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兩百八三章 中海和南海的食堂
朱老總江老板等人，那畢竟是13億人口大國的領導人，他們能混到這個地步上，能不明白賈鴻漸的話？沒錯，很多想法本來中央想的是好的，但是到基層開始實施的時候，卻被各種鉆漏洞，最后甚至整個政策都變了味兒，這簡直都是常見的事情了，不然就不會有什么“上有政策下有對策”之說。
如果說現在經濟狀況已經開始變差，甚至差到中央政府要破產的地步，也許朱老總就不得不站出來承擔罵名，來推動這個醫療產業化，但是現在畢竟還是97年初，畢竟經濟形勢還沒有什么變化，如今也只是一個針對預測的情況討論未來應對方式的一個會議而已。
“行，那這個事情先放一下再說…”朱老總和江老板等人商量了一下，算是暫時讓大家擱下爭議，把這個話題放到以后再說。到了這里，這個會議并沒有算完，畢竟一個這么大的國家，不可能說應對未來的危機，只指望著賈鴻漸的公司來。很快，吳鏡璉老爺子開始提議要開放個人信貸這方面的業務，從而刺激消費。
老爺子在講這個事情的時候，居然還拿了賈鴻漸他們公司的產品作為例子，“像是華夏汽車的步景660系列，在國內發售的時候，就跟建行等銀行開展了個人信貸服務，根據我個人找建行要來的統計結果，到現在為止大概有十萬人上下咨詢過其個人信貸業務。從這個角度來看的話，如果經濟狀況平穩，那么推廣個人信貸業務，在一定程度上的確可以刺激消費…”
在老爺子講的時候，賈鴻漸突然想到了后世在上滬看到的分期付款。當時大概05年左右，賈鴻漸偶爾去逛超市的時候，恰巧逛到了超市的電腦產品區域，看到這上滬某超市里面，那電腦整機都是可以分期付款的，當時就讓賈鴻漸有興趣了——一個總價5000多元的電腦。分12期付款的話，居然一個月只要差不多500元！雖然最后12期下來的確多付了幾百塊，但是每個月500的支出和一下子5000的支出這給人的感覺可是不一樣的！
就像是現在國內電腦市場，動不動就八千一萬一臺機器，這讓老百姓弄一臺電腦。那感覺跟2012年買一臺八千一萬的電腦可不一樣。按照這年頭的工資來說，基本相當于后世2012年家長要給孩子買一臺8萬到10萬的電腦！這家長能沒壓力？尼瑪攢了好久終于有10萬塊了，這么多日子節省的結果，就換了這么一個東西？至少后世讓賈鴻漸面對8萬到10萬的電腦。如果再讓他是普通老百姓的話，他肯定是沒有購買的沖動的——2012年的8萬多都能買輛三廂的、加了GPS的甚至還有天窗的頂配賽歐了好不好！
但是，如果是后世這八萬十萬的電腦，分成24期的分期付款呢？一個月也就是5000上下，這父母為了孩子著想的話。搞不好咬咬牙也就硬上了，是不是？甚至如果是分成48期呢，一個月2500甚至是2600，那可能家長聽到孩子要，可能合計一下之后馬上就買了！不就是一個月2500、2600么？這壓力不大！
于是乎，在老爺子講完之后，賈鴻漸就開始補充發言了——“個人認為在國內可以一定程度上開展分期付款業務，對一些大額消費，分期付款因為是均攤到每個月上的。所以對消費者壓力并不算太大，可以相對較好的刺激其消費欲望。個人想申請讓我們華夏高科的在線購物系統試點運營一下分期付款。當然了，為了能夠順利的分期付款，隨之而來的還要推動國內的個人信用記錄，這對以后房地產方面的發展也有好處。可以幫助銀行分辨優質客戶和信用不良好的客戶，為此我們華夏高科可以跟國有銀行一起研發這個系統…”
賈鴻漸的這個補充，朱老總等人商量了一下之后，覺得可以試試看。于是就說道，“可以先期嘗試一下。先跟銀行建立起來系統，然后測試一下再說吧。具體運用到你們公司的事情，這個可以等測試過之后看效果怎么樣再說。”
這些國內的事情談完了之后，就該談港港的事情了。畢竟港港到時候要是回歸了，經濟一下被砸爛，這中央太沒面子了，甚至不止中央，連老百姓都會覺得沒面子——就像是自己家兒子小時候體弱多病，然后就跟一休一樣送到廟里面寄養，好不容易小孩兒健健康康長大了，貌似身體還不錯，這小孩子剛還俗回家了，剛認了爹娘了，沒幾天就生一場大病，那鄰居們會怎么說？
不過這個港港的事情，賈鴻漸插不上什么嘴，基本上朱老總等人很快就定下來了基調，那就是要保港港！保證港港各種硬指標不被砸下去，比如匯率就不能被砸下去，必要的時候中央可以把如今1400億的外匯存款里面不少的部分直接借給港府來跟索羅斯等人斗！
對此，賈鴻漸是沒啥表示，這個事兒他不鼓勵也不反對，愛咋咋的吧。等到這些東西談完了之后，江老板看了看手表，說道，“現在時間也不早了，會就這么散了吧，你們幾個同志去飯廳吃飯吧，估計你們也餓了。你們這些腦袋啊，就是咱們共和國最聰明最重要的腦袋，可不能餓到了，啊？哈哈…”
聽到了這里，賈鴻漸驚訝了一下，呦？這中國的政治權利中心的中海和南海，還有飯廳呢？他以前一直以為這里面就是幾個領導人住著，然后領導人要吃飯了么，那當然是御用廚子做飯了！想當年好像聽說過毛爺爺和周爺爺，經常都是熬夜工作的，特別是周爺爺，經常工作到天亮才睡覺，半夜想吃東西了，那就靠著廚子做。所以賈鴻漸當然覺得這里面兒應該沒有飯廳這種東西吧，總不能朱老總等人吃飯還要跟大學生在食堂里面一樣排隊打飯吧？
賈鴻漸低頭看了看手機，上面顯示這現在已經晚上7點了…等等，晚上7點？他扭頭一看窗外，果然不是天黑了么！而屋內不知道什么時候早就開了燈了！嘿！他賈鴻漸下午一點多到的，居然這就6個小時了？一點感覺沒有啊！而且什么時候開的等？完全沒感覺啊！甚至這6個小時下來，肚子一點都不餓…哎呦，壞了，這不能想，一旦注意力轉移到了肚子，那瞬間覺得肚子各種餓啊，都快有種餓過勁的感覺了有沒有！
誒，賈鴻漸他們餓了要吃飯，這朱老總江老板他們呢？應該也要吃飯吧，難道他們會跟自己等人一起去食堂打飯吃？想到了這個場面，賈鴻漸那不知道咋的都要樂出來了，說真的，雖然不知道這場景到底哪里搞笑，但是他就是覺得搞笑！那回頭他排隊排在了江老板面前，這個一國最大的核心，就乖乖的站在他賈鴻漸的身后等著賈鴻漸打完飯？擦，這感覺很牛啊有沒有！回頭出去一說，“這事兒算什么，想當年江老板都在我身后排隊等著打飯呢！”這話那殺傷力多大？絕對保準現場有多少人都得瞬間傻了！
就在賈鴻漸想著的時候，只見著警衛員兒開了門進來，然后幾個老總起身過來跟賈鴻漸他們握手之后，就魚貫而出了。在老總們走掉之后，一個不知道是秘書還是什么工作人員，過來笑著領著賈鴻漸他們一行人，也魚貫而出。
等走出了這個小樓，工作人員把賈鴻漸他們往一個方向領，但是賈鴻漸卻看著朱老總他們往相反的方向而去了，而那個方向，好像就是賈鴻漸以前來過的朱老總辦公室的方向！難道老總他們不吃飯了？賈鴻漸正好是隊伍里的第一個，他湊到前面帶路的工作人員旁邊，掏出來兜里的紅塔山，給對方遞了一根。“同志，抽煙？”“不會，謝謝。”那工作人員微笑著不卑不亢的拒絕了賈鴻漸的煙。“呵呵，中央工作人員就是生活習慣健康！”賈鴻漸不留痕跡的拍了一個馬屁，然后才問道，“同志，不過我看老總他們怎么不是跟我們一起走？他們是去別的地方吃飯了？”
“啊？呵呵…”那工作人員大量了一下賈鴻漸，腦子里面好像明顯在考慮能說不能說，兩秒鐘之后他才說道，“呵呵，是這樣的，老總他們還要開會討論一些別的事情，不是去吃飯的。咱們國家這么大，本來國內的事情就多，外加國外也有事情，總是非常忙的。所以飯點的時候趕不上吃飯，這基本都成慣例了…”
說到了這里之后，工作人員大概是覺得賈鴻漸他們既然是國之棟梁的智囊，有些事也能講清楚，于是就跟賈鴻漸繼續說道，“以前老總們也是跟你們一樣，是去飯廳吃飯的。這中海和南海里面，也有很多工作人員，大家都是平等的在那邊吃飯。后來因為很多老總工作太辛苦，經常錯過飯點，去了飯廳之后吃的都是殘羹冷炙，所以后來才個他們在旁邊開了一個小飯廳，專門給他們做的小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