。
馬云霄起了身,就在馬云霄剛剛打開辦公室門的時候,謝詩雯正好帶著助手經過辦公室門口。
馬云霄就在那一刻呆住了,“紫煙…。”
恍惚之間,馬云霄叫出這個昵稱來。
謝詩雯一怔,馬云霄立刻回過神兒來,“對不起,我剛剛看見你,想到了我的一名好朋友,她和你的樣貌有幾分相似。”
“這種搭訕的手法我三歲的時候就會用,那時候,我搭訕的好像還是葉怡…。”陳瀟的聲音從馬云霄背后傳了過來。
馬云霄臉色不變,帶著淡定的笑容,“我說的是事實,不過,這都沒有關系,認識一下,馬云霄,目前負責固定資產投資管理等工作。”
“我知道馬先生的大名!”謝詩雯回道,“我是中貿集團副總裁謝詩雯。”
“謝總裁,今天我有事,日后我希望可以和謝副總裁合作。”
“歡迎!”謝詩雯說道。
馬云霄這才轉身離去,葉怡在看了看陳瀟、又望了一眼謝詩雯之后,也轉身離去。
陳瀟吐了吐舌頭,“泡妞就是泡妞,還裝什么合作,真是一個偽君子!”陳瀟說著大手就摟在謝詩雯的蠻腰,他也不背著謝詩雯的助手。
謝詩雯使勁瞪了陳瀟一眼,“回去工作,你這名副經理可不是擺設,要是月季度考核不及格的話,一樣把你這名副經理給拿下去。”
“知道了啊…!”陳瀟答應道。
馬云霄走出中貿大廈,又扭頭看了看中貿大廈,嘴里喃喃道:“謝詩雯…。”
他很久都沒有像現在這樣怦然心動了,假若不是要著急回馬家匯報此事的話,他一定會多停留幾天。
在他的眼中,謝詩雯那遠比葉怡要漂亮得多,情人眼中出西施就是這個道理。
馬家方面很快傳來了消息,撤掉馬展鵬振興投資集團總經理的職位,并且讓其出國深造,不再管馬家任何的產業。
這是馬家對馬家子孫最大的懲罰,離開馬家的產業,意味著被馬家視作不合格的人。先前雄心勃勃的馬展鵬卻落得要出國,出國深造意味著要在國外生活,不能接觸馬家的圈子,也相當于被流放一樣,雖然也有機會重回馬家管理層,但真正回來的人少之又少。
馬展鵬這次最不能讓馬家饒恕的就是被騙了三億多人民幣,馬家允許家人投資失敗,但絕對不能允許馬家的人被騙,這是一種天大的恥辱!
馬展鵬就像是被人抽干了精血一般,面無血色,再也沒有什么精氣神了,就連上飛機,都是被人攙扶著上去的,一下子好像老了很多歲!
之前的他,還雄心勃勃,要成為馬家的掌舵人,但沒有想到會是這個結果!即便將來真的有那么一天返回馬家,但那個時候,他也只能成為馬家為數眾多成員中的一員了,已經喪失了掌舵馬家的機會!
陳瀟是一下子就讓馬展鵬從天堂墜落到了地獄,讓他沒有翻身機會!
投資失敗可以允許,但不能允許被騙!
當然,這次收益得絕非是陳瀟一人,還有葉怡。葉怡那種以葉家利益為最優先的性子讓陳瀟再和葉怡打交道的時候,會格外小心!
女人不能太聰明,否則的話,就會讓男人心里面不安!
馬展鵬怎么也不會想到,插他一刀的不僅僅有陳瀟,還有他一直都想娶的葉怡。
四合院內,一名二十五六歲的年輕人坐在輪椅上,他的整個下身都癱瘓了,就連男性的功能都喪失了,對于一名男人來講,再也沒有比這更痛苦的事情!
他的手里握著一份報紙,雙目停留在那份報紙上面已經有一段時間了。
在上京,像這種四合院已經很少見了。
院子里面鳥語花香,兩名女傭在打掃著四合院。
這兩名女傭是新人,剛來一個月。
之前的女傭都受不了這男人那特外的癖好而選擇離開,即便是給予他們豐厚的報酬,她們也不愿意留下來。
對于一名沒有男性能力的男人來說,心里面總是有著一些特殊的癖好。
但此刻,他卻沒有那種念頭,再也沒有任何一件事情要比他正要做的事情重要了。
楊飛,曾經是京城里面有名的大少,就在四年前,被陳瀟給打殘廢了,這四年間,再也沒有出現在公眾場合。
四合院的院門一開,一名左臉有著傷疤的男人走了進來。
他的左手戴著手套,隱藏著某種可怕的東西。
男人推著楊飛走進了南側的房間,地面上鋪著愛爾蘭羊毛地毯,真皮的沙發,水晶玻璃臺…。
“一刀,我派你去做一件最重要的事情!”楊飛說話的時候,盡量壓抑著他的情緒,沒有人能體會到此刻楊飛心頭的那種恨不得吃了陳瀟肉的心情。
一刀站定,沒有吭聲。
他不需要說話,只需要聽。
“我最痛恨的陳瀟回來了,他就在濱城。我要你到濱城,用最狠毒的辦法折磨死陳瀟!”楊飛嘴唇咬出鮮血來。
一刀不需要說話,他就知道要去辦什么事情!
這是他的性格!
他當年一連殺了八個人,都是用最惡毒的辦法折磨死對方的,但他卻在楊家的幫助下,以精神方面疾病逃脫了死刑。
楊家又讓他離開了精神病院!
他最喜歡的殺人方式是用刀一刀刀得刮去人的肉,一直讓對方痛苦而死。
在楊飛的眼中,再也沒有一個人比一刀更合適去做這件事情了。
“一刀,去吧,不要讓我失望,你要是不能折磨死陳瀟,就不要回來見我了!”楊飛冷酷地說道,“我會和爸爸解釋的。”
一刀還是沒吭聲,只是點了點頭,一轉身,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