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千三百六四章 氣質

　　這邊蘇萍幾句話下來，就把葉靜給搞定的差不多了。畢竟不管怎么說，葉靜在蘇萍面前，那就是一個“穿開襠褲”的小女孩兒而已，她蘇萍多活了這么多年，對付人還沒經驗么？更不用說她那種交際花的天賦，以及自己也是女的，也曾經年輕過，所以對葉靜這種女孩兒的心思，那說不好聽一點的真心是到了“對方一撅屁曱股，她就知道對方拉什么x”的地步！更不用說的是，葉靜這個女孩兒還比較男孩子氣，雖然溫柔的地方也照樣溫柔，不過這種北方的女孩兒很爽朗同時比較直，心思那比南方那種“繞指柔”的姑娘來說藏的可就淺多了。

　　在蘇萍安撫葉靜的時候，賈鴻漸則是在下面繼續逗弄著干女兒玩兒。這小姑娘長大了一些之后，他真是越看越喜歡——他還真不是個蘿莉控，雖然四五歲的小女孩兒可愛是可愛，但是他更喜歡長大點的姑娘。基本上十四五左右的姑娘那就是賈鴻漸最喜歡的了，一方面來說呢，這些姑娘已經亭亭玉立了，但是還帶著一點稚氣，可以說真的是花季的趕腳！又有女性的那種特有的柔美和吸引力，同時呢，還有著小女孩兒的那種可愛，沒有太多成熟曱女性的各種藏的太深的心思，同時還有著羞澀，真心是怎么看怎么喜歡。

　　小姑娘呢，看著葉靜被帶走了，頓時護食的那種感覺也少了不少，不過她倒是更享受這種一個人霸占著賈鴻漸的趕腳——特別是在葉靜走了之后。她就拉著賈鴻漸去了賈鴻漸的臥室。然后拉著賈鴻漸半躺的坐在床頭，一邊抱著賈鴻漸的胳膊，一邊聞著床上和被子上賈鴻漸身上遺留淡淡的男性荷爾蒙的味道，小丫頭很慵懶很滿足。

　　此時的她脫去了外套，穿著一身純白的高領羊毛衫，雖然高領毛衣遮住了她皙白的脖頸，不過這羊毛衫本身就有點貼身，所以凸顯出來了她纖細的腰身以及微微凸起來了那么一點點的胸曱部。她下曱半曱身穿著厚牛仔褲，貼身，顯現出來了一點她那已經有了點曲線的腿部——不過不得不說。這10歲小女孩兒跟十四五的還是差了不少。至少這曲線還不夠圓滑，大曱腿也就只是細長而已，還沒有那種貯藏了一定的脂肪之后塑造出來的誘人腿部曲線。她腳上穿著厚厚的羊毛襪子，彩虹般多彩的襪子上還有著卡通圖像。這樣的襪子更讓她顯得年齡小。也更減弱了那種女性特有的吸引力。也更讓人聯想到她還是個小孩子。

　　當然了，賈鴻漸的眼神順著她身上這么掃了一通，并不代表賈鴻漸就是一個對小女孩兒動心甚至有沖動的“禽獸”。畢竟他是個男人。眼前的女孩兒怎么說也沒有血緣關系，他還有雄性荷爾蒙作祟，現在看姑娘當然會以一種男性特有的眼光去欣賞那種異性的美。但是欣賞歸欣賞，不代表他會做什么。

　　“爸你看什么呢？”已經開始亭亭玉立的羅莉姿此時慵懶的依偎著賈鴻漸，她還沒養成女性的那種特別的直覺，也就是發現男人是否在打量自己胸脯或者是其他什么部位的能力。此時的她并沒有意識到賈鴻漸在用一種男人看女人的眼光在評判她，甚至她都沒有等著賈鴻漸回答剛才的問題，就自顧自的在賈鴻漸的肩頭蹭了蹭，然后嘟著小曱嘴可愛的問道：“爸，你說我去學鋼琴好不好啊？”

　　“鋼琴？怎么想起來學這個了？”賈鴻漸扭頭問干女兒道。“還不是我媽，她整天就想讓我學這個學那個的，前幾天路過一個琴行，她就要拉著我進去看，結果人家的琴師說我手指頭細長，適合彈鋼琴，結果一聽她就上心了，這幾天到處打聽鋼琴的價錢呢。爸你覺得呢？你要覺得好看，那我就學，嘿嘿，我乖？”小女孩兒此時那真是展現出來的萬般對賈鴻漸的依戀，那種趕腳真像是很少見到爸爸，但是又非常戀父的小女孩兒才會做的事兒一樣。

　　“鋼琴啊？怎么說呢…咱們又不準備吃這個飯，要吃這個飯的話練起來太辛苦了。按照美國那邊科學家研究的結果，一幫子從小學鋼琴的要以后能靠著鋼琴吃飯，練4000個小時才可能獲得一個在學校里面當音樂老師的職位。練8000個小時才可能更好點，成為一個專業的鋼琴手，要當小有名氣的更是要練的長，要超過10000個小時，而且這一切還是要在20歲之前達到。現在你還有10年時間，以4000小時為標準的話，一年要400個小時，也就是一天一個小時出頭…”賈鴻漸說道了這里，肯定排除了小蘿莉以后去當音樂老師的未來，畢竟這女孩兒未來是華人首富家庭的干女兒，結果卻去一個公立學校當音樂老師？“如果要小有名氣靠著這個行當吃飯，一天更是要2個小時甚至3個小時，連續十年如一rì，太苦了，沒必要。如果要學鋼琴來提升一點氣質的話…我們羅莉姿怎么沒氣質了？要靠氣質的話，還不如多增長一些眼界，以后中國頂級甚至是世界頂級的聚會，爸爸多帶你去去，不比學鋼琴好？”

　　賈鴻漸說的還真是實話，讓這小女孩兒學鋼琴學音樂什么的來提升整體的氣質是很不錯，但是要真提升氣質的話，那方法多了去了——帶著這樣一個蘿莉沒事跑到美國比爾蓋茨家里玩兒玩兒，參加一些世界頂級富翁或者是中國這邊頂級富翁的聚會，從小開始培養她的眼界，還怕提升不了氣質？說真的在歐美那邊的富翁階層里面，哪兒有什么學鋼琴來提升氣質的？鋼琴這種東西是頂級富豪家的孩子用來提升檔次的東西么？根本不是好不好！歐美富豪的孩子都玩兒啥？很簡單！馬術！能養得起好馬的，那一匹馬上千萬都正常！接著還有場地，還有rì常的照料什么的，這不比練鋼琴什么的來的高檔？而且以后還是“文武全能”，上馬能參加奧運會，下馬能當大家閨秀！

　　當然了，在中國這地界不流行什么玩兒馬術，賈鴻漸也覺得沒必要啥都跪舔歐洲那邊的，沒必要人家歐美人干啥咱就干啥。馬術可以玩兒，但是不能單純的就為了融入歐美那邊的富豪圈兒而玩，只是作為一種點綴，一種親近動物的玩樂方法而已。而且考慮到學鋼琴什么的，好像也不太夠潮，不太夠帥氣，想了想，賈鴻漸扭頭就問小蘿莉道：“要不什么時候爸爸帶你去琴行，你看什么喜歡就玩什么？電吉他啊貝斯啊什么的爸都讓你隨便選。要是你不喜歡這些，咱們學點古典的戲曲那也不是不行，什么昆曲啊之類的，只要你想學爸就把老師給請到家里來教你，而且就找最頂級的演員！”

　　沒錯，前幾年的時候，賈鴻漸給小蘿莉補充了大量的知識。在小蘿莉才四五歲的時候，賈鴻漸就開始給小蘿莉從人類學開始教歷史，那真是把人類從開始出現出來一直到了20世紀的歷史零零散散的都交給了小蘿莉了。雖然這知識量很大很大，不過呢，因為賈鴻漸采用的是世界史的編年史的教法，也就是說跟一般的世界通史里面的國別史不一樣，他那都是按照現代的國際觀來教孩子的！那真是同一個大概的時代橫向教學，這個時代中國什么事情，然后影響了中東怎么樣了，然后怎么影響到了歐洲了。

　　這么教完了之后，小蘿莉那知識量真是比同齡人大了幾個數量級！小家伙那一下子就成為了孩子王級別的了，基本上小朋友有什么問題都可以來問她了！然后他還培養了小蘿莉的識字以及看書的習慣，結果到了現在那小蘿莉真是一個人就有一個三十平方的書房，里面的書她可是都看過的！而且這些書那還都是按照賈鴻漸從金克木老先生那邊學來的方法，專門安排小蘿莉從一個中國文化的根子讀起，比如《周易》和《論語》，然后一點點的再延伸下來，可以說是在從根本上梳理了一個文化的邏輯脈絡之后，再一路讀下來。那幾百本書下來，基本上不說通觀古今，但是小蘿莉沒看過的書那真是不多！甚至像是什么唐宋的市貨考之類的東西，那小蘿莉有時候都沒事兒拿來看！

　　要不是賈鴻漸顧及到了小蘿莉不太好從小就學英語，怕影響到了小孩子對母語的熟悉程度，否則去年前年賈鴻漸就準備開始培養小蘿莉看外文的書了——還是按照文化脈絡來，從圣經什么的先看起來，然后順著歷史再一路看下去。

　　當然了，這小蘿莉看書跟金克木老先生還是有區別的，小蘿莉很多東西看過了也就過了，不一定真的會完全的記到腦子里，有的時候看的太多甚至會看串掉。不過賈鴻漸并不介意，他反正也不是想把小蘿莉給培養成歷史大師或者文化大師，稍微涉獵一下看過就行了，完全消化掉什么的，那根本就不需要！

　　有了這么多的閱讀量，說實在的小蘿莉現在在外面的那氣質真不是一般的孩子，那表現出來的絕對是知書達理的大家閨秀，那叫一個落落大方！所以賈鴻漸腳著，接下來沒必要再讓他來規定了，接下來完全可以按照孩子的興趣來。孩子對流行的前衛的音樂感興趣，那就來電子樂啥的，對傳統的感興趣那就來昆曲啥的！不就是個業余活動培養情cāo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