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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東方之珠

  韓名勁有時候覺得自己挺牛的。剛逛完蘇富比拍下了粉色命運。緊接著又要去佳士得逐鹿群雄摘得粉戒贈美人。人生至此,夫復何求啊。

  摟著tiffany正得意著,轉眼就樂極生悲了。Tiffany的確是最寵著他的,而且對他也絕對是可以傾盡一切。但是這不代表可以讓他摸自己的…還來???

  韓名勁訕訕地縮回手,撅著嘴看著tiffany。Tiffany嗔怪地瞪了他一眼:“結了婚真是不一樣了,開始對異性好奇了嗎?”韓名勁順勢倒在tiffany肩頭:“六歲就對異性好奇了。Fany姐也說丟個機會給人家。”

  Tiffany出神地摩挲著他黑發:“是誰不給誰機會?”韓名勁一頓,恰巧空乘人員過來告訴兩人飛機要降落了。韓名勁站起身活動身體準備下機。

  Tiffany狠狠地掐了韓名勁大腿一下,不理他的哀嚎戴上墨鏡走在前面。而鐵戰適時走出跟在tiffany后面。為什么空乘人員只告訴他們兩個飛機降落?因為他們為了避免麻煩,干脆包了一架專機。

  只是沒想到剛剛走下飛機,韓名勁就知道這次行動注定不可能有多隱蔽了。看著tiffany神情茫然地望著面前那一隊解放軍叔叔,韓名勁無奈上前迎向一個恭敬等在那里的二十七八歲男人。而韓名勁沐淋香港的第一道陽光也照射在他左手的那枚戒指上。

  香港可是個好城市。韓名勁前世就對此地很是想往。只是宅男的性格加上宅男的財力注定他只能是想往,所以神交已久的城市該離他多遠則還是多遠。不過這次有機會來到這,雖然時間短暫。但是他還是想帶著tiffany去逛逛。不過…

  坐在車上,韓名勁表情糾結地看著那個男人:“軍隊都干來了,你真當我是二世祖啊。你想讓全香港都知道我踩過來了是吧?”男人倒是面容平靜,一如既往地恭敬摸樣:“少主,您的安全最重要。這也是我們…”韓名勁氣憤張口:“我主你妹啊!什么年代了還少主,都市小說看多了你!”

  Tiffany趕忙將韓名勁拉到身邊:“名勁!有話好好說。這位…”青年趕忙開口:“叫我鐵睿就好。Tiffany小姐在美國長大,也可以叫我terry。”

  Tiffany笑著鞠躬行禮,隨即看著韓名勁:“terryoppa也是為了你的安全著想,別責怪他了。”然而韓名勁卻突然轉頭看向面無表情坐在那里的鐵戰,隨即又看看鐵睿:“你…你叫鐵睿?那鐵戰是你…”

  鐵睿恭敬答道:“他是我二哥。”韓名勁下意識退到tiffany身邊,抽動嘴角干笑著:“啊,二哥啊。你看你早說啊。哈,哈哈。”Tiffany撲哧一笑,嗔怪地揪著韓名勁的耳朵。鐵睿尷尬地賠笑,鐵戰也忍不住嘴角彎起。

  回歸十多年的香港雖然還是一國兩制。但是以天朝的手段怎么可能讓他真的繼續養成世外桃源。當然不會干涉的太多。但是各大勢力早就將手伸至此地。只不過隱而不現罷了。

  鐵睿雖然年輕,但也算韓家在香港駐扎勢力的一個小負責人。本來韓家下代家主來此是輪不到他接待的。但是鑒于韓名勁的年齡以及他的性格,還是派來了年輕世故的鐵睿來陪侍左右。而且他還是韓名勁貼身護衛的弟弟,真讓這位主不滿意了也能多擔待點。

  畢竟他的大名已經在家族中傳遍了。一個家族確認下任家主可不是開玩笑的事。在以往是要大排筵宴告知其他家族的。只有韓名勁沒太當回事。甚至連今年過年都沒打算回去。

  但是他可以不在意,甚至連韓家老爺子都不說什么。然而手下這些人可不行。一家之主是什么身份?掉根汗毛也是要引起腥風血雨的。何況這位從來都不是安分的性格。還是照顧周到點好。

  Tiffany其實也一直被韓名勁的排場震撼到了。只是她從來都不會在意這些只會關注他,所以也沒有說什么。只是她的震撼仍舊沒有到此結束。

  剛剛到達韓家在香港大嶼山附近購置的別墅,一位客人就已經緊隨而來。當他自我介紹后,tiffany知道了他的職務和名字。香港特別行政區行政長官,姓曾,名蔭權。

  香港被稱為東方之珠,全世界的人不知道這里的都不多。而如果提到香港的話,就不得不提這里的超級會所——馬會。

  香港賽馬會這個機構,在香港甚至全世界都是獨一無二的。它不是政府部門,不算社會團體,也不屬于私人公司。雖然是以賽馬等賽事聞名。但是如今卻早就成為香港和整個世界最頂級的會所。

  馬會會員絕大部分是香港有相當社會地位的人士,會員分為不同等級,分別稱為賽馬會員、全費會員和公司會員。在其之上還有地位崇高的遴選會員。

  位于馬會金字塔尖的200名左右遴選會員由馬會董事局選出,是香港最杰出的各界領袖。其中又以政界、商界精英居多。比如馬會主席夏佳理。香港國際總商會國際委員會會長施文信、金融管理局總裁任志剛、東方海運有限公司總裁兼CEO董建成以及唐英年、曾蔭培曾蔭權兄弟、榮智健、梁錦松等人。

  為什么如此繁忙的商界政要都一一成為馬會會員并偶爾抽空來此消遣。不止是因為這里有更好的環境讓他們放松談事情,更因為香港人特有的地域文化。就像北京人愛喝豆汁,東北人愛吃鍋包肉一樣,這就是一種習慣。

  今天這里最高一層豪華會員套間內就有兩個香港金字塔尖的人物。只是他們坐在一起卻沒有像往常一樣賭馬打牌,而是開了一個話題共同討論起來。至于這個話題的中心…

  胖胖的看似五十歲左右的戴眼鏡中年人皺眉:“劉生,你怎么看?”眉心有個明顯的痣的中年人搖搖頭:“還能怎么看?這些解放軍老表從97后就基本看不見了。知道在眼皮底下,就是不出現。現在莫名去接機…”

  戴眼鏡中年人一愣:“查清楚了嗎?”被叫做劉生的中年人端起酒杯淺酌了一下:“怎么查?機場都戒嚴了。”說到這,戴眼鏡中年人玩味笑了起來:“劉老兄,認識這么多年了,說話還是這么留三分可不好。探點消息而已,我不信能難住你劉鑾雄劉大富豪?”

  不錯,這位眉心有痣的中年人正是香港排名前十的富豪劉鑾雄。劉鑾雄也不以為意,只是拿起酒杯遞給戴眼鏡中年人:“別那么大火氣嘛,喝酒。”

  戴眼鏡中年人端起酒杯和劉鑾雄輕碰了一下,剛要喝就聽見電話響起:“喂,我是林建岳…嗯,說吧…嗯…嗯?你說什么??”半響放下電話后,戴眼鏡中年人沉默下來,皺眉思索。

  戴眼鏡中年人不是別人,正是同為香港富豪的林建岳,也是劉鑾雄的好友。劉鑾雄看著林建岳那副樣子,好奇開口詢問:“建岳兄,從那位剛下飛機你就心神不寧的,把我約過來不是套話就是發脾氣。到底有什么事不能明說的?是你得罪他了?”

  林建岳沉默半響,嘆口氣仰頭將杯中酒喝干:“倒不是我得罪他。素未謀面的,怎么可能?”劉鑾雄放下酒杯:“那是…”林建岳看著窗外馬場上奔跑的駿馬:“還不是黎胖子?”

  劉鑾雄一愣,恍然般笑了起來:“他又在雜志上亂寫了?”林建岳回過身:“前幾天你也聽說了吧。瑞士蘇富比拍賣的那枚24克拉粉鉆的事。”

  劉鑾雄點點頭:“年少輕狂啊…比我給Josephine買的都大,卻只為了一個韓國藝人。”林建岳也笑了起來:“看來也是我輩中人啊。呵呵。”

  劉鑾雄一愣,哭笑不得地指著一臉憨笑的林建岳。兩人可是香港大富豪中和女藝人牽扯最多的。說起我輩中人的話,一半是調侃,一半也算實話。

  半響林建岳止住笑:“黎胖子派手下去韓國抓第一手材料。可能是在香港被黎胖子給慣壞了,到了那里竟然也口無遮攔。”

  劉鑾雄皺起眉頭:“別說那里是人家地盤,就是亞洲也沒人家去不了的地方。黎胖子這次有點玩火了。”林建岳一拍手:“誰說不是呢?人家當時就讓那個小馬仔帶話了,說下次來香港親自會會他。這態度還不明顯嗎?”

  劉鑾雄嘆口氣:“都說不是猛龍不過江。人家可是真龍。”劉鑾雄轉頭看著林建岳:“他找你了?勸你還是別管,小心自己折進去。”林建岳煩躁地擺擺手:“誰想管了,還不是孝賢那個衰仔前幾天酒吧打人時欠他一個人情。”

  劉鑾雄輕笑搖頭:“這個人情可夠大的,怕是你想管也管不了。”林建岳攤攤手:“我是管不了,但是有人能管我。也不知道黎胖子怎么挑唆那個衰仔,竟然想去會會那位真龍。還求到他嘛嘛(奶奶)那里去了。”

  劉鑾雄臉色一變:“林老板,這可不是開玩笑的。別人我不說這些話,但是你我多年老朋友了,勸你一句。管好自家的仔,他這次是沖著那枚粉鉆來的。好好把他送走都沒事,否則的話…”

  林建岳皺眉點頭:“我當然知道。前陣子韓國的那些響動連軍艦都動上了。聽說日本和俄羅斯也出動兵力。全都是這位弄出來的事,誰能和他折騰的起?衰仔我盡量看著,只是希望那位別從黎胖子那牽出他就行。”

  劉鑾雄拍拍林建岳的肩膀,突然林建岳抬頭:“他是沖著那枚粉鉆來的?對啊,佳士得這次在香港…”半響林建岳突然表情疑惑地看著一臉笑容的劉鑾雄:“剛花半億在瑞士買了一個,怎么這次又來?”

  劉鑾雄站起身來到陽臺,俯視著整個馬場。一匹黑色駿馬落下其余眾馬幾個馬身的距離沖向終點:“要么說這位可是我們的同輩中人呢?而且比我們玩得可大的多。”

  林建岳也來到陽臺邊,側頭看著劉鑾雄:“你的意思是…”劉鑾雄笑著轉頭看向林建岳:“你不知道嗎?那個韓國頂級組合可是有九個靚女的。”

  林建岳愣住半響,突然和劉鑾雄一起大笑起來。而整個馬場響起歡呼聲,那匹黑色駿馬率先沖過終點,并揚身立起發出希律律的嘶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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