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由于每個中國參戰軍步兵排的第2班個都裝備有2門60MM口徑的排屬迫擊炮,所有第2班的每個戰士背包里還額外帶有2發60MM的迫擊炮彈,這也是替班里的迫擊炮副射手兼彈藥手們背的附加彈藥。
M1伽蘭德半自動步槍供彈方式比較有特色,裝雙排8發子彈的鋼制漏彈夾由機匣上方壓入彈倉,最后一發子彈射擊完畢時,槍空倉掛機,彈夾會被退夾器自動彈出彈倉,會發出聲響,提醒士兵重新裝子彈,全文字 原本伽蘭德的設計是彈夾有雙園開口和單開口兩種,后來單開口被王庚放棄,一律使用雙園開口的漏彈夾,因為雙園開口的不論上下都可以裝入彈倉,而單開口只能開口向上裝入彈倉。
每發子彈的彈底抵在漏彈夾后壁上,彈殼底部的拉殼溝槽卡入漏夾的內筋中,假如有一發子彈的彈頭伸出則其他子彈無法裝入,由于彈夾子彈外露,有時子彈不一定對齊雙園開口,為了使子彈對齊開口士兵裝彈的時候往往在鋼盔上磕幾下使之對齊。
由于彈夾常在最后一發子彈被打完后才叮的一聲自動跳出來,所以當一次壓入彈倉的彈夾在子彈打光之前再次彈夾重新裝彈很困難,不過在1918年的這個時空,8發子彈半自動射擊的M1伽蘭德步槍/騎步槍無論射擊速度、火力密度、射程和精度,都是這個時代最先進的步槍!
斐紅榘帶領的裝甲第1營第1連的尖刀一排,3個下車作戰的10人步兵班中,第1和第3班有正副班長各一名,正副班用機槍手各一名,狙擊手2名、常規步兵4名,全班裝備1挺勃朗寧班用機槍、2支加裝4倍光學瞄準鏡的M1伽蘭德狙擊槍、7支短槍管的M1伽蘭德半自動騎步槍、10把M1911勃朗寧自動手槍。
而排的第2班,和第1、第3班的不同之處,在于4名常規步兵變成了2個雙人的60MM迫擊炮小組,多了2門60MM排屬迫擊炮,考慮到迫擊炮攜帶炮彈基數的限制,王庚的參戰軍的迫擊炮正副炮手,同樣各裝備一支M1伽蘭德騎步槍,隨時可以作為步兵投入戰斗。
根據營長陶大勇的命令,裝甲1營1連要用一個連的兵里打對方一個騎兵營的伏擊,目的是拖住敵人的搜索部隊,不使得團的主力位置過早暴露,如果敵人傾巢出動追過來,那么裝甲1連就向西撤,把敵人引開,為團主力趕上來贏得部署時間,其實陶大勇心里未嘗沒有為團長呂煥炎爭取時間的考慮,裝甲團2個營面對的敵人是1個烏克蘭主力師甚至2個師,對方真要漫山遍野的涌上來,這仗可不好打。
1:5的敵我兵力對比既然沒被營長陶大勇的當回事,那么第1連連長斐紅榘就更不把敵眾我寡瞧的太重,這里既有中國主力部隊的自信,也帶著一絲烏法戰役后對蘇俄紅軍和老毛子的輕視,烏克蘭民族軍算哪顆蔥,聽說大部分都是農民和游擊隊的出身,斐紅榘顯然早忘了他自己的兵不少入伍也就一年不到的樣子,去年4月的中國陸軍第16混成旅,短短15個月后,已經被稀釋和擴編為近30個整編師,100多萬精銳部隊的規模。
即使李鳴鐘的整編第9師是參戰軍中成軍相當早的主力部隊,可現如今昔日在第16混成旅當個學生兵的斐紅榘,這會兒當了連長的這廝,麾下的的裝甲第1連,一年以上軍齡的老兵也只有三分之一不到,剩下三分之一是半年到9個月的軍齡,最晚的,則是今年3月底參軍的那波。
營長陶大勇給第1連連長斐紅榘的命令是先敵開火狠揍對方一通后,帶著隊伍向西撤,等敵人蜂擁追過去后,營長帶領埋伏在后面的第2、第3排進行攔腰側擊,狠狠的給對方以致命的打擊,那時候斐紅榘帶領的尖刀排再翻身開火,兩路夾擊把對方吃掉!
對擁有18名狙擊手、9挺勃朗寧班用機槍、6門60MM口徑排屬迫擊炮以及一挺7.62口徑的M1918A3勃朗寧氣冷式重機槍的裝甲1連來說,下車作戰的威力同樣不可小覷,何況每個戰士的手雷包里還有4枚能被這些戰士扔出4、50米遠的中國G17甜瓜手雷呢?
軍容嚴整、火力強大、信心滿滿、勇于進取,緊張中帶著興奮,這是裝甲1連下車作戰的中國步兵們狀態情緒心情的真實寫照。
斐紅榘在領會了營長陶大勇的作戰意圖后,很快作出了布置,一排長帶排部和第1班埋伏在干河溝的西南撤,自己帶3班在東北側,2班則在中間,2班的2門60MM排屬迫擊炮則在陣地后方20米處構筑的臨時陣地上布置,3個班的6名狙擊手重點照顧對方的指揮官和機槍火力。
斐紅榘考慮的,如果敵人戰斗力強打的又好,他就帶全排交替掩護著向西撤,如果對方是慫的不行比蘇俄紅軍的騎兵還不如,他就讓一排長申褚兒帶1班往西先撤,自己帶3班、2班來一個計中計一樣的半渡而擊。
由于中國參戰軍的步兵無論是裝甲部隊的車載步兵還是普通步兵,每個戰士都裝備了工兵鍬,所以從正面看斐紅榘的第1排的陣地是一個干河溝,從背面看則可以發現,就這么點功夫,河溝里差不多每個戰位都挖成了跪姿射擊的掩體,這就進一步提高了工事的可靠性和隱蔽性。
當從望遠鏡里瞧見對方下到大路路基西側的那個騎兵旅拍著密集的隊形,在200米的范圍內拉著網似的搜索過來時,望著那些顯然騎在馬上還有點東倒西歪懵懂沒有醒透又疲憊不堪的烏克蘭騎兵,斐紅榘差點沒笑歪了嘴,尼瑪,這目標比在南苑新兵營訓練時射擊的移動靶可要打的多了。
(一鶴文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