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五百三八章 閃現的機遇
發現了賈鴻漸的女朋友居然是葉家大小姐，這可是讓陶局長內心頓時驚起了驚濤駭浪！這可一點不夸張，如果說陶局長最早開始對賈鴻漸親的時候，那是因為賈鴻漸能給他帶來利益！是因為賈鴻漸提供了一個絕對讓他無法拒絕的提議！在這樣的情況下，他開始覺得賈鴻漸很親。但是在之后，他突然意識到了斯皮爾伯格的電影如果在國際上得獎了會對他們意味著什么之后，他那就看待賈鴻漸更親了，因此他對待賈鴻漸那就不簡簡單單的當成了一個“中介”或者是“橋梁”，而當成了一個最終的目標！
畢竟從某些方面來說，斯皮爾伯格是聽不懂中文的，而賈鴻漸不僅聽得懂中文，還是斯皮爾伯格的老板！那么我I了讓奧斯卡的榮譽能夠降臨到電影管理局，這顯然是要拉攏賈鴻漸的！這也就是為了什么他們這次要請賈鴻漸他們一行人吃飯的原因。
但是再到了現在這個時刻，在陶局長知道了原來賈鴻漸的女朋友就是國內知名的葉家的時候，這對他帶來的震撼可就不一般了！如果說之前的賈鴻漸還只是個有利用和拉攏價值的普通人的話，可以說到了現在這賈鴻漸直接就成為了一個要需要討好需要抱緊的大腿了！沒錯！這賈鴻漸的女朋友，那可是知名的葉家！這葉家是什么樣的人物？那雖然說不上咳嗽一聲中國要抖三抖的人物，但是那也是在紅二代里面的領軍人物啊！
沒錯。這寶利集團京城里面機關的人都會知道，那就是一個沒事兒往第三世界國家賣軍火的集團。這樣的一個集團頭兒頭兒們都是誰？基本上都是一幫子大佬們的兒子女兒！那幫子大佬們，看到自己孩子志不在官場的話，那肯定不會把孩子往官場里面送到時候萬一出事兒了，那可是連帶著自己這個當爹的都要受到牽連的！
但是如果放任這幫家伙們跟老百姓在一起做生意，那肯定又會折騰老百姓。遠的不說，就說80年代，當時價格雙軌制的時候，別說他們這幫老頭兒親自給孩子批條子，就是他們孩子掛著老頭兒的牌子。到下面的什么機關部門一跑。一下里串聯一下啥的，那批條就下來了！要批條有什么用？這就是價格雙軌制的關鍵所在！
什么叫價格雙軌制？那就是計劃經濟向市場經濟轉型過程中的一個臨時制度。在這種適度下，給體系內生產銷售的價格和體系外銷售的價格是完全不同的！在雙軌制以前，那企業都不允許多生產。都是要按照國家規定來。沒有多生產的。自然不可能往外零賣，自然就是賣給各種對口的有規定的企業。
而現在開放了往外賣，但是就要走雙軌制。就是不能拿相同的價格往外賣。這就有點像是關聯的子企業內部交易一樣A企業做的半成品，用低于市場價的成本價少量利潤賣給了兄弟的B企業，B企業再做好了成品，然后用低于市場價的成本價少量利潤再把貨給了兄弟企業供銷社C。而現在如果A和B都可以獨自往外做生意的話，那么賣給外人公司的價格肯定是要比給兄弟企業高的！
在當年的雙軌制里面，國有企業、集體企業，一切在計劃經濟體制內的企業，這就是兄弟企業，這就能拿到良心價，而外面的企業能拿到的只可能是市場價！而要拿良心價怎么拿？畢竟現在國有企業也可以接私活兒，也可以多余的往外賣，比如說這A企業把企業規定應該低價賣給B的半成品都賣給B了，但是接下來B要多買一批半成品然后做成成品了往市場上賣，那么理論上就應該賣市場價了吧？畢竟大家都是親兒子，多賣的利潤不能都讓B吃了大頭啊！
于是乎，這就產生了一個規矩上面規定好了，計劃內A要供給給B的半成品呢是有數量限制的，這個數量內的產品都是廉價出售，數量外就是按照市場價來。但是這個數量怎么定？就要靠批條來了，也就是上面的“公文”！
因此，如果各種二代攙和到了民間社會里面，這會造成一種什么結果？那結果就跟葉靜小時候似的哪怕葉總想管教好葉靜，但是這葉靜在外面闖禍了，在葉總不知道的情況下，各種人就上來擦屁股！人家那表面上是討好葉靜，是間接的在葉總不知情的情況下討好葉總，但是實際上是寵壞了葉靜！
而這些個二代也是，他們跑到外面，如果想要賺錢的話，跟各種機關的人一打交道，人家看在他們老爹的份上，能不給批條么？拿到了批條之后，這些二代們湊點錢，把批條換成廉價貨物，然后再用稍低于市場價的價格賣出去，這中間的差價就能賺翻了！而這種事兒老頭兒們絕對得不到報告！
甚至到了后來，這些二代們用腦子一想我去，我干嘛這么費心費力的還拿錢買真實的貨物？我直接把批條弄來，賣給外面需要的人，然后直接賺錢不就得了？于是乎，這后來二代們就開始倒騰各種批條！
可以說，就是因為這種各種倒騰批條的事兒，加上了改革開放初期所有窗口都打開，造成的思想方面自由化的結果，就弄得老百姓里面，特別是一些學生，對于二代們各種不爽！這些事兒鬧大了之后，老頭兒們雖然一個個的都七老八十了，但是也尋思著不能這么放任自己的兒子女兒們禍害老百姓，于是乎，最后就想出來了這種“寶利公司”的東西。說白了，也就是拿個跟中央有點關系的，中央能管得到的，然后還跟老百姓沒啥太多關聯的公司，不會跟老百姓直接起沖突的公司來給這幫二代們玩兒，那不就得了么？
于是乎，在80年代末90年代初，以葉總為首的這幫子二代們就開始在寶利公司里面折騰，一方面從國內大規模的弄輕工業品賣到前蘇聯去，一方面又把前蘇聯那邊兒的一些重工業產品或者是武器裝備啥的往國內弄。甚至到了最后，這前蘇聯解體的時候，國內跑到俄羅斯去引進蘇27戰斗機，那不得不說都是靠著這幫二代闖出來的路子去接觸人的畢竟之前幾十年中蘇關系太緊張了，哪兒還有什么老關系留下來啊？援華的蘇聯工程師們什么的，那都是50年代來華的，這都快40年過去了，當年20多歲的人都60多了，更何況當時真正的大能專家呢？而且毛子又愛喝烈酒，這壽命真心不好控制。
到了后來，中國弄回來的SU27飛機，據說那是連俄軍的敵我識別信號都沒給去掉，老毛子直接就讓俄羅斯的飛行員飛著一架架的SU27到中國來了！這些不得不說那可是有葉總他們的功勞的！而這葉總等人，這幾年下來，沒事兒往第三世界啊、斯里蘭卡之類的地方賣賣坦克飛機啥的，那叫賣的一個不亦樂乎！看到他們這幫人有地方施展拳腳了，中央的大佬們也是開心不已，心想著總算是沒把這幫牲口放出來禍害老百姓。
而葉靜，就是這樣的一個群體中帶頭人的女兒，而賈鴻漸就是這葉靜的男朋友，而且兩個人感情看起來還很好，這樣依賴，陶局長還不得巴結賈鴻漸？雖然暫時想不到他作為一個中央宣傳口管理部門的一個局長，到底有什么需要抱賈鴻漸大腿的地方，也不知道賈鴻漸或者葉靜將來對他的上升有沒有什么能幫助的地方。但是不管怎么說，這是一個機遇啊！他雖然是中央部門的局級干部，但是萬一將來什么時候上升不上去了呢，萬一將來什么時候被下放到地方了呢，是不是？甚至說萬一他家的老婆孩子啥的，以后萬一碰到了機會可以賺錢賺一筆的時候，或者說萬一賈鴻漸他們有什么大的機遇，到時候能夠帶著他陶局長玩兒一下呢？
那到時候賈鴻漸他們吃肉，他陶局長喝湯總行吧？是不是？這機遇出現了，總是給有準備的人備著的！明顯大腿已經出來了，他雖然不知道暫時有什么用，但是先抱上占著位置嘛。這總比自己懶得抱，結果回頭別人抱了，然后到了關鍵的時候，別人占了便宜，他陶局長在哪里空后悔的好吧？
于是此時，那陶局長就已經暗暗下定決心了，本來他想著晚上請客吃飯吃個千把塊錢的，他們三個副局長每個人討個幾百塊也就算逑了。反正是拉拉關系，用不著出太多血。可是現在一想，這顯然不是少出點血就能行的，最好還是要出大血展現誠意才行！于是乎，這邊他領著賈鴻漸葉靜還有斯皮爾伯格去了包間之后，他找了個借口出來，然后直接跑到了全聚德的大門外，直接就一個電話打回了家！
“喂，老婆？我現在在全聚德，你趕緊給我拿三千塊錢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