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北洋水師融合成的巨艦被命名為“北洋號”,扶桑第一游擊隊融合成的戰列艦則命名為“伊勢號”,這兩艘船暫時留在小島上,等運輸船把燃油送運過來,伊云則獨自架駛著大萌號,來到了馬六甲海峽的出口,將雷達功率放到最大,等候著伊麗莎白女王號的到來。(一住本站跟著我一起來讀money錢ren人moneyren有錢人,記住本站,你就是有錢人。)
印度阿三則駕駛著小商船進入了馬六甲海峽,停泊在吉隆坡,幫助伊云傳遞消息。
幾天之后,消息傳來,印度人的非暴力不合作運動,已經被英國人鎮壓下去了。
原來自從加爾各答被燒毀之后,教皇和178名紅衣大主教現身說法,將加爾各答被燒毀的事稱之為“神的懲罰”,實際上教會運用這一手非常熟練。從古至今,所有被教會燒毀的城市,都被教會宣傳為這里的異教徒違背了神的旨意,于是神明降下了天罰…據說他們還給這種天罰取了個名字,叫做“天壤之劫火”,嘛嘛,差不多就是這樣的意思。
印度人本來就是很迷信的種族,全都被嚇得屁滾尿流,英國艦隊所到之處,印度人再也不敢跳出來作亂,各地的非暴力不合作運動都低落下去,再加上英國兵可不客氣,他們用暴力對待非暴力,打得阿三們鼻青臉腫。所以說印度阿三們就是這里傻,你以為你不暴力,別人就不暴力么?你不打人家,人家卻要來打你,這才是現實。
阿三們被英國佬一通組合拳,打得暈頭轉向,加爾各答被燒成了煉獄,圣雄甘地也被燒死了,各地的運動領袖都被抓起來嚴刑拷打,只是短短幾天的時間。沿岸各個城市就被重新納入英國的殖民地體系,阿三們的起義最終白費。
聽到這個消息,伊云不由得感嘆道:“悲劇啊,可憐的阿三們沒有得到未來游戲系統的支援,公元3232年的印度為什么沒有傳送一個游戲來這個時代呢,比如名字就叫《萌娘阿三》,絕對勁暴…”不過他想了想,以阿三們的能力,就算設計個萌娘系列的游戲傳送過來。也是死路一條,他們的科技肯定比不上歐盟、天朝這些實力強勁的對手,所以自暴自棄也是對的。
總之,英國艦隊在印度并沒有耽擱太多時間,他們的艦隊很快就開始向東航行了。運載著178名紅衣大主教的伊麗莎白女王號。也越來越逼近。
這天,風和日麗。
伊云正在大萌號的艦長室里和幾個妹子打牌,艦長室里所有的士兵都被趕出去了,留在船艙里的只有伊云、陳圓圓、鄭芝鳳,他們三個拿出撲克牌,斗幾把地主。當然,撲克牌和斗地主都是伊云教給她們的。這屬于伊云在家陪妹子們玩時的頂級消遣…
游戲規則為:地主贏了,兩個農民就一人脫一件衣服,地主穿兩件衣服。地主如果輸了就自己脫兩件衣服,兩個農民就一人穿一件衣服。總之。贏的穿衣服,輸的脫衣服…那衣服就在穿穿脫脫之間,可以惹得人極度happy。假如有炸彈,就把脫穿衣服的數量翻倍。
三人斗了一陣。其間穿穿脫脫,有時候伊云被脫光光。有時候陳圓圓被脫光光,有時候換成鄭芝鳳脫光光,總之換來換去,倒也挺有樂趣。這時伊云身上衣服最少,他剛好贏了一把,穿了兩件衣服,兩個妹子則各脫一件多余的衣服,結果三個人都穿回了正常的樣子,于是三人相視一笑,打算不玩了。
正在這時,船艙門突然“碰”地一聲推開了,李鴻章刷地一下竄了進來,大聲道:“好哇,你們打牌賭錢居然不叫上我,我最喜歡打牌賭錢了。”
伊云心叫好險,這女人闖進來居然也不敲個門,還好我剛剛才贏了一把穿回了兩件衣服,不然現在就是光著膀子,多丟人啊。他不滿地對著李鴻章道:“喂,你有沒有搞錯,進來之前也不敲個門?”
李鴻章滿臉紅光地叫道:“打牌,賭錢!我一刻也等不了。”原來李鴻章是個嗜好爛賭的家伙,不論賭大賭小,只要是賭錢的事,她都喜歡插一手。這壞習慣從小一直到大,都沒改正過,以前伊云他們不知道李鴻章是這種人,現在終于知道了,不由得嚇了一大跳。
陳圓圓道:“我們不是在賭錢。”
李鴻章搖頭道:“不是在賭錢是在做什么?”
陳圓圓本想說:在賭脫衣服。但是這話到了嘴邊,又硬生生地咽了回去,這種話讓一個女人怎么說得出口?她只好道:“沒…沒賭什么。”
李鴻章搖頭:“少騙我,分明在賭什么。”
鄭芝鳳也紅著臉道:“真的沒賭什么。”她剛才輸得脫光光的時候,被伊云亂摸了幾把,所以現在臉蛋還紅紅的。
李鴻章看她的表情,就更肯定了,怒道:“你們偷偷躲在這里賭錢,卻不叫上我,被我逮住了還諸多推托,太不像話了…嗚…你們是惡棍,有錢大家賭才是真的賭!”
伊云仔細地看了看她,李鴻章雖然長相算是普通,不算漂亮,但也不丑,關鍵是她的身材高挑纖細,其實挺勾人的,于是翻了翻白眼:“你真要賭?”
李鴻章道:“要賭!”
伊云搖頭道:“我得先說明了,我們的賭注是很可怕的,你最好還是不要賭。”
李鴻章哼哼道:“少羅嗦,不論多大的賭注我也敢上。”
“好吧,你自找死,可別怪我無情。”伊云哼哼道:“把門關好,你也來吧。”
李鴻章坐到桌邊,但是她不會斗地主,四人商量了一陣,決定換成打麻將。清末時麻將已經開始流行,這個時代的麻將是用竹牌雕刻而成的,非常精美。四人搓呀搓的,然后砌好牌,嘩啦啦地打了起來。
這一把伊云的手氣不好,摸不到好牌,陳圓圓卻運氣極佳,拿到一手極好的牌,眾人才摸了幾張,鄭芝鳳就點了個炮,陳圓圓將牌一攤,笑道:“我胡了…芝鳳,你點的炮,你脫。”
鄭芝鳳苦著臉,將外套脫了下來,露出里面水綠色的小襯衫。陳圓圓則抓起一件外套罩在身上,她身上本來就穿了外套,現在又罩一件,顯得十分詭異,但她卻笑道:“這下我多披了一件,多了層保險羅。”
李鴻章微驚:“你們…你們的賭注…難道是?”
伊云壞笑道:“如你所見,我們的賭注是脫衣服,嘿嘿嘿,李大人見多識廣,沒見說過脫衣麻將么?”
李鴻章大吃一驚,賭癮頓時消失得無影無蹤:“啊…這…這個…這個請容下官告退。”
伊云哼哼道:“喂,打麻將的規矩你不懂啊?四圈不打完怎么能走?”
李鴻章歪頭一想,汗水就流了下來,她是個賭鬼,豈有不懂麻將的規矩,為了防止有人贏了就跑,麻將一旦開盤,就得打滿四圈,否則亂了規矩就不成方圓…賭桌上的規矩她是一定要守的,當下只好一眼牙,狠狠地道:“打四圈就打四圈,末將只要一直贏,不輸就行了…”
伊云壞笑著看了一眼她的褲子,也不說話。
李鴻章滿頭大汗:“你…你是想說,當心輸得褲子沒有了嗎?”
伊云攤手:“我可沒說。”
李鴻章怒道:“我不會輸的,我是超級賭徒,打麻將的水平不敢說天下無雙,也是勇冠三軍,怕你何來?”
大凡賭徒,對自己的賭術都是有相當大的自信的,贏了就歸于自己實力強,輸了就說自己手氣差,李鴻章也是如此,其實她卻是一個水平超爛的大坑貨,經常糊牌了卻沒看到,明明聽牌了卻打錯張,自摸了居然也會誤打出去…
幾圈一過,可憐的李鴻章就輸得慘兮兮,外套早就脫掉了,鞋子也輸掉了,身上只穿著一件薄薄的襯衣,長褲也輸了,現在只好穿著一條小褻褲,她被迫半跪在地上,將襯衣的下擺垂下來擋住自己的美腿。
伊云看著她的慘樣,不由得哈哈大笑:“還有最后一圈四把牌,看你撐不撐得過去。”
李鴻章怒道:“我若自摸一把,就可以穿三件,瞬間就能恢復原樣。”
伊云攤手:“好吧,你加油自摸。”
這時的形勢其實已經很明白了,伊云和陳圓圓的牌力比較高,兩人身上穿得極厚,就算再怎么輸也沒關系。李鴻章則是只剩襯衣、褻褲,輸兩把就要清潔溜溜。鄭芝鳳最慘,已經只剩下小褻褲,她一只手捂著自己胸部,一只牌,模樣非常香艷。
接下來一把是伊云胡了,鄭芝鳳點炮,結果可憐的鄭芝鳳這一次輸光光了,只好把雙腿死死并攏來讓別人看不到下面,一只手繼續捂著胸部,一只手來打牌,可憐得很。
李鴻章看到鄭芝鳳的慘像,心里打鼓,想道:她是王爺的王妃,脫光了倒也沒什么,但我和王爺啥關系也沒有,要是輸成這樣,那就不用活了…還有三把,我千萬不能輸啊。