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章是錯章,新章節十五分鐘后修改 清晨的時候,動蕩了一夜的成羽川兩岸都終于稍稍恢復了平靜,安民告示也貼了出去,上面蓋著三村親成的印章,將三村親成下克上的功課做得十足,好似鶴首城內坐鎮的真是三村親成,就算是伊達軍的普通足輕們也大多認為三村親成已經投靠了伊達家,借著伊達軍的手奪取了鶴首城,成為了新三村家的家主,反正是說什么的都有。成羽町的町人大多數保持了克制,反正上頭的政治事件管他們什么事情,只有一些曾經得利的商戶心中多有所埋怨,只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刀兵面前沒有人會膽敢出頭,特別是在町人們在看到安民告示后面的德政令后高呼萬歲的情況下更是不敢,生怕被當做異類和剝削者當場打死。如果鶴首城主真的是三村親成的話,他不可能發布什么德政令的。因為德政令中最為關鍵的一點就是取消農民的債務,然而放高利貸是武家最大的收入來源之一,有甚者更是將全部的錢財都放貸出去,日常花費完全靠利息過活,若是果真要頒布德政令,豈不是虧得血本無歸。在很不幸的是現在鶴首城當家做主的乃是伊達政衡,他才不管發布德政令會導致前任家族的命運如何,反正現在鶴首城內外全都是他的人在辦事。原來的那些放高利貸們大部分↑長↑風↑文↑學,ww▼w.c£fwx.n☆et跟隨著三村家親去猿掛城打生打死去了,還有一小部分不是死了就是成為了伊達軍的俘虜,沒有任何人反對的情況下,很順利的通過了德政令的頒布。當然再一次給了三村親成上場的鏡頭,領地內收到剝削的町民們歡呼雀躍,三村親成的聲望從原來的叛賊提升到了賢侯的高度。普通町民就是如此善于欺騙,只要誰給他好處,就會得到他們的認可,不管你是不是反賊。軟禁在鶴首城內的三村親成也徹底死了心,死了心的人不會掙扎著自尋死路,他們會乖乖的等待著命運之神的降臨,想吃就吃想睡就睡,倒是讓看押他的吉千代一直找不到好的借口斬殺了事。三村親成的作用還在延續著,他的反賊名號還在擴散著。在進城的第一時間,政衡發布了以三村親成為名的安民告示和德政令后。不等休整片刻,再一次將三村親成反賊稱號發揚光大,命令片山盛長率領二百人帶著三村親成的號令前往川上町奪取國吉城。國吉城始建于元弘年間由北條氏名將安藤元理修筑,元弘之亂的時候與最后一任六波羅北條仲時一同自殺的三十二人之一,乃是三村氏的重要支城,城主正是三村親成,也就是說三村親成是這座城砦的城主,現在片山盛長得了三村親成的手諭前去接收國吉城,將會無往而不利。國吉城的位置極為重要,乃是鶴首城的西方重要屏障,只要控制住了國吉城,就能夠抵擋住來自西邊的侵攻,只要將國吉城和鶴首城緊緊握在伊達家的手中,就可以控制住川上郡的大半土地和人口。當命令片山盛長出城后,政衡終于稍稍安歇下來,看到野山益朝返回,馬上問道:“警戒哨派出了沒有,國吉城方向有片山盛長,我放心,只是三村家親如果想要反撲的話很大可能會從星田直接派兵過來,這里畢竟不是我們熟悉的地方,一旦出錯伊達家將萬劫不復。”野山益朝的的精神相當不錯,他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興奮,三個月前他還在為伊達家的命運而苦思冥想到處奔走,三個月后不僅成為了阿賀郡的霸主,還吞并了哲多郡,現在更是一發不可收拾,將備中國數一數二的霸主三村家親的老窩給端了。是的,野山益朝實在是興奮不已,也為當日自己的決定暗暗高興,當日要不是自己當機立斷迎來梅川院的伊達政衡,也不會有現在風光的日子。他微微點了點頭,說道:“草間四兵衛率領著一小隊人已經向著星田鄉去了,按照他的想法應該會在高丸山上修筑一座烽火臺,白天用煙霧,晚上用火光來警戒,他還會將前沿哨放置在最上山上,有任何風吹草動都會一天兩報。”政衡滿意的點點頭,他放下了手中的德政令,指了指那張德政令,笑道:“吉田政成這臭小子治安奉行干得不錯,竟然會提出這種東西來,倒是讓我小小的吃了一驚,進城后我倒是沒有想到,一張小小的德政令,現在我們算是在鶴首城站穩腳跟了。”原來提出發布德政令的乃是曾經在鳶巢山城干過一陣治安奉行的吉田政成,他在這次攻略鶴首城中也小小的立了一把功勞。野山益朝也是嘿嘿一笑,說道:“是啊,吉田政成想的計策不錯,反正那些發布高利貸的人也不是我們,吃虧放血的也不會是我們,還能夠得到町人的擁護,只是功勞全都被三村親成得去了,怕是以后尾大不掉。”政衡笑著拍了拍手,張臂擴胸活動了一下勞乏了一天的身體,又蜷腿踢腳地走了兩步,這才說道:“過一段時間他們可以看得出來侵占鶴首城的人不是三村親成,可是我們要的就是這段不知情的短暫時間來完成我們的既定目標,將鶴首城、國吉城打造成保護哲多郡的屏障,還有輸送新獲取的物資運回阿賀郡,利用本鄉川的無糧民夫修建從粒根城往成羽町的直通街道。三村家親的兵馬人數在三千五百人左右,如果加上毛利氏援軍的話起碼在四千人以上,這都是精銳士卒,不算民夫農夫之類的輔助兵種,如果全都算上的話起碼在萬人以上,這場合戰我們不是主要人物,打生打死還是讓莊為資和三村家親去干吧!”野山益朝握緊了一下拳頭,低下頭看了一眼案上的德政令,抬起頭說道:“殿下,您的意思就是繼續要將三村親成擺在鶴首城主的位置上到冬天為止,這樣也好,不過我們現在的實力還不足以對付毛利家,是不是利用桂元延那個草包向毛利家示好,分離毛利家和三村家親的關系,起碼讓毛利家不要參合進我們和三村氏的事情當中來。”政衡聽到了桂元延這個名字,嘴角微微撇了一下,臉上掛上了譏誚的神色,想到了當日嚇得尿了褲襠的場景,思考了片刻,還是搖了搖頭說道:“暫時還是不要,現在鶴首城名義上的城主是三村親成,乃是三村家親的胞弟,算是三村氏的家事,毛利家不會輕易介入的,就算是三村家親告訴他們真相,他們也只會將信將疑認為是三村親成勾結我們,而不會直接認為是我們奪了鶴首城,這兩者的關系一定要搞清楚,否則是要吃大虧的。如果一旦放出了桂元延,桂元延在我們這里受到的羞辱定然會成倍的回報,到時候毛利家為了他們所謂的自尊定然會聯合三村家親討伐我們的,甚至于備后國方面也會從奴可郡直接插手,我們的處境就危險了。”野山益朝想想也是如此,相對于三村氏來說,毛利氏在伊達氏的眼中算是龐然大物,一旦讓毛利氏認真起來,不折手段起來,伊達氏將會受到前所未有的壓力。奴可郡好不容易搞得亂成一鍋粥的場面必然會一下子平定,然后五品岳城將難以抵擋來自統一后的得到了志愿的久代宮氏的反擊,野馳鄉危急,神代川危急,再加上鶴首城受到的壓力,好不容易得到的大半川上郡失陷,甚至于哲多郡也會陷落,阿賀郡也難以保全。野山益朝興奮的神色也被政衡說的嚴肅了許多,他明白現在的伊達氏正如政衡所說的那樣正在走鋼絲,一個不慎就會跌入萬劫深淵,還不是興奮的時候,還有許多事情要做,他還想要說什么。清河篤太郎漫步走了過來,他剛剛從成羽館趕來,押解著三村元佑和三村久親以及一行三村家的親眷趕來,神色間毫無倦意,還在一種激動的心緒當中,看到政衡和野山益朝兩人都在,上前單膝跪道:“殿下,臣下給您帶回來了什么,您知道嘛?三村家親的嫡長子三村元佑,還有三村久親,以及三村家親的三名侍妾,還有就是二百石糧食,沒有想到小小的成羽館竟然會有如此多的糧食,不點不知道,一看嚇一跳啊!”政衡一愣,他不清楚三村久親何方人士,倒是知道三村元佑不正是后來的猿掛城主穂井田元佑嘛,也就是莊元佑,真是沒有想到會在這里抓獲如此緊要的人物,他一笑沒有說話。倒是野山益朝問道:“你將二百石糧食送來了,成羽館還有余糧沒有?!還有只送來了三名侍妾,其他的侍女呢?!”清河篤太郎咧開嘴巴尷尬的一笑,說道:“不用擔心,成羽館一共搜出了三百石糧食,留下一百石足夠了,嗯,至于其他的侍女嘛,殿下不是說過登城的人有選擇財物女人的賞賜嘛?!臣等不敢奢望三村家親的侍妾,所以就嘿嘿…”政衡搖了搖頭,說道:“你這小子,好好好,隨便你們,不過不要搞出人命就成,還有只能夠作為侍妾,明白了沒有?!見者有份,那三名侍妾,內宮少輔,你前去選擇一人,只是莫忘了現在戰局緊張,不要累壞了身子。”野山益朝當然不會拒絕政衡的好意,抿著嘴巴笑了一笑。何方人士,倒是知道三村元佑不正是后來的猿掛城主穂井田元佑嘛,也就是莊元佑,真是沒有想到會在這里抓獲如此緊要的人物,他一笑沒有說話。倒是野山益朝問道:“你將二百石糧食送來了,成羽館還有余糧沒有?!還有只送來了三名侍妾,其他的侍女呢?!”清河篤太郎咧開嘴巴尷尬的一笑,說道:“不用擔心,成羽館一共搜出了三百石糧食,留下一百石足夠了,嗯,至于其他的侍女嘛,殿下不是說過登城的人有選擇財物女人的賞賜嘛?!臣等不敢奢望三村家親的侍妾,所以就嘿嘿…”政衡搖了搖頭,說道:“你這小子,好好好,隨便你們,不過不要搞出人命就成,還有只能夠作為侍妾,明白了沒有?!見者有份,那三名侍妾,內宮少輔,你前去選擇一人,只是莫忘了現在戰局緊張,不要累壞了身子。”野山益朝當然不會拒絕政衡的好意,抿著嘴巴笑了一笑。何方人士,倒是知道三村元佑不正是后來的猿掛城主穂井田元佑嘛,也就是莊元佑,真是沒有想到會在這里抓獲如此緊要的人物,他一笑沒有說話。倒是野山益朝問道:“你將二百石糧食送來了,成羽館還有余糧沒有?!還有只送來了三名侍妾,其他的侍女呢?!”清河篤太郎咧開嘴巴尷尬的一笑,說道:“不用擔心,成羽館一共搜出了三百石糧食,留下一百石足夠了,嗯,至于其他的侍女嘛,殿下不是說過登城的人有選擇財物女人的賞賜嘛?!臣等不敢奢望三村家親的侍妾,所以就嘿嘿…”政衡搖了搖頭,說道:“你這小子,好好好,隨便你們,不過不要搞出人命就成,還有只能夠作為侍妾,明白了沒有?!見者有份,那三名侍妾,內宮少輔,你前去選擇一人,只是莫忘了現在戰局緊張,不要累壞了身子。”野山益朝當然不會拒絕政衡的好意,抿著嘴巴笑了一笑。何方人士,倒是知道三村元佑不正是后來的猿掛城主穂井田元佑嘛,也就是莊元佑,真是沒有想到會在這里抓獲如此緊要的人物,他一笑沒有說話。倒是野山益朝問道:“你將二百石糧食送來了,成羽館還有余糧沒有?!還有只送來了三名侍妾,其他的侍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