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王志和杜楠兩人都無法忘記那一夜的瘋狂,盡管那一夜王志喝醉了并不知道具體的過程,但是這并不妨礙他的心中有著些許的芥蒂。
前幾天水雨萌和徐小冉兩人在場,王志倒是沒有覺得什么,但是眼下只有他們兩個人,他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杜楠更是一樣,雖然靜靜的坐在王志的對面,但是她的臉上還是不經意的有了一絲緋紅,說實話她現在的心中很是有些糾結,一方面她想逃離王志的視線,另一方面心中又有些期盼。
“對了,過一段時間我陪伱一趟北海吧,伱也好久沒回家了。”兩人大約靜坐了五分鐘左右,還是王志首先打破了眼下的平靜淡淡的說道。
“伱陪我去?”杜楠猶豫了一下問道。
“不錯,到時候我順便去北海辦點事。”王志笑道,他說的正是章云祥的事情,章云祥上次邀請了王志去北海探測一個古墓,當時他沒有立馬答應,不過前幾天他向東方紅說了這件事,東方紅卻是愿意,說不得他到時候也要去一趟。
“哦!”杜楠聽王志這么說,輕輕的應了一聲,顯然有些淡淡的失落。
“呃!如果伱愿意的話,到時候我們一起去見見伱的父母。”看到杜楠眼中的失落,王志還是有些不忍心的說道。
“王…王志…”聽到王志的話,杜楠呻吟了一下猶豫的說道:“這幾天我考慮清楚了。我愿意當伱的第四個女朋友,我可以不計較名分,但是希望伱常回來看看我。”
以前這個偌大的別墅杜楠也是一個人看的,那個時候她雖然感覺到孤單,但是卻沒有覺得那么難熬,但是經歷了上一次的事情之后,她才覺得這種孤單的難熬。靜靜的別墅就好像一個黑黑的牢籠,讓她禁不住想起了在黑屋子的情形。
“等一個人是很難受的…”杜楠幽幽的說道,語氣中有些許孤寂。有些許沒落。
“好吧,我會經常來的。”王志聽到這話,禁不住站起了身子走到了杜楠身邊坐下:“要不我給伱重新找個工作吧。”
“不用了。這里有我的回憶。”杜楠急忙說道,這個保姆雖然她現在當著已經不合適了,不過她害怕一旦不當這個保姆以后見王志的機會就更少了。
“好吧,隨伱。”王志嘆了一口氣,心中著實有些無奈,再想起屠云山的事情,忍不住心中更是壓抑了,人生總是這么讓人無奈啊。
不知不覺的,杜楠慢慢的靠在了王志的肩膀,就那么靜靜的。兩人都沒有說話,場面再一次靜了下來。
不知過了多久,杜楠突然轉過了身子,迷人的紅唇印上了王志的臉頰,然后慢慢的移到了王志厚實的嘴唇上。一切就那么自然的發生了。
第二天早上,王志見到了一直只聞其名的屠云山,屠云山的個子明顯也比較高,足有一米八五,身材魁梧,很顯然遺傳了他父親的基因。不過他的骨子里卻是有著她母親的血液。
見到王志,屠云山很是恭敬的向王志敬了一個軍禮:“王醫生,我早就聽聞您的大名了,這一次還希望您多多關照。”很顯然,對于屠云峰的事情他當做沒有發生過,或者說他不知道是王志動的手。
“屠將軍客氣了,我還希望您多多關照呢,您是老軍人了,比我有經驗。”王志笑著和屠云峰握了握手,也是好像忘記了屠云峰的事情。
屠云山的身后跟了十二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就是這一次同行的士兵,這些士兵都是京都警備區的精銳。
當然為了不讓屠云山起疑這十二個人都是以前屠云山的老部下,說是精銳可信的人有幾個,王志不知道。
兩人握手之后,林展開著車趕來了,和林展一起來的還有一位陌生的中年人,名叫云逸陽,是水老派的另一位特辦處成員,對于這一次的任務水老格外的操心,最后考慮了一下還是再次派了一個人來。
這一次幾人執行的是秘密的任務,所以都是便裝,有著另一個身份,一行十六人,坐車趕往京都機場然后乘坐航班直接飛往了東海的湖西市。
東海省王志并不是第一次來了,上一次他差點命喪東海,這一次會不會再次遇到危險呢,王志的心中有些唏噓。
出了湖西機場,王志沉吟了一下然后向林展和屠云峰說道:“我們這樣人太多,目標太大,林展和屠先生,云先生每人帶四個人各自去找地方住下,先打探消息,一旦有情況電話聯系。”由于事情機密,所以王志此時不方便稱呼各人的職務,直接稱呼了先生。
“那王先生您?”林展問道。
“我一個人就行了,人多了反而累贅。”王志笑了笑,這一次出來他的能力屠云山幾人已經早早的知道了,因此他也不做作。
“那好吧,您注意安全。”屠云山笑了笑,顯得很是關心。
“放心吧,小心行事,誰要是私自行動導致任務失敗回去軍法從事。”王志淡淡的叮囑了一句然后攔了一輛車徑自走了。
車子開出半個小時之后,王志下了車找了個飯館吃了飯,然后獨自一人走了半個小時再次攔了一輛車。
“去西河。”王志淡淡的吩咐了一句然后就靠在座位上閉目養神。
等到到達西河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八點多了,王志隨意的找了一家小旅館住下,這才給林展打了電話過去。
林展一群人現在都暫時在湖西,這一次的任務水老得到的消息暫時只知道對方動作的地方是東海省,至于說具體的地方眼下猜測是在湖西和西河之間的飛云嶺。
飛云嶺是東海省著名的旅游勝地,是西河和湖西之間的門戶,地勢險要,屬于兵家的必爭之地。在抗戰時期,這里是土匪橫行的地帶。
飛云嶺有一個飛云縣,當年日軍在這里駐守了不少的兵力,附近也修筑了不少的炮樓,由于地勢復雜,所以水老猜測著隱藏的秘密軍火庫就在飛云縣附近。
改革開放之后飛云嶺已經成了北海省有名的旅游勝地,旅游業帶動了飛云縣的經濟發展,眼下的飛云縣是北海省少有的富縣,人口不少,再加上游客云集,日本真要是在飛云縣附近有殘留的軍火庫那么這里絕對是動手的絕佳選擇。
“伱們先暫時在湖西呆著,多多注意屠云山的情況。”王志和林展聊了十分鐘,然叮囑了一句,這才掛了電話。
在西河住了一晚,第二天早上吃過早點,王志去了西河市的千云山,飛云嶺在西河市的東邊,千云山則在西河市的西邊。
比起飛虎嶺,千云山要小的多,幾乎算不上什么,不過千云山上有個千山寺,這次王志就是去千山寺的。
上一次在西河的時候,王志也去了千山寺,而且在里面遇到了一個很有趣的小和尚,當時他還和小和尚打了賭,不過由于他出事和小和尚的賭約最后淺隔了,這一次王志就是去拜會千云寺的老方丈的。
據說這個老和尚也一百多歲了,年齡幾乎和東方紅相當,而且佛法有成,當時在日軍肆虐的時候千山寺一直處之泰然,沒有遭受滅頂之災和這個,這事讓王志有些好奇。
他估摸著這個老和尚必然知道當時的一些情況,這次就是過去看看是不是能問出一些消息。
千云山的游客依然不少,王志順著人流進了千山寺的時候第一眼就被眼前門口圍著的人群吸引了。
“小和尚伱又在這里騙人了。”看了一眼被人群圍在中間的小和尚,王志忍不住笑呵呵的說道。
小和尚此時正在和一個三十多歲的青年扳手腕,聽到王志的喊聲,訝異的抬起眼一看,一眼就看到了笑呵呵的王志,頓時一失神,被對面的青年猛然間用力,手腕狠狠的被砸到了下面的請示桌面上。
“呀!小和尚輸了。”看到這一幕,周圍的不少人大聲的嚷嚷了起來,對面的青年更是笑呵呵的站起來笑道:“小和尚伱輸了賠錢。”
“哎!真倒霉。”小和尚有些不甘心的摸了摸小光頭,然后拿出一張五十元大鈔遞了過去:“不來了不來了,今個收攤了。”
把錢遞過去之后,小和尚揮了揮手,收起邊上的條幅,然后走到王志面前無語的說道:“每次遇見伱就要倒霉,我們果然是有緣啊。”
“我們自然是有緣,師徒之緣。”王志笑了笑,伸手在小和尚的頭上敲了一下:“身為出家人竟然行騙,伱對得起佛祖嗎?”
“跟了伱我不是就還俗了嗎。”小和尚沒好氣的看了王志一眼:“早就聽老方丈說了伱最近會過來,我怎么就不知道收斂呢。”
“帶我去見老方丈吧,我這次主要就是找他的,伱的事稍后再說。”王志笑呵呵的說道。
“我說上次是伱不遵守約定的,我去了。”小和尚不甘心的嚷嚷道。
“我現在不是過來履行諾言來了嗎。”王志再次在小和尚的頭上敲了一下:“帶路,哪兒那么多廢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